不正经的舰长圣痕攻略 20
要事都已经做完了，舰长和石川正在村子的门口。
“再见了，大哥哥！”
舰长挥着手和前来送行的凑道别，随后与石川一同离开了此地。
嗖嗖—
“嗯？”
准备回家的凑，听到了附近有奇怪的动静。
出于好奇，她在周边找了找，最终发现了一名从未见过的成年男性。
他背对着凑那边，发现自己暴露后，二话不说就慌张的跑走了。
“是路过这里的人吗。”
像凑这样的小孩子，不会去推测那人的身份，只以最简单的想法，一带而过。
但，那男性出现在这种地方，肯定不会是巧合。
我们按原路线返回城内，看样子，阿比斯已经被救走了。
“接下来我准备回前田那，还要想怎么给他交代呢。”
“等等，舰长阁下。”
分别前，我被石川拉住，她还有什么事要说。
“怎么，我不会把今天的经历说出去的。”
“不是这个。在下想问一下，舰长阁下今晚有空吗？“
“我想想……应该没什么事做吧。”
“那太好了！今晚还想邀请舰长阁下去游玩呢。”
“玩、玩什么？喂！”
石川没有回答我，转眼间她就跑远了。
“不给我考虑的机会吗……”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石川活得很自在，我不知道她平时在城内是怎样去打发时间的。还是说，她还有我不知道另一面。
这些还是不要想太多，该思考的是，怎么去解释我半路掉队的事吧。
趁着天还早，我在大阪城逛了逛，慢悠悠的走回前田家，顺便想个借口瞒过前田。
“真累人。”
从大厅走出来，我伸了下懒腰。刚刚和前田讲完了，他比我想象中的聪明点，净抓一些谎言里的漏洞来质问我，多亏这个，外面天都黑了。
“今天就先吃个饭，洗洗睡吧。”
已经错过了下属们就餐的时间，所以我准备去外面小铺解决晚餐。
不过，我好像忘记什么事了。
正在我回想时，突然被人捂住嘴鼻，带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里。
我才刚出前田家大门就敢拐，这人胆子也真大。
我回头查看那个人的长相，果然遮住了自己的脸，没法去确认。
“在下从太阳落山就开始等了，已经很久了哦，舰长阁下。”
她用向我埋怨般的口气，然后摘下了兜帽。
“石川？”
“啊~看你这么惊讶，是不是忘记了下午与在下的约定。”
石川抱着双手，把头撇向一边。
我说呢，忘了石川说过晚上要来找我了。
“没有啊！我当然记得，只是由于和前田解释花了太多时间，我正想去找你呢！”
除了原因，其它都是谎言……
“这样的话，在下就原谅你了。”
“哈哈……”
石川没有那么大的心机，我知道这种谎话她不会去怀疑。
“那么，走吧！”
“走…去哪？”
“好地方，舰长阁下这样的男生可能会喜欢吧。”
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石川拉着，跑了许多条街道 ，我肚子还空着的，可经不起她这样折腾。
差不多我想喊停时，石川便指向前方
“到了，就是这里。”
还没让我看清面前这栋楼房是做什么的，她又塞给我一张黄色的，上面画着图案和章印的票子。
“舰长阁下就靠这个进去吧，在下走其它的路，待会见！”
“喂！”
看石川像是绕到了房楼的后面，她想从后门溜进去吗。
暂时不管她，我再次确认了现在的状况。
刚刚只顾着和石川跑了，所以没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这边比起我所在的地区更加繁荣，像是花街一样。五彩缤纷的灯火取代了夜光，让人找不着实感。
我靠近了楼房的门口，抬头望见牌匾。
“快乐天居酒....”
我不是很懂，就是看见这名字有种不好的预感。
“客官，请出示票证。”
“嗯，是这个吧....”
