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系列(Fallout Series)】舌尖上的废土——菌子

警告!本文由非真菌学专业人士撰写,目的仅为帮助读者更全面地了解废土世界,本文不具备任何现实参考价值,因此无论如何不应当将其视为寻找各种可食用菌菇或是判断已有菌菇是否变质的参考(事实上最好就不要自己动手去乱找菌菇吃,在云南吃菌子都还讲究个三熟,啥都不懂看点百科都不算的玩意就自己上手是有多自信……),本文作者不对任何因忽视此警告而可能招致的任何严重后果负责!
你已经被警告过了!
枯萎菇:

如其名所述,枯萎菇的色调就充斥着枯萎的气息。它具备的以褐色打底,散发着橙黄色光芒的配色在废土众多真菌中有着极高的分辨度,配合枯萎菇标志性的圆盘状菌盖和几乎与菌盖平滑过渡的倒锥形菌柄,它被废土采集者误认的可能性是比较低的。目前已知这种菌菇在远港和阿帕拉契亚地区均有分布,有一定的食用和药用价值。枯萎菇最简单的食用方法是烹煮一锅蘑菇汤,但在和肉类(譬如说兔肉、泥沼蟹肉)一道烹调时,废土居民则更加偏爱以烘烤的方式融合菌菇与肉食的风味。

脑菇:

尽管“以形补形”的说法并不科学,但脑菇的长相和它的功效倒真的很像是一个歪打正着的案例。这种怎么看怎么像是素食主义脑花的真菌可以用于制备战前在美国社会近乎泛滥的所谓聪明药“曼塔特”,但它究竟是不是战前就有的物种已经很难考证了。用这种菌菇烹煮的汤汁会带有一丝苦味并可以让食用者感到脑袋更加灵光。可能是因为自带苦味的缘故,在将脑菇与蛋类同食的时候废土居民往往偏向于使用甜口的佐料来调味。

洞穴菇:

准确地讲,“洞穴菇”并不是一种严谨的命名方式,而更像是不同地区的废土居民图方便而为本地生长在洞穴中的菌菇起的别名,迄今为止从西海岸至东海岸已经出现过多种以“洞穴菇”命名的蘑菇,但它们各自之间的外观和特性却并不完全相同。譬如说,尽管外观不尽相同,但在华斯顿废土、战前锡安国家公园和远港等地发现的“洞穴菇”却都可以在食用后清理部分人体内的核辐射污染,可在阿帕拉契亚地区的同名菌菇却反而会增加食用者遭受辐射的剂量。有鉴于此,在不是十分熟悉本地风土人情或是对菌菇类有丰富专业知识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对“洞穴菇”这个名字代表的物种进行任何先入为主的猜测为好……



发光菌菇:

如其名所述,发光菌菇即使在夜里也会因为自身的荧光而清晰可见,这使得发现并采集这种菌菇十分地方便。目前阿帕拉契亚地区的人一般认为,当地的发光菌菇是战前金针菇(Flammulina velutipes)的近亲,有意思的是,这种菌菇最大的用途多少有些违背人们的直觉:尽管摄入这种菌菇会带来些微的核辐射污染,但它确实制作抗辐射药物的原料之一,如果再和此前曾经提及的部分形态与之类似但自身就有清理核辐射功效但偏偏又不是抗辐射药原材料的“洞穴菇”进行比对的话,我们大概就可以对当前废土上对各物种命名的混乱程度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了。



烈焰菇:

尽管这种菌菇一眼望去就让人充满了“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的感觉,但它实际上是可以安全食用的物种,甚至可以说,它的味道按废土标准来看应该还相当不错,不然阿帕拉契亚地区的废土居民也不会费尽心思在最常见的水煮之外专门用它为原料琢磨出了一道咸香口味的蘑菇酥。

内脏菇:

菇如其名,这种蘑菇的外观像极了被抛弃在地上的各类动物下水,因此实在很难想象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有人发现它的食用价值,总而言之,用水煮熟之后它就可以吃了,至于食用者愿意将它想象成蘑菇“茶”还是蘑菇“汤”就请自便。
树懒菇:

早在核大战爆发之前,树懒就以不好动和邋遢而闻名,在战后这一特性被完美的继承了下来——并且被核辐射放大了无数倍。虽然说,以第一印象看,当你的毛发足够浓密而又极其不爱打理的时候,身上逐渐积攒起来的老泥就总有一天会丰富到可以长蘑菇,但生长在大树懒身上的树懒菇到底是不是这样还有待考据,也有可能它们是直接通过菌丝和宿主的血肉相连。这些可以从大树懒背上采集到的蘑菇外表看起来覆满了污泥,让人很难凭借外观对它提起食欲。但话说回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就为了品尝一下这种蘑菇的味道而选择和大树懒交恶:大树懒是一种性情温和的动物不假,可在遭受到威胁的时候它那力大无穷的一双巨爪也绝对不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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