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程整理】月下:纵命运不公,不改珍视;纵时空无垠,不改思念

「吸血鬼不信神,也不信命运。但像这样出现在我面前的你,一定是我遇到过的最大的奇迹。」
「所以,不管相隔多远,我们……一定还能再次相遇。」
——月下
目录
第一部分·个人概述
一、不变的珍视(性格简析)
二、予爱以心:珍视之人与未来同伴(生命主题与人际关系)
第二部分·历程整理
一、过往的历程(往期活动)
二、此间的路途(红月篇)
三、得偿的心愿(支线任务)
第一部分·个人概述
这一部分重点讲述月下的性格、人际关系,以及生命主题。
一、不变的珍视
【历程概述】:少女是作为工具,为实现爷爷的愿望而诞生的人偶,童年在如笼子般的房间里度过。在逃到外面世界的未来可能性中,她邂逅了不惜生命也想要拯救自己、实现自己愿望的「舰长」,因而被赋予了生命的意义。
为了从二人间的诅咒中救下舰长,少女为摆渡人执行计划,并将自己放逐到世界狭缝。直至最后被跨越时间寻来的舰长带回。
1、写作“贪心”
在漫长的历程中,月下曾多次提及自己的满足:
“但是这样就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仲夏幻梦
“能再次见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重逢之际
也曾多次提起自己的贪心:
「吸血鬼就是这样贪得无厌呀。」
——千年的踽行
「是你打破了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让我变得更贪心、更任性。」
——重逢之际
她总是会有些惶惶不安地强调着自己的满足、提及着自己的贪心,仿佛在自责,生怕自己所多渴望的一点会显得过于过分。
作为一个在坎坷命运中诞生的孩子,她不知什么是“应得”。在故事的最初,她自视为只为实现爷爷的愿望而存在的“人偶”。对于世界与他人的索要,永远都忐忑而克制。
即便也有感到不公平的时候,但她未曾嫉妒,最多不过表露出羡慕。
——仿佛不认为自己应当拥有,因而从不奢求。

2、生命的光亮
面对这样由封闭童年与不公命运造就的、可以说隐藏着卑微与胆怯的心态,舰长自然也会看不下去。
“‘满足’这种话,还是等到你真正满足的时候再说吧。”
——仲夏幻梦
这也是舰长和月下约定好一起去游乐园、品尝冰淇淋的前因。
“才不会是什么人偶,你的烦恼和挣扎,就是你确确实实活着的证明。”
——仲夏幻梦
那个人给予了自己爱与温柔,为自己带来的希望与活着的意义,这些事物自此成为了少女珍视的宝藏,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光亮。
然而映射的悲剧结局也证明了,月下将这般简单的愿望视作奢求并不无道理——这样简单而平凡的愿望,于月下而言,确实难以实现。
但在日后导致了世界诅咒的、月下于失控中杀死了舰长的映射结局中,少女同样见证了更为宝贵的事物:

“啊啊,你回来了…活下去…就好…”
在那晦暗无光的日子里,有一个人曾如此珍惜她,不惜生命。
3、少女的珍视
曾经连平凡的念想都是奢望的人,在得到了光亮后,她会如何对待?
珍惜
“这些都是……我的「真实」。那个人的存在,就是我的真实。”
——记忆碎片·《访客》
“我没法伤害那个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那个人。”
——记忆碎片·《失败》
“为了那个人,我可以背叛整个世界。”
——记忆碎片·《捕获》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风险,我也不想尝试,我也不想……再失去你。”
——重逢之际
因而即便同样背负着痛苦难耐的诅咒,少女依旧想要把生的权利让渡给舰长。
因而即便一度害怕伤害他人,少女最后仍是选择了履行抹杀所有德丽莎的罪行。
因而在世界的狭缝之中,即便已然跨越常人寿命所远不能及的万年时光,少女依旧不愿返回。
少女极度珍视给予自己爱的人,不惜一切,不愿失去。