我把石川给我的票递给守在门口的男人，他看过后做了个标记便放我进去了。
走进里面，人声喧嚷，妖娆的舞女，劝酒的男客，烟酒的味道充斥整个大厅。
每个桌位上不难发现都是男女同伴，相互依偎，享受男女之欢。做出许多暧昧的动作，或许那种程度已经算不上暧昧了，这让是一个人的我压力很大。
他们并没有在意旁边缓慢走过的是谁，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大人，看您很不自在，您是新客吗？”
一位穿着妩媚的女性找上我来，很自然的开始我谈话。
“这个...我、我也不算是...”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我紧张的快无法组织语言了。
“我们先找地方坐下吧，在这里会妨碍到其它客官的欣赏舞蹈的。”
“啊。”
我跟着她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角落去，她顺势给我倒了酒。
“大人，给。”
“不，我不喝酒。”
“呵呵，不用太拘谨，大人。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图个愉快吗。”
“虽然是这样，但我是被人带到这里的，我还要找她。”
“阿啦，大人原来有约在先么。”
“也不是这样，她是我朋友，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带这里来。”
“嗯~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您朋友也是为了让您放松吧，毕竟这里就是这样的地方。”
说着，她又把酒杯递了过来。
她是铁了心要让我喝了。
“一杯的话....”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请问大人的名字是什么呢。”
“问名字干什么。”
“没别的意思，只是下次您来，只要和她们说名字我就知道是您了。”
“不...大概没有下次了。名字的话，奥托。”
为了避嫌，我毫不犹豫的把奥托的名字报了出来。
这次也让我利用一下你啊，奥托。
但她听完后呵呵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大人和其它男人不一样，不禁想了许多事。”
“你不会在想像我怎么出糗吧。”
她肯定是看我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好笑。
“怎么会，大人，我们再喝。”
可能我也被这里的气氛影响了，内心没有太拒绝陪她喝酒这件事，在这之后我们一杯接着一杯，没多久我的脑袋开始晕了，思考也变得迟缓，大概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话说....你、你和丽塔长得真像，虽然是长发啊哈哈。“
舰长托起那女性后面的头发，轻轻扯了扯后放了下去，这时的他已经是醉酒状态了。
“大人原来知道啊，小女的名字。”
“哈？别管了，再来一杯！”
“行了，大人的酒量比小女还差，不能再喝下去了。”
女性拿开了舰长的酒杯，自己把剩下的酒喝完了。
“啊，你啊....”
舰长起身，没把握住重心，向前女性那倒去。不算本愿，但吃了那女性的豆腐是事实，具体他的手摸到了哪里，任由想象。
“您就在这睡会，我想办法给您醒酒。”
女性挪开舰长的手，把他放在那，没几秒舰长就睡着了。
不知是睡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小会，在她给我喂了什么东西后，我的意识才恢复清楚。
“大人，清醒了吗。”
“感觉...真不好意思。”
我羞愧的低下头，清楚记得刚刚醉酒时的丑态。
“没什么，醉后比大人还不成样子的人我见得多了。其实您也可以在这睡下的，房间还多。”
“啊...这。我没那个想法啊！”
我很快就明白了她是在暗示什么，毕竟这就是那种地方啊，嗯。
“呵呵，我也是开玩笑的，大人真想做什么，恐怕早就动手了。”
“是啊....”
在这里，无论男女都会变得大胆起来，只要愿意，做什么都不会出格。
“比起这个，今晚重头戏来了，大人醒的很是时候呢。”
“重头戏？”
她的头歪向场台上，正好那些身上没多少布料的舞女退下去。
随后出场的，是一位极富魅力的女性，从她的衣着看就能显出于他人的不同。这是另一种风雅，她的和服看起来艳丽又高贵，裙裾拖长在地上，迈着小碎步走来，胸前敞开的衣襟更是增添了对男性的魅惑，与抚子是不同的，但看去并不显得违和。
”白鸟小姐！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等下次再见我们就可以！”
"笨蛋，你单方面见的可不算！"
她一出场，男性们都开始吵嚷起来，争先恐后的与她说话。
不过，白鸟，这是她的艺名吗，我还不知道她是做这个的。
“那个，她是？”
“不知道么，白鸟小姐是这附近最有名的花魁。”
“花魁么....”
