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症猪猡的机器文案(两版)
要用随便用,不要问授权
提起恐怖游戏,就不得不提到Frictional Games,它开发了《失忆症:黑暗后裔》和《活体脑细胞》这两个影响巨大的游戏。但他们不是所有游戏都这么成功,《失忆症:黑暗后裔》的续作《失忆症:猪猡的机器》就是一部毁誉参半的作品。其原因是Frictional Games跑去全力开发《活体脑细胞》,把《猪猡的机器》外包给The Chinese Room。
The Chinese Room,这个以反驳强人工智能的悖论命名的工作室,一听就知道它是不折不扣的艺术派,作品一定充满人文精神和哲思。它开发了《亲爱的爱丽丝》《万众狂欢》,引领了一个特殊游戏种类的发展——步行模拟。
十年前,玩家对特殊游戏种类的包容性远不如现在,像步行模拟这类光走路的偏门游戏,口碑都是两级分化的。更何况《黑暗后裔》粉丝都想着续作会更刺激,那《猪猡的机器》这个不恐怖的恐怖游戏,自然得不到太多好评。但在今天看来,闭塞阴暗的地图、流水线一般的线性流程、羸弱的怪物,这些完美契合游戏的主题——工业化和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
好,废话到此为止,我们进入游戏。
(播放游戏开头)
19世纪末期,英国资本家奥斯瓦尔德·曼杜斯被噩梦惊醒,在梦中他梦到一个奇怪的祭坛,他的两个孩子埃德温和伊诺克成为了祭品。自墨西哥之旅后,他就得了怪病,经常发烧,做噩梦,搞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像得了失忆症。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记忆是什么时候的了。现在他只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宅邸的某处呼唤着他。
空荡荡的宅邸中,伴随着地震,齿轮的摩擦声从脚下传出,曼杜斯宅邸下似乎有台巨型机器。曼杜斯出生于英国伦敦的富裕家庭,他们家族拥有一家肉类加工厂。后来曼杜斯成为一家之主,继承了这家工厂,并把独自一人它扩张成全伦敦最大的工厂。因为妻子莉莉在分娩时难产去世,所以曼杜斯对两个儿子关爱有加,生怕他们出一点事。
在宅邸中急切地搜索孩子的踪迹,曼杜斯发现前段时间,自己因为墨西哥之旅而性情大变,没有去参加猎人协会的活动,特聘教授A前来看望自己,但自己却怀疑教授是前来调查自己。这次拜访被曼杜斯分段录音,留声机散落在他们去过的地方。
在这儿,墙上有许多装饰画。其中有幅格外显眼,猪替代了人,成为了画面的主题,它穿着人类的服饰,神情高贵而优雅。
当曼杜斯焦急地寻找着关于孩子失踪的线索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的声音直呼曼杜斯的名字,听上去焦虑憔悴。在失忆的情况下,曼杜斯首先盘问电话那头的人是谁,知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去哪了。那人没有回答自己是谁,只是着急地告诉曼杜斯,地下的机器被水淹了,孩子们被困在防水板下面,如果曼杜斯帮他恢复电力,排干洪水,重启引擎,他就会救出孩子。说完,那人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当曼杜斯打开封闭的铁门,离开宅邸时,孩子的踪影再次出现,他们引导着曼杜斯前进。进入幽闭的车间,在巨大的机器中穿行,炙热的蒸汽从管道中泄露,发出嘶嘶地声音,这一切都让曼杜斯感到不安。特别是当他忙于重启发动机时,如同猪猡嘶吼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有怪物在追杀他。他能隐约看到那东西有着猪的前半身和人的下半身,四肢着地,姑且称呼它为人猪。
