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第五章 “回刃确认”

前言：

「抱歉了Carmen，也许你还在的话应该会阻止我吧，但这是为了我们的那个愿景」

「做好准备，希望可以碰上那个婊子」

「喂喂，之前队长说的是不是等那条鲨鱼出来一段时间后就出动啊」

「嗯——，诶，待会是不是放『小鸟』出来」

「真的是啊啊啊！为什么指定我们俩专门去看『溶解之爱』和『蜂后』啊！绝对会出事的啊啊！」

「老姐，快点啦」

「知道啦，可毕竟明天要有很多人来我们公司的啊，不做好准备怎么行」

*

「传令下来了，内容：夺取L公司的『光』」

正文：

折面事务所与L公司合作的多年，在某月的某天迎来了最后一次委托

这次L公司的的人提前来到事务所里送报酬，要求是他们事务所全体都要来，可毕竟是「翼」还这么积极使他们没办法推掉这次委托，只好提前做好准备

隔天

凌影一伙人虽然提前准备好了，但去时却因为一些事导致下午三点才到位；来的人凌影、凌刃白、凌骸息、依科、岚秋和被抓过来充人数的钶遗矢以；L公司从外边看也就是座普通的写字楼，还以为“翼”的总公司会很气派的结果也就一般般了

进去里边，一楼里面有很多文职，同时靠近这栋楼前门的一排全是电梯，如果要往楼上走的话就得从靠后门的楼梯上去；凌影一伙人观察完了一楼刚想说要不要上楼上看看就见那排电梯中有一个电梯门突然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女」秘书，她走到凌影一伙人前面

「你们好，我是什么人就不用说了吧」

「快点吧，说说看这个可能要好几天的委托是什么吧，毕竟突然要求我们事务所的所有人都来」

「嗯，的确，正如您所说我们要求你们全体参与正是因为本次的委托需要八天，已经算上今天；今天的要求是在我们公司的部门巡逻，后面七天则是在我们公司周围进行护卫；我们这边虽然没办法提供住宿，但周边全是我们的地盘，你可以直接可以在周边搭临时定居点 」然后她拿出几张地图，递给凌影他们‍

「坐那些电梯可以到达你们要巡的生产部门，每个电梯上都会有到哪个部门的标识；这些地图是整个下面的地图；还有，今天你们巡逻的时长不定，也就是只需要在下面时被摄像机拍到即可；我要传达的信息已经全部传达完毕了」

她说完后鞠了一躬就不知道坐的哪个没标识的电梯走了，而凌刃白也刚好确定了刚刚那是机器人而不是真人

半个小时后

凌影他们搞好临时居住点后就下去巡逻了，下去的人都配有网络蓝牙耳机；凌影去了安保部，铭烬去了培训部，依科去了中央本部，钶遗矢以去了惩戒部，凌骸息去了研发部，剩余的凌刃白和岚秋在上面的定居点休息待命

「喂喂喂，那个机器说的是只用巡一次，之后还要下来就自便的吧，那我想找个人跟我等会一起去这的福利部，嗯…应该懂我什么意思」

「凌影！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这可是是在人家『翼』里面，你要找事做能别把我们拖下水吗」

「啊，我去，你凌影巡完在上边等下我；话说铭烬啊，这公司里要是真的有这么厉害的家伙的话，那还用专门找R公司吗，再说了我们的逃跑技术还是很好的啦……」

凌影、铭烬和钶遗矢以的日常拌嘴，基本是每天都有，但也就习以为常了

「嗯…凌影哥听得见吗？……」

依科把自己的耳机调成了单线链接，单独连到了凌影那里

「……………那你自己注意点啊，受委托来的收尾人不只有我们，他们应该不会太乱来的」

「谁知道，先挂了」

凌影那里的耳机刚连回全线就听见铭烬在和钶遗矢以还在吵，但他把他的耳机传音音量调至最大开始自说自话

「请问有人等会一起去这地方晃晃应该没事，况且还有其他人在这呢」

「凌影你在说什么啊」

「先听着，你经常跟着他一起的，你不更应该懂？」铭烬提醒钶遗矢以

「不过去那的电梯有人知道吗，对了好像上去的路只有那个电梯……」

一瞬间他们所有人的耳机突然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然后随着声音的逐渐消失，他们发现耳机好像信号被屏蔽失效了

「该死！这么快」，凌影着急的说

「好在他已经说完了，那现在就得装装样子了」，铭烬开始警惕起来

「哎呦，就算我知道什么意思但这也太着急了吧」，钶遗矢以就地抽起烟，但突然想了想还是灭了

「诶诶，这耳机咋回事啊，话还没听完啊」，凌骸息着急的说

「开始了吗？不过那个貌似还没被发现啊」，依科大衣里面的空间口袋从其中好像飞出了什么，

外头的凌刃白和岚秋也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

铭烬这边（刚下来的时候）

「凌影极其明显的讲话，显然被发现了，那现在的目标就是假装没听懂然后溜上去」

铭烬并没有表现出很着急，假装大声说没听清，随即就开始动身回去；她知道回去的电梯不一定被破坏，可不知为什么她所在的走廊突然多了很多收尾人，一时间铭烬还没法去到电梯那边，但还是在疑惑与不安下尽量加快了几步路的速度

「警报，培训部「炎雀」已突破收容」

铭烬看着周围虽然瞬间就知道这是故意放的，不过没料到放出来的那个东西刚好就在前面，铭烬做着准备预防攻击，但那只“鸟”貌似只是慢慢的飞过来并没有做什么；就在铭烬刚想放松警惕的时候从她身后突然冲出一群收尾人

「冲啊！就是那只鸟！」

差不多有一个半事务所人数的收尾人冲了出去，就好像把那只鸟镇压回去就能入职这家公司一样

一群收尾人围着「炎雀」攻击，可很多人靠近了又退后了，有的人舍得用火药子弹的枪，但子弹好像还没碰到那只鸟就爆掉了

「该死，快他妈换耐热长戟！」

他们不说这句话铭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它立刻飞过来，一飞过来这里的温度应该就会立刻上升到直接将人烫熟程度

那些人拿着特制的耐热长戟与「炎雀」保持着距离攻击，不过拿了这种耐热又长的武器后的确能攻击到那只鸟，但也就打得掉几根毛，反倒还激怒了它

那只鸟怪叫一声后就冲向人群，有的人没躲开就当场烧成碳，不过貌似躲开了的也被烫伤不少，但貌似那只鸟冲的方向刚好到铭烬那边

「喂喂喂喂喂，什么鬼啊」

铭烬闪身躲过没受到虽然什么伤害，但却让铭烬清楚的知道这只鸟的温度可能会比自己要高，同时她也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不太对劲

「喂！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怎么你不受高温影响！」

「啊？可能我的知觉神经比较弱吧」

「你他妈…」

这群人话还没讲完那只鸟就又冲了过来，只不过还是有部分人躲开了，将铭烬和那群人分开

在那群收尾人损失了点人后，余下的过大半想要逃回地面，另外那一点人仍在幻想这是翼什么所谓的试炼

但走廊的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衣服上有L公司的标签，貌似是公司里的战斗人员

那群收尾人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放松了警惕，那人的确抬枪射击射中了那「炎雀」，但有的子弹却射向了那群人，有几发甚至好像是刻意射向铭烬并不是随机的，但都被她躲开了

「啊啊啊，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他们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是这公司放过来清理得他们的，一群人又开始往反方向跑，可那个方向的「炎雀」刚好冲过来，而那个人也继续射杀，一时间到处都是满是弹孔的焦黑尸体

「救…救命啊!」

几发子弹射向一对年轻的姐弟收尾人，弟弟的脚被好几具尸体卡着且姐姐刚刚为了拉他而滑倒

「切，本事不行就找点猫狗的委托不行吗；现在的小孩这么喜欢刺激吗」

铭烬拔刀勉强弹开这几发子弹，手被反震得很强；那人手疾换上子弹

「你们俩尽量想办法越过那只鸟，我这边可能危险，反正快点滚」铭烬将刀柄拉长，刀刃上的图案弹了出来、连成钢棘鞭

但不巧的是「炎雀」刚好又叫着冲向铭烬，那个人也开枪射向铭烬

铭烬向后撤步同时甩出鞭子，绕在「炎雀」脖子上，将「炎雀」往自己方向拉使得它刚好撞上子弹

铭烬见状上去补刀，将刀插进「炎雀」的脖子直接迅速的旋转半圈立刻抽出，喷出的血液撒向两人，一人沐浴其中、一人避其灼热

双方对视，然后于下一刻子弹与棘鞭交错，被那人的子弹带来的后座力使中间隔开了上弹的时间与距离

铭烬收回棘鞭冲刺、那人同时开枪，几乎每发子弹都擦破了铭烬的皮肤，但几乎在每发子弹的间隔都重新恢复了铭烬开始的状态；不过，此时此刻不知道谁说的那句：「真正热兵器与真正的冷兵器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对于现在来说可太有感觉了，毕竟铭烬她自己可是现在正在经历着啊