还混的挺好。
“今晚这么多人，都是为了来看她的，白鸟小姐很少来这里，但还是一直担任花魁这名号，很厉害呢。”
“嗯。”
她平时都忙着去偷盗了，当然没空来这里。
在场的，可能只有我知道这花魁的真面目。
“有吃的么，每次晚饭，我很饿了。“
“嗯？待会可是白鸟小姐的舞蹈了，您不看看吗。”
“我还是更在意肚子，喝了酒，感觉有些难受了。”
我这是实话，不是我不想看石川她表演，我的胃真的开始疼了起来。
“好吧，您稍等。”
“欸。”
长得像丽塔的女性走了，我可以在这里等她时看看石川，等下可能只管吃了。
“她是在找什么。”
石川从台上走下来，一桌桌的打招呼，看她的眼神，似乎还有其它目的。
“难道说。”
她在找我吗，但我可不想引人注目啊。
看石川的人气，她要是单独找上我，那我肯定会被那些男人给盯上的。
我把身子压低，避免让她看到。这是角落，而且没有什么人在，她应该不会往这边来。
啊，有人在我前面坐下了。
“舰长，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啊啊，你不要过来呀！”
我拼命向她挥手，让她回去。
“只是换衣服花了点时间，不用这么生气吧。”
“不，你看周围那些人，那是野兽的眼神，他们等下会在小道上堵我的.....”
“哎呀，白鸟小姐怎么坐这里来.....啊，这样啊。大人，这是一碟炒饭，那我先告退了。”
那个女性刚好过来，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情况，把饭放这里马上又走了。
“什么啊，是丽塔在照顾你么，运气真好啊。”
丽塔....算了，同名同样的也不是第一次见，对只要换皮就能当个新角色这种行为我麻木了。
“话说回来，你在这里工作还真是让我意外。”
看石川没那个想法，我也索性和她聊起来。
“算是兼职吧，很少来这边，一周我也就来两次。”
“你也要陪那些男人喝酒吗。”
“花魁的工作和大家不一样，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所以我只要跳跳舞就行了。”
“这样也好....还有你的自称是不是变了，在下呢？”
我说怎么和她交流时变得奇怪了。
“欸？在这里我需要装作大家闺秀的样子，自称当然也要改了。”
怪不得她的言行举止都变得温柔，是为了满足其他人的幻想嘛。
“说实话我在这完全不自在，能快点回去吗。”
“怎么这样，这里美女很多，我还以为舰长也喜欢才带你来的。”
“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我还很健全。”
“那请舰长再等等，跳完我就差不多了。”
石川转身回到台上，开始准备舞乐。而我只顾吃饭了，没怎么看到她跳舞。
最后，过了子夜石川才算结束了她的工作。
“我就不该和你来的，现在这个时候前田家大门都关了。”
“客人们缠着我，没办法嘛。舰长阁下可以去我那留宿。”
“又去你那里吗，从这走过去还不如找民宿。”
“不是上次那里，就在这不远。”
路上，石川说了在城里她有许多处藏身的地方，所以不用担心没地方住。
“能进去了吗，石川。”
我敲了门，询问着。
她进屋后把我关在外面，说要准备什么。
“啊，抱歉，忘记说了！可以进来了，舰长阁下。”
搞半天是把我忘了吗，真伤人心啊。
推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屋子中央的，一个大圆桶。
那下面烧着火，桶里的水冒着热气。而不止是水，桶里还装着一个人，石川。
她正一脸享受的趴在桶的边缘，这是在泡澡？要我第一眼看去，以为是在煮人呢。
“原来是在洗澡吗，那我再出去等会吧。”
“欸~舰长阁下就在屋里呆着吧，在下也不在意。”
“我在意，万一把持不住了怎么办！”
“真的很青涩呢，舰长阁下。”
石川像是嘲讽一样，偷笑了一下。
“你倒是见惯了，这种事。”
我略微不满的回答她
“这可是误会，虽然在下有从事那样的工作，但在下毫无疑问是清纯的女孩子哦。”
“算了...”
