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们用锁链剥夺了动物的自由,却没察觉在上位者眼里他们与牲畜并无差别”
“嘭”铁门碰撞,视线之中仅有的光亮消失。
光透过窗照在锁链之上,他们嬉笑着围在围栏左右,小孩子童真的话语“好厉害”,大人们“这个不好看,咱们去看下一个”
头上缠绕着锁链,脚上绑着绷带,哗啦啦,哗啦啦。
我们本来应该翱翔于天际,在森林深处休息,却在此刻被那发锈的锁链困住了身躯,被要求满足他们的要求。
我们尖叫着,却被人嫌弃过于吵闹。
我们本该在草地上奔跑,在自然的怀抱中栖息,却在此刻被绑住了头颅,被强迫跪下娱乐他们。
我们本应该在海中自由嬉戏,在陆地安眠,却在此刻被关进透不进光的铁笼里,被迫不知疲倦的表演节目。
“这怕是有人落下的娃娃”马戏团驯兽师看着这个微笑的布偶娃娃,毫不在意的放在铁笼旁的箱子上,然后关灯离去。
夜深了,整个房间只回响着“劳作”一天的动物的呼吸声,布偶娃娃的笑容在黑暗中更显诡异,隐隐有声音在房中回响:“在上位者眼里,他们或许于供人娱乐的牲畜没什么不同……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