那人在朝几近疯狂的朝她射击，她实在冲不过去后只好顺道闪进一间杂物间避着，那人随即停火

「喂喂喂！那次任务的时候你他妈不是很会教人事吗，现在怎么只能像老鼠一样啊」那人喊叫到

铭烬没有出声，她知道那人现在枪膛里只剩一颗子弹，想靠着这发解决；那人逐渐走近，铭烬趁这时立刻甩出鞭子缠住那人的武器，那人反应过来后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自己的人都看不好，也还想他妈训我」铭烬想起来那人是谁了，似乎是一次任务中的带队，那人的弟弟被同化为怪物救不回来了，于是铭烬为完成任务和避免伤亡就杀掉了它，不过没想到这个当姐的居然认在铭烬头上

铭烬在武器上安有电击装置，打开机关会使两边都被电击。铭烬果断开启武器上的电击装置，双方都被电击，不过铭烬的手还是死死抓着装置；电了几秒后铭烬拼命把电击装置关上，两人抓武器的手都已被电黑，但只有铭烬一人还站着、握着武器，不过她也被电得靠着墙才能站着

「妈的，他跟说这个是多少伏来着，这么大劲的啊」铭烬吐出了几片焦黑的纳电片

铭烬甩开缠住的鞭条，打上一支恢复药剂、收起武器；刚准备走突然她听到一道清晰的跑步声，回头下意识挥一刀刚好弹开一颗子弹，随即又来一阵子弹扫过来，铭烬立刻闪到刚刚那人那里、抓起那人试图逼开枪的人停下，她猜开枪的人应该是和这人同是这公司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同事开抢的,结果她想错了那人本没被电死，但突然被铭烬抓起来挡枪、这人当场射穿成蜂窝；铭烬再次被迫躲进杂物间

「饰因带感情工作，使现剿灭人数不足原计划三分之二，培训部战斗人员组长何止现给予处分」刚刚开枪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射杀的人，随即拿出一个小本子似乎在画着什么，铭烬趁机观察，身较宽大的穿戴黑色武士装但还是挡不住他身后那挂着的无数个人头，其中铭烬看见了刚刚逃走的那对姐弟的头颅

「这他妈至于吗」铭烬将体温升高并握着鞭尾

突然出现那人扔掉手中的枪，拔出身后背的刀、将挂在身上的那些人头丢到不远处的门边并警戒的向铭烬走去；又有两个公司的人来了，那人对着他们说着什么又指向铭烬这边

「他妈的，又来两个」铭烬提刀架势试图准备拼死一搏冲到这一段长廊尽头的电梯里，她相信这些人应该不会破坏自己上去唯一的路，此时她没注意到她的身上闪着点点火光

*

「我先上，桔，掩护」那武士装的人说的同时冲向铭烬的位置

「漆寄你把这拿到研发部去啊，我和何止那边那个剩下的搞定；啧，我还不是很会用这套『粉红军备』，回头让饰跟我换回来」另外一个穿戴着粉红色的军装踢了踢地上那具被射蜂窝的尸体然后瞄准铭烬躲的杂物间；剩下一个周围漂浮着几个铁球的人把那成堆的人头慢慢拖走了

没等铭烬准备好，那个叫何止的已经接近铭烬不到两米，铭烬刚一从门里出来双手手背就被砍伤，好在铭烬及时后撤才没让手被砍下还有知觉握着武器；看来连冲过去的可能都没有啊

「老何，偏偏头」一颗子弹贴着何止的脸射向铭烬，铭烬费力躲过，但何止的攻击接踵而至使铭烬后撤到房间尽头，但因为铭烬的高温使得何止进入杂物间一会后又得撤出；铭烬迅速用鞭子缠上门把关门，可何止又冲上来劈烂了门，桔的子弹更是这时候穿过何止的刀正正射向铭烬，但铭烬此刻的手却并没有立刻恢复知觉、身体的体力也已经没有能让她躲开

「不要超出我的预期」，一段片段闪过在铭烬的眼前，那是那个对于她来说的「父亲」第一次「检验」…………

一片炽羽挡在铭烬面前，挡下了那颗子弹；那二人初是震惊，很快恢复状态想继续攻击但身后的墙壁却突然喷出大量的血

(百纳)

(死川)

他们都听清楚刚刚那四个字，那是由两个相似的声音发出的；他们警惕的看向四周，那些血液喷到铭烬身上时令她的伤口愈合了，同时似乎还恢复了些体力，桔见状接连开枪想赶紧处理掉铭烬，但回复了一些体力的铭烬一挥手就飘来许多炽羽挡住，随即又飘的铭烬的武器附在上面

「请注意，『高鸟』、『大鸟』、『风云法师』、『尸山』、『梦中的洋流』出逃，请三级以上人员前往记录部击溃『黑森林的入口』；请在中央本部的五级员工击溃『尸山』，三级以上员工前往研发部击溃『风云法师』；现广播一则公告：已将惩戒部与研发部的部分系统和向其他部门移动的门关闭，这两部门内部出逃的异想体将只会在相关部门内通知；用战斗人员的员工牌可以进入惩戒部与研发部，但必须等待至行动结束」

走廊上的广播在重复着

两人知道现在不能再跟铭烬纠缠了于是想将她困死在这杂物间，只不过他两还没行动铭烬就已经冲了出来刺向何止，何止慌忙回击，一刀顶着铭烬的斩击，然后用力偏开了她的刀

桔迅速补射子弹，铭烬再次唤来炽羽挡下子弹，何止趁机速斩了两刀，铭烬虽然接下但还是两边腰都被划了两道口子

铭烬重新弹出棘鞭，反手将何止的武器缠上，两人互拉武器一时间僵持着；何止见桔过不来倒是很干脆直接把武器扔了过去，趁铭烬没反应过来冲过去，但铭烬愣了一下后立刻将鞭子收回，鞭子带着那把武士刀收回来，刀柄打中了何止的后脑勺使他直击铭烬面门的一拳被打空

铭烬趁机抽出那把武士刀，在何止还没转身前一道纵斩劈裂他的装甲，但似乎只斩出了一道没伤到脊椎的长伤口而已，可还是能让人倒在地上、撑着地面想站起

桔终于将穿过了那群炽羽，立即射出的数发子弹被铭烬弹开，但却使他得以近身铭烬，直接用枪托照着脸打飞墙边

桔先拿出绷带和药剂快速简单的给何止治疗伤口，趁铭烬还没起来他们赶紧到走廊一端的门，将通往部门内部的全部锁上

当铭烬缓过来后发现已经没办法进到部门内部，她不用想都知道这个门是那两个人做的，但对于她来说眼下着急的并不是那两个人，而是现在能没过她小腿的这些血，她清楚这是谁的，所以她便往回地面的电梯走去，好在电梯那没封锁

铭烬进去电梯里后试着点了上到地面的按键，很幸运似乎还是能正常运作，能载到上面

之后在到达前她都是靠着墙站着、思考着什么，门开前将口的血吐出

……………………………………………………

*

二

凌骸息这边（刚下来到下面部门时）

凌骸息一下到研发部，就发现有很多看上去有钱且身上都是高科技的人在这里；凌骸息在其中串来串去，让很多人感到不满

「哪来的小鬼」

「别撞我啊！」

「别搁这闹！」

凌骸息被一个人抓起来直接投掷到一个比较少人的空地，他在身后垫着章鱼触手挡掉了伤害

「这么多人，想不碰怎么可能啊……耳机突然坏掉了，想去哥那里也不行；那个电梯在我下来后就一直是载人的，根本上不去啊啊」凌骸息揉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说不定能帮你呢」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出

凌骸息转头，看见一个身穿骑士服且有着一头长蓝发的女孩子站在他身后的箱子上，仰着头看着他，似乎年龄差不多的

「蛤?你知道我哥在的安保部在哪儿吗?」凌骸息看着她起身

「肯定啊，来嘛反正我也闲着」这个莫名的少女拉着凌骸息的衣服跑着；她没注意到被拉着的凌骸息看见了她的员工牌

少女拉着凌骸息走的路线大多都不是很多人，而她把凌骸息拉到走廊通向部门内部的门那儿，她朝着门挥挥手，门没有开或任何反应

「唉，奇怪了，怎么突然不动了」少女松开拉着凌骸息的手臂，然后用力踹了几脚门，但还是纹丝不动

「应该是公司内部关的吧」凌骸息挣脱开了她的手

「啊?哈哈，是这样的吗」少女尴尬的挠头朝凌骸息笑了笑

「实在不行要不要我试试硬掰开或找个小路绕进去」凌骸息提议

「嗯……后者好点」少女似乎真的在想哪有小路走，但她的想法太裸露了，根本没在想这个事而是另外更重大的事

少女在对着门想着什么东西，凌骸息也在想，要不要直接指破她的身份

「准备干活了，瑞闵」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大叔把手放在少女的肩上

「师…傅？你…咋来啦…哈哈」瑞闵明显被吓到了下

「上面又把我调来这边了……话说你身旁这位是？」那位师傅转向骸息

「哦，我见他可能需要帮忙所以………」瑞闵尴尬的笑了笑

「哦，你可别忘记你父母就行了，铃响记得走啊；我他妈还得去做首刀」那位师傅很快就走了，走远前看了他俩一眼，那眼神让凌骸息很不舒服

「啊哈哈，别管他了；不过抱歉哈，本来想帮你的结果反倒是白跑一趟」瑞闵尴尬的道歉

「没事了，就是……呃你们也是收尾人吗」凌骸息问

「不是不是，你刚刚听了我师傅不是说嘛，我只是闲的，太无聊了，刚好听见你说要找你哥，而且你自己说的在安保部，然后就这样了；无意义的事啊啊」瑞闵也是只能尴尬的解释

刚巧突然整个部门响起警铃，凌骸息看了眼广播器后转头回来发现瑞闵已经随着人群溜走了，不过这时候突然响警铃感觉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

