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流逝的微光（四）

#枝子最近事有点多，可能不能天天更文了，枝子尽力，能更多就多#

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卡尔的病情暂时得到了稳定，开始慢慢好转，不再抵触喝药了，偶尔也可以说个一两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好歹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早晨，103病房。

卡尔早上刚刚醒来就有点头晕，昏昏沉沉的，但这种现象对于卡尔来说十分常见，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吱呀”病房门开了，约瑟夫端着药进来：“卡尔，该吃药了。”声音十分柔和。

卡尔意识略微有点不清醒，想要很杯水醒醒神，但又没有力气下床，只得小声说：“约瑟夫，可以帮我拿杯水吗？”

约瑟夫还并未看出异常，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温水端着过来了。

卡尔好似瞳孔无法聚焦，想要拿水杯的手从杯壁边缘擦了过去，他顿了顿，摇了摇头，仿佛是想要把这种眩晕感摇走。

约瑟夫看见卡尔貌似不怎么舒服，就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自己转身先去拿药。

等到约瑟夫回来时，卡尔仿佛已经睡着了，面色和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胸腹的起伏较小。

约瑟夫觉得不怎么对劲，慢慢走到卡尔床前，将一根手指放在卡尔鼻子下。半晌，约瑟夫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卡尔的呼吸十分微弱，明显是晕过去了。

“艾米丽！”约瑟夫跑出病房，第一时间是想到专修脑部神经的艾米丽，匆匆跑到她面前，“卡尔晕过去了，先去一点征兆都没有。”

艾米丽眉头皱了皱，道：“先去做个脑部CT，我来看看。”

——

艾米丽拿着检测出来的单子，不只是气得颤抖还是怕得颤抖，忽然把单子往约瑟夫脸上一拍，大声吼道：“约瑟夫，你怎么回事，卡尔当初头部创伤进医院是是不是你检查的？”仿佛是知道自己失态后，艾米丽又慢慢强迫自己变平静，“你是怎么检查的！？卡尔头部创伤时造成了颅内淤血，当时我不在，你居然就检查不出来！这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啊！”艾米丽说完，便推着和几个护士推着病床走向手术室。

约瑟夫愣了一下，随即火急火燎地跑到艾米丽旁边，着急地问：“那卡尔不会有事吧？你救得了，是吗？……”

艾米丽被问的烦死了，回头一看约瑟夫满脸的着急劲，道：“约瑟夫，请你冷静一点，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要给你打镇静剂了。”

约瑟夫瞬间安静下来，目送着艾米丽进手术室。

——

艾米丽推着卡尔出手术室时，约瑟夫就等在门口，艾米丽不等约瑟夫开口，抢先说：“我尽力了，卡尔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还不稳定，随时会晕，现在得进ICU（重症监护室）了，你好好盯着，别又出什么差错。”一会儿，艾米丽接着道，“还有个好消息，就是刚刚检测时发现卡尔的社恐和抑郁症都好了很多，就是双重人格治不了。”

说完，就推着卡尔进了ICU。

枝子一开始不想这样写的，但是一打起键盘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样（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可能是潜意识里医学史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