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仙夫人(忘羡)4
疫情来的凶猛,魏婴回去之后就被秦洛好一顿说教之后就再也没机会溜出去了,一天到晚不是在府里看书就是带孩子,没错一直在秦洛肚子里的孩子就在这疫情最为严重的时候出来了,还好的是家里还住着两个医术都是顶尖的大夫,倒也不用出去外面请人过来,也避免了会带一些不好的东西就进来,在这之前贺州就让府里的人不要轻易外出了,也避免了府中之人患病的危险。
蓝域作为皇子不可能不出去,每次出去秦洛就心惊胆战的,虽说发展之后在城外建立了收容的地方,但是之前进城过,多少都还有点担心。
“魏婴,你说什么?”秦洛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身体好不容易才养好的。”
“嫂嫂,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今整个都城的大夫都会过去,我也是大夫,怎么能看见病人死在我眼前。”魏婴说道,秦洛还想在说些什么被蓝域拦下,“羡羡从小就有主意,说再多也是无用,不如去帮羡羡去准备出城后要用的东西,好赖能让他舒服一些。”
“师兄就留下吧,我的小侄子还要师兄多照顾一下,小孩子终归不是大人。”
“你知道,你还出去,不自己照顾放心别人照顾?”贺州翻白眼说道,“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百年之后不能与师傅交代。”
“是。”
再一次出门没了往日的热闹,魏婴背着包袱出了大门,到城门后就被拦下来,“什么人?”
“我是大夫,我要出城去收容所。”魏婴拿出蓝域的令牌。
“之前摄政王领着大夫出城时为何没出去啊。”
“之前身体不太好,嫂嫂不允。”
“那你这嫂嫂对你挺好的,你该听你嫂嫂的话,这出去了可就进不来了。”
“多谢,可大夫不就是治病救人的吗?”魏婴说道,接过令牌径直出来城门,城内如果说是荒凉的话,城外就是尸体成山,说是遍地都是尸体都不为过,这都城都是这样,那别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
“我是新出来的大夫,麻烦这里是哪位大人领头?”魏婴抓过一位官兵问道,“是摄政王殿下,殿下正在重症区。”官兵说道,顺着官兵所看的方向,到了声谢走了过去,要说怎么在最短的时间了解到所有的情况,只能去问为首的人。
“皇叔。”魏婴看到那抹白色就喊道,蓝湛回头看到魏婴时,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羡羡,你怎么出来了,秦洛愿意让你出来?又不听话了。”蓝湛抓着魏婴的肩膀就说道,“听话,我待会儿让人送你回去。”
“皇叔,既然出来了,就不能回去了,这还是皇叔下的命令,皇叔自己都不遵守,那还怎么管下面的人啊。”魏婴歪着头说道,“阿婴过来找皇叔是想知道这里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那样才好对症下药。”
“不听话。”蓝湛摸着魏婴的头,这段时间蓝湛想了很多,虽然之前的没了,那就重新来过, “这里还有些事,我让人带你过去,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知道。”魏婴点头,蓝湛拿过魏婴的包袱,“去吧。”
在这之前蓝湛做的挺好的,把这些病人都按照轻重给分开来,但是尸体都没有得到销毁,到处都是也不是一个办法,魏婴到的第二天,蓝湛就听魏婴的话。让官兵把尸体给火化了,每个骨灰罐上面都有画像,方便结束之后大家去认领,尸体没了之后地方看着都舒服了许多,也少了恶臭,之后就是研究药方了,一些天然灾害之后大多都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但是具体病源不知道在哪里就很难医治了,现下只能开一个方子缓解一下。
魏婴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见到蓝湛几次之后,大家都各忙各的,毕竟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再次见到蓝湛的时候,是在隔离区,所有病重的病人都在那里,魏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的蓝湛,虚弱——这个词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个词是形容蓝湛的。
“皇叔。”魏婴站在离蓝湛不远处,眼眶微红,他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想要忍住,可是他忍不住,蓝湛朝魏婴做了一个后退的手势,魏婴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皇叔,羡羡快找到办法了,撑住好不好?”
“好。”蓝湛举起手想要摸魏婴的头,但是还没碰到就放了下来,他不敢,他不敢像以前一样碰他的羡羡,怕像之前梦中一样,一碰什么都没有了,即便现在是真实的,现在他染病,他怕羡羡像他现在一样,不久于世,他的羡羡应该是像太阳一样的孩子,应该拥有自己的人生,当初已经很对不起他了,那时候他也想出兵,可是他不能,蓝国那时候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蓝国那时候并不安全,金国随时都有可能打过来,两国联姻是那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羡羡,羡羡懂他,愿意过去,可他没想到的是先帝会同意金国的联姻,金国攻打聂国,蓝过不仅没有伸出援手,甚至灭国有很大部分原因是由蓝国造成的,聂怀桑给他发信的时候,他被困在王府,幸好,幸好魏家的恩惠还是在的,幸好那个时候摄政王府的还有些震慑力,幸好他的羡羡没有从那个高楼上跳下去,幸好那一刀没让他永远的失去羡羡,可是就像蓝域说的一样,他失去那个眉眼都是他的羡羡了。
之后的几天魏婴都没在去见蓝湛,他不断的在找能够缓解的药方和来源,只有解决了来源,药方才可能有效。
一月后
疫情结束,举国欢庆,魏婴也病倒了,没日没夜的找药方,寻找病源,本就身子弱,这样下来怎么可能撑的住?“就知道不该让你过去,过去回来不到半年的时间,别人是好了,你自己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那个蓝忘机。”贺州指着魏婴的脑袋就骂,“你这样能换来什么好?当初聂怀桑的亏还没吃够吗?”
“怀桑挺好的。”魏婴不服的说了一句,“我说的是姓聂的吗?我说的是那个蓝忘机,你从他身上讨到过什么好?”贺州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赶紧把药喝了,本来可以一早就能离开,现在倒好,还得在这里过上大半年。”
“以前也挺好的呀。”魏婴看着贺州的样子,也不敢再顶嘴i,嘟囔一句后端起面前黑乎乎的药,一口闷了进去,“好苦。”
“良药苦口,你自己也是大夫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贺州慢悠悠的拿出一颗糖,魏婴赶紧接过放到口中,但是药的苦味和糖的甜味夹杂在一起,味道也并没有好多少,等过了大半个月魏婴才被允许出房门,本来好好的身体,在聂国被灭国回来之后身体远没有之前的好了,回蓝国这么久,刚开始是被蓝湛关在王府,之后又是被秦洛勒令不让出去,这也就是换了个被关的地方,之后就又是生病,好不容易溜出去一趟,还没干什么呢?就掉了钱袋子,被人压倒官府,之后又是疫情,现在好不容易要能出房间了,魏婴又在想办法怎样才能从王府溜出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