人群往着回地面的电梯涌去，但电梯门关得像焊上的一样，令人想砸但也不敢砸，只得听着身后一扇扇门打开的声音

「部门特殊播报：『小帮手』、『热心的樵夫』、『又大又可能很坏的大灰狼』以及『小鸟』出逃」广播在说的时候它们已经来到人群在的一边，各种攻击接踵而至的打向它们

「妈的，不管咋样也不要死这儿」

「上啊！它们只是几个『扭曲』而已」

「明明六十多个人怎么连四个东西都打不过」

「去他妈的啊！！放我走啊！」

「看不见希望啊…………」

原本人堆得满满的走廊也十几分钟的事就干净了，也就还有那么几个人还在逃窜，其中一个挺惨的跑的时候打到一只白色的小鸟，然后就被它从伸出的血盆大口给吃了，但他的头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扯了出来

「快点了事，今天放的分量比平时多估计又有什么不好的事」那个戴着面具扭头朝身后说话，他的身后也有三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很像瑞闵因为都是蓝发骑士装

此时凌骸息躲在一间已经打开了的收容室里，向外探头时刚好目睹这一幕；他庆幸还好他躲的地方里只有一个不会动的被十字架贯穿的骷髅头，要不然对方四个人他也躲不过

「仇老，先人还是异？」后面一个衣服和武器上都是眼睛的人问，刚刚那只小鸟开始用它那小小的喙啄人着这人

「先异吧，唯一的致命威胁就只剩它们了；瑞闵，给我认真点了啊，这回可不是人了」前头的人回头斥声道，证实凌骸息的猜想：那像瑞闵的人不是像她就是，而前面的这人就是刚刚令人不舒服的瑞闵的师傅

「嗯…知道了；聒结你们还动手吗」瑞闵似乎在问她身旁的两人

「嗯，你们俩要的话那就不了呢；不过，狼可以帮牵制一会」她左边的聒结双手插兜似乎很放松的回答

「注意点，你才工作一年半不要轻视了它们」瑞闵右边的人提醒她，跟聒结的放松不同他是时刻警戒状态

他们交流得很快，动作也一样；瑞闵冲到一个白色的圆形的机器前迅速的刺出数剑，那个机器立刻伸出四把圆锯反击；一个像柴炉的大型机器人朝瑞闵用力挥向斧头，但瑞闵师傅却用一把像长了一堆眼睛的锤子轻松弹开

「你打掉『小帮手』后试试能不能打掉那匹狼，那个雇佣兵应该能撬得开走廊门的」瑞闵师傅的连续攻击竟能使比他大一倍的机器接连被击退且让他有空聊天

「嗯是，我试试吧…」瑞闵集中精神瞬间刺出数剑，每剑上都有蓝色的光

「小帮手」很快就被瑞闵刺穿、扔到一旁；瑞闵刚一转头就被大灰狼的尾巴扫飞

「小瑞——啊…忘记提醒了，我和熙希先处理下别的，你先加油」聒结在远处喊道

「别的？」凌骸息刚想再探头看看突然就被一把权杖拦腰打断，那个熙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后面；但就在他伸手要去抓凌骸息时他的腿突然变成一条大象的腿、一脚踢飞他

熙希用权杖反撑墙壁停下来，随后再一个冲步转瞬就将手中的权杖挥过头顶，凌骸息借「危险感应」勉强躲开；熙希挥空后借力快速扭身一砸，权杖砸碎了他的头

片刻，凌骸息的身体突出数把电锯将放松警惕的熙希吓退；凌骸息也在慢慢后退着将头颅恢复「我靠，差点真死了」凌骸息吐了口血、看了一眼正在快速恢复的伤口：「海星的性质还挺不错的」，凌骸息扶着墙慢慢站起身

熙希被吓退并反应过来后立刻再故伎重演，冲步到凌骸息面前，他的权杖已经架到身后即将挥出，凌骸息的整个手臂长出硬壳随后挡在身前，将这一击硬吃了下来

「喂喂慢点，咋回事，不是说让我们来搞巡逻之类的吗」凌骸息朝着熙希喊，但对方压根没理他而是继续攻击

凌骸息见状立刻将手变成蚌壳勉强挡下一击后，随后立刻又把手变成蒸汽压力手将对方打飞到墙上

就在凌骸息因为只注意面前的人时忘记了两人已经打到走廊，他身体的异变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对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戒备

凌骸息乘胜追击趁熙希撞到墙上还没反应过来，把自己嘴变化为蜘蛛的嘴，试图用蛛丝把他束在墙上，凌骸息刚一踏步突然听见身后似乎有人贴得很近的声音：「小子，你还不错，但太迟钝了」

凌骸息还没听清楚，但身体里的「本能反应」瞬间自控变回海星性质，下一刻，凌骸息的身体被一把长锯切开但很快就接又长了出来，但又是下一刻，凌骸息的体表两侧变成巨大的蚌壳包裹住自己并且挡下前后两击

「我来啦我来啦啊，熙希你咋突然不行了」聒结蓄力一锤把用蚌壳包裹自身的凌骸息打飞到走廊通向内部的门前，顺便拉起熙希就扔到墙边

「注意点，这小子很不对劲」熙希刚说着，聒结突然大幅度偏开身体，凌骸息将蚌壳收回、背手立刻吐出毒液向前方，结果刚好有个收尾人想趁机偷袭瑞闵时被毒液酸蚀掉脊椎而后被瑞闵的师傅顺手一锤砸爆

「你们俩就不能好好工作吗，一天天的」瑞闵师傅对这两人挺无语的；瑞闵师傅将他面前的机器彻底打废，转而帮瑞闵更快制服了那匹狼

「啊对对啊～反正您老做得最好嘛」聒结不服回了句气话

「先注意吧…」瑞闵提醒着

瑞闵刚提醒完，聒结因为回头聊天立刻就被凌骸息用象脚踢飞，瑞闵抗着冲击力接着聒结；熙希站起身、摆好架势、准备出击

那四人现在终于都空出了手，三把针对的矛头同时指向凌骸息，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凌骸息背手时已经撬开了他背后的门，但此时却没人注意到天花板在渗血

「挺遗憾的」瑞闵小声说「但这的确是事实」

瑞闵率先刺向凌骸息，凌骸息背在背后的钢手拉开了门，数把剑飞向凌骸息，但却似乎是瞄准不好仅仅只刺坏了门控，并且让另外的三人只能被拦在她身后；凌骸息将手变成蚌壳挡下瑞闵的直面刺击，由此借瑞闵的力后跳进入休息室，门立刻禁闭将两人隔开，同时也将这条走廊与其他部门隔绝

「你这都什么事啊，瑞闵啊，你要我怎么交代啊，预算里可没人能跑掉的；你还是不敢对人下手」瑞闵师傅盯着瑞闵「你应该没忘记你父母是怎么死吧，一个个为什么这么仁慈然后就被杀了」他的声音已经带有点吼的感觉

瑞闵没敢出声，她知道师傅是为了她好但她也有自己的理——对于都市来说不可能的理；现在整个研发部全是紧锁状态，所以瑞闵一帮人在整个公司的行动结束前也只能待在那条走廊

少女的天真的理想，对于此时的都市是否是不该的？

………………

*

三

钶遗矢以这边（公司内部行动已开始二十分钟后）

大量的粉泥怪与人形蜂涌出杀戮，钶遗矢以和枯叶事务所的全部人被围攻到惩戒部休息室，背后是墙、前面是数不胜数的怪物

钶遗矢以快速的切换武器在其中杀戮，用镰刀将周围怪物割伤后又用大概率气枪施压；突然袭击的人形蜂却被一位夫人用她的伞挡住后穿刺，大量的能量弹也随之攻来；但仍然还有数量巨大的怪物涌来，完全看不见尽头般

「后撤后撤漠、小钶！」枯叶事务所所长离音冲至前方将两人拉回后立刻和其他人配合架起厚钢挡板挡着怪物

在挡板后，这一层所有幸存的收尾人都在此，但现在他们只能先躲于此，没人知道这些怪物的源头在哪、没人知道现在这里还剩多少人能抵抗、但希望还是在的

「挡板我估计十分钟后就塌了，但小钶你和夫人到时候在前面挡一会就行了，能够我重炮充能的时间就行」离音找到钶遗矢以和漠滕说，时不时盯着摇摇晃晃的挡板

「让另一个人搞不行？」钶遗矢以问他

「也是特制的，你觉得呢」离音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哦就这样真得吗？这么多先还」钶遗矢以从自己的空间口袋又换了两把锯齿刀，同时看向挡板时也发觉挡板可能挡不了预想的时间

