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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你还年轻你不懂。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外面落着雨。你开上你买了快四年的跑车,车里拨到你最喜欢听的电台。你可以在路上徐徐开动,或者干脆就拔下钥匙,不启动引擎,坐在车里看着城市的灯光看着雨点打在你的车窗上。去试试吧。
3.4
伞妖怪将唐伞面稍加挪移,可是再探头瞧去那具尸体却还搁着在。她便有些惊惧了,浑似方才受惊的男人,可她却要不得不那种死,要得的也就去正视梦柯一般的亡魂扯她,教镇民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再抛到河中。好在雨啪嗒嗒的很是迅猛,青砖路子一淌地濡湿,没人在街里来回,于是她就着那些偏僻的巷子把男人拽到了堤岸,步子摩挲,尔后紧紧盯见男人顺着泥土坡子滑入河,又见河流滚滚的轰隆作鸣,青草郁郁葱葱。这时她想起伞还撂在那个转角处。
如此,循环往复。但实际上连地物也不同,只是一排花纹不变的街灯让我确定这就是我要回到之地。我把衣角拉至裙前,两只手触碰到长椅的铁栏,举目四望是店铺门扉紧闭,只有附近还有足以驱散黑雪的灯光。于是,踩着影子的脚,我终于开始慢慢动身,行走在这条道路上,又一次。
3.5
痛苦。混沌。碌碌无为。
再想起一百个词就能得到解。
可解谜人意识到他的语言中对这个情况的描述手段过于贫瘠,当第五个词想出时,他便过于哑顿。为了保住性命,他就开始编造,时至今日仍然差上六个词。
3.6
铁终于裹挟而至了!
布莱德尼尔的军队就似一股海流,刺破保守军的合围的幕布,不但不逃而夭之,反倒直取黄龙,眼下,已经从最危险的境地开始反转乾坤!倘若击溃中央军,往首都麦利亚插上血与汗的红旗,那顷刻就是天下悉知,接着反抗之势必定骤然蔓延!
那束温暖、温和的光将她的情感调动到极点,她全身灌注地,如静置于水底的石雕般,凝视着那个可能的点,翅膀扑打掀起阵阵寒风。但她最终没有如愿,当光熄灭后,她如过去一样呼吸着冬天般的寒风、黑夜,而在她才跃动的池塘上连一只虫也看不见。但她却听见了和那深沉的呼唤相似的声音,细微至极,像是什么虫子落地。她鼓起勇气,四周翻找着,声音没有再次出现。积累的冰渣越来越多,最后却坍塌为漩涡,清晰可见冰下倒映的妖精的面孔和几滴模糊的冰珠。
最近,我的身子越来越虚。
年龄?二十九。性别?女。身份?平凡无奇。像是这样专业地回答大夫的问题,倒是颇不熟悉。因为这一次,跟她以朋友的身份厮混久了吧,说起来也很好奇她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眼睛还有其他异样的感觉吗?”
“没有了。只是疼,还有看不清。”
她在整点衣装,有摩挲的声音,她快要走了。
“你啊。别再放纵啦。”
“诶?”
“如果只是担心接下来的战事,其实大可不必的。”
圪垯。眼前更加亮堂了。
不知道用完处方药后,户外是不是还会飘动血一般的枫叶。
“大夫,保重啊。”
“你也保重。”又一次。
3.7
此刻,她的脚已经踮到了连接车厢与月台的阶板上。再前行几步,挤过收拾着衣装的人们,回过头来从攘攘间看向车窗。波亚雷斯·西普利娅在窗子上画了一个挥手道别的小人儿,但她却似乎只是注目那片雾,慢慢地,慢慢地,眼神逐渐失焦,直到列车鸣起了尖锐短促的笛声。
“再见。”
秋风扫落金叶时,站在细雨洒落到的孤独月台上的她说。
3.9
如果给天空泼片光,白云也会悠闲一些吧
她感到昏沉。
当然这不止是物理意义上的,从精神层面说也是如此。漫长的奔袭把她拖到彻底无力,但前途依旧渺茫。
“或许说,我早应该放弃的。”
酒。橙汁。奶茶。她拉了瓷杯的耳环,在雾霭的光线里辗转反侧,却又端坐庄严。
这就是短暂的休息的昏沉。
3.11
起风了。
整片林子开始柔柔地摇曳,湖水泛起了几圈涟漪,车站外蝉鸣呕哑如午后的竹笛,尽管热热攘攘,却也充斥着孤独的气息。
“列车,快走了吧。”
她倚坐在枫树旁的椅子上,红色的围巾向身后飘荡,手攥紧胸前的表钟吊坠,但那还是在变化,时针一刻不停地爬行挪动。
大衣,缩往深里,亦然逐渐浸染了树的色泽,风玩弄着它的边角。
这个人儿的面前是颇为复古的列车,车灯明朗怀放,车窗雾气弥漫,身子被岁月磨蚀,锈迹斑斑。
车站里的风铃叮当作响。
大海,触目可及。
“如果它歇火了呢?”
