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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熊x陈】专属于她们的解压方式(车)

2021-05-06 00:45 作者:卡兮_corridor  | 我要投稿

前言:

不得不说的是,我不认为在不改变角色本身性格的情况下忽视游戏原剧情是一件使人物ooc的事情。

一个嫉恶如仇,不懂退缩的理想主义者陈警司,以及稳重但绝对不沉闷的星sir,我很喜欢她们之间的友情(或者说爱情?

总之就是这样,这次想写写她们某一天的日常,以及我想象中的龙门。

当然,是有车的,我知道你们就喜欢这个(笑

 




以下正文:

“警司大人,该休息了吧?”

“没事。”

“喂,你老是这样。”

“不,我是说我没事。”

答非所问的语句从陈的嘴里轻盈地跃出,像是她本人毫不自觉地让身体比思考更快地作出反应一般。

又或者是她已然习惯了被这么询问,以至于每每听到类似的问题就迫不及待地如此回答。

至于为什么一个人会习惯这种问题……

星熊不知道,不过她也不想了解就是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吗?

倚靠在办公桌旁的赤霄藏入深黯的刀鞘之中,星熊只能从剑锷处窥见半分血一样的光彩。这件使用某种锻造技术将“伟大力量”灌注其中的施法单元已经超脱了任何一种法杖的范畴,它就是一柄裹挟着法术效力,存在本身即意味着【撕裂】的锋利长剑。

如果使用得当,在正确的人手中,它确实可以做到割裂万物。

只是现在,它正安然地斜靠在卡其色的办公桌旁,随着散落于桌面上的十几份报告一起陪伴在胡乱打着领带,垮着外套翻阅资料的陈身边。

“几天没睡了?“

“没……唔,大概两天?”陈任由星熊把自己的外套好好披上肩膀,微微伸了个懒腰,不小心露出了姣好的腰线,害得星熊偏过了头。

“好好穿衣服。”

“啰嗦。”

“唔。”

“你最近倒是不怎么忙。”

“毕竟我不是您这样尽心尽职的高级警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用近乎失礼的态度回击对方的好意,却不约而同地感到轻松与舒适。

在气氛极度压抑的龙门近卫局工作对身与心都是巨大的考验。除了三天两头就会发生的暴动之外,错综复杂的上下级关系也是让人倍感抑郁的事情。很多情况下,在此工作的人都得管好自己的嘴,说了不该说的话在近卫局中简直是天大的过错——

让你体面地递交辞职信算是最轻的惩罚。

炎国的贵族势力盘踞错杂,连带着龙门的近卫局也跟着受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既然活在这里,那就只能接受。

她们再清楚不过了。

同样的,星熊和陈也明白,对方是自己在近卫局中唯一的慰藉……或者说依靠。

被这种苦闷日子折磨惯了的警员们总该有些不怎么合乎正常标准的休闲娱乐,大多数人选择去龙门市井的灯红酒绿发泄自己的欲望,还有些人干脆沉迷于稍显暴力一点的镇压活动之中……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就是了。

这些在办公室里打着黑领带穿着白衬衫的公务员们个个都是下班后露出满满一手臂的纹身,带着满身酒气活跃在阴暗街道,任凭楼中的霓虹与五光十色的招牌晃瞎自己眼睛的可怜人。

除了陈和星熊。

她们有专属于她们两人的解压方式。

“叮——”

低沉而绵长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陈和星熊之间的调笑。

“这里是陈。”

穿着丹宁布色外套的女人用修长的双角戳了戳星熊的肩膀,示意她噤声,然后抄起了桌上的电话。

“唔,唔……三区又有暴动?市区之外吗……唔,好的,特别任务组马上就到……对,我亲自带队。”

星熊和陈对视一眼,在女人挂断电话后同时叹了口气。

“走吧?”

星熊把陈的佩剑递了过去。

“能不走嘛……”

陈苦笑着接过了赤霄,用拇指不自觉地拨动着剑镡,发出了指甲弹击金属时的啪嗒声,扶着桌沿直起了身。

星熊耸了耸肩,将靠在门口的正三角形塔盾拿了起来。

“弄坏你最重要的盾牌……我很抱歉。”

“唔,其实你没弄坏。”星熊扬了杨那张能够护住两个人的盾牌,拧动轴承让它旋转着划破空气,发出嗤嗤的尖锐爆鸣,“这三个角能被替换……毕竟这东西是当绞肉机用的……用久了总归有磨损。”

“但是……”

“不用说但是,般若只是这个鬼脸而已,只要它不受到损坏,那这面盾牌就能永远为你挡住一切来犯之敌。”

“喂……说什么为我……为你自己不好吗?”陈被星熊半拥着穿过过道,嘴里发出了不满的低语,“真是的,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你还是心有愧疚?”

“……嗯。”

“那今晚来我家。”星熊脸上的嬉笑一闪而逝,换来的是一头绿发垂下后,那一双细细掠起,像是在盯着猎物般的眼睛,“我告诉你般若的秘密……顺便探索一下你的。”

“唔,先镇压暴乱再说……稳重一点好吗,星熊?”

