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ution_2
我逐渐理解自己的构造了,与我怎么认为无关,这是写在基因里的东西。
一个人最根本的部分是无法改变的,类似一个懦弱的人即使拥有了很多知识,练了一身肌肉,真的直面强者时那个人的第一反应依旧是逃跑,理性都来不及反应。
理性可以去定义强者,但是没办法完全覆盖写在基因里的定义,因为潜意识是优先决策的。
体验可以部分改写这种定义,但最深处的定义依旧是无法被撼动的。
我的意思是说,夺走你所有的知识,经验,纯粹依靠本能去跟拥有这些的人战斗,去......进行野蛮的肉搏,你会害怕吗?有的人本能会害怕,但是拥有知识以后学会依靠知识不再害怕;有的人原本不害怕,但是在经验与知识的驱动下变得害怕了。
我确信自己是后者。我的恐惧也好,愤怒也好,很少有真正从核心出发的。
类似:啊,这个人比我厉害,我应该去害怕,因为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我真正害怕的是不害怕的自己,所以拼命演绎出害怕的样子——因为那个我会显得很奇怪。
嘛......有点像暗杀教室的渚,最开始看这部番的时候没有理解,认为业一类的人才是强者,还曾经想要成为理事长那样的人。
但是跟我的本质最接近的,还是渚。
我没有主动伤害过身边的人,我自己也很纳闷,难道我真的是什么善良的伟人?其实是因为没有兴趣,喜欢欺负人的人的强大是演出来的,希望周围的人可以臣服于它。
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生命没有受到威胁,其实怎么都可以接受。即使生命受到威胁,我也不会有太多感觉,这不是一种轻生,我在基因上总是觉得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虽然我还挺喜欢活着的。
嘛.....在周围的人眼里我确实就是人畜无害的懦弱的人,我也不想再继续改变这一点了。
我唯一的经验之谈就是:“不顺从基因的人一定不会活得很舒服。”
尽管我看到有的人构建起理论,以为自己活得很好,但我就总还是觉得其实它们自身也是不相信那些的,但就像数学,只要足够理性一直不去触及自己的核心,那任何事就都可以正确。
嗯。这其实是分层的,基因层的我没有什么害怕的事,因此也不会想改变什么。
但是上面还有激素层,神经层......这个想法好像很合理:分层定义一个人。
跟弗洛伊德那种不明确的定义不同,这种定义是可以精确到物理层面的。
对啊为什么一直没有人这么去定义呢?我在13岁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女路人,带着“死鱼眼”的表情跟我对视了一秒,现在还记得这件事。
后来看粗点心战争的时候才发现,这女主跟我当时看到的路人有点像,但也只有“死鱼眼”这一点很像,当时的路人身上还有某种无法解释的东西,总之就是非常可爱。
我为什么要说这事,单一层面无法解释我的这个决策。
就是说没有必要用理论框住自己,没有必要用理论去强制改变基因,比如理论上:基因层面不可能写入“喜欢死鱼眼”这么具体的设定;激素层面,比起恋爱感情我当时更多是觉得“可爱”,就是纯粹的可爱;神经层面,那个时候我根本就还不是二次元。
理论上讲我不应该认为她很可爱,没有理由,但我还是本能地那么想了。
回到前面的话题,我在基因层上面没有太多动机,一切都没所谓,所以每天睡觉就完事了。
好在神经层面我还是有一些偏好,后天构建的认知里,科学家是我愿意尝试的,虽然其实也没有那么愿意。只是继续探索下去的话,有可能又能发现当时的“死鱼眼”一样的存在了。
对。问题的核心其实是怎么把感性与理性融合,费曼,爱因斯坦,牛顿这些人,其实搞科研就很开心,比我打游戏时要开心10倍我感觉。
但是我就没那么开心,我的基因或者说感性,是排斥那些枯燥理论的。
这才是问题的核心,一旦这个问题解决,后面一切的问题就都会随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