等曼杜斯忙完,电话再一次响起。那个声音催促曼杜斯快点把自己清理干净,洪水正扰乱着自己的思维。这个所谓的人,原来是一部机器。曼杜斯宅邸下的机械世界,便是它的真身。听到机械的催促,曼杜斯加快了脚步,关上大门,离开了厂房。身后,空荡的厂房里仍回响着人猪的嘶吼。
通常情况下,教堂不应该建在工厂里。工厂里的教堂怎么想都很诡异,但这是唯一一条路。神父的笔记解释道,这是曼杜斯墨西哥之旅后的善举,这个教堂是曼杜斯建造的全伦敦最大的慈善机构,给穷人和孤儿分发福利,但他早忘记为何要将教堂设在工厂中了。结合录音和笔记中对教授A的态度,曼杜斯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变得邪恶还是善良。
在这圣神的教堂里,在礼拜堂的烛火和神圣的圣歌声中,祭台上圣洁的十字架与肮脏的死猪绑在一起。猪猡取代了上帝,成为了新神。在工业革命的影响下,世界变得理性化了,世界之谜被加以祛除,人们信仰崩塌了,曾经的神不在至高无上。曼杜斯曾在教堂里对教授A阐述他的思想,他认为旧神只不过是条瘸腿的狗,朝着人类吐脏东西。人类需要新神,蒸汽和齿轮之神,磁力和进步之神。
教堂地下,曼杜斯发现这里摆满了笼子。根据一页遗书,他得知这些笼子是用来关押人的。教会果然不怀好心,毕竟工业革命时期的教会经常把孤儿拉去当童工,谋取暴利。这时,人猪出现了。可人猪缓慢的移速、贫弱的力量、近乎眼瞎的视力,他的压迫力远不如初代的采集者,与之前恐怖的嘶吼相比,他的本体完全就是个笑话,像是实验失败的产物。
曼杜斯轻松地躲开了人猪,来到了工厂。在工厂中,曼杜斯曾向教授A解释,他们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牺牲,就可以开启天启,打破世界循环的历史,改变整个世界,把人类引向天堂。给停运的机器加上燃料后,曼杜斯乘坐电梯,向下进入机械的内脏。
机器的内部已经破败不堪,电梯没有顺利下行,框的医生坠落了。机器提醒曼杜斯,破坏者破坏了内脏中大部分机器和通路,他不仅要想办法让机器重新运转,还要另找出路,他的孩子们正在洪水中哭泣。
曼杜斯一路向下,看到了人猪站了起来,变成了猪人。也看到了猪人非人非猪的痛苦。看到了这部机器破败不堪,却仍在正常运转。
这部机器如同资本主义在现实中的实体。这部机器如此巨大,如此难以理解。它不停地运作,齿轮不停的旋转,一点一点地磨掉我们的天性,把人变成猪,把猪变成人。我们可以指责位高权重的人,说他们是罪魁祸首。可当我们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们也不过是巨大的资本机器的一角,一群没有灵魂的个体。无论我们怎么深入理解这部机器,它总会有我们接触不到的地方,在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机器运转。
最终曼杜斯来到了机器的心脏。机器
提起恐怖游戏,就不得不提到Frictional Games,它开发了《失忆症:黑暗后裔》和《活体脑细胞》这两个影响巨大的游戏。但他们不是所有游戏都这么成功,《失忆症:黑暗后裔》的续作《失忆症:猪猡的机器》就是一部毁誉参半的作品。其原因是Frictional Games跑去全力开发《活体脑细胞》,把《猪猡的机器》外包给The Chinese Room。