即使在尘埃落定之后,面对着舰长坏心眼的玩笑,她也不舍得生气,仿佛生怕自己的小脾气会让自己失去得来不易的美好。
“……我说谎了。我不会不和你说话的。我想和你说话。和我多说说话吧。”
让人心疼又好笑。
4、缺陷
在这种极致的珍视背后,也反应着少女性格中的缺陷。
不妨先听听月下自己是怎么说的吧:
“以前的我,总是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意气用事又听不进劝……”
“但现在我不在那么想了。一个人自顾自地决定一切,很自私……也很幼稚。不管是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寻找解决的方案。”

童年与命运使她天然不敢靠近他人,卑微的自视与珍视的品格又使她习于自我牺牲。因而在漫长的时光中,她都缺乏了与人沟通、依赖他人的能力——而这才是贯穿崩三的、最重要的精神力量。
但是没关系,不幸的命运已然消弥,那些在选择中被牺牲的德丽莎们也被舰长与伙伴们一一救回。此前未能学会的,此后还可以在陪伴之中学会。此前做错的,此后还可以在未来做对。
【总结】:容易满足、不敢奢求,因此十分珍视宝贵的人事物。并且一度不敢靠近他人,习于自我牺牲。这便是月下的基本性格。
二、予爱以心
此外,贯穿月下历程的,还有一个相对不那么显眼但很重要的主题。
——与“珍视”相对应的辞藻,是“爱”。
1、重要之人
相比于不断结识新伙伴的舰长,成长于封闭童年的月下人际关系显然要单薄许多。
截至当前,于月下而言的重要之人不过两个:
(1)姐姐卡莲
曾给予了她温柔,带她逃出了笼子,但在事态不可控之后又选择“背叛”。
于月下而言,尽管有着悲情英雄般特质的卡莲限于能力,既未能更好地给予她亲眼看看世界的自由,又未能在事态失控后及时地弥补,只能以偿还生命的决意试图与她一同赴死。但这是给予了她最初的爱的人,她珍视自己这位姐姐,因而才会在决心将自己抹杀之后留下了能保全卡莲生命的以太奇点碎片。
(2)舰长
在她最灰暗的未来可能里给予了她希望与意义,不惜生命也要将她拯救。
于月下而言,舰长是给予了她最坚定的爱的人。因而,即便抹杀自己,她也要拯救舰长。
这两段最重要的关系有着明显的共同点:
(1)给予爱。
(2)回报以生命。
他们给予了月下爱——随之而来的是愿望和意义,因而月下即便是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也想保全他们的生命。

2、爱与心
伴随着重要之人们给予的爱的,是少女逐渐拥有生命意义的成长:
最初,年幼的少女在姐姐的爱与温柔中萌生了最初的愿望。
后来,出逃的少女在那个“陌生人”的爱与温柔中萌生了向往与希望。
再后来,背负诅咒的少女为了守护给予自己爱与温柔之人变得勇敢而坚强。
最后,行过万年时光的少女在与自己所爱之人重逢之后开始学会携手与同行。
「爱」是月下生命的原动力。不断地改变她,将她从空白的人偶一步步雕琢成如今的模样——毕竟少女就是这样单纯的人,她的生命,自然也有一个单纯的主题。
「心」则是爱于月下生命中的结果。在有肯定自己的“心”之前,少女先是感知到了爱。爱塑造了月下的心,而心给予了月下爱的能力与勇气。
“安心却又不安,不安却又暖心。”
“但是…人偶也会有这种情绪么?”
——仲夏幻梦
「一想到能再次与你见面,心就止不住地雀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脚步都变得轻盈,连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记忆碎片·《心愿》
「但我还是还是好难受,心一直跳个不停,却空落落的,怎么也没办法填满。」
——万年的此刻
“每当想起你,我的心就砰砰直跳,这是唯一让我确认自己还活着的方式。”
——重逢之际
离开与找寻,实则是月下与舰长为了拯救彼此而进行的双向奔赴。而在这样爱的双向奔赴中,曾经视自己为人偶的月下已于不知不觉中,明确了自己那一颗拥有着生命意义的心。

