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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拉普兰德想跟博士私奔(明日方舟拉普兰德×博士)

2022-12-18 18:00 作者:茶色的宅  | 我要投稿

博士第一次签下来带着血的简历 而面前神态懒散的鲁珀哼着小曲,用食指在桌面上打出附和的节奏。 被她随手扔在桌上的两把刀还在淌着未干涸的鲜血,在纸上零落滴下几点,化开变作骇人的褐色光晕——据说在收到简历的时候她还在清理敌人的据点,在一片血泊中签上了飞舞的钢笔字。 拉普兰德的眼神中充满着看不透的迷雾,却锋利,那时博士还未想到自己会在这杯剧毒的烈酒中沉沦。 静下来的时候拉普兰德美得像是从名匠巧笔下的雕像走出来般,最华丽的仕女图也要在那面容前暗淡一分。战场上却要比真正的狂徒还要疯狂。 她在理智的边缘与疯癫拥着轻快的跳着华尔兹,她是世界上最理智的疯子。 正如她不在意切开敌人的身体,拉普兰德同样也不在意敌人划伤她如绸的肌肤,只不过死亡永远只迎接她面前的对手。狂风常夹着狂笑充斥着她所在战场,漫如落雪的法术自刀尖溢出,化为薄樱般一片片精准地落入敌人间的空隙,炸开一阵灰默的烟火。 没有人知道拉普兰德任务结束后会去哪里,医疗部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位受伤最多的干员。有人说看到她在甲板上接受月光的沐浴,轻轻拂过皮肤,伤口就痊愈了;有人说她会随机找个没有人的房间,在里面独自包扎后默默离开。 某个炎热得让人烦躁的夏夜,博士带着满身的疲劳,于午夜时分推开房间的门,混着泥土气息的微风扑面而来,窗户没有关上,蓝色的帘布在空中独舞得近乎缥缈,静穆的月光一层层伏在拉普兰德素白的胴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交错重叠。大腿外侧漆黑的源石结晶傲然地昂着头,平添一分不嚣的冷艳。 拉普兰德的眼神在看到博士的一瞬间变得明亮,像是找到了猎物,自顾自给新添的伤口包扎的行为更像是磨牙而跃跃欲试。 晚上好,博士。不同于平时疯狂的高音,房间另一端传来的声音轻淡,伴着些许的嘶哑。 而他只是识趣地背过身,后面纱布摩擦的声响很快归于寂静,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最后停下,冰凉的触感从颈后顺延到脸颊两侧,博士才反应过来回头,而灰白的人影已经充满了整个眼瞳,直到窒息感轻轻挑动他的神经,拉普兰德才悠悠抬起头来,“这是感谢礼。”末了她又恢复了以往戏谑的笑声,在门后绝尘而去。 博士怔了好长一段时间,月影都换了个方向,最后用手抚了抚唇面,那里还留有千层酥的余韵。 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以致于后来不用拉普兰德的嗓音响起,博士便会主动默然地凑上头去。似是理所当然,像是约定俗成般在午夜无人之际去偷偷品尝诱人的珍肴。 “你可以去尝试治愈她的伤,但要记住,疯狂是永远不能被治愈的。”这句话赫然被注在拉普兰德简介的最下面,而那张纸已经在片刻的欢愉中被揉作了纸团,扔在了房间最角落的地方。 蛰伏在理智深处的欲望被一点点挑拨,自制的天平开始倾斜。拉普兰德每次带来的气味都不尽相同,有时是叙拉古雨后潮湿的气息,有时是炎国淡雅的茶香,更甚是东国芳醇的米酒。在第七次的时候,一切的粉饰都被抹去,鼻间充斥的全部只剩下拉普兰德的味道。 炽热的气息在相撞后散漫在冰冷的空间中,荷尔蒙的肆意下欲望的洪流脱闸而出,冲破了理性最后的防线。 只有拉普兰德的味道。 反应过来博士已经把拉普兰德压在身下,后知后觉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连日的暧昧麻醉了思考的本能,他突然发觉自己甚至还不了解面前的叙拉古人,而对不断泛滥的未知情感而感到本能的恐惧。 他倏然起身,一连后退几步。两人就这么僵在原地,冷汗一丝丝浸湿了衬衣,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最后还是拉普兰德先打破了寂静,她整理了衣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 在那之后,拉普兰德多被派往更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博士又像之前那样工作,休息。他拾起被扔在角落的简历,月光破碎在杂乱的褶皱上。里面都是他无比熟悉的内容,但午夜的拉普兰德远比记录中的她要来得温暖。于是乎他又想起那几夜的经历,那是本不应该属于他的梦,在撞见拉普兰德包扎的时候事情就应该结束,他说声抱歉,然后关上门,大不了可以去医疗部睡一晚。总之在剩余的人生中他们的轨迹就从此不会再交合。 拉普兰德的美是野性的美,很多人因她姣好的面容而被吸引,却被她的癫狂而停下了念头。但在锋利的刀刃划开敌人身体时,博士甚至想要去呐喊,像是炽热的火团在胃中翻腾,要张嘴把那股势不可挡的灼焰释放出来,血肉分离的瞬间,无以言喻的满足感填满了心脏的每一处角落,他似乎就要挥起臂来为动手的拉普兰德欢呼。 博士忽然有种冲动想要打电话给拉普兰德,他似乎只需要一个回答,即可打开内心真正的想法。 