The Chinese Room,这个以反驳强人工智能的悖论命名的工作室,一听就知道它是不折不扣的艺术派,作品一定充满人文精神和哲思。它开发了《亲爱的爱丽丝》《万众狂欢》,引领了一个特殊游戏种类的发展——步行模拟。
十年前,玩家对特殊游戏种类的包容性远不如现在,像步行模拟这类光走路的偏门游戏,口碑都是两级分化的。更何况《黑暗后裔》粉丝都想着续作会更刺激,那《猪猡的机器》这个不恐怖的恐怖游戏,自然得不到太多好评。但在今天看来,闭塞阴暗的地图、流水线一般的流程、羸弱的怪物,这些要素完美契合游戏的主题——工业化和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
好,废话到此为止,我们进入游戏。
墨西哥之旅
19世纪中叶,曼杜斯在英国伦敦富商家中出生。他们家族拥有一家肉类加工厂。后来曼杜斯成为一家之主,继承了这家工厂,并把独自一人它扩张成全伦敦最大的工厂。曼杜斯凭借雄厚的资产迎娶妻子莉莉,有了俩个儿子。因为妻子莉莉在分娩时难产去世,所以曼杜斯对两个儿子关爱有加,愿意为了他们做出任何事。
在扩张规模期间,曼杜斯跟新了工厂的机器,让生产线更高效,更安全。如同绝大多数工业革命时期的企业,曼杜斯的工厂规模越来大,开销越来越高,利润却越来越少。机器的好处不是立竿见影的。银行谴责他乱挥攉财产,拒绝信贷。曼杜斯的工厂陷入了财政危机,濒临破产,法警收走他的所有的财产只是时间问题。
无奈之下,曼杜斯开始翻阅他的叔叔——《失忆症:黑暗后裔》的反派布轮堡的亚历山大留下来的笔记。其中提到了世界各地的考古挖掘数据,遗迹中的财宝给启发了曼杜斯,他想通过寻找神庙来解决财务问题。亚历山大特别提到了美洲丛林中藏着未发现的财宝,特别是“月石神庙”。
实际上,亚历山大记录的根本不是藏有财宝的神庙,而是存放球体的神庙。
几个月后,曼杜斯带着两个孩子前往墨西哥探险。他找到了一个导游,导游对他们怎么知道神庙的位置而感到困惑。可抵挡不住曼杜斯的报酬,他同意带他们前往神庙。
进入阿兹特克神庙后,连个孩子找到了一个“蛋石”。这块蛋石就是贯穿《失忆症》系列的球体。双胞胎告诉父亲,把球体举到耳边就可以听到大海的声音。在接触球体的一瞬间,曼杜斯通过球体看到了未来,他看到了20世纪,所有发生的战争、饥荒、死亡,两次世界大战、金融危机、联合果品公司大屠杀、乌克兰大饥荒等,其中最可怕的是他的两个孩子惨死在索姆河战役中。他无法接受孩子的命运,无法接受这样的未来。为了不让孩子们遭受这可怕的命运,曼杜斯将他们献祭。他哀悼和诅咒这个世界,将球体和孩子们的头骨带回伦敦,身体则留在神庙中。
经过墨西哥之旅后,曼杜斯染上了怪病,经常发高烧,时不时还会流血。他性情大变,他认为这个世界已经病入膏肓,无差别憎恨每个阶级的人。人类在他眼中甚至不如蠢笨、肮脏、低能的猪。于是他设想淘汰人类这种“既不稳定又多愁善感”的生物,加速进化出“忠诚、聪明、强壮又容易满足的生物”,这种生物就是猪人。他希望建造一部阿兹特克式的机器,他将按照阿兹特克人的方式阻止世界末日发生——献祭。曼杜斯认为,阿兹特克人没能成功阻止世界末日,是因为他们没有献祭足够多的人。只要献祭全人类,把人类都变成猪,就没有人能在20世纪干出可怕的事,战争、贫穷、饥饿、死亡也将不复存在。
不知道大家是否联想到了一个人——灭霸。这里要阐明一点,曼杜斯和灭霸完全不同。灭霸事典型的马尔萨斯主义主义者,认为人口增长过快是贫穷的根本。实际上人类在各个历史时期持有的资源,都足以让相对应的人口都过得很好,分配不均的经济系统才是平穷之根。曼杜斯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根本没想过如何让人摆脱系统压迫,只要世界上没有人类,就不存在压迫。通俗点说“累了,毁灭吧。”
机器
