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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号

2023-02-27 02:00 作者:张楚岚yo  | 我要投稿

关于 关于我? 或许没人会想听这种牢骚 大抵是黑夜来临,死去的回忆从坟墓中复苏,一次次的攻击我的大脑。 我哭了,很久没有哭过了,算起来得有好几个年头了吧。

我想她了,真的 我希望她看不到,免得我再次闯入她的生活,打搅她的秩序。 她站在大摆锤的排队梯,我在她前面,低头看向她,很可爱,恰有一种独属于她的美,不是青春,不是校园,也不是后来的恋爱所添加的滤镜。 她就单单的站在那,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我就喜欢上了她。与她所沾边的事物也就变得有趣了起来。

她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讨喜,说起来也荒唐,居然就因为这一眼,我们开始了长达4年的异地长跑。 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笑起来的梨涡,好似那海棠花,很可爱。 还记得我第一次找她,在学校的楼梯间俯下身子,那是我第一次对异性这么大胆,也是最后一次。 那种感觉不是触感,是一种灵魂的碰撞,好像这辈子就要定她了般。 直到分手后,这种感觉还是如此的清晰,强烈,一次又一次的抨击我的大脑皮层。 记不清分手多久了,亦或许是人类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性。 我经常做梦,梦到她,哪怕梦里的人脸很模糊,但我依然能感觉出来,是她。 同时也很害怕做这种梦,因为一旦醒来往往是泪湿沾襟。 甚至于,关于她那边打来的电话号码我都会心头一紧,不敢接,接了也不敢开口。 在现实中,太多人有心事,太多人有太多人的影子。

并不是我放不下,我早就放下了,可猝不及防的偏偏是那些并不是她,却又总有地方跟她一样的人出现。 可能是脸,可能是性格,可能是声音,太多的雷同太多的事,我总能找到其中的相似点。 将自己代入其中,以至于麻木了(第一次这么形容自己) 我分不清的到底是现实还是脑海里的乌托邦,我不清楚,没有答案。 在学校,在家里,总有人拿我打趣,有心无心的问我有没有人追,为什么不谈一个。 而我的回答往往是,没有,因为穷,挫,男屌丝来回绝此类问题。

其实是有人追的,但结果无一不是处成了兄弟。 一方面,是抗拒不愿将就 现在很多情侣都是酒肉情侣,两个人在一起就只能吃吃饭,打王者,旅旅游,互相送点小礼物,偶尔搞点情调喝个酒,这只是找了一个同伴来共同逃避成长,一旦遇到现实的问题就会产生矛盾。可我连这种对象都没有。 另一方面,是喜欢在感情中高高在上的感觉。同时也确实没有处对象的想法 我知道,清楚的知道,这是对其他人的不负责。 因为我自卑,恰好是自卑,越是自卑就越喜欢这种高高在上令人恶心的感觉。 或许老鼠人就是我这种吧。 活的越来越抽象,越来越脱离现实。 哪些脑子里的天马行空,儿时的豪言壮语,此时全都变成了云烟,没有做成一件事,没有真真正正仔仔细细爱过一个人。 我对自己的无知使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醒着的睡着的人。没有多少压力,也没有多少动力;觉得反正日子还过得去,希望也还在心里,偶尔挣扎呐喊一声,而后继续做着短视的选择,沉溺于眼前的安逸。  

抽象的变成了抽象的他者,抽象的变成了抽象的大他者,抽象的变成了抽象的小他者 极其的抽象,却又极其的真实 犹如拉康所说: 自我存在的荒谬是其存在的不可能性。他认为人虽然存在,但人并不是作为主体存在,而总是通过对他者的奴性认同来构建自我,抵达在场。 抽象的成为了大他者,大他者自身又是一种极其抽象的概念。 正如我的人生般荒谬,极其的抽象,极其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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