她轻笑一声。人们总是会修缮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小到指甲刀,大至都市里高耸伫立的计时塔,而列车自然在列。假想并不属实。
当她听见气流逸散排挤发出的尖锐声音,终于从臆想中回到现实。
3.12
“我希望我能有一秒钟。虽然速度很快,但我把自己留在这里,只为了继续前进,而没有其他事情我会后悔,只有跑得越来越快。”
3.13
风和日丽的景色,一碧天朗的心情。跟随柳絮纷飞的那个方向,一步接一步,在川边的河堤上。
3.13
人偶啊。
机枢驱动关节,或是其他什么方式。
承担了这份义务后太久了。我这样想。
不是个细腻的人,全要做细活。
蒸汽的烟雾在蓬蓬升腾吧。
如果是山水的话。
那就出门溜达一圈,离开作坊,离开铁作,离开义务。
“一张去植物园的票,谢谢。”说。
很多人也很拥挤,下车时天空阴郁。
郁金香成团,野草也很葱郁。
“我们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在穹顶下。
什么……
原来是你啊,可是,自我麻痹已经让我忘记你的名字了。
我果然还是那么怀旧。
也许,可以说我什么也没有剩下了。很多现实的东西已使我绝望,我没有太多能寄托之物。得过且过,兀兀穷年。
只是希望能够达成两个理想,就这样,拖延着,再轻轻拾起,仿佛用力就会捏碎了。
不知道,不想去思考。处理琐事已经占据了我身心的一切。
或许是奢望吧。
也许有一天,我能够开心地说上些好听的话。
温海吐霞日,稳山纳袈裟
3.15
sanae
我祈祷着风。
那是多么美好。浅草向阳光处摇曳,枫树的落叶飘荡在河谷,亦或看见伞鸟纷飞的羽毛。
所以我祈祷着风,一日又一日。
有人说这算是我的职责。不错,但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太喜欢风了。风该在何时起,裹挟了什么气息,都随它吧,我愿给它自由。
所以,真抱歉。
我借不出风。质疑有很多次了。貌似,我必须依靠风来赚取金钱,懒惰地、贪婪地,也无能为力。
真抱歉,我的确无能为力。
风真是伟大啊,像是自由的鹰。鹰怎么可能纵人驱使?
人们看见,巫女纳身鞠躬,阳光刺破神社的油纸,照到她肩衣旁膀间的汗渍上,颇为灼目。她的长发在鸟居阴影中轻柔地摇曳,像是青春期繁荣生长却又逐渐干瘪下去的河堤柳叶。
3.18
走下来
正如我所担心的,我的头脑越来越昏沉。近日来连记忆也趋于模糊,就像是被水流洗刷的岩石,表层的碎屑被带走后,变得光滑而无垢,而这并非意味着我会复返曾经,相反,我恐惧这种遗忘。过去的东西,要是连一度牢记它的人也淡忘了,那么它便不能算是存在过的了——我这样想。所幸的是,我至少还未忘记此行的归宿地。我静静望向充满划痕的玻璃窗外,感受着列车的震颤。实际上,外面的景色是模糊不清的。也许是快到清晨,窗内壁结了一层薄雾的缘故吧?但我并不想让它变得清晰,只是透过朦胧去观察,那些耸立的高楼将不见踪影,成为画面中黑暗底色的一部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黑暗快速布满视野。从列车哐当声的变化里,我猜出了现在的所在处。
3.18
开车,驶去。
天桥在崩塌。在崩塌。在崩塌。
破损的铁杆、铁梯、铁铆钉,落到了遥远的城市。
此后,再不会有人途径此处吧。
3.19
死国飞鸟
滑翔了太久,现在抵达了其他鸟不曾见识之处。
不过,还请你归还。
这里已寂静太久,容不下些许的啼鸣。
一时兴起。
要说整个MHW内我最喜欢的怪物,那当冰冰子与米拉小姐莫属了,但相比于米拉小姐的气焰万丈,冰冰子的内敛隽永弥加令我喜爱。
当然,受制于个人的技术水平与时间,没有办法与冰冰子再多斗技,那我自然也算不得“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冰郎子了(笑
不过尽管说是随意打的一场,却也没有太多失误,倒是如我所希望的那样,由屡屡失误过渡到二人共舞,最终我主动切歌到英雄之证,音乐响起,整个人都热血沸腾了。“来吧,我的宿命!”我如是想。而最后也平稳地获胜,一时想要找到卧倒共眠的姿势竟然转眼就忘记了,有些丧失浪漫呢
说起来,我对MH这种猎人与怪物的归宿,也有独特期待。那应该是一个星稀的夜晚,云朵簇拥,山巅上人与怪物都已力尽倒地,倾听着彼此的呼吸——或许,也产生了据说只会在人类社会中的个体间产生的独特感情吧。但“老伙计”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口的,只是相依而眠,直到天明,猎人苏醒离去,暴雪让骸骨成为墓碑。
又碎碎念了好多呢。总之呢,我很喜欢怪物猎人呢,期待与观众的你在那里相遇——曾经受到老猎人援助的我,也成为了老猎人,我会在你身旁的,不要害怕,请你也怀揣无限勇气去面对噩梦吧!