「你小子话这么多干嘛……」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先准备准备吧，可能能在这拌嘴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哦」漠滕打断两人，顺便用伞剑指了指挡板上时不时看见的怪物的头

「麻烦死…气枪组！快点朝上打！」离音叫带有气枪的人立刻攻击；接连不断的气流弹将爬上挡板的怪物都给打下去

离音趁这时赶紧在最后方架好一架能量重炮充能，挡板也在这时开始倒塌，后方的枪手见状停火慌忙跑向休息室深处

「小钶，去左边」漠滕持着伞剑刺向怪物群，钶遗矢以也紧随其后

钶遗矢以用锯齿刀不是很顺手，但至少眼前对怪物的伤害还是满意的；钶遗矢以的攻击对「工蜂」能直接斩杀但对粘液怪不行，有些锯不烂还念着刀，使他的战斗进入胶着

「别他妈怂啊！不就是些东西吗！等这趟搞完我请客啊！」在离音的喊叫声中些许人又回来帮忙，再次架起数把气枪，本来快漫过前面两人的怪物群又往后退，刚好气枪可以击飞粘液怪使钶遗矢以暂时摆脱困境

另一边的漠滕每次攻击时她的伞剑都会渗出好些融蜡，而每当气流弹打中怪物时多少都会因为凝固的石蜡给贯穿、击飞、有些甚至直接被裹了起来，但先前的战斗早已用了不少，所以她自己估计现在「修边」也不行

一幅由血和粉色粘液组成的画在地面上铺开，但似乎「调色板」和「持着笔的大师」已经开始累了，以至于掺进的杂质也没法抹去，以至于被填充的位置也擦不掉了

钶遗矢以和漠滕砍杀了二十多分钟，但怪物的数量似乎未曾减少一般，仍在大量的从走廊涌进来；钶遗矢以和漠滕的体力在杀戮中消耗太大，不久就撤回后方换了不少人上去；不断涌出的怪物令原本回来的人也开始慢慢想逃走了

「他妈！老离！你他妈至于这么久吗！我砍得手都麻了！砍了两趟啊！」钶遗矢以向离音喊道

「有本事你自己开啊！你也知道这是什么炮，真他妈说的轻松啊！而且都差不多了啊！」离音开始调整重炮、对准怪物群

可刚好这时那些怪物也发起总攻；最前面换上去的人已经连声音都没了，漠滕和钶遗矢以只能再次上前抵挡，可根本就没休息多久，两人刚打十分钟就开始被紧紧的围困在怪物圈中，离音喊人帮他稳着重炮，但周围已经没有空得出手的人了

局面似乎完全在意料之中，但在惩戒部一边的电梯下来了一个「人」

「我可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可以完成那个愿景，但Carmen在的话是不可能干这种事的！不过也让我看看这副机械身体能不能让我全力以赴！」一道殷红的身影冲向惩戒部休息室；突然喷出大量白雾，几波雾气直冲休息室，一道模糊的身影有时挥舞巨刃、有时挥舞着长剑屠杀，熟练的战斗技巧使得每次攻击几乎都命中要害，几度围上去的怪物仅片刻便杀穿；怪物被那人吸引住了，全都涌了去过但对方猛烈的攻击使得没有任何怪物能在她的攻击范围内存活片刻，并且攻击似乎不会停下一样，以至于离音架好重炮后碍于有人在其中他没开动炮

「直接开炮！不用管我！」那个人朝离音这边大喊，离音便朝向那人的方向开炮；一道光柱笔直射去、将卷入其中的怪物轻松粉碎，不过射到那人时她似乎用武器挡下激光，而被挡住的激光向她的周围与身后散射去，形成数条光线穿透了所有怪物

在离音重炮的激光和未知者的攻势下怪物很快就被消杀殆尽，但那道身影却在所有怪物都杀净后突然离去，也无人去寻

待雾气散尽后离音突然立刻找上了钶遗矢以

「小钶，我们可能要先上去」离音说「我们这边损失了八个人，『管道』也差不多损失了十人，但因为我们两家事务所的这单委托是联合的所以现在要活着的先上去再重新讨论还要不要继续，所以帮不了你去搞定凌影那边」离音踏踏脚，地上没到小腿一半的血液溅起水花「虽然你单打能力强点但看这形式估计他那另一面又出来，所以建议你去叫他们家的老二和铭烬上就行了」离音点了根烟，也给了钶遗矢以一根并说「别真把自己压进枪膛，天天不离钱的人就该放过自己，比如……

「啊啊知道了，我现在自由得很，倒是你和凌影都是个麻烦的…而且放着不管到时候我损的钱更多」钶遗矢以也把烟点上了，将武器拿给漠滕：「夫人麻烦了，我自己还备有武器」

「不过嘛……」离音从他自己的空间口袋里拿出两支镇定剂：「这个给你，你省着点用，这是年初时凌影寄予我保管的，就两只」，离音抖了抖烟头、同时他又凑近的说：「现在协会上层不稳定，你老跟他一起做委托可要小心点」说还拍了拍钶遗矢以的肩膀

「知道了，那行谢了老离，我就先溜了；我自己清楚哪边是『枪口』，现在你倒是也担心下你自己」钶遗矢以头也不回的跑向通往公司内部的电梯

离音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吐出的烟雾彻底遮盖住他的眼睛，即便有些烟是他自己退后时撞上的，但仍然看着钶遗矢以离去的方向，直至手中的烟烧尽

离音随后跟着事务所剩下的人一起向地面上走，电梯竟出奇的能用

……………………………………………

*

四

凌影这边（此时已距离下来的时间已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两个人正在赶往这边）

「啊啊啊啊啊，呕……；啊，好了，这种两边应付的情况可还只是第二次啊…」

「你们加加油～我给你们打打气哈」

凌影整个右边脸变成了另一个像他自己但女性化的脸，那是他的次人格，自称「凌以」（凌以自称）；而跟凌影对打的是之前第一次接L公司委托的接待及领头：赫斥，不过也有他以前在的事务所认识的人：鹤本鸿、鹤本雁

跟熟人对打以及要压制「凌以」还是难度挺大的，但就目前的情况肯定没有不行，毕竟安保部的收尾人就剩一个了

「啊啊，凌哥啊，你撑这么久干嘛啊，又不是不留点给回去」鹤本鸿双手紧握重锤，再次攻向凌影但都被击飞「唔…而且还打得比以前疼」

「不贫嘴死不了」凌影吐嘈道「几年过去都这么野蛮」

「死脑筋」鹤本雁补充

「嗯嗯，应该还有愚蠢呢~」赫斥也附和着

但鹤本鸿不管这些依旧却还是只身攻上去；瞬间的两锤穿过凌影液态的身体，想挥出第三锤时却被锤上的血液施加的重量给压着，一个红色的拳头又一次将鹤本鸿连人带锤打飞

「不过脸皮厚过地还是挺厉害的」凌影在血液中融出了一把长刀「但你们这架势可真不敢放松啊」

「去你大爷!」鹤本鸿又冲向凌影，速度似乎更快了，但依旧被打飞「你们俩不是说不动手吗!」赫斥和鹤本雁从中找到切口将凌影未来得及液化的右臂斩下，掉落的刀也分解在地面上的血液中

「切!去你的」

「大家~注意注意，待会可能有疼啊」

「凌以」提醒了他们，但还是不可能撤出攻击范围

「百纳!」

「死川~」

「雨」

地面的血液开始像下雨一样向上，每一滴已是凝结成晶石；赫斥三人匆忙防御，「凌以」一声小声的「后面」听到时凌影的左手上已经结满晶石，一拳即将砸中赫斥

「怎么?忘记这个了!」鹤本鸿在一瞬间挥出五锤将所有攻击砸碎，并且将液化的凌影震飞到墙上「别忘了，我可是『绞肉机』啊！」；鹤本鸿仍在挥舞着锤子

凌影见状只能转换攻击：「瀑布！」

之前的血液因攻击而全部落到了天花板上，现在突然聚集并且瞬间以晶石态冲过来撞向鹤本鸿三人

鹤本鸿直接将冲过来的所有瀑布晶石砸碎，晶石被打碎后又液化聚回天花板再次发起攻击，鹤本鸿继续砸碎；鹤本鸿手中的锤子挥舞得越来越快，瀑布晶石不停的自动攻击，鹤本鸿不停的砸碎

「川」凌影再次转换攻击

天花板上的血液瞬间落下，但是是液化的，全部血液落下时能没过脚；鹤本鸿刚想冲过去但发现自己的脚被晶石固定了，赫斥和鹤本雁一样，此时突然一股晶石巨浪朝他们铺去，凌影消失在其中

在最前面的鹤本鸿用尽力气顶也被强推退后，直直推到鹤本雁面前

「这么大声的说出这么羞耻的外号，不愧是老姐」鹤本雁脚上的结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碎了，她的攻击架势已经架好