【总结】:爱是月下的生命主题,促使她成长,使她逐渐明确自己的生命意义。
3、未来的同伴们
追寻的故事告一段落,接下来还会有新的活动篇章。那不妨再讲讲在舰长与姐姐卡莲这两个重要之人外,月下与休伯利安上各位的有趣关系。毕竟在未来,大家还要好好相处嘛。(笑)
1、骇兔·布朗尼
布朗尼是帮助舰长寻找月下的重要帮手,可谓技术型人才。
但在此之外,她很少与月下有直接对话或互动,因而二人间关系尚且不深,除了……
她很可能是当初被月下救下并抱过的那个小宝宝。

2、迷迭·丽塔
丽塔与月下的关系则更微妙。
丽塔可以说是月下与舰长间故事的见证人与守护者。无论是在仲夏幻梦,还是在抵达月下城堡之时,她总是一边保护着舰长,一边又给予提示,帮助舰长尽可能地避免可能的悲剧结局。
而于最后,她更是与西琳合力帮助舰长在世界狭缝中找回了月下。
「舰长大人,月下小姐……欢迎回来。」

3、观星
这个嘛……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总之,在寻回月下的行动中,观星大人受尽了监牢之苦,又立了谋略之功,亏了一台观星仪(被骇兔拆了),还招来了一个情敌。
可谓损失巨大。(笑)
不过尽管与月下会有针锋相对或是拌嘴的时候,但观星在处事上倒还是公私分明、并不偏颇。而另一方面,月下又似乎颇为喜欢观星这一懂得许多游戏的玩伴。

此外,还有在仲夏幻梦中与卡莲共同行动、在循环的沧海市中仍执念于调查连续吸血杀人事件的姬子,和凭借神奇的魔法在拯救行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西琳(美少女的魔法可是无所不能的!),曾同样效力于摆渡人计划的德尔塔和霞。
不知道在之后的活动篇章里,她们是否会与月下会有更多的互动呢?(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二部分·历程整理
这一部分开始涉及各种设定的历程整理。
一、过往的历程
故事起因于许久许久以前——以身处其中的尺度丈量,这一时限可能超过了布朗尼的岁数;以现实的尺度丈量,这一时限也已逾五年。
【梗概】:在针对某一行将消亡的世界泡的意识映射中,休伯利安的「舰长」邂逅了“吸血鬼”少女——「月下」,却未能将其拯救。这一经历成为了二者此后历程的起点,也招致了二人无法一起活下去的诅咒。
0、最初的愿望
“我是……什么?”
——记忆碎片·《诞生》
少女名为德丽莎,代号A-872——也就是后来的「月下」,是爷爷制造出来、用以延续姐姐卡莲生命的工具。拥有着类似“吸血鬼”的特性,需日常以血液为食,可通过注射细菌型崩坏兽将他人转变为自己的眷属。
她自出生起便被关在笼子般的房间里,未曾外出。她视自己为用以实现爷爷愿望的人偶、认为自己的生命并无意义。但在姐姐的温柔讲述中,她仍萌生了一个愿望:
想亲眼看看世界

1、夏夜往事
“那个时候,我没能拯救任何人。”
——「舰长」
彼时,休伯利安的「舰长」依靠意识映射介入这个世界泡,以观测未来的可能性。
在映射的未来中,月下随卡莲一同出逃,却因吸血本能而失控,从而引发了连续吸血袭击事件。
在与姬子的分开调查中,舰长邂逅了月下,并用自己的血将其救下。了解其过往后,又决心为其实现愿望——带着她去天台看看这座城市,承诺会带她去品尝冰淇淋、逛吼姆吼姆游乐园,与她月下共舞。
并于反复的映射中肯定了她的生命:
“才不会是什么人偶,你的烦恼和挣扎,就是你确确实实活着的证明。”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舰长反复使用意识映射、试图寻找到能拯救所有人的未来,但月下的失控无法阻止,一次又一次映射的结果,最终皆以悲剧收尾。

我是他的血未能造就成人之物,而他是我的罪未能征服之人。
我哀悼她的心,但你将她燃为灰烬。
原谅我对生命仍有敬意。
被写在勋章「血裔之证」上的三句诗分别出自月下、舰长、卡莲三人,其中首句的内涵为:
他用血拯救我,我却无法不失控;我会伤害他,他却不会放弃拯救我。
月下哀叹自己受限于本能、无论如何抗争也注定失控的命运,又被舰长不惧危险、试图拯救自己的心所撼动。

