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反向打草谷

陈亮在逃跑的路上对马飞说道：“当时你本可以直接逃跑，而不是故意假装投降来激励我爆发绝招，你真的太团队了。要不要和我签订契约？以后我们就可以传音，更加默契了？我还能罩着你。”马飞说道：“那绝对不行，我本来就打不过小虎，又来一个小狼，我们四个里面我是垫底的，它们欺负我，你也很难办吧。”陈亮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说道：“那这次辛苦你了，这次回去之后，我安排你当种马，让你休息一阵。”马飞说道：“那你帮我列一份食物清单。我喜欢吃这些。。。”陈亮把马飞喜欢吃的食物记录下来，到时候给它安排一下。

陈亮想起这次来还有一个工作，杀个回马枪来到了狼居胥山，文丑的部队早就离开了，他们绝对想不到陈亮还敢回来。陈亮认为和吕布还算比较熟悉，要写一个碑文纪念他，毕竟二人打过那么多次了，作为世界上少数能和自己过招的男人，陈亮不会给他太差的评价。陈亮评价历史人物人主要看贡献；其次是能力；最后是品德。因为前两个是比较客观的，可以通过直接看结果，比如功绩多少，发布了什么政策，取得了什么结果之类的，做成了哪些事等等，而品德是主观的，陈亮觉得没有人可以准确定义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的品德，所以不敢轻易评判。

那么吕布的贡献还是可圈可点的：第一是长期对抗外敌，保护并州安全；第二是击杀董卓；第三是击杀郭汜；第四是击败张宝为首的黑山军。至于过失也有不少，立碑都是讲好听的，所以轻易相信他人导致战死被利用；为董卓袁绍这种人当过打手；迷信张邈陈宫导致背叛还有杀丁原就不写了，陈亮留了一段空白，如果到时候中央要加可以让他们来补充。能力方面：武力过人可称飞将军。至于谋略方面那就先不谈了，同样留下一段用来补充。顺带一提，陈亮来立碑之前特意看过吕布的功法，方便评价他的功夫，陈亮以前经常担忧小霸王诀练到更高的境界没有办法继续修炼，有了这个功法可以将霸王诀补充融合成为完整的功法。功法的名字陈亮都想好了，叫做霸玉诀，表面上看只是各取一个字，实际上有陈亮的小野心，比霸王强一点，陈亮心中感慨：自己太嚣张了。

文丑在回去的路上对冬季南下的军事行动进行预算，估算除非今年山西大丰收或者出现粮食危机，不然应该只能进行小规模骚扰劫掠，大举南下是几乎不可能了。大丰收基本不太可能，现在并州种地的人很多都是刚刚学习种田的异族人，能自己吃饱就算成功；如果要出现粮食危机那也不容易，没有天灾那就只能人为制造饥荒。这种事自己动手还要嫁祸到大汉方面，这就是问题所在。找一个倒霉蛋，宣称他是大汉的间谍，然后他给并州带来了灾难，然后同时暗示各个首领，让他们跟种地的人说一下，今年上交粮食的时候少报一点，这样就能让大家同仇敌忾南下抢劫了。至于这个人，不能太重要也不能太不值一提，太重要的人直接真投降到大汉，那这个损失文丑承受不起；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说他能给并州带来多大危害，那谁信啊？于是逃走的拓跋亮就成为了这个最合适的替罪羊。而且文丑知道拓跋亮确实和汉军有联系，之前阻拦过自己南下，还俘虏过荀谌，荀谌会不会就是那时叛变的。

张宝对张燕交代完军政方面的事，就一直在研究他的沙兵，沙兵的力量也变大了，龚都这种四百多斤（90多千克）的大力士高手甚至不如沙兵的一个手指力量大，可能和变身之后的吕布的力量相当。张宝不知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沙兵变强了，但是他的灵气吸收有限，一直消耗可能会继续减少寿命；另外他的精神力有限，所以以后不能多操控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傀儡了。