「三日月映光」鹤本鸿身边所有的晶石瞬间破碎，甚至那个巨浪也被斩碎

「背后」

凌影突然出现在鹤本雁身后，挥动斧子直砍向鹤本雁

「是不是忘了我」赫斥一棍子弹开凌影的斧子，一记直踢踢开凌影并再接一击压住他

「劲还挺大啊……还是针对精神的武器」凌影身体液化刺出数根晶锥，将赫斥刺伤逼退后扶着头再次完全液化消失，「川」的攻击还在继续，巨浪连续扑来，漫延到他们脚边的血液又开始结成结晶「但你们也一样放不开手脚」

鹤本两姐妹不断打碎袭来的晶石，赫斥趁凌影每次出现时试图给予重击，但却被凌影划伤手、背、腿；鹤本两姐妹体力也开始不支了

「绝杀」凌影突然出现在鹤本鸿头顶，左臂结满晶石，一拳将打穿鹤本鸿

「绝杀，嗯~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已经形成人形的「凌以」一刀刺穿凌影「凌息研啊，好好休息先吧，我出来玩玩」，「凌以」一脚揣倒凌影的身体让他消失在血液里；他也伸展了下身体，然后面带着非善类的笑容「嗯哼，轮到我来玩玩了」随后将「百纳死川」收起，「身体协调性还不错」「凌以」的右手结满晶石一拳将鹤本鸿打飞，接着数根晶刺随着射去但被鹤本雁挡下；「嗯哼，哦，我记起来了，好像他的大部分招数是我控着了，啊哈哈哈哈哈」笑声伴随着的是「凌以」数道重剑的斩击，鹤本鸿全部挡下后却被突然出现的大锤砸进墙里

鹤本雁趁「凌以」的注意还没转到她身上时快速闪到祂的右方「如月斩！」一道犹如月牙影子闪过祂的身体，但并没有造成实际伤害且数把刺枪从中溅射而出，鹤本鸿赶上一锤轰碎；「凌以」后退了些许

「如果是将棋这时应该说将军吧」赫斥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后面趁「凌以」不注意一棒贯穿祂，但从中流出的血却死死地包住赫斥的武器；赫斥立刻松手并且趁机掰断祂的头，一脚借力踢倒祂并跳回鹤本两姐妹身后，「凌以」也拔出武器然后身体包裹在血液里变形

「估计你俩的处决枪我先得收下了」赫斥把鹤本两姐妹的处决枪拿走并迅速绑在手上「毕竟现在只能等等看有没有支援了」

「很遗憾，援军不会到来了哦～」祂的身形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很明显祂的武器和衣服变了，「我还挺喜欢这件的，当时路过环指的时候记住了样式，而且现在也用的挺舒服的」「凌以」双手拿着长剑边走出血液包裹向赫斥他们；祂转了转自己的头然后用力一闪，架着剑闪到赫斥面前，一枪一剑，赫斥被划伤胸口，「凌以」脸上瞬间出现的面具挡下一颗子弹，紧随打向祂的一锤也被长剑撇开，鹤本雁再次一刀闪过「凌以」的身体，但身体被斩中的地方仍然液化躲过，祂手中的武器和面具也都化为血液

「很麻烦」，「凌以」歪了歪头立刻恢复了身体，手中再次构出一把镰刀，带着结晶挥砍了几刀，没有砍中人但连接着旁边收容室的管道却接连破开，里面剩余的气态脑腓肽全部散在空气，「现在倒是舒服点，但没完全」

「凌以」将手中的武器换为短柄斧随即砍向鹤本鸿，但在距离她四米时血液流上祂的手，右手的斧头直接扔出，扔出的斧头飞向鹤本雁，虽然被鹤本鸿扔出的锤子打飞可不过也让「凌以」趁机将左手的斧柄重构变为长柄并将鹤本雁手臂内侧划伤

「凌以」挥手数片晶石刺溅射，让鹤本鸿全部挡下后突然一个上踢直直踢飞她，赫斥在其中射击却被引导射中鹤本鸿右臂，长柄斧与短斧重构成激发的手枪，一发打穿赫斥双手，一发再次打中鹤本鸿右臂

将自己的武器都解回血液里后全身液化，旋转的双手结附着晶石刀片将假笑的侍人斩断，自上到下

「凌以」抬腿结附晶石一腿用力砸下，鹤本鸿吃力挡下，鹤本雁趁祂没有反应过来忍痛再次瞬斩但「凌以」更快让她双臂上的血液连结成结晶扣住；「凌以」稍稍后撤后数把血刺飞出，即将击中鹤本两姐妹时祂的身体连续被打出几个血洞让那些血刺又都液化，在远离他们位置一个赫斥毫发无损的用枪对着「凌以」，他身上前面几处伤口上还有着带「T」的光环但随后很快就和伤口一起消失了

「砰砰砰」又是三枪射出，但一面晶墙挡下，赫斥趁机将鹤本姐妹拉回；突然强烈的气流从墙的另一面冲出，像在催促他们快走一样

「回收得差不多了，漆寄那边已经搞完了不用在这里耗，不差这个」赫斥把鹤本姐妹拉回休息室并刷门卡把刚刚的走廊锁上「妈的，真的差点死了，不得不说T公司的昂贵玩意是真把一分钱一分货发扬到了极致」赫斥边说边坐到长椅上，如同刚刚的一系列动作和话语用尽了他的气力

「所以呢！」鹤本鸿冲到赫斥面前「就要逃跑啊！」她用左手直接拎起赫斥「反正我们都会复活！那还不如继续打，祂的液态体不是已经出现破绽了吗！」她的右手动不了只好偏了偏头「你不是也知道才拉我们回休息室吗，祂把所有的血都聚到祂那但还被受限」

赫斥打开鹤本鸿的手重新坐在长椅上、抬头问她：「那请问你在没被我们多少影响的之后打得过祂吗？本来主管就说了可以试试打但没说都要葬在里面，你是不是忘记了主管这几天已经不回溯了」赫斥把三把处决枪丢给鹤本雁然后继续说：「现在只能在这等，等那个白色收尾人完事，或者你去探探路看看能离开没」

鹤本鸿听到「白色收尾人」后立刻跑去走廊监控室查看，唯一有画面的被混浊的血液盖住，她知道赫斥说的谁但不是很相信；赫斥过来调了下镜头，使至少可以看得见一些身影

「干扰器也覆盖到这里的监控了，但这几个跳开的还可以勉强使用」赫斥靠在旁边解释，一阵震动让屏幕黑屏「挺麻烦的，到时候刷机还得重整」赫斥试着调整无果后离开了监控室，剩鹤本鸿还在自己调监控

*

「接着脉冲弹上来！」凌刃白冲到祂的下面再次挥起她的短柄重斧，但「凌以」的液化使她挥空且被击飞，就在「凌以」恢复的一瞬间一颗脉冲弹精准的射穿祂的右眼，接着凌刃白落地、踏地、冲来的一拳甚至将再次完全液化的「凌以」打到墙上

很快祂又融进周围的血液里不见，凌刃白跳回钶遗矢以身后，警惕四周

「七百块啊，他妈的可给我记着，贵得要死」，钶遗矢以装上新的普通子弹「而且你也赶紧进入状态得了，要不然也会被耗死在这」

「不一定」凌刃白拿出高温芯片按在柄底，然后一挥将周围的血液蒸发凝固「反正药在你这，祂出现时让我压制住后你再………」话没说完他们的头顶突然砸下数把锤子，两人匆忙闪开

「凌以」从凌刃白的身后出现准备偷袭她时被钶遗矢以打中武器，凌刃白反应过来的用力一挥只让祂周围的血液蒸发，但同时两人也注意到祂刚刚受伤的右眼没有恢复；「凌以」再次融进血液中

「现在就好办了」凌刃白高高举起她的斧子

「喂喂你要干嘛！」钶遗矢以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于是赶紧跳开

凌刃白用斧背全力砸向地面，将周围所有的血液强行震到周围的墙，钶遗矢以虽及时跳开但仍被震到墙上；似乎整栋建筑都因为这个重击而颤动，凌刃白感觉听见手中有什么裂开

就在这一瞬间数把血刃飞向凌刃白，顶上又是祂现身挥锤砸下，但几颗子弹在血刃中弹射并且最后都射到「凌以」，弹开的血刃交错着将锤子固定；凌刃白的拳头紧随其后，两拳打断祂的双臂，钶遗矢以几发蒸汽将周围血液凝固，但祂又是依靠着液化躲过

凌刃白再次开启芯片，连续挥了几刀，「凌以」被迫立起几面大盾防守，并试图趁机向后移动

「该回去了！」凌刃白一拳将阻碍打爆并且直接把祂扯了下来，趁仍然处于高温时强行将药物从祂的脖子注射进去；一瞬间祂的形体在涌来的血液中不断变化，凌影和「凌以」不断交替，闪过一旁的两人注意到那两个人格的身体是完整

