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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双同人 薇拉篇 污秽之花——47

2023-07-25 22:49 作者:青未寻  | 我要投稿

他记得。 薇拉喜欢将白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而后托腮坐于窗前。 是极美的。 他记得于颤动的光色中,欲望的思想是如何在锁骨与衣物的明暗交界中生长,自己又是如何被牵引着视线想要去背负那触碰的罪责。 那些粉饰自身的桀骜彼时会安静蛰伏在薇拉的脚边,同迤地的影子缠绵,显露出些影影绰绰的温柔。 浸于稀薄如水的晨光中,她那一头红发却仍是热情不息流动着耀眼的红,若是尼罗河日下西头的黄昏。 最是那丰润唇瓣上一片多情妩媚,伶俐而机敏,若是昨夜那甜蜜梦境的羽毛。 而当自己看的着实过久时,某人便总会无奈回首,澄澈如晶的瞳眸里蓄满了纵容。 那个时候,他总是会觉得自己的生命里遗落了太多光阴,以至于此时此刻,他方才能将其一一挖掘而出。 所以他很爱这样。 只是沉默静坐于薇拉眸光未能延伸之处,而后在她还未将视线投诸于自己时,肆无忌惮的欣赏她无暇如瓷的侧颜。 似乎唯有如此,方才不负此日的一切花晨月夕。 而现在她依然坐在那里,托着腮。 运输机内不算明亮的光线让她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怎么了?” 记忆中的早晨她问询出口的是这三个字眼。 在过去与未来间巡梭,他一时有些恍惚。 同样的口吻,同样的姿势,问询里同样带着专属于他的柔和,可她的眸子并不同往日那般明丽。 “没什么。” 他飞速的移开视线,想把所有情绪在还未被那双红眸捕捉前都齐整的藏好。 从他们会合见面后,薇拉便一直如此。 她敛去无处不在的锋芒,把那些早已融进魂灵的不羁囚禁。 她坐在那里,鲜红的双眸里不再充满火的热烈——有的只是些许冰冷,些许麻木,像是逆流向寂静中的血液。 只是平静的,以一种几乎是一无所求的姿态审视着一切在她生命里周而复始出现的东西。 甚至也包括他。 “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就要到达预定位置了。” 他轻轻冲薇拉笑了笑。 有那么一瞬间,浅淡的笑意令薇拉眸中那一轮淌血的月亮生发出些许暖意。 “在对整个堡垒做了扫描后,我们发现东南角有一处人为轰炸出的缺口,我们会从那里进去,而奥赛兰姆会在缺口一公里外建设临时据点,用以接应我们。” “老实说,我有些紧张,尤其是在列车上看到了那些东西后。” 想了想,他轻轻捏了捏薇拉修长骨感的手。 温暖,柔软,满富生机。 所有的一切都坚定而缓慢的传到他的指尖,但它们都沉默不语,一如此时此刻的薇拉。 “所以啊,咱们三头犬的队长,能不能给我一点小小的鼓励。” 没有想象中的玩笑揶揄,也没有想象中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在薇拉的脸上。 薇拉只是沉默着望向他,而后缓缓的伸出手,抓起他自然垂落的右手,用力握了握。 那些曾经是薇拉的骄傲的情绪似乎都如黎明的灯塔般被抛弃,如今她的眼神里并没有太多东西。 有一点点对他的关心。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了。 所有情感在其中都被封存,朦胧的像吞下一切的远方。 遥远的让人有些心痛。 “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 薇拉偏过脑袋,松开了手,体温的流失让他在倏忽间感到像失去了什么。 “你也去再检查检查。” 薇拉起身,将拆分开来的旗枪重新拼装好,随后她转过身,酒红的长发也随之飘摇,闪耀如虹。 她持着旗枪站在他的面前,那双被哀伤浸泡的眼眸里掀起无声的风暴,欲要埋葬一切浑浊的骚乱。 “我还不至于因为这么点事就变得消沉,” 许是她的灵魂着实干旱了太久,以至于那里独有着将岁月剥离,不曾融化的倔强。 只是在俯仰转身之间,她又重新变得自信,骄傲,像一条逐浪而行的船。 “这一趟路不会好走,但也不会有想象中那么难。” 薇拉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径直走向自己的队员。 “你们两个把该弄的都弄好了没,尤其是你,21号。” “我举报,三七刚才拿通讯终端砸我,砸坏了我可不赔。” “你们两个还真是……” 三头犬的队长可从不脆弱,思及此处,他将视线再度垂落至方才被薇拉握住的手。 