“稳重和沉闷可不能绑定在一起啊,陈。”

“烦死了——”

平息一场暴乱并不困难,合适的手段加上必要的牺牲就能轻松地完成。

而很不巧,星熊和陈尤其擅长这两件事。

在一番威慑和“不小心”展示出的铁血手段之后,暴乱的发起者就主动示意投降了。

没人知道陈和星熊两人走进被占领的高楼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员们只看到星熊拖着还挂着碎肉和鲜血的盾牌,守在陈的身后,而陈则是收剑入鞘把一个被折断了手脚的男人丢出大门的场面。

“剩下的人打扫战场,顺便把那些乖乖投降的人拷上。”

陈朝手下的人吩咐道。

“如果有不投降的人呢?”

“有吗?”

“唔,属下明白了。”

星熊看着陈的冷笑,悄悄咽了咽口水。

这个嫉恶如仇,不懂退缩的理想主义者……真是太对自己的胃口了。

陈并非冷血,她给过暴动者机会。

既然他们不愿意珍惜,那么这个一往直前的警司便不会再有半分同情与怜悯。她的嫉恶如仇与她的善良同样闪耀,但若是前者受到了后者的阻挠,那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熄灭其中一颗星星的光。

一个完美的龙门警司!

一个……属于自己的,完美的龙门警司!

星熊看着一言不发,像是在忏悔般擦拭长剑的女人,拢起头发露出了额上的狰狞恶角。

她向后勤人员借来清洁用品,陪着陈一起清理武器上的血污。

【已经是傍晚了。】

她看向沉下地平线的赤红夕阳,一时半会儿有些分不清那污浊的色彩到底是血一般的油画色调还是油画色调般的血。

回近卫局的一路上,陈一言不发,只是在下班后跟着星熊回了家。

星熊的家相当简约,甚至没有卧室和客厅的区分,床、沙发、冰箱、茶几全部都井井有条又不太符合一般家庭结构地排列在一起。

她们没有说话,只是一瓶一瓶地开着酒,相互碰杯就一饮而尽,随后是第二瓶,第三瓶,第四瓶……

直到星熊自己都觉得有些头痛,并思考着要不要阻止陈那过于伤身的暴饮行为时,陈突然扑在了星熊身上,断断续续地抽噎了起来。

“唔,怎么了……我的陈小姐?”

星熊搂着她勉强站起身,把她放倒在一旁的床上,刚想起身去拿被子却被一条细长的带鳞龙尾捆住了腰。

“陈……?”

“星熊……我,我很差劲是吗?”陈不由分说地起身搂上星熊的脖子,却不知是自己没有控制好力度还是星熊没站稳,直接把她一起拉上了床,陈窝在鬼族女人那宽大的臂膀中,呜咽着发出如猫般的细腻低吟,“我不该杀了他们的……我不该……我该怎么办……”

“……你太善良了,陈。”

“善良?不,我不善良!”

“如果你不善良,你就不会对根本不需要忏悔的事情忏悔。”星熊亲吻着陈的脖子,让女人的反驳变成了破碎的抵抗与愈发急促的呼吸,“他们不值得你忏悔,他们伤害了你需要保护的人,他们罪有应得,他们罪无可恕!!”

“天知道他们杀了多少人!一整栋楼的人?还是两栋楼?这样的人不需要同情。”星熊轻咬陈的喉结,让陈感到窒息般的爱意汹涌袭来,“陈没有做错什么……陈今天已经做得很棒了……这样的陈需要奖励呢……”

“奖励?”

不知是稍微醒了点酒还是少了几分内疚,陈瞥见了一个不甚熟悉的字眼。

“嗯,奖励……我要告诉你我的盾牌的……一些故事。”

“一些?”

“有些东西不适合被说出来。”星熊笑着搂住陈的腰,翻了个身让陈躺在了自己身上,“哎呀……陈小姐的腰……真美呢。”

“快讲!”

“好好,我讲……”

星熊靠在柔软的床垫上,用额上的角蹭了蹭陈的脸,却被陈一口衔住,碎乱地受到了女人的亲吻与温柔的噬咬。

“般若……我的盾牌,或者说盾牌上的那个鬼怪,它叫那个名字。”

“在过去的神话之中,般若不是这种鬼怪的代称,而是镇压这种鬼怪的经文名。”

“因为这种鬼怪被这一经文超度……唔,用你们的话来讲,叫解决……所以渐渐的,般若就成了这种鬼怪的名字了。”

“我的盾牌被赋予了这种怪物的形与名,于是它就成了般若的化身,它吞噬并束缚我的狂躁,并让我能够等同地用它来宣泄暴怒。”

“所以你……唔……会是个这么冷静的鬼族……嘛?”

咬着星熊角的陈含含糊糊地问道。

“对哦。”

星熊又一次翻身把陈压在身下。

“陈警司……您等不及了?”

“明知故问,还有,咱能别在这种时候说敬语吗?”

“我喜欢把地位比我高的人压在下面。”星熊眼中闪着侵略的色彩,她毫不介意陈的嘴硬,只是俯身吻了下去,“嗯,尤其是你。”

“只能是我。”

含含糊糊的,身下传来了陈的声音。

“嗯,只能是你。”

之前说过的,她们有专属于她们两人的解压方式。

只是会很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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