这些对未来的无数次观测最终影响了世界泡本身,成为了当事人们未发生却拥有的记忆。
于是在认知到这些记忆后,真实的月下认识了舰长——那个一次又一次试图拯救自己的、温柔而又坚定的人,她选择将这些舰长于意识映射中的经历也视作自己的真实。
“那个人的存在,就是我的真实。”
——记忆碎片·《访客》
于是,月下原本自认为无意义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
珍视那个温柔的人类

2、诅咒
“然而,她很快发现,玫瑰花阻碍了木樨草的滋长,而凋谢的木樨草又令美丽的玫瑰枯萎。”
——迷迭·丽塔
与记忆相随的,还有噩耗。
所谓意识映射,本质是一种置身其外、通过反复推演,以寻找到事件发展最优可能性的观测手段。而这样看似强大的能力,有时也会伴随着巨大的代价。
在仲夏幻夜篇中,于玩家视角:
选择“射向卡莲”将会使可能性发展向:舰长被失控的月下杀死的结局。
选择“射向德丽莎”则会使可能性发展向:月下与卡莲一同死去的结局。

而于故事本身:
尽管舰长在一次次映射中想尽一切办法拯救月下,但失控的月下会杀死舰长,而作为“吸血鬼”的月下也会因被讨伐而被杀死。悲剧无可避免。
在反复的映射中,这些“死去”的可能性连同其它的所有可能性都被世界泡所记录,最后汇成当事人们未发生却拥有的记忆,以及——
舰长与月下会相互湮灭的规则(诅咒)

因而,在认定二人不可共生的世界规则下,二人注定如同玫瑰花与木樨草般,无法一起活下去。
3、“初遇”与选择
“如果不能一起活下去,那还不如共赴死亡……我原本这么以为。”
——月下
于摆渡人处得知自己无法和舰长一起活下去的诅咒后,月下决意要和舰长一起共赴死亡。她委托摆渡人将自己送往当时舰长正在漂流的世界泡,想要亲手结束这样的命运。
但她并不想再让舰长看到自己糟糕的模样,于是她伪装了身份、换上了新装,希望能创造一个崭新的相遇,希望能让那个人看到自己最美的模样。
——她心软了

她看不得舰长受伤,容不得任何人伤害舰长。她会因能牵手而欢欣,会因被称赞为宝物而害羞。她会因失去舰长而失控,也会因舰长的血而得以平静。
这一次,是她与舰长在意识映射的情况外、真正意义上的现实初遇。
「吸血鬼不信神,也不信命运。但像这样出现在我面前的你,一定是我遇到过的最大的奇迹。」
「所以,不管相隔多远,我们……一定还能再次相遇。」
明白了自己不愿让舰长受到伤害的心意后,她返回,选择协助摆渡人的计划。
至此,为了那个竭尽全力想要实现自己愿望的人,她有了新的愿望:
“让那个人,活下去。”
——记忆碎片·《交易》

备注:奇异漂流篇里有很多月舰互动,有兴趣的话建议补一补,齁甜。
二、此间的路途
在此后的时间里,舰长在量子之海不断找寻着杳无音信的月下,而月下为了让舰长活下去而为摆渡人的计划不断奔波。
——为了拯救彼此,双方都在竭尽全力。
【梗概】:为了让舰长不再受世界规则的伤害,同样背负诅咒的月下协助摆渡人执行抹杀所有德丽莎的计划,并于最后将自己放逐到世界的狭缝。为了不被找到,她独自行走了万年时光,直至最终被跨越时间寻来的舰长带回。
1、摆渡人的计划
「然后,给所有人一个容身之所。我一定会做到。」
——摆渡人
想要了解月下此后的行为,首先就要了解摆渡人的计划:
(1)量子之海中,世界泡注定消亡。
(2)世界泡中存在涉及规则的以太奇点,可以有限地维持世界泡的存在。
(3)以太奇点可以用以维持其它世界泡,但失去以太奇点维持的世界泡会加速灭亡。
于是,无法求全的摆渡人制定了计划:
收集以太奇点,将残存的世界泡连接成一个相对稳定的「新世界」。
为此,需要一个连接众多世界泡的联系。
(1)月下恰好具有将他人转变为共享生命的眷属的能力。
(2)月下与舰长间的诅咒,在舰长与其他所有德丽莎间也会生效。
因而,为了借用世界规则的力量,月下成为了摆渡人计划中的关键:
借由作为德丽莎的月下的能力,将所有被舰长观测过的世界泡中的“德丽莎”的生命连接,并同时抹杀,由此为众多世界泡创造一个同步的契机。