「呲——」之前被「凌以」划破的管道突然喷出大量气体，钶遗矢以闻出是脑腓肽并提醒凌刃白做好压制准备

「啊啊啊，你们把药找到了啊」祂的身形稳定了下来，双手执锥锤慢步走向两人「还真有点色彩的样子了」；周围的血液开始向祂聚集，但却让祂的脸色难看了些

凌刃白奋力一冲顺带借力朝「凌以」劈去，但却被祂单手挥锤挡下了，这一瞬间凌刃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祂的另一把锤将近挥到她的脸，凌刃白没避开而是直接撞上去，直接撞碎武器带手；她松了点力气让武器滑开

「凌以」趁凌刃白还身体没转回来在她身后飞出数枚钉子射向她，钶遗矢以一发蒸汽弹冲掉飞起钉子并且直击祂面门，却只是击飞了祂；凌刃白一脚蹬去顺势全力劈向「凌以」，数把大刀突起拦住但都无济于事，一道斩击斩碎了她面前的大刀与之后的数把刀片，刀锋反射出她已经无情感的脸

凌刃白的直线逼进闪开后又是钶遗矢以的子弹打上；「凌以」能感受到比起刚出来时现在的力量更弱了，但祂也很清楚想跑估计不行———因为这个走廊两端的门突然间毫无缝隙，事情开始不太对劲

凌刃白身体还在半空中时，她的上下方刺出长枪仅离半米不到，不过相对于钶遗矢以的气枪来说还是很容易射开的；「凌以」刚一碰到墙，一只药剂完美的从两把被弹歪的长枪与一名无情的「绞手」之间射向祂的脖子，但被被溅起的晶石挡住，但也同时让凌刃白近身祂，每一道劈砍都能使整个走廊震动；「凌以」闪避攻击时抓住一个机会用晶石把她压摁到对面墙上，但凌刃白却直接挣碎了整个晶石并扔出重斧逼祂进入直线攻击，随后一脚猛踏飞向「凌以」，「凌以」再次使用凌刃白的能力用一拳勉强抵掉冲击，令她身体处于空中的僵直状态，数片刀片自她的血液上方冲下，她用双臂挡下，似乎只划破了衣服和头发

凌刃白脚刚落地便用力一蹬，带动起来的重斧与她的身体的撞击似乎重合在了一起，但「凌以」这时的液化不仅躲过了攻击并且让血液包裹住她的全身

「凌以」本想再以这个时候分解凌刃白，但想法刚准备实施时飞来的又一只药剂划破了祂最后的武力挣扎，钶遗矢以冒烟的枪口在为祂的闹剧的段落作最后的分段的宣告

「凌以」拔出脖子上的药剂并捂着后撤，但凌刃白追上两拳再一压直接将祂压制在地

「等等等等，现在等等，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出来搞事，但至少在你两人开始向攻击前我还是自卫而已耶」祂身体与说的话再次开始扭曲起来不过也做不了什么了

「赞同你前半段话，后半段…那时你应该可以通过液化逃走而避免打斗但你却选择打起来，那可解释一下？」凌影的身影已经开始穿插其中，凌刃白松了点力气开始注意周围

「只是为了活着！」祂的最后一句话是喊出来，随后祂的身体像液化一样融化、流出大量血液，钶遗矢以感觉不太对赶忙把凌刃白拉开，果然两人刚撤开就刺出数根血刺，其中有一两根长的甚至能刺伤没有及时躲开的凌刃白；由晶石刚长出的「树」，树枝刺穿了周围的墙壁、地面和天花板，但没有刺入太深

两人躲进身后空的收容室内，树枝紧随其后刺去但却在门口停下，其他树枝也是长的一段距离就停下了，然后便溶化了，而在那的中心——凌影躺在那里；凌影慢慢撑着地面站起，向他们招手

「喂喂好了，没事了；没想到这次跟烟霾那次一样啊」凌影回个微笑示意没问题了，他试着睁开右眼，但这次也还是跟烟霾战争时一样的没找到机会修复右眼

可也就在这时一阵扫射将凌影射穿，凌影无声响的倒下，钶遗矢以本来快跨出门的脚被这阵子弹吓了回去让凌刃白撞到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颗震爆弹飞到了门口炸裂，外面的血液突然一次性拥进来，几个人跑到他们所在收容室门口后直接抬枪射击，但这个收容室的门突然关闭挡下了子弹；血液中凌影重塑身体，他低头摸了摸刚刚被射中的部位似乎是想看看有没受伤

「怎么回事？」凌刃白先发问

「就是这么回事，『兔子』啊」凌影将所有自己的血液聚回身边并从中重构一把长镰

「太了解了吧你，感觉你打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要来这」钶遗矢以抢在凌刃白前面说

「哦，也就是我刚刚意识体的时候除了试图跟『凌以』抢身体还试着探查两边，结果左边向中间休息室的门锁死了然后右边电梯那边是人，祂也是感知到了但是要防着你于是就没管」凌影说完抬头看着他两，两人已经做好战备尤其是凌刃白带上了兜帽、和她的面具

「不过通过残留在外的血液看见他们等会要破门了，钶，你做好准备以及换短镰」凌影摆好架势，话音刚落时，面前破门的声响与凌刃白踏步的声响，凌刃白的一道重劈连人带墙一并斩碎

「兔子」冲前的几人被斩后在后方的人迅速朝凌刃白射击，但她只是挡住了眼睛其他而部位被射中却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钶遗矢以的短镰钩住了其中一个比较后面的人的手臂并顺着的带着的绳索把自己拉了过去，而凌影飞出数道血线顺着冲过去砍掉了两个准备扔出手雷的人的手、然后刀背打飞手雷，刚好飞到「兔子」群的前排将其四人炸成重伤

其他「兔子」转向枪口对准钶遗矢以，但凌影用血液甩出数片晶石片穿刺了他们，他同化了他们，被血液操控的「兔子」又转调枪口射向电梯门，将剩余堵杀在那里；就在袭击的敌人基本清理完的时候倒在电梯那的一只「兔子」却自爆将整个电梯破坏，使整个电梯井无法使用

凌影掰开电梯稍微伸头看了看，回来对清理的两人确定的说：「应该可以上去，但不清楚哪里会再出现阻击」然后用血晶在电梯井里搭起平台「反正只要我没事就行了」然后他就站了上去试试、似乎没事，随即将两人拉了上来、操控平台上升

凌影操控的平台不断地上升，底下时不时传来枪响和重击的声音，不过庆幸的是底下跟上方一样没有再出现什么东西袭击，三人就这样上到地表且回到了临时居住点

*

回到居住点时看见的是双手烂掉的凌骸息和换了义体的依科；铭烬向他解释情况：「凌骸息从研发部逃出来后顺着电梯井爬到中央本部里，刚好碰上飞向电梯的依科（站在无人机上），不过那时候依科义体的整条手臂已经为摆脱敌人而炸烂了；后面两人上来时遭到来自上方的袭击，凌骸息原先将双手变成长形鱿鱼触手打散了攻击但似乎有一发特殊的子弹自上而下射向凌骸息，他小子当时估计是挡不住了就干脆双手化为那个『家』的门口吞噬了那发子弹，所以他的手就这样没了」

凌影大概听进去了点，但注意力还是在凌骸息的双手上，虽然凌影可以直接重构凌骸息的手，可「凌以」在刚刚的打斗中用了太多人体组织恢复自身导致现在似乎适合凌骸息组织可能不够

「呐，你看看哪些可以就用，我讲话你还给我想一边去了」铭烬把地上的一个黑色袋子扔给他，解释是岚秋捎来的一些断肢残皮「提醒一下，要做的话就快点，刚刚在你们上来前这的广播突然要求活着的出去听新指派；而且你也想想接下来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接下去……我们算是唯一一个没有死人的事务所的了，枯叶事务所和管道事务所是联合承担接受的可还死了十几个，我们虽然还能撑着但总有限度」

凌影没有回应她而是打开袋子，挑了几个适合的肢体后便操控着血液分解了这些，随后又附在凌骸息断手的位置重构了一双手，凌骸息动了动手指确定彻底的恢复；凌影让凌骸息先出去跟着铭烬，自己留下来思考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再次操控血液重构，他试着重构了刚刚他在凌骸息断手的位置发现的「弹壳」，实质是物质形但构成时却是以能量出现；凌影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奇特的子弹，上一次看见这种东西还是在烟霾战争……似乎也是一种「奇点」

凌影整理了一下桌上和地上的东西就出去找铭烬她们，找到铭烬她们时她们找了个墙边站着看手机，而那个广播也还没响起，周围也有些许受伤的收尾人在附近，应该也是在等广播的，都是在打算听完广播就走人；凌影叫一声铭烬她们后就也跟着在一旁等着

