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桐老爷大破脑控教（九十七）

桐谷和人藏在袍服里。须乡伸之的头露在外面。这巨大的暗黑袍服是爱丽丝的战利品。这袍服是丑陋而过于庞大的。冷眼看去，这东西就好像是巨人的寿衣。须乡的头显得过于渺小了，就显得这袍服更大。显得过于大的袍服会不会让鬼魔们发现异样？爱丽丝的疑惑竟然被须乡发现了。须乡说道：无碍的。我是配得上作为魔鬼的。我的巨大的邪恶的气度是配得上着巨大的袍服的。袍服里都是虚妄，是谎言，喷吐虚妄谎言的臭气。我拥有这足够浩瀚的臭气，我配得上这巨大的袍服。

爱丽丝说道：然而，桐人不会散发这臭气。你也不再有这种权能。你袍服底下的臭气是假的。如果没有秽臭的气味，鬼魔们会发现的。你该如何骗过它们的嗅觉？

须乡说：谎言是恶臭的，可是却隐藏着真相。谎言是恶臭的，可是，闻起来却是馨香的，是让鬼魔，让人类都沉醉欣喜的。鬼魔喜欢伪物，见遇真相会暴跳如雷。所以，习惯成了本能。鬼魔们闻见的谎言的气味都是馨香的。所以，鬼魔们哟就无分辨真伪了。所以，我们预备了真的馨香料，就可以骗过他们。

爱丽丝对这说法将信将疑。

桐人说：去找它们。凭着你的身份。你就说你打不赢，因为大玩家介入了。你要求庇护。如果它们拒绝，就是剥离这地狱。它们的爪牙就不会继续疯狂。

爱丽丝跟着他们。她不会鬼魔看到。她其实在另一个重叠的空间。她调皮地从桐人的身上穿过。桐人完全没有感知。

一个巨人拦阻了他们。这巨人不是一个肉体的生命，而是沙土和石头。着巨人只有一只眼，三角形的头在放着光。巨人说：失魂落魄的小虫，你失败了就得死！莫非，是人类派你来的？

须乡伸之说：我是你们的同类！你看，我的频率与你们相同。我是地球人，是更优质的仆从啊。难道，我不比虫子更好吗？

三角脑袋一只眼的石头巨人说：不！我们只需要虫子。人有脑，自私，有心机，会欺骗。我们不喜欢。我们只喜欢纯真无私的，贡献一切给我们的。我们只喜欢只贡献的，不喜欢有欲望索取的。人类都是得寸进尺的！哪怕得到一点点，就不再纯真了。所以，唯有彻底的贫乏才是真正的纯真的道路！我们只需要完全无私的，只想奉献的。我们才不要你这种东西！

须乡伸之说：你这大块头，是怎么形成的？你最贪婪，却要人类为你无私？你吞吃了无数黄金，却只是生长了砂石瓦砾。你把黄金都藏到哪里去了？啊，你是松散的砂石，可是，却强行作坚固的样子！告诉我，多少人的血肉才成就了你这愚蠢笨拙，臃肿不堪的形体啊？啊，有多少无私贡献，才能造就你这腌臜东西？倘若是付出必有回报，那么，最宝贵资源的耗费，又怎么可能换来你这种垃圾？！

须乡伸之乃是被控制着的。说出这一番话的，是桐谷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