2、“德丽莎”们
“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德丽莎,那该有多好……”
——分支结局
为完成与摆渡人的交易,以从诅咒中拯救舰长,除去寻找以太奇点外,月下还需要通过自己的能力构建各世界泡德丽莎间的联系,并尽可能地将德丽莎们关押在城堡之中。
然而,这些德丽莎们对于将自己关起的月下,却并未有敌意:
“其实,那个小姑娘,心里一直也很寂寞啊。”
“虽然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生了我的气,没有再来和我见面,但是我还是想和她一起回家。”
归根结底——
“小姑娘只是在强装阴谋家的样子罢了,心里实际上没有半点城府。”
少女单纯的心思早已被心思敏感的其她德丽莎们察觉。

而对于更幸运的德丽莎们,月下实则也没有恨意、没有妒心。
“抱歉,我也很喜欢你,但是,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德丽莎,那该有多好……”
——只有「羡慕」与「歉意」
尽管如此,为了舰长能活下去,她仍选择成为罪人,亲手将在世界规则下会导致舰长被毁灭的德丽莎们与自己一同抹杀。

3、走到时空尽头
「穿过比红海更长更远的路,将终将燃尽的落叶,重写为稳定与永恒的磐石……」
——摆渡人的理想
「世界的狭缝」,是摆渡人通过燃烧以太奇点开辟的特殊空间。
这里是世界的尽头,量子之海的规则将不再生效,而空间上的移动则会促使时间飞速流逝。
经历过「仲夏幻梦」的舰长显然不会再把那把装有可以杀死吸血鬼的子弹的枪带在身上,自然地,月下无法如分支结局那样用用子弹将自己抹杀。
因而,为了抹杀近乎不死的自己,月下准备了另外的方法:
把自己放逐到「世界的狭缝」。

然而,抵达世界狭缝之后,月下察觉了自己或许并未死去。于是为了远离舰长,她开始了漫长的徙行。
(1)离别的彼刻
「人类,你为什么不能听听我的话呢,你这样,我会很累的……」
少女察觉对方正将自己找寻,于是起身离去,去往时间的尽头、无法被找到之地。
(2)十年的余音
「一想到只有我无法留在你身边,就感到好不公平。」
少女少有地表达了心中感到的不公,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停下,因为她还想保护那个人,因为她不可以被对方找到。
(3)百年的回响
「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好好记住我的模样。一定要一直一直……记得我……」
时间太过漫长,足以走过常人的一生。少女想念着,害怕那人已经不在人世。她想象着对方已然垂垂老去,梦想着能否再看一眼如今那人的模样。但她仍旧前行。
(4)千年的踽行
「为什么我……要背负永生的诅咒呢?这样的话,我连你的鬼魂都见不到了。」
千年时光,足以让常人永眠尘土。少女叹息着当初为何不多许几个愿望、为何不索要一个拥抱。她已然接受人类短寿的常理,却仍遗憾着无法去见对方的鬼魂。
(5)万年的此刻
「虽然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我不觉得无聊呀,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因为没有你在的话,待在哪里都一样。」
行过万年,少女仍会因想念而流泪。但她仍不愿返回,因她不愿冒哪怕万分之一的风险,她仍害怕那个人会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她已然长大,而她跨越时间的漫长旅途,至此也到了终点。
「人类,如果我在这里停下,这次,你……你会找到我吗?」
时间改变了一切,唯独未曾动摇少女与她所思念之人间的感情与信任。
于是,在舰长沿着月下的足迹、锲而不舍的追寻下,重逢之时来临。
这一次,跨越时间之海,舰长抱紧了在万年时光中已然长大的月下,不再放手。