3.23
虽然不知在你的耳边呢喃多少次了,但我还是会重复的。
再次迈开,向前的步伐吧,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3.25
我说白了吧,猛然发觉你们几个天才爱少爷啊也不是很少见,果然还是亲历太多。不过这一切也是铜锈腐漫的,无论我逡巡过还是什么的,我也没法要求你们共情,恰如我打搅之前不明白女人哪儿好。当然,时代要变的。口口鼓吹的东西也要变,崇拜的东西也要变,世间迄今未有亘古不灭者,你们的幻想会入土,我也是。那个伟大社会碾轧来前仍然有许多幻想需要做。
历史可是个好老师,你学不会的,会不厌其烦地交给你听。不是每当时代更替就没有会记得历史的,我们总会假想自己是秦宫人、入关人、简而为首善人般般,而这自然是一种遗忘。终于,教导的知识登险入胜,捨级攀飞,风景也一览无余——面临此态,不会想到尚且有蜗居山崖下的悲哀苦态者例行地为你提供资源,允许你嘬着人血的馒头。在你动身前亦如他们。这将没有变化,你会设想,但历史还是会告诉你山虽然就在那里,亦如它崩溃时。
3.27
1/3
掷出石子
时隔多年,再次拾起那块石子的博丽灵梦,面对眼前广阔明亮的陌生世界,突然有了一丝犹豫。初见那刻,幻想乡冬意渐浓,尚且葳蕤的阔叶林参差于山中,泥径旁的灌丛挂着露滴,岸边小路的石子宛如三角倒刺。神社的鸟居被寂静套住,大雪簌簌落到房顶,博丽灵梦坐在橡木地板靠外的边缘上,从地上随手拾起了一块石子。从触感说,那粗糙而有棱角,置于手心让博丽灵梦感到了不适,正如飘在风中默不作声的幻想乡,因而她起身,迈过高丽野犬昨夜遗落的爪痕,踏过清晨摇曳的细小青草,转过蜿蜒曲行的朝圣台阶,着脚于雾之湖畔。流冰已经拥满岸缘,六时的光芒仅仅透露一分,显得湖心平静的水尤为亮堂,望见那边的景色,博丽灵梦松开攥紧的手,掷出了那块石子。
到了七时,或许是百兽蛰伏、万民沉眠的交替,也正在筹备当中的博丽灵梦忽然回想起与矢守的约定,就纶起了头发,顺着山道漫步到人里,粗接其理地搭上了直通矢守的缆车。阳光撒入就似万顷麦田,越发明朗动人,高深处的神社陡然兀立,显得弥加威风凛然。巫女间用笑容相见,而主人欠身允入,在内室蛇与青蛙相对而坐,遗落坐垫上之物昨夜风干。四合围严,如同家常的对话,走漏了风声——灵山之上的会事,就是如此,缆车博丽巫女说已被允,其他的提案就如助办人里教育也在考虑之中。此后的一刻钟内,侧室的门扉开出了后户的贤者,连同境界的风捎来了八云家长。当结论要被定下时,博丽灵梦表达了态度,也似点拨的神来一笔。此后,博丽灵梦取道而归时,就于神风乍起与旭日升飞的御柱旁,看见淹没于浅滩的石子,蓝白的巫女流出了浅浅的叹息进入了她的耳畔。
那么,当行将力绝的博丽灵梦,要拖着身子回家时,记忆会把她引导到最长途径的地方,偶有飞石跃入的湖旁。黄昏的颜色宛如夏色橙汁,泼倒万顷,灌满这个略显逼仄的洋馆,而在博丽灵梦眼前却不是熟悉的在明朗之下起舞的妖精女仆,也没有似乎打着瞌睡的中国装作站定。此时巫女骤然回想起了某个表面威严的吸血鬼,曾经的光景中,大伞与她总会现身于半环的阳台,窗外的玻璃内的确是吸血鬼,可是从味觉、视觉、听觉去辨别又全然不同。