为了在20世纪前完成建造,曼杜斯需要大量的廉价劳动力,他需要大量的猪人来从事生产。
制造猪人,需要人和猪,这两个好解决。但如何把他们缝合在一起就是个大问题。在亚历山大废弃的城堡里,曼杜斯找到了收集者的尸体。解剖尸体后,曼杜斯发现了血精这种特殊物质。血精能够重新束缚骨骼和肌腱。曼杜斯利用血精调配了化合物X。这样,把人和猪缝合在一起时,就能消除排异,不至于死亡。
如何缝合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该解决原材料了。曼杜斯在工厂内建了一座教堂,它时全伦敦最大的慈善机构,无数的孤儿和穷人来到这儿寻求庇护。起初,神父以为这是他善心大发,后来才发现不对劲。曼杜斯收留孤儿只是为了强迫他们在高压机器中工作,被蒸汽烫死也无所谓;收留穷人则是为了拿他们当猪人实验的实验品。因为实验需要大量的原材料,曼杜斯还前往精神病院收留精神病人,院长也很乐意摆脱累赘。不仅如此,他还指使猪人绑架伦敦的居民,进一步进行他的研究,创造更多的猪人。
在创造猪人的过程中,曼杜斯对这些廉价劳动力产生了一定的情感。他把自己视为造物主,而猪人则是自己的造物。此时,猪不再是低贱的代表,而是神圣的代表。虽说曼杜斯认为猪人事神圣的,但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们皮糙肉厚,没有自己的思想,,每天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吃着最廉价的饲料,住着最小的房间,连张垫着睡觉的报纸都没有。猪人实际上不如人类,也不如猪。
于此同时,曼杜斯邀请各个阶级的人来到他的宅邸用餐,他把前来的人全部迷晕,然后谋杀,将他们喂给机器。不仅如此,他还将宾客全部加工,替代猪肉,放入市场,让全伦敦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食人魔。这些肉的味道鲜美,使曼杜斯肉类加工厂家喻户晓,再加上免费的劳动力和高效的流水线,曼杜斯肉类加工厂成为全伦敦主要的食品生产商。
这下曼杜斯不仅摆脱了财政危机,工厂还蓬勃发展,他将赚到的钱回馈到机器和慈善事业,进一步扩大猪人的生产,加速建造机器的进程。他试图拉神父下水,让神父成为牧羊人,但神父拒绝了,他宁愿和羊群呆在一起。。
接近1899年11月底的时候,机器的建造临近尾声。这台机器将会全自动化举行阿兹特克式的祭祀,全人类就是祭品。曼杜斯和他的机器将带领猪人们创造一个美好的新世界。
教授A
在曼杜斯建造机器期间,缺席了猎人协会的活动,他的朋友对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特地聘请教授A前去调查。曼杜斯在宅邸中接待了教授A,并在他的同意下记录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这些留声机散落在宅邸、工厂和机器的各个地方。
曼杜斯向教授A介绍了他的宏伟计划,并与他展开了关于信仰和人道主义的辩论。
(播放录音)
虽然教授A认为曼杜斯过于狂热了,并不同意他的想法,可他折服于精巧无比的机器设计,请求与曼杜斯合作的工程师见面,曼杜斯答应了他,带他来到地下深处,然后把他交给猪人处理。
清醒
机器完工之时,曼杜斯启动了它。也许是用到了球体,加上自己强烈的自我厌恶。曼杜斯的灵魂被一分为二,代表着痛苦、仇恨的一半被注入到机器之中,机器被赋予了生命,有了自己的思想,开始全速运转。留在曼杜斯体内的则是善良的部分,这部分只是想解决社会发展带来的问题,并不想灭绝全人类。善良的曼杜斯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想去关掉机器。可拥有思想的机器怎么可能让人阻止他对人类的审判,他放出猪人阻止曼杜斯。曼杜斯在机器的内脏中躲避猪人,尽自己所能破坏机器。之后,曼杜斯怪病发作,他顶着高烧逃出了地下,回到自己的房间昏睡了过去。