张了张嘴,可他终归欲言又止,只是缓缓将五指收握又舒张,仿佛如此便能将那最后一丝将要逸散的暖意也融进血液。 也许三头犬的队长也是脆弱的。 只是一位队长永远不会让她的队员们看到最糟糕的一面,他们永远不会说出在队长这身份之外,他们是怎样的人。 这是队长的特权。 谁又知道呢。 他知道。 ………… 人类的智慧从来都是无穷无尽的。 当他们真正站在这庞然巨物脚下时,他们才终于察觉到这业已死亡的建筑究竟是多么宏伟而有力。 是那样的生动而冷锐,它仿佛拥有一颗巨大而充满神性的灵魂,有无数的思想与力量在其中流过。 似乎曾有无数生命如鸟群般迁徙至它空洞的胸膛里,于是那高耸的铁壁便是星空,是巉岩,变得深远而浩渺,古朴而凝实,那些灼伤生命冰凉枝叶的悲苦时光便都被遮断,在冰冷的罅隙间徘徊哀鸣——直至再也追不上生命在幸福中消亡的脚步。 宛若神迹。 “乖乖,到底是拿什么玩意儿轰才能轰出这么大个缺口?” 诺克提触摸着破烂的墙壁,小心翼翼的模样就仿佛那些参差不齐的缺口是什么猛兽的尖牙利齿,下一秒就会将他吞食殆尽。 “应该是某种型号的能量武器,以这墙体的硬度,常规动能武器可打不烂。” 打量了下这足以容纳七八人并肩行进的洞口,薇拉轻蹙眉目。 若是一个千百年前便死去腐朽的夜晚,再无法歌颂明月的咽喉里只余苦涩而充满死气的永恒,被世界遗忘的洞口静静伫立在不被神明注视的角落。 像再无法预言的阴冷的独眼,安静的沉眠,静候迷失者的叩问。 “这也太黑了。”薇拉敲了敲指挥官的头盔,而本想提醒他的丽芙在一旁心领神会般将还未出口的言语融化,涂抹成唇边的笑意,“把你的灯开开,构造体有夜视能力,你可没有。” “里,把‘工蜂’扔进去。”打开照明系统,指挥官指了指里脚边那体积并不大的白箱,“先探探路” 里向来是个行动派,闻言只是垂首俯身,打开箱子,取出精密而小巧的无人机。 开启,调试,对接,投放,干净利落的无可挑剔。 随着无人机地形探查的开始,全息投影上幽蓝的线条也编织出错落有致的地形。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诺克提轻抚自己并没有胡茬的下巴,向来不藏心事的双眼里罕见的积蓄了些细腻的疑惑,盖因那畸形的“建筑”着实触及到所有人认知中陌生的领域,“这是那个大师的手笔?” 全息投影并不能将现实的景象完美复现,也因此众人望着地图中央那一堆堆奇形怪状的“建筑”,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中间那个圆柱状的巨大玩意儿应该是其中一座驱动这堡垒的其中一座反应堆,至于围在他旁边的这些东西……我也没见过……”只是思索片刻,薇拉便识趣的放弃了思考,“但是无所谓。” “反正迟早都要进去,去看看不就好了。” 薇拉清冷如秋的声音自里的身后响起,她挺直腰背,旗枪在旋转中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 冰凉而锋利的笑意浮现在薇拉唇边,她向来桀骜英气的眉宇里铺陈着潇洒如虹的自信。 “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砍了就行了。” “对了,诺克提,沿途记得找点位装上炸药,万一真有点不好应付的情况也好撤退。” “说的那么豪放,我还真当你能一路平砍过去呢。”诺克提嗤笑一声,毫不保留的表示出对队长的鄙夷,“嘶……三七你打我干嘛。” “行了,别闹了,办正事了。”薇拉蓦然回首,向身后正在拌嘴的两人扔去一记冷冽至极的眼刀。 好似一根有千年之寒的冰锥直入骨髓,不容抗拒的眼神直扎的两人感到一阵透骨的寒冷,纷纷噤声。 “灰鸦,出发了。” 相比起三头犬,自己这边无疑要正常的多,看了一眼自己朝夕相处的队员,他也只得无奈笑笑。 三头犬,倒真是个有趣的队伍。 ………… 十分钟后 试做叁型 动力层 A1 A2区连接处 若是撕开幽暗的夜的白昼的焰火,极富穿透力的光线轻柔的将梦寐中的尘埃拥抱入怀。 一切都喑哑无声,像自埋葬黄昏与曙色的地平线中出逃的星辰。 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听的人有些心慌。 “这一路上啥也没看到啊。”诺克提找准点位,将炸药安放完毕,“我看这里唯一的危险就是走个路都不停踩到我的三七。” 默默跟在诺克提身后的21号闻言狠狠捶打了一下诺克提的腰部。 “哎呦,你看我说吧,这才是最危险的。” 诺克提龇牙咧嘴的甩开21号的拳头,豪放坦率的声音回荡于一片虚无空寂的黑中。 “按照地图上显示,穿过连接区,就是那一片建筑群。” 瞥了眼地图,丽芙温润如春的声音缓缓回荡,相比之下,诺克提的声音倒显的有些聒噪。 “可算是要到了,要啥没啥,这鬼地方又阴森,能把人憋死。” 诺克提双手环抱住后脑,因漫不经心而打乱的步履宛若一片于地面上轻弹的硬币般毫无规律与节奏可言。 “什么玩意?!” 所有在长久的安全处境中滋生的悠闲都在诺克提一脚踢中那隐没于黑暗中的不明阻碍时颤抖着逃离,取而代之的是乱窜于诺克提面上的慌乱。 踉跄着稳住身形,诺克提愤懑不已的一把将地上阻碍自己的罪魁祸首抓起。 “尸体?” 照明系统的强光灯将诺克提手里的东西照的透彻。 凋零的生命在诺克提的手中无力的摇摆。 破衫一袭,无人铭记,不过尸骨一具。 “看这服装,应该是拾荒者误入了。” 俯身拾起拾荒者脚边的背包,同情与不忍落入露西亚眸中那涨溢的晶润光辉,荡出些许涟漪。 “也对,这么大的建筑,对于经常走投无路的他们来说,确实是有很大的诱惑。” “有空关心这具尸体,我觉得,你们不如关心一下前面这十几具。”薇拉望了望走廊的远方,“都是今天才死的。” “甚至包里的物资都在。”指挥官晃了晃手里的压缩饼干,“虽然不应该,但还是看看有什么能用的,我们带走,保持警戒。” 一群拾荒者的尸体并不能代表什么,在这个死亡与绝望当主题曲的世界,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奇怪。 整理一些能用的物资并不需要太长时间,五分钟后,诺克提再一次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呼起来。 “这又是个啥,好恶心。”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坨大坨猩红的软泥盘踞在墙角与天花板上,些许软泥在重力的作用下欲坠不坠,颤抖着,抽搐着,像腐坏的脂肪。 苍白的灯光照射其上,便可得见筋脉分明,泛起微微弧光。 甚至上面还裹着一具拾荒者的尸体。 “帕弥什病毒的集群,但奇怪的是,在这里我们检测的帕弥什含量却极其微小。” 丽芙极其迅速的扫描了这一坨恶心的软泥,温软的眉目不禁轻轻皱起。 “总之大家一定要小心,不要碰到这些东西。” “喏,看到了吗。”诺克提拍了拍21号瘦弱的肩膀,“这就叫浓缩的都是精华。” “噫。”21号触电般躲开,“诺克提也好恶心。” “我说,五分钟前,这里有这么多这种软泥吗?”里仰首望着天花板,声音愈发清冷,若是那红雪压枝时的一点冰棱。 似乎不论是多么紧急的情况,他都依然能如仪器般冷静处理。 可只有灰鸦的众人知道,他紧张时便会如此,便像此时此刻,他紧锁的眉头出卖了他的声音。 整理物资的众人都未发现,是在何时,这些软泥悄然布满了各处。 指挥官察觉到有人拽了拽自己的手指,他低头望去,只见21号指了指他们初见尸体的地方。 “不见了。” 21号软糯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个恐怖的故事。 “什么不见了?” 指挥官一时有些不解。 “那个拾荒者,不见了。”21号又指了指自己那白如雪的衣服,眉宇间垂落的乖巧惹人怜爱,“只有……衣服。” “那个,先别管那个拾荒者是复活了还是诈尸了,这些玩意儿流下来了。” 诺克提指了指早已盖满整个天花板的软泥,猩红的准固体正缓慢的覆盖流下,逐渐覆盖住墙壁。 “帕弥什浓度正在逐渐上升。” 看着雷达中不断上升的数值,粉发少女那向来绽放着轻灵笑意的眼眸中不禁结起封存一切善意与温柔的寒冰。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露西亚鲜红的瞳眸被浓重的疑惑所覆盖,原本澄澈晶润的眸子笼罩上失去光泽的茫然,“而且越来越近了。” 如同震骇冷夜的梦。 当苍茫的血色自众人身后的拐角处冲出时,众人只觉那是神灵无法忖度的玩笑。 与绝望同出一源的气息是如此窒息,满目猩红中,挥之不去的气息混乱的萦绕在众人鼻尖,而后直入躯体,翻搅理智,驱动本能,若是奔流不息的江河,直冲的众人无法思考。 “跑!” 薇拉醉人红瞳中的漫不经心转眼便如冰般碎裂,她握紧旗枪,先前如调色盘般鲜明热烈的情绪都倏忽间武装上冰冷的理性。 身后不息的猩流是如此狂野而随性的追赶着,生与死的界限便在如此的追赶中逐渐如浪潮般模糊。 生命中最丰沛的力量便都在此时激发,怒吼着,激荡着,抗拒深渊的埋葬。 “这离A2区就一步之遥,诺克提,把你装的炸药全引爆了,把这炸了,把红潮堵住!”薇拉将右手的磁吸装置卸下,冲身旁同样玩命狂奔的指挥官大喊,“把这玩意儿戴上!上高点,把自己吸墙上!” 