文丑带兵回到了并州得到了噩耗。廖化趁着文丑去龙城的时候，把他们去北方的消息报告给贾诩，于是徐晃和吕蒙趁着文丑大军离开，带兵劫掠顺便号召河内河东人民带着没有成熟的粮食来洛阳。汉军给出的条件很不错，除了分田或者安排工作之类的，落户和分房子在洛阳也对他们有很大吸引力，毕竟算是东都的户口，如果未来大汉依然定都在洛阳，那时候他们的房价还可以涨，相当于投资了，就算未来不定都洛阳，刘秀等皇帝他们的坟在洛阳，以后的皇帝和大汉臣子起码要来拜几次。就算袁家拿了天下也会尊敬以前的汉皇，就像周朝人普遍喜欢批判桀纣，但是基本都会尊重大禹商汤。历史地位在这，尊重起码要给一点，洛阳的祭祀地位能保证它将来还是一个大都市，所以把户口带到洛阳稳赚不赔。汉军还规定，如果投降的是士兵的话还能获得更多的奖金。于是很多河内河东的人放弃自己马上要收获的粮食，强行收割或直接烧了，然后转投大汉，穆顺一开始试图阻止了一下，但是他的威信不足，很多人哗变，接着他就不敢让士兵出城并且把士兵的家属都带到太原等大都市。

廖化在这段时间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他趁着穆顺收缩防线，带着剑客史阿和少量汉军精锐部队，在阿森纳土鸡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个防御薄弱的县城。呼厨泉不信任让汉人保护他的家人们，没有让家人们住在太原这种重点防守的区域，而是给他们安排在一处不显眼的小城市并且派了几十个护卫来保护他们。阿森纳土鸡是通过呼厨泉订大量购巷战武器的收获地址，推断出这个位置必然有重要人物需要保护，因此让送装备的人多观察，有很多小孩，因此他推断呼厨泉的家人们在这里。汉军小股部队找到了呼厨泉孩子的位置并且联手斩杀数个护卫，去呼厨泉家里面把他的家人给抢走了，对于不愿意配合的家人，史阿都一剑解决，他认为人质有很多，不能惯着他们，杀了几个反抗的还有好几个俘虏。他们一行人出城之后找到汉军的劫掠部队将人交给正规军保护。廖化还把贾诩写的信留在呼厨泉的家里。

文丑带兵回归，知道了粮食遭到劫掠的事，于是召唤来董昭，询问今年粮食预估产量，董昭给了一个大概的范围然后表示：“我认为如果南下劫掠没有收获就会破产，如果20万大军一起修整，战马杀一批减少消耗顺便补充粮食，那就可以依靠剩余的并州粮食顺利渡过难关。”文丑觉得有些难办，打算找人开会。

回到家中的呼厨泉也知道了噩耗，虽然他不支持汉化，但是汉语还是认识的，就算不认识也没关系，贾诩很体贴地让曹性用不怎么熟练的匈奴语写了下来。呼厨泉在心里觉得：还是他们的汉字好认一点，匈奴语写的有点狗屁不通。呼厨泉看完了整篇信，心情不由地十分烦恼，信中的内容主要如下：
1.执金吾大人贾诩邀请了匈奴大单于（呼厨泉）的孩子们去洛阳接受教育，他会得到大汉的保护，希望呼厨泉不要担心。
2.至于呼厨泉的老婆们被安排到洛阳照顾小孩，她们的安全同样会得到保护，而且她们会在合适的时候带着信件回来，希望单于看在夫妻情谊的份上多多掩护，不然失去母亲的孩子可能会很伤心，如果他们因为过于伤心做出出格的事，那么他们的安全便无法保证。希望大单于多多担待。
3.大单于已经有几个家人已经出了意外，我们宣布对他们的死负责，并且愿意道歉，作为补偿我们愿意为大单于的孩子们安排最好的教育条件。
4.如果大单于急着和家人见面，那么大汉不介意再俘虏一个大单于。

贾诩的话软硬兼施，既有对呼厨泉家人的威胁，又有对自己的自信，更加是心理战。呼厨泉明白：如果以后自己出兵，战败之后死了或者被俘虏就算了，如果战败撤退之后被贾诩曝光了这封信那就容易被人当作思念家人想要故意输，就算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刘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攻击自己的声望，他根本不在乎这是不是真的，只在乎这事能不能让自己难受。甚至部分匈奴人都会失去对自己的信任，毕竟有人质在敌对势力，能不能一心为自己的族群很难说。就算打赢了，除非抓到很多俘虏不然家人还是换不回来。呼厨泉觉得这个问题太复杂了，而且不能和任何人说，所以还是先参加文丑的会议，顺便要弹劾一下太原守军穆顺，不过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家人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