“等等，舰长阁下，能给在下添些柴火吗，温度有些下降了。”
“好好。”
我走过去，蹲下身把旁边放的干柴一根根放进去。
途中，我脑袋上被滴了些水，是天花板漏水吗。我抬头一望，只看到了一对耸立的双峰。
。。。。。
“要一起洗吗？”
是这个笨蛋，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人看光的起了身，正直直的低头看着我。
“你这家伙，给我知道害羞啊！”
“唔噗噗噗！”
我按着她的头，把她按到了水里，她说什么都只有水泡声。
一阵闹腾后，我们都没精神继续熬夜了，我一人到她说的房间里，倒下就睡，石川洗完比我还晚了。
还有她当时没有说明，所以我不知道昨晚我们又是睡在一起的，不过这都是琐事了。
“我回去了。”
与石川打完招呼，我推门而出。
而眼前出现的人物让我马上把门拉上，握住把手，以免石川和她碰面，被认出面貌会很麻烦。
“你不是，那个舰长吗。”
看得出来，她也很惊讶，对遇到我这件事也是她预料外的。
“茶茶大人。”
是浅井茶茶，她刚好就站在门外这个位置，想躲也来不及。
“怎么了，在这个地方，前田派你来的吗。”
“不是，我自己翘班过来玩的！”
“呵，这样啊。”
她一晃而过的眼神，似乎注意到我背在后面左手的抖动，是石川想要开门，我制止住了。
石川也是没一会就注意到外面我的异常，停下了她的动作。
“工作要认真对待，或许你还有提拔的空间。”
“谢谢茶茶大人，我会的。”
“那么，我先离开了。”
“请慢走。”
茶茶走到不远处就有两个属下来接她，她可能也是来这边游乐的，对我刚刚的反应毫不在意。总之，没有出什么事就再好不过。
“那个人，是浅井茶茶吧。”
石川出来质问我，她的脸上浮现不悦的表情。
“你认识吗。”
“在下经常去秀吉那问候，当然也看到过她的面貌。倒不如说舰长阁下和她很聊得来嘛。”
“只是寒暄几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和茶茶也只见过一面而已，就是上次你给我的杯子，那个是契机。”
“嘛...好像没问题，我相信你。”
还能看出她有些动摇，但经过一番挣扎后放弃了思考。
“那你小心点别被发现，我该回去了。”
回到我工作的地方，第一时间当然被前田给斥责了，我只能在下面虚心的听着他的叫骂。
之后他让我一人做了三人份的工作，这种处罚我倒也能接受，前田的性格在官僚中算好的了，我如此确信。
在这又过了几天，偶尔会遇上石川，在她没被追兵追捕的时候，我们会聊一会儿。
“叫你过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好事。”
突然，我就被前田叫来单独谈话，本以为我在他假发上涂胶水的事暴露了，好在不是。
“是什么呢。”
“秀吉大人看上了你的行事能力，今天你可以调到天守阁了，也就是升职。”（没错，和游戏里那个天守阁是一样的，史实也是这样）
要靠近丰臣秀吉，这比责怪我恶作剧还要让我震撼。虽然我和他没有过节，但至少我不是和他站在一边的，一旦出事，我很难逃脱了。而且，还有一件事...
“可我没做什么值得看重的事啊！”
没错，平平无奇的我为何会被丰臣秀吉点名，因为那金杯也不可能，茶茶都已经特意感谢过了，要说没有内情我是不信的。
“这个我也好奇啊，但秀吉大人只让我派你过去。难道去秀吉大人手下做事你还要考虑吗，跟你说，这可由不得你选择，赶快去收拾一下。”
“知道了.....”