游戏开始
游戏开篇引用了塞缪尔·约翰逊的话——“他把自己变成野兽的人摆脱了做人的痛苦。”这句话通常指人类有能力抛弃人性。结合工业革命时期的背景,我们可以认为这是在说人在工业化背景下为了生存而放弃人性,猪人从外观上看。结合曼杜斯的故事,也可以认为这是在说曼杜斯为了实现目标,抛弃了人性。
曼杜斯因为发烧而昏睡,然后又被噩梦惊醒了。他梦到了一个巨型机械化的阿兹特克神庙,自己的孩子两个在祭坛上被献祭。因为高烧,和球体的共同作用,曼杜斯失忆了,失去了财政危机后所有的事的记忆。他幻听到孩子在呼唤他,跟随幻觉曼杜斯搜寻着整座宅邸。
曼杜斯在屋子中搜寻的时候,机器假扮工程师给他打来电话。机器利用主角失忆这点,欺骗他,声称他的孩子就在地下机器的防水罩下面,只要他排干洪水,他就能救孩子们出来。爱子心切的曼杜斯加快了脚步寻找进入地下的路。
中途他路过了他之前建造的教堂。在这圣神的教堂里,在礼拜堂的烛火和神圣的圣歌声中,祭台上圣洁的十字架与肮脏的死猪绑在一起。猪猡取代了上帝,成为了新神。这极具亵渎意味的一幕,明示在工业革命的影响下,世界变得理性化了,世界之谜被加以祛除,人们信仰崩塌了,迫切找到一个能为此而生、为此而死的信念。曼杜斯选择信仰蒸汽和齿轮之神,磁力和进步之神,视净化世界为己任。
继续前进,曼杜斯找到位于工厂里的电梯,进入机器的内脏。在巨大的机器中穿行,炙热的蒸汽从管道中泄露,发出嘶嘶地声音,这一切都让曼杜斯和玩家感到不安。猪人在黑暗中嘶吼,追赶着曼杜斯;机器不停地打来电话,提醒他要加快脚步,躲避不存在的破坏者,寻找另一条畅通的路。
这部机器如同工业资本主义的实体模型。它是如此巨大,如此难以理解。它不停地运作,齿轮不停的旋转,一点一点地磨掉我们的天性,把人变成猪,把猪变成人。机器的每个部位都腐朽不堪,看似摇摇欲坠,实则固若金汤。无论我们怎么深入理解这部机器,它总会有我们接触不到的部位,理解不了的地方,在维持着这个机器运转,纵容它抹杀我们的人性,毁灭世界。
最终,在机器的引导下,曼杜斯排干了洪水,达到了巨大引擎,重启了机器。复活的机器高呼着拯救世界,放出所有的猪人。此时,曼杜斯恢复了所有记忆,逃向地面。
地底的机器疯狂地运转,整个伦敦都因此地震。猪人在街上建肆意穿行,捕杀着无辜地居民。见到人间地狱地曼杜斯,决定前往机器地核心,关掉机器赎罪。
在机器的核心中,曼杜斯找到了能让机器过载的电塔。电塔的中央上放着被刺穿的心脏,曼杜斯走入电塔的中心,电流贯穿曼杜斯的身体,杀死了曼杜斯,也让机器过载了。
在濒死幻觉中,曼杜斯看到了由机器建造的阿兹特克神庙。他的两个孩子躺祭坛在两边,心脏被机器拉出。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祭坛,坐上机器。机器拉出他的心脏,曼杜斯完成了阿兹特克式的自我献祭。1900年一月一日,20世纪的第一声钟声响起。世界末日没有到来,属于人类的20世纪到来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同盟国赢得反法西斯战争,工人高举自己的旗帜,殖民统治被推翻,人们赢得了人权的斗争。人性之光绽放于恐惧之中。20世纪既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又是最光明的时期,如同人了以前的历史,黑暗与光明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