她回过神,金发早与与阳光穿为一线,芙兰朵露·斯卡雷特为名的那个礼貌的淑女已经停下绘笔向她点头致意。淑女不再只是淑女,更是主人,也行了东方的礼仪——收拾坐榻,躬自奉茶,并献上了一副将要完毕的画作成为二者交谈的开头。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略微颇为快活地介绍画中的东西,她首先指着一个坐在书堆之中的羸弱少女,但随着描述她的舌头仿佛逐渐干燥,而博丽灵梦只是越来越昏沉,可每当提及人名时却又觉得清晰。茶渐渐凉了,绿色的茶叶浮如残渣,吸入口中是寒冷的棘刺,直通头脑。在那副默相前,全部沉浸于阳光中象征一个时代的巫女沉沉入睡,吸血鬼歇斯底里,灿烂的金发藏在窗帘的阴影中,也许是很久以后,估算到时间要过去半小时,巫女开始端详画中的一切,那么深沉静默,一如既往看向姐姐教育更为淑女的妹妹般,一如既往看向女仆悄然留下的纸巾般,一如既往看向某个与睡衣一样的女人站在一起的金发少女般。不过某些东西已经成为了过去,碎片的影子透射下来便成了裱好的画框——画技出彩,颜色鲜明,乃是画的写照。在一片寂静里的画,还有一片喧闹的幻想乡,还有无力而回忆着一切的巫女与吸血鬼。
此后,她果真看见了那块石子的痕迹,在犹如风暴的视界之中的眼泪之里,首先从雾之湖畔的碎石堆中被抬升,滑过流冰徜徉的湖心水流,并由此搭上妖精的翅膀,落到水露的山道,回溯游上神山的大钟,转而伴随灵风吹入盎然的花野,但当她眨眼的时候,梦幻般的痕迹却陡然转移到了最地底的风穴,与那些雕塑一同刻锻,镶入了熔岩罅隙,而博丽灵梦用手揩了揩那眼角的濡湿,挤压下石子冲出油井,涌上了最靠近天空卫星的山巅,然而电线杆上乌鸦的翅膀卷挟的风又送它落到了如同人里车路般无止境的冥河,透过泪地去看变得过于朦胧的石子,已经跌近不再雾气弥漫处的墓碑。博丽灵梦逐渐回过神来,但石子已经看不见了,直到她俯首去看,高楼的阴影割裂了她的身子。感受到风吹来的石子重新来到脚边,仍然是破晓的刹那,人里与雾与湖仿佛仍在,因而她只是拾起了石子,感受到那份粗糙而无棱角感,在短暂的犹豫后,掷出了那块石子。
闲话
好相似好像紫砂,控制不了情绪般,一如既往。我的意思是捏妈妈的真他妈的该死啊这个b社会b人生。
没有大事发生。
看到个脑瘫,果然看赛马娘的多少有点脑瘫,捏妈妈的。
没有做春梦,在想怎么和李继雪和弋清曦谈恋爱,当然仅存在于幻想中,令人感慨。
约稿被当儿戏了,王一恒rip
想调漏
发现姜泽笙在窥视,N$SL,下次建议先充个会员先
悄然拿了一下美好的创作。
准备学画画,我要求不高的,不过好难,讨厌改东西,可我总是会因为精神状态出错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和王宇航打艾尔登法环
和ley、赛马批打怪物猎人
偷猴没打
想学弋清曦的走路法子,慵懒又美,绝了,喜欢这个姿态
等新游戏,比如丝之歌
想打mhr,等他们打完mhw
不想学高数不想学python想死
想支教,谢谢
现在想睡觉
花了将近八百吃饭,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