弱小的我，也不要想着反抗这里的最高当权者了。抱着复杂的心情，我前往了天守阁，丰臣秀吉居住的地方。
“嚯~你就是舰长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啊。”
见到了秀吉，首先他就开始轻视我，虽然他说的没什么问题。
不过在我的印象，以为他是那种魁梧的壮汉，但实际上秀吉比我还瘦小。
“能被秀吉大人看重，鄙人不胜惶恐。”
不管怎样，低下头不惹事才是最佳。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最近你有出去这个大阪城吗。”
“没有。”
糟糕，他会问这个问题就说明不妙了。为什么会察觉到，跑出城的时候我们是选的无人的道路，之间应该不会有人看见。
最有可能的，是阿比斯吗！
“他说没有，喂，你过来看下是不是他。”
秀吉指示道，随后有一人拉开幕帘从后面走过来。
我的猜想正确了，耳语者已经和这里的高层打好了关系。这样一来，茶茶，秀吉她们对我异常的态度也弄清了，这是陷阱。
“帕拉丁！”
我带有敌意的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但声音很小，没被他们听见。
帕拉丁只是看了我一眼，对我的存在表示出毫不在意的神情。
“不是他，秀吉大人。”
咦，她居然否认了，这明明是对付我的好机会，她还有什么顾虑。
“呵，无所谓，我事先安排了，反正结果都一样，等时机到了我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秀吉很自信的，一个人在那笑了起来。他笑的很邪恶，不知道是想实施什么计划。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帕拉丁在之后没有理会我，先走了一步。被她这样无视还真是不舒服。
............
............
“等等。”
在一个交叉路口，我叫住了帕拉丁。
“......”
“爱伦，她还好吧。”
“你放心。”
她简短的回答后就走了。
放心，只说了这种不明不白的话，怎么可能让我放心！
这是我呆在天守阁的这两天里，和帕拉丁唯一的交谈，并且除了她，其它耳语者成员都没有见到过，帕拉丁也没有想与我动手的意思。
不安充满我的内心，直到今晚，盗贼潜入了。
一旦消息传开，天守阁变得比前田那更热闹，但我看秀吉这个主人都没他们那样着急。
“喂，你去顶楼那，那里有秀吉大人在，以防万一被盗贼所杀！”
一位我受到照顾的前辈指示着，我也算秀吉的手下，要听他的话。
“我知道了。”
我火速跑到秀吉所在的顶楼处，也是我开始谒见他的地方。
“呼~呼~这里，没人啊。”
秀吉并没有在这里，我一边喘气，一边在这漆黑的房屋找烛灯。
“嘿嘿，千鸟香炉，在下就收下了。”
点上烛灯的同时，从某处传来了女声。
到火光照亮房间后，我们互相确认了身份。
“果然又是你啊，石川。”
在秀吉床前，石川正拿着一件茶具，见到石川我稍微安心了点。
“那是你这次的目标吗。”
我很自然的走向石川那边。
“为什么....舰长阁下会、会在这个地方？”
“欸？”
石川拿着茶具的双手稍微发抖，我一靠近，她就会后退。
没想到，她看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
“啊，我在这是有缘由的，我给你说明下。”
“找到了！盗贼在这！”
在我要说明状况的时候，几个卫兵冲了进来，在之后走进来的是秀吉。
石川见状，马上跑到了阳台。
“你真的想要拿走它吗，可别后悔啊！”
秀吉向石川吼道，石川只是看了一眼这边，然后跳了下去。
“快去追！”
“哈哈、哈哈哈哈！”
卫兵都下了楼，而秀吉突然开始了意义不明的狂笑。
“你和她在聊什么，难道，你们认识吗。”
我也准备离开时，秀吉拉住了我。
“不是的，秀吉大人，我只是在劝说她放下宝物。”
“呵呵，别和盗贼讲道理，下次再见就不要留情的把她杀掉，我准许。”
“是.....”