「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你就是我存在于此的意义。我怎么会舍得与你分离……」
漫长的时间冲淡了世界的诅咒,漫长的找寻也迎来了结局。至此,摆渡人的计划因所有德丽莎的获救而宣告失败。而舰长带着月下回到现实,和众人一同击败摆渡人,并了解自己与摆渡人的关联,便是这之后的事情了。



三、得偿的心愿
「愿望」,这一词汇贯穿着月下的历程,也映射着她的本真。
红月篇的三条月下相关支线,几乎都与这一概念息息相关。
1、少女的宝藏
“虽然钱包并不宽裕,但让你亲口尝一尝冰淇淋的味道还是做得到的。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吼姆吼姆游乐园,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吼姆玩偶。”
——「舰长」
在城堡侧厅,我们会遇到一个名为“玛丽”的白色鬼魂,自称守护着主人的宝藏,但需要找齐三把钥匙的人才可开启。
宝藏①:红皮的童话书
红色的钥匙,上面雕刻着一只笼中鸟。
「像笼子一样的房间里,少女最喜欢翻阅童话书。她如梦如幻地描述着外面的世界,带给了她最初想要去看看的愿望。」
宝藏②:翠绿的树叶
绿色的钥匙,上面镶嵌着金丝玫瑰。
「不能走出牢笼的少女,偶尔会在窗边拾得风吹进的叶子。她曾听姐姐说过,她曾经听姐姐说过,遥远的某个村子,就坐落在像这篇片叶子那样郁郁葱葱的林间。」
宝藏③:左上角涂成天蓝色的画纸
蓝色的钥匙,上面沾满砂砾。
「少女不能见到光亮,只能偶尔躲在窗户的阴影里向外看蓝天。她曾经听姐姐说过,在某个坐落海边的城市,能看见和天空一样颜色的浩渺的大海。」
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宝藏,因为少女已然来到现实、告别了过去。
真正的宝藏
红+绿+蓝=白,因而真正的宝藏在白色的幽灵手中。
那是一个小小的吼姆玩偶,举着冰淇淋甜筒摇摇晃晃。
可是……甜筒,怎么可能是方形的呢?

这是即便于舰长而言,都过于简单、平凡的承诺。
于曾经一无所有的少女,却成为了她在逃出笼子之后,最为珍视的宝藏。
2、少女的回忆
“谢谢你,遇到了我。谢谢你,找到了我。谢谢你,实现了我的愿望。”
——月下
为了不让自己动摇,少女曾丢弃了自己最重要的记忆与情感。然而这些碎片最后又被舰长一一找回。
于是少女只好坦白,坦白自己曾经想与舰长一同消失,坦白自己宁愿被讨厌也不想被忘记。
并承诺自己不会再自顾自地决定一切,表明自己会和舰长一起活下去。
舰长坏心眼地开了玩笑。
“你、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坏心眼!我不和你说话了!”
“……我说谎了。我不会不和你说话的。我想和你说话。和我多说说话吧。”
而少女发觉自己甚至舍不得任性。
最后,舰长邀请月下共舞,就如同多年前月下邀请舰长共舞那样。
“我再也、再也不会放开这双手了。”
“——和我共舞一曲吧,就在这里。”

3、少女的如愿
“抓紧了哦,不许放开,永远都不许放开。”
“嗯,我永远也不会放开。”
——游乐园
这是最简单的一条支线。
临离开前,舰长想办法弄到了两张游乐园的门票,践行了自己的约定,带着月下去到吼姆吼姆游乐园游玩,带她品尝了冰淇淋。
二人交换了代表各自的气球,牵着手,许下不会放开的承诺。
这是一段简简单单的经历,也是漫长旅途后的如愿。

“我想用最好的样子来迎接你,迎接我最喜欢的……你。”

最后再放些PV里的画面:
喜爱吃辣、枪法很差、对美好的事物充满好奇……
关于月下,还有许多在撰写这篇历程整理时尚未了解的、生活的方方面面。
但没关系,此后,同行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