「快天黑了啊」凌影靠在墙边说着

「保险还续着」铭烬看了他一眼然后补充道「还没到点」

沉默

「我还以为你要再躺里面个把钟，毕竟这可是精神伤啊」铭烬没抬头，还看着手机

「又不是体力伤，不影响正常水平就行，烟霾的那次才要命，不是吗」凌影回答的很快，但这句话让铭烬对他白眼

「是是是，但要不是祂的话咱这估计就有两个特色了」铭烬视线重新聚集在手机上

「嗯……偶尔也能真正使出全力的」凌影瞄向铭烬手机，但被铭烬单手抓着头扭过一旁

凌影与铭烬的聊天以铭烬的第二次白眼结束；凌影站得比较靠外边就此发现似乎因任务来这里的收尾人或事务所有些特殊

「一阶事务所伊甸、一阶事务所安徒圣、二阶事务所军阀、一阶收尾人德漠、一阶收尾人狄氏、黄色预备一阶收尾人亚当、前任黑色收尾人『突袭之暗』纣、一阶收尾人伯里克利………嗯……他们看上去跟我们一样都没什么损失嘛」凌影看见了一些认得的

铭烬补充：「基本都有受影响的，毕竟就算是『半体』的你们两不是都差点挨困在那吗，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听到有人跑上来后底下有个白色的东西和个暗蓝色的东西逃出了才使其他武装人员调走去镇压，所以你们后面才算是平安的上来了；这个平安算『兔子』了」

凌影「嗯嗯」的回应了铭烬几声，只是感觉没什么印象在下面看见过这些人

刚要再说什么时，广播却这些响起：「在下面存活下来的各位收尾人，你们凭着自己的自己的能力在我们武装人员与里面怪物的攻击再一次能站在这里，对此表示赞赏；我知道你们对『明明是委托、任务安保，却遭到你们的攻击』的这件事感到愤怒与疑惑，但你们要理解我们并不是说单单肆意杀戮，而是想以另一种形式来安排协助我们的实验罢了，于是该解释仅此」，广播中的男声迟钝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关于后面七天的外部护卫我将在这里重新修改：可以现在就离开，而本公司也会履行合同终止签认、委任离开的收尾人或事务所，不过也会正常结算对应时间的酬劳予离开者；仍留守于此的人，驻守在七天后我们会将一些特殊的东西也同原酬劳一起支付，这些东西是附赠的，还请不用担心会影响原酬劳，以上即是我们公司对你们应该会产生的问题所做解释；顺带一提，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好消息的事，在我们的实验结束后，那些『协助』者可能可以由此回来，但归来的人仅限于仍留于此的人所认识的」那个广播里的声音说完后咳了一声便不再有声响，应该是关广播了

在场所有人都在讨论，每个人都在讨论报酬与保险的事，报酬的减少以及保险否帐，许多人都想到了这点，于是似乎没人再打算离开

凌影见着情况扭头问他们的意见，基本没有离开的意见，但凌骸息、凌刃白和依科却提出要回去，因为毕竟这个公司的嘴脸已经展开，现在留在这里也不清楚还会不会再遭到袭击，所以他们三想回去

「的确，我们控不了这些特殊情况，但谁又能保证我们回去了不会出现其他情况，应该除了凌影我应该讲过了吧，回去的岚姐发现了凌影的药是被人为换了，导致这次的『凌以』放出；按正常来说应该没其他人知道他的药的事为什么还会出现被盗，很明显是委托方搞鬼，但又侧面说明对于这帮…家伙来说就算我们做什么遮掩都没用，所以与其回去让报酬减少还不如继续待在这儿以静制动」铭烬对这三人解释着，钶遗矢以提醒这个公司制造的装备是连他都没见过

「那又怎样？」凌刃白见旁边两人不出声就先挺出说「真来的话杀了不就好了，我可是色彩啊，就算不行不还有老哥吗；在这里也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些家伙放出脑啡肽，你们也知道这个会刺激出来祂吧！」她靠着墙但发现灰太厚拍拍背又插兜站

铭烬刚要开口就被钶遗矢以推开；「 小妹啊，色彩虽然强但对于对方来说只要运用点手段不还是能解决的吗，你想想前任蓝色是怎么死的」钶遗矢以盯着凌刃白的眼睛，凌刃白被盯得不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回话

「那先留下看看情况，等出现第两次时再走不就好了吗」岚秋拉开两人「死了拉回去复原不就好了」岚秋抱胸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人，似乎他们两个这种对话只是不成熟的表现

「可是这种妥协方式真的好吗，明明下去知道具体情况的人应该也理解我说的意思，到时候那些人又重蹈覆辙的打过来谁能保证一定全部击退！」凌刃白试着争辩，但被岚秋一句「那你可以自己回去的，反正人数方面尽量让凌影补就行」给顶回去

可凌刃白自己也知道又不可能在周围这么多有名的事务所之间安然无恙的回去，所以只好跟一起回到临时

钶遗矢以摆出笑脸退了几步，凌刃白一脸尴尬，一帮人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回到临时居住点，不过此时似乎有客人

他们回去后发现离音等在里面；离音见到他们先跟凌影寒暄了几句，但岚秋打断了他，因为他想说的话已经摆在脸上了

「但是我们拒绝，就你们那风气…联合哪个事务所就跟那个闹掰，而且还是你们的人先动的手」岚秋抱胸看着他，毕竟岚秋之前跟凌影去给他们帮忙时见识过，根本无法联合「上次闹事还是我们全权处理的先」

「我知道，但这次能拜托只剩你们了；我们周围没有其他收尾人驻扎，再出什么事我们都扛不住的…」离音很为难的说，他自然知道岚秋的态度的原因，「闹事的那几人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跟『管道』不是也挺平和的吗，但问题就是缺人，所以我想就凌影和凌骸息也行啊……拜托，好歹认识了这么久就当作还个人情吗」离音站近了门口

「你这人情超值了吧……」凌影吐嘈道，钶遗矢以表示赞同

「但无论怎么说我们这里应该除骸息以外应该都是拒绝」岚秋把凌刃白挡住，怕她突然爆发动手；「毕竟实际上这次的情况对于任何事务所或单位来说都是重大意外，一时间就算是和我们一样也不可能给人」

「可其他事务所是有损失人的，但你们不是没缺人吗，应该不用渡过损伤期吧」离音说完又看向凌骸息「小子，你不是好奇过为什么周围人干嘛对我的事务所反应这么大吗，来帮忙时就可以知道」离音向他走去

「别擅作主张啊！」凌刃白喊了出来，并且挡在凌骸息身前；她见过那些没事找事的枯叶事务所的人找事上门来，所以也多少知道点他们事务所的人的底，是绝对不能去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无能大叔还在勾引自己的弟弟；「还什么好奇！你们那里的那两个跟踪狂给我解释下！那次差点把他骗到你们事务所杀掉也不见你管管！」对之前上门找事的那些人还有很深的印象

「那是签约合同上写有我不能在他们真的杀了人前出手……」离音低下头看上去似乎很愧疚，但作为经常帮枯叶事务所清委托而不进入的钶遗矢以感觉到离音压根不知道中间的事

双方意见相反，但离音仍执意着要人；眼看凌刃白已经走上前想上去动手时一把镰刀突然从离音身后顶开她，来人自然是漆滕

她用镰刀顶开凌刃白、把离音推出去，关上门的同时叹了口气，她看向岚秋：「很抱歉离音纠缠了你们这么久，但说实话我们这边现在这边的确很糟糕，需要有实力的人过去帮忙」说着拿出手机翻出一张不久前的照片，似乎是她们事务所的几个人与其他事务所的人在私底下签着什么；漆滕解释着：「这张照片是我跟着刚刚两小朋友拍的，不过按后面回去牛气哄哄的表现应该是签了其他事务所，可能要跳走了……我给离音看过了，他也没在事务所里出声，估计那会就在想找你们了」漆滕收起手机后微微的眯眼、手撑着额头，摆出一幅劳累的样子

「我的道德取决于我所经历之事实」凌刃白挺出来看着她，似乎想把刚刚被岚秋憋回去的气释放的漆滕身上

「所以我现在只是问单个人的意愿；我和离音现在只是以友人的身份请求而已，若真无所意向也不强求」漆滕用较为尊敬的语气说完后稍稍鞠了一躬，随后向凌影伸出手：「请求友人帮忙，就像那次你在深渊里时一样」她走上前一步，手还未放下

「但至少在这里我们也是有『主人』的权力，不是吗」岚秋又推开凌刃白后直面对着漆滕；暴躁的凌刃白被凌骸息拉住、钶遗矢以捂住凌刃白的嘴

漆滕瞟了一眼她后仍在原地等待其他人答案；不过相对现在的气氛，依科突然伸出的手机倒是非常尴尬

依科突然冒出来表示有人可以去给他们帮忙，她伸出的手机上有一个号码刚刚挂断；依科伸出的只有手机和拿手机的义手，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漆滕突然将自身扫了一遍

「小家伙你说真的吗」漆滕迅速握住刚刚依科伸出的手、面带微笑的说：「如果要合同也可以你们拟」；漆滕面带的笑容总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依科赶忙抽回手，但她义手上粘上什么黄色物质就甩了甩手，可似乎漆滕在这时又盯着她

依科的义肢直接打印了一张简历，是时之极的个人简历，她手指遮住上边R公司的标志、对漆滕说：「他没有归属的事务所，我刚电话问过是可以给你们帮这七天，并且他自己带有拟好的文件，但是……」，依科另一只手指着简历上的「性格：容易冲动」提醒：「他要是在你们那里有打架冲突可不要算我们头上，毕竟这只是我提的意见并非我强硬推给你；若在动手上他是不弱真正正常情况的凌影的」

