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羊毒）交易关系（四）

云诺（泽兑）×曲清煜（天乾）

“阿煜，你真的要去接近云诺吗？”曲清颜急急匆匆地追上了曲清煜，“他只是个泽兑！”

曲清煜停下了步子，“你也说了，他只是个泽兑，若是他不安分，直接宰了便是。”

“阿煜，你真的想过自己吗？好歹对自己好一点儿。”曲清颜拽着曲清煜的胳膊。

“我想的很清楚，”曲清煜看着曲清颜的眼睛。

“当时挑人接近封谨的时候，你也没有在乎过自己不是吗？你我都清楚走到今日这个位子圣子和我们付出了多少。现在封谨对你是真心的，可若是所托非人，你也只能忍了。

我们本就是死人，若非微凉昔日相护，断不会有如今的你我。我本该永坠黑暗，倘若从未有人予我半寸光。而今，十五岁的曲微凉永远困在那一年的荒芜之中，我们总要带他回家。”

曲清颜松开了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阿煜，这对你太委屈了。天乾之身，委身于泽兑之下……”

曲清煜揉了揉曲清颜的头发，“没关系的，阿颜，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真的顺心如意的呢。纵然是圣子，也要付诸更多的努力才能稳住这个位子。”

“圣子的右手还是老样子吗？”曲清颜与曲清煜并肩而行。

曲清煜叹了口气，“还是拿不稳弩，圣子已经开始练左手了，天罗诡道左手没有问题，只是惊羽诀还是不行。大巫不知道其中缘由，圣子也有意隐瞒，唉。”

“我们能做得也就只有打探消息了。”曲清颜有些失落。

曲清煜眼见着曲清颜的住所要到了，“这件事交给我，莫要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阿颜，这个世界上能够在年轻时找到一个你爱并且爱你的人，真的太难了。”

曲清颜看着曲清煜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愁绪被掩饰了起来，他扬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谨哥哥，我回来啦！”

是啊，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真的顺心如意的呢，不过是习惯了面具覆面。

连我自己都不知，于你究竟是喜欢多一些，还是算计多一点。

五毒内乱刚刚出现一个苗头的时候，云诺思考过要不要去帮忙，曲清煜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他就去看了一场现场版。

说是苗头，不过是当面的虐杀。

那个之前温和有礼、待人友善的五毒圣子，身后还站着一个捧着武器的圣使。他们站在一堆尸体间，曲烟岚活动着右手腕，另一个圣使正仔细地拿着手帕给曲烟岚擦着左手。

曲烟岚还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清溯，别擦了，你都擦了好几遍了。”

“杀了人要擦干净手，不然待会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曲清溯教育着曲烟岚，在一片尸体中，显得格外的……温馨？

云诺却觉得可怕。

曲烟岚擦干净手之后，他眉眼弯弯地看着剩下的人，“你们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吗？”

“圣子英明！”齐刷刷地跪下。

“呵，”曲烟岚的眉眼之间染上了锐色，“若有下次，他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未来。”

“既然圣子已经解决了，清扫战场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曲清煜开口，“我看他们用来做肥料还不错。”

云诺：！！！就，没一个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