话毕也顾不得其他,瞅准一处合适的位置,薇拉猛然急停,屈膝拧腰,下一秒,手中旗枪便化作一道纯黑流光,如雷般狠狠扎进墙体之中。 随后薇拉轻巧一跃,便牢牢抓住旗枪。 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薇拉便感到左腿猛然一坠,低头望去,是21号紧紧抓住自己的左腿。 随后便是更为沉重的,来自右腿的拖拽感。 薇拉只觉自己的双臂霎时似乎便要离体而去,飞向那自由的远方。 “诺克提你能不能滚下去!” “下去三头犬就变双头犬了!” “……” 与此同时,指挥官也并不怎么好过。 固然磁吸装置足以让他牢牢吸附在墙上,但姿势并不美观。 像只断尾的壁虎。 露西亚三人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 下一秒,伴随着震天撼地的轰鸣,呼啸的气浪如同一场小型天灾,自深处迸发,裹挟着无数碎石喷发而出。 指挥官在这气浪中飘摇如风中破絮,如若不是身上还有这动力甲,自己只怕早就被碎石打成了筛子。 饶是如此,他胸腔里所有的惊恐慌骇也随着每一颗碎石的冲击而颤抖。 甚至有一滩红潮被冲飞到他的脸庞。 而后那一滩红潮开始蠕动,扩散,又重组。 就在扩散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指挥官突然发现——身下这条猩红的河流根本就不是红潮。 或者说,只是同源的东西罢了。 不同于红潮,这条“河”,是活的。 是千万只甚至上亿只,微小的,由帕弥什异合而出的虫子。 可眼下他没有时间说出这个发现。 指挥官不记得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十几秒。 当最后一块碎石坠落后,“红潮”被彻底挡在了外面,只余一些尾巴留在众人的脚下。 “露西亚,用你的推进器,砸这片红潮。” 他指了指身下涌动的“红潮”。 彼此间多年的信任并没有让露西亚对这看似毫无用处的做法有任何犹豫,功率全开的推进器如陨星般砸进“红潮”的中央。 短暂的涌动后,“红潮”开始扩散,密密麻麻的猩红纷纷沿四周的墙壁开始向上爬,随后再度凝结,渗透,成为一滩软泥。 如若不是露西亚的推进器还在还未散尽的“红潮”里浮沉,众人都会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是?” 露西亚将众人的疑问打包,经由自己之口问出。 “这根本不是红潮。” 他望了望天花板。 “这些东西,是活的。” 薇拉并没有参与到这场谈话中。 原因无他,那些重聚为软泥的“红潮”,正有一块在她的头顶,身下的“红潮”还未逸散完毕,她避无可避。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滴恶心的猩红滴落在自己脸上。 她感到有东西在蠕动,顺着她的面庞向上,想要钻进她的眼眶。 而后逆元装置刺耳的警报和剧痛仿佛一场自万丈之巅奔下的洪流,狠狠冲击着她的意识海,将所有感知都冲的支离破碎,在激越的奔突与碰撞中摩擦出炽灼的火花。 如若山崩。 但身下挂着两个人,她不能表现出分毫。 ………… 恍惚间,她听到有谁在呢喃。 “杀死自己……杀死自己……” 若是试探静夜的沉默的,谨小慎微的风。 “杀死自己。杀死自己。” 薇拉感觉那声音大了些,隐隐带些敌意。 若是那巡猎生灵的猎人的,冰冷刺人的眼。 “杀死自己!杀死自己!” 骤然间,万千怒号若惊雷炸起,令薇拉眼前辽阔的黑暗都为之颤抖。 像恸哭,像呓语,多少光阴时空不过白纸,撕碎了,碾过了,却又转眼落入薇拉的耳畔。 是幽暗松林中滚烫灼人的火,扩散着,嘶嚎着,在垂暮的岩石间,在孤寂的深海里,是脱缰的欲望,是暴戾的罪恶,摇撼着,攻击着,是野蛮的烙铁里悲伤的愤怒,所有一切都疯狂的穿过无力而脆弱的身躯,敲碎心脏里的国土。 如雨般的呐喊打湿了薇拉。 回荡于黑暗中的,依然只有四个字。 杀死自己。 又是倏忽间,一切都去尘般退却,不留一痕。 薇拉又听不到了。 恍若一梦。 轻巧的下地,尽管薇拉知晓一切都并不正常,但她想此刻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们终于看到了这动力层A2核心区的全貌。 那些畸形的建筑,也并非建筑。 不过是无数在岁月中炽热的站起又倒下的诗篇。 是野火。 是尸骸丛生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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