漆滕听完似乎是在思考，但不知道她在想得是不是时之极的事，所以岚秋此时也盯着她，凌影也在这时有点紧张、警戒这位曾经的「大师」

好在漆滕拿过那份简历后只是询问：「请问他什么时候来」

依科倒是没有先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看了一眼日期才回答：「应该就快了；这周又不是考核周……」最后一段她说得很小声，但漆滕因为靠得近所以多少听见，此时她又摆出似乎很好奇的表情说要再了解了解；漆滕又拉住了依科的手，两人越靠越近

岚秋见漆滕越来越靠着依科、依科不断后退便直接过去拉住漆滕，岚秋借由也认识时之极想把漆滕拉出去，但漆滕仍然能抛几个理由只让依科来带人，岚秋也可回甩数个理由代为拒绝；岚秋知道漆滕想做什么，可她不想就这么让漆滕趁机搂走依科去「枯叶」

两个人推来推去，脸上的笑容反射出武器上的血液，周围无人敢再劝动

「喂喂喂，气氛怎么回事，整得半死不活的，现在时间可不早了」时之极不经过思考的话语从门口传来，他的开关门总是没有声音

漆滕愣了一下，但岚秋没什么反应的直接把时之极拉过来，然后直接对着漆滕说：「现在你要的人在这儿，那么请在这里签完相关文件就回去吧，现在已经进入晚上了」岚秋故意提到晚上，想赶她回去

「哎呀，这不是也挺好的吗」漆滕签好了委任合同后给时之极，随后看向岚秋：「路上可能遇到的麻烦都让『清道夫』处理了，但现在相对还早了多，反倒它们还没出来呢」，漆滕从时之极手里接过合同

「说得好像『清道夫』很弱一样」岚秋话锋更尖了「而且这还可能连累我们吧」

「啊，这个嘛……」漆滕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岚秋手套「难道光是对于你来说不是很容易吗，毕竟大价钱的『奇点』可不是空架子」

「所以呢」岚秋双手插兜「合同签完赶紧走了，今天小的都下去过，需要休息」；岚秋死死的盯着漆滕，她指望不了后面的时之极能说出什么解围的话，这就是一起活了二十三年的熟悉

这时倒是一直在外面等的离音进来找漆滕，两人小声的对话某种程度上缓和了一下气氛，岚秋把手放了出来

那两人小声说完话后离音再次出去了，不过看他们这情况估计还是在等漆滕

漆滕再次转过脸时是对着岚秋的，她再次摆出那张「笑脸」，随后鞠了一躬：「真是抱歉，没想到我刚刚也有点朝着离音的方向发展呢，不过果然作为友人聊天也该结束了」，她拿出一枝金做的玫瑰给依科并说：「跟一前不一样呢，小家伙；这是给你的礼物」

这回是凌影抢先接过那朵金玫瑰后再递给依科

漆滕带着时之极回去枯叶事务所，在凌骸息确定了连离音也跟着走后那几个深入了解过枯叶事务所的人都松下了精神，不过倒是凌刃白还一腔怨气没出的在那里批斗刚刚拦着她的两人，她一摆脱束缚就开始对着刚刚的两人骂

凌影趁凌刃白扩大范围前先溜了出去，刚巧碰上从一开始就在外面的铭烬

「我手机都快没电了」铭烬朝凌影伸手「你先手机给我，我点外卖」

「哦」凌影干脆利落的给了手机，同时看了一眼里面凌刃白还在发火，似乎还没法进去拿充电宝

铭烬快速点好餐便把手机给回凌影，随后她撑开靠的墙、偏过头说「别这么小气啊，我回头代一次」

凌影看着铭烬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相信不了，铭烬推了推凌影肩膀、感叹男性这么不信任别人

「还不够信任啊？副所长溜出来不处理事情也没说你还不信任啊」凌影无语的看着她

「是是是」铭烬拿出武器、弹出鞭条

「怪不得朋友这么少」铭烬边说边往屋子里甩出鞭条把凌刃白身后的折叠桌拉出来「一会就在外面吃，吃完就丢」

凌影也在这时进去拉了另外两个没被骂的人出来，铭烬刚好展开桌子；岚秋看了一眼就说要去等外卖，依科还是劝着要坐下来缓缓

凌影和铭烬也赶紧做坐下，他两都不想去陪拿，依科回头看着两人有点无语，她刚要开口凌刃白就带着另外两人出来了

凌刃白批完人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反正一眼就知道情况的她立刻就去陪岚秋拿；钶遗矢以和凌骸息也坐了下来

一桌子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能说的、不愿说都已经不想再提了，于是一桌子人用手机消磨时间

等了有半小时

岚秋带着凌刃白拎着带血的外卖回来，没等问岚秋直接解释了是「旨意教」突然袭击、凌刃白被迫迎击时让血溅上了

「他们干嘛」铭烬边拿出食物边问「指令？」

「应该吧」凌刃白把其中一份饭拿出「懒得想了，吃饭吃饭」

众人开始吃饭，之后没人再说什么话，直到轮班站夜岗睡觉也不再有什么交流，因为他们都在想同一件事——这次「旨意教」将要袭击这里

「旨意教」曾经是与他们有一些矛盾到现在，但正因如此他们才会知道这个教派的实力和袭击预兆——提前前往袭击点进行袭击

*

第二天

基于昨天的遭遇，于是众人决定开始吃带来的干粮；他们不想再碰上「旨意教」

不过好在直到下午都还没有遭到袭击，好在那场史无前例的希望也在这时才拔地而起

下午四点二十二分

地面开始有些震动

下午五点五十五分

以L公司的地面上的楼为中心而引发强烈地震

下午六点三十九分

仍驻守在L公司外面的所有收尾人都听见了怪物的嘶吼声，但他们忙于应对地震的影响而没有注意声源何处

傍晚七点三十分

意外发生

L公司的地底部门拔地而起，随之突然发出光芒、形成巨大的光柱，光柱笼罩了整个L公司

无一人不注视，无一人不对此念想，无一人向前所求；即便近距离观察这个光柱也不会感到刺眼，它笔直的穿过厚云、震开了周围的黑云

此刻间，世界的声音被暂时抹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人们心里诞生了

直到那第一声枪声打响………………

有什么人在另一头开打了，打斗的声音逐渐蔓延至他们这边的前沿，有什么些人杀了过来

等他们看清时发现居然是「旨意教」单方面围攻这里，挡在前线的收尾人那些教徒一路杀入；与此同时，突然间再次响起怪物的嘶吼声，似乎是来自光柱的

「这个得上吧」铭烬将高温芯片嵌入武器中「要不然我们也会被杀掉的」

凌影将一只人格抑制药剂打入，其它人知道了凌影什么意思，现在就等着一个信号

凌影放出大量血液、撑起自己到高处，在背后构出一只巨大的手臂拿着数十米高的刀；只见凌影蹬地，同时血液推着他冲过去，一道纵劈直接将几个没有反应过来的教徒斩断

作战开始

「旨意教」的势头很猛，在场的收尾人基本都是高阶或实力极强的，但那些教徒硬是通过人海战术迅猛的杀穿了过来

凌影重构出长刀「士」战斗，加上背后巨刃在场上不断攻击，稍稍将那些教徒的势头压了回去；太过突兀的攻击吸引了大量的教徒的攻击

铭烬和凌刃白紧随其后

铭烬闪过几次攻击后直接将对方的双臂斩断，后续冲上来的教徒被铭烬跟前一个教徒一起穿刺，突袭的激光从四方八方射来，但她低下头躲激光的片刻立刻弹出棘鞭，瞬即缠绕在开枪的那人的手，将武器升温、烫熟了那人，而且还拉来将其挡激光

凌刃白直接冲撞进人敌内，无论是攻击还是被攻击，都对她的自己影响没用；一道斧劈将地面也砸裂

钶遗矢以和依科在后面远程帮助他们

钶遗矢以的子弹精准的打穿那些教徒的弱点，依科让三号无人机补掉

岚秋不断变化的武器在其中厮杀

长刀砍盹了，手套便会重构出一把新，刀坏后又会重新构出武器

不断杀戮

这个教团展现出惊人数量教徒，即便是凌影也没办法快速扭转局势，但也能让其损失惨重

［新指令：剩余教徒撤回，一律等至暗淡之时再议］

一瞬间

那些教徒全都突然又停下攻击，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指令要求而停下来，而退，但至少对于在场的收尾人来说这个可是一个很好的喘息的机会

凌影一伙人回到了临时居住点，他们理解不了为什么对方突然撤军，明明可能可以杀穿他们的防线但为什么………

各自都没有说话，想的什么东西都是别人也在想，没什么好聊的

后记

太赶了………

几乎是通宵也才赶到这……

这个还不算成品，但现在也只能先这样子结尾之后还是会找时间再修改的

所以还请再期待一下吧…………

署名

冲锋者  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