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惜缘（二十六）

       “那一天，我按照我线人给的信息到了指定的地点，却遭遇了埋伏。我身受重伤，生命垂危之际，庆幸遇到你施救，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我。”“那么你的失明和失忆都是假的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从救起杨清晏那一刻已经开始被利用，这比得不到回应还要令人痛苦。“怎么可能是假的，就算能骗过你，也骗不过墨涵黎。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我准备翻盘计划中唯一失算的事情。我承认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我只能去选择依赖你。因为在醒来的那一刻，我就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我，所以我只能选择装傻充愣，把你当做是我的保护伞。记忆上的缺失让我对所有人都心存戒备，我不知道谁会想害我，我能做的只有尽快养好身子，去对付那些害我的人。或许你一直喜欢的，都是那个乖巧可爱的杨清晏，而不是我。”杨清晏知道，说出这些话，将会彻底失去柳临渊的庇护，可是他不能再欺骗他了。

        “我不明白，既然需要我的庇护，为什么还要一直骗我？”“你是与我最亲近的人，如果我连你都骗不过去，又怎么能够骗过那些监视我的人？”“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柳临渊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那一晚你对我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要再为了安慰我而骗我，我只要你一句实话。”杨清晏别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别躲我，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要知道答案！”强硬地将杨清晏的脸拧过来，右手抬起他的下巴使得两人四目对视，不给他任何闪躲的机会。“我……”“说啊，清晏！”第一次，柳临渊急得眼泪都滑落了下来，他刚刚尝试建设的所有信心已经快丧失殆尽了。看着柳临渊真切而急迫的眼神，杨清晏的心也有些刺痛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对我的好，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其实，很多年前，你不是向我表白过吗？那时候，我还不懂，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你很早就住进了我心里，只是我一直不去正视罢了。刚才，我不是说我失算了一件事嘛，就是我竟然会真的喜欢上你，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感情一事，半分由不得人。”“真的吗？清晏你没哄我吗？”柳临渊心里乐开了花，可是脸上却仍然紧张兮兮。“你我相交十数载，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性，我是那种为达目的而出卖自己的人吗？那一晚的事情，若非我心甘情愿，以你的实力，真的有把握把我压倒在身下做那种事情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杨清晏已经脸红到脖子根了。柳临渊高兴坏了，一把搂过杨清晏照着脸上一阵乱亲，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了，只是兴奋地手足无措。杨清晏也由得他去了，这些年确实是苦了他了。但是很快地，杨清晏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深坑还自己跳了进去。不该心软，不该心软，不该心软，他心里暗暗告诫了自己三遍。可是面对柳临渊的一再索求，他还是心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