秀吉那阴暗的笑容，真的很渗人。
石川飞速的奔跑着，她怀抱着激动的心情，全速往自己的藏身之处跑。
她从丰臣秀吉的天守阁那成功拿走宝物并且全身而退了。
这次的行动，比预想轻松了些，精心准备这么多天，就过程来说没多大刺激，或许是守卫懈于管理，又或许单纯是运气好。
只是，有一个比较在意的点，那就是舰长。
天守阁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他为何会出现在那，而且还是秀吉的房间。
“算了，不要瞎猜想。”
石川不想去猜测舰长了，现在她的喜悦大于一切，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千鸟香炉带回去给老爷子证明，她是可以的做到的。
夜里，石川因为兴奋，所以没怎么睡着。
天刚亮她就起床，拿着从丰臣秀吉手下盗来的宝物，珍惜用布的把它包起来。
小心的避过人群的视线，同往常一样，翻出城外。
“嗯？有股奇怪的味道啊，还没到石楠花开的时候吧。”
走在路途上，石川嗅到了这条路上从没闻到过的气味。
比起植物，没有那种清香感。更像是，什么烧焦的味道。
“不行不行，又多想了！”
一瞬间，石川想到了不好的事，她提醒自己，可能是有人在附近野炊了。
但是，越接近目的地，这味道越是浓厚。
“不....不会这样，大家是搞篝火晚会了吗。”
石川笑了笑，慢慢的，她加快了脚步，最后开始奔跑。
当她还抱有希望的跑出森林时，最不想看到的景色，映入了眼帘。
“奇怪…明明、是这里没错……为…”
本应该在出森林的时候，能看到村口大门的，但现在它凭空消失了。
一步一步，她缓缓的走过去。
内心还在幻想，自己走错路了。
可平时闭着眼都能找到的地方，到现在怎么会突然忘记。
这根本不是篝火晚会什么的，什么理由在现实面前都没用了。
终于，看到眼前这副惨样，她认清了。
那是火
就算是经历丰富的人也难以见得的大火，她能这样肯定，毕竟那样生机勃勃的村子，现在只能看到一片焦土，什么都不剩。
不是夸张，任何建筑物，包括石泥做成的房屋，全都化为这焦土的一部分。
火焰已经熄灭很久了，比自己脚跟厚的灰烬下还冒着黑烟。
想亲自去确认，还有没有生还者，但脚边已烧焦的一具不成样子的尸体，让她停留在了原地。
她还如此希望，有谁能喊一声救命吗。
等了很久，只有风扬过尘土的声音。
不论老人还是孩子，都无一人生还，这是名副其实的，屠村。
“为什么……”
泪水和宝物同时落下，石川跪了下去，开始回忆——
虽然有时会吵架，但之后马上会变得和谐的邻里。
每天重复同样事情的老人家，她们什么时候都不会腻呢。
因为村长家稀有东西很多，所以经常去他家玩闹的小男孩们。
啊，小凑，记得她说过要找我学习怎么做好一名巫女，我时常会忘记这件事。
还有，老爷子，这世上最亲爱的，我的爷爷。
以后……以后都见不到他们了……
“呜啊啊啊啊啊！”
终于，一直坚强的石川，如孩童般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尽情的释放了从来没有过的，压抑与痛苦。
“没有、再也没有……人...呜呜…”
这天，石川都留在那里哭泣，没有离开过。
正如村长所说，石川背负的太多，当失去这些时，会陷入绝望之中，然后堕落。
她悔恨自己没有早点回来，要是自己在，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惨状。
这种手段只有丰臣秀吉能做出来，是谁，是谁把这里告发给他的。
绝望之后的石川进入思考，她必须复仇，首先要从叛徒开始。
可村里没人会这样做，而且大家都不在这世上了。
“舰长……阁下。”
最后，她想到这个人的存在。
老虚附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