但电话的那头传来的始终只有嘟嘟的忙音,他彻夜未眠,终端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拨打记录。第二天才收到人事部的讯息,拉普兰德失踪了。 毕竟谁也找不到在荒野上生活过的狼连经验最丰富的猎人也寻觅不到孤狼的踪迹。也许狡猾的落伍者可以,他们脑袋里装着猎人的知识,却奉循着狼的行动模式,久而久之更偏向狼而不是人类。 马上一份赴边远地区的任务单递到他面前,拉普兰德就是在那里失去了联络。 博士将源石研究的资料也一并放入出发的行囊中,在路途上完成了最后的突破,构建出了最基本的框架后把它们密封在了文件中。 抵达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任务地点,内容是从当地帮派的冲突中救下情报人员。然而抵达后现场一片狼藉,情报人员被绑在残余的柱子上对着他们拼命摇着头,被堵上的嘴巴发出模糊的呜鸣。 埋藏在墙体里的炸弹在同一瞬间被触发,破碎不堪的房顶摇晃着坠下,隐约中银白的法术在下落的瓦砾中穿梭,流转。熟悉的狂笑中干员们仓促形成的方向被一举突破,仅是数次呼吸之间,灰发的鲁珀便踏着遍地的玻璃碎渣将刀架在博士的颈间,残余的法术在皮肤表面擦过,升腾起彻骨的寒意。 博士突然就笑了,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笑了出来,笑得不像他自己,但全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兴奋的欢呼,逐渐与内心的鼓声合为一奏。他措不及防地往刀刃上一蹭,细长的血痕伴随着火辣的疼痛感覆印在皮肤上,却带来异样的满足感,一滴血珠沿着刀尖滑落,染红了一小段刀身。 拉普兰德收刀,银光迅速没过血痕,像是覆上了一层薄霜,褪去后徒留下一抹显眼的伤疤。她用冰凉的食指抚摸那层薄弱的,崎岖的表面,体会那微微透出的热气,甚至能感受到在那之下不断沸腾升温的血液在奔流。 于是拉普兰德第二次兴奋了起来,她凑近博士的另一侧颈边,深深地吸气,独享那只属于她的,博士的味道,在湿润后轻轻咬开一道口子,炽热的血液争先恐后挤了出来,这些前阵子还充斥着抗拒的小家伙们正迫不及待地迎接她的到来。 “这是见面礼,博士。”拉普兰德贴近博士的耳边,肆意地释放逐渐加粗的喘息。 (删减) 猎人顺着孤狼的踪迹步步前行,殊不知孤狼舔着利齿,在陷阱的深处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疯狂是不可以被治愈的,但同时也不能够被抑制,就像是狼群的夜鸣,同类之间总会依着天性给予回应。 拉普兰德从巷子深处开出一台漆黑的摩托,轰鸣着停在博士面前,像是一只蛰伏在黑暗中却后处于猎食前端而不断抖动的猛兽,下一秒就要向前扑出。 博士从包中拿出密封的文件夹放在暂时昏迷过去的干员手中,掀开面罩让它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后摔个粉碎,寒冷的空气一下子冲入胸膛,却伴着别样的鲜甜。 博士跨身坐在后座上,戴上拉普兰德递过来的头盔,拉普兰德把油门拧到尽头,摩托发出濒临极限的欢呼,追着残冬的余韵遁入远方。 后记 壁炉里仅存的几根木柴在燃烧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虚高的火焰随着窗户破碎处的漏风一收一张,像是老人临终前的喘息。 桌上最后一捆纱布也被用完,却不足以覆盖上全部的伤口,博士四下观望,想要找些什么来作为替代。 拉普兰德却忽然转过身来,脸上全然看不出频繁手上带来的摧残。“出门吧。”她的双眼如炬,而窗外漫天的冰霜狂舞,寒风低吼着撕扯大地上仅剩存的生机。 博士没有惊讶,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拉普兰德的处事方法,他只是从身上的衬衣撕下一块布条,麻利地绑在拉普兰德最后的伤口上,在壁炉边拿起堪堪烘干的大衣穿上,又从口袋里掏出酒罐饮了几口,凉透的酒精没过喉咙,让欲睡的神经重新清醒了一点。一旁的鲁珀伸手夺取罐子,将剩下的仰头一口气饮尽后满意地吹了个口哨。 几个小时后他们一脚踹开城中最豪华的贵族家门,主人家正为除去平民区的拨款预算而大开宴席。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御不到半刻钟便被击溃,重金招募的雇佣兵要么被刀拦腰分开,要么就在枪响后后默然倒地。 拉普兰德把从后厨带来的木柴尽数倾入壁炉,温暖重新注满了整个房间,她手中摇晃着从宴厅拿来的高脚杯,看着酒红色的液体一点点被甩出杯沿,滴落在地毯上,直到最后一点也淌出杯外,拉普兰德才将其扔在一边,慢慢地坐在了房间的壁炉前。 博士也同她一齐背靠背坐到了地上,他用食指抚摸着拉普兰德裸露在外的源石结晶,尖锐的边缘将干燥的皮肤轻松划开,粘稠的血液在漆黑的源石结晶缓缓流下,泛起浓郁的腥味。 拉普兰德轻轻哼起了歌,不是酒醉后胡来的声音,而是悠长的小调,博士听着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耳边的歌声越来越小,壁炉里的火焰熄灭后升起一股青烟,在黑色的源石淹没两人之前,疯狂的灵魂也终在严冬中迎来了最后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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