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帝国剑士》(六)

纳瓦布·萨姆··乌德·道拉·沙赫·纳兹瓦·汗,18世纪印度的一名地方长官,提到:“这些图瓦弯刀非常锋利,被它砍到头的人被一劈到腰,而被它砍到身体的人则被一刀两断。” (Ma'ásir ul-Umará e Tímúríyah,1780)
第12步兵团的理查德·贝利上校也提到:“为了让大家了解这些人的武器的锋利程度,这么说吧,有名士兵的火枪枪管被敌人一刀劈成了两段。” (Diary of Colonel Bayly, 1896)
“第41土兵团的亨特少校(在1826年攻打布尔特波尔期间)从他的部下中出列,向胡塞尔·辛格(一名贾特首领)提议谈判,但辛格带着战争狂怒,以一记有力的劈砍作了回应,少校连忙举起刀鞘抵挡,但由于辛格的勇武和他武器的锋利,刀鞘就像一张纸片一样被轻易劈开,亨特少校的左臂也几乎被砍断,我们的人连忙冲向辛格,用无数记刺刀将他刺倒。”(康博米尔子爵夫人及W·W·克洛里斯上尉 Memoirs and Correspondence of Field Marshal Viscount Combermere, 1866)
1827年,海得拉巴特遣骑兵队发生了哗变,在兵变中:“斯特林中尉在向一名兵变者刺去时,他自己的持剑臂反而被兵变者砍中,伤到了骨头,如果不是他的剑一同被砍断,在这一过程中起到了防御作用的话,他的手臂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卸下,在自己受伤的同时,他也刺穿了那名对手。” (Asiatic Journal, 1827.)
中尉副官C·D·拉·图什在南马赫拉塔时“侥幸逃过一劫,当时一把火绳枪直戳他的面门,但一名上尉立刻出剑,将火绳枪管劈成两段。” (Telegraph and Courier, 1857年12月9日)
驻印军的奥斯本·威廉金斯少将记述到:“在围攻勒克瑙期间,有一天,我遇到了我的老朋友M·M·普伦德加斯特中尉,他笑着给我看了他的武器——他的武器刚刚被敌人的图瓦弯刀一刀两段,而T·C·格雷姆中尉的佩剑则在与一名叛变者的交锋中被打碎了。” (Memoirs, 1896.)
贝勒夫上尉在提到斯金纳上校时说:“在聊天时,上校讲述了一些逸闻趣事,当谈到在文明的战争中很少出现的单挑时,上校说,他记得有这么一位非常享受战斗的士兵,会抓住一切机会满足自己,我想,上校说他是第27龙骑兵团的一名中士。作为一名出色的剑客,在我们和马赫拉塔人作战时,在行军过程中,一有机会他就会骑马出去,寻找可以交锋的对手,一旦找到,他就会兴致勃勃地冲上去,很快就能把敌人打倒。有一次,一个马赫拉塔骑手从在我们部队侧翼周围游荡的骑兵群中挥舞着长矛冲了出来,似乎是在挑衅英国骑兵。这对好战的中士来说是一个好对手,他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但是,马赫拉塔人轻巧地躲过了中士的冲击,随后便拨转马头,举起长枪,冲向他的英国对手。霎那间攻守易势,但中士处变不惊,泰然自若地用剑尖接下了攻击,并再次策马扬鞭,试图击败他的对手。后者通过一个惊险的躲避闪过了中士的刀锋,随后又抓住机会发起了新一轮冲击,但两人都没能占到上风。在双方精疲力竭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勒住了马头,带着惊奇和赞意对视了片刻,”你这,“中士说,”你这家伙不赖。“而马赫拉塔人感叹道:” Shabash,Bahadur!(勇士,真是一位勇士)“前者举起手,敬了个军礼,而马赫拉塔人则行了一个骄傲而不失亲切的额手礼,随后,二人下了马,各自离开了。而两个人都遇到了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Asiatic Journal, 1844.)
第六孟加拉骑兵团的J·B·海尔西上校在1805年围攻布尔特波尔时,下达了一项有关单挑的命令:“不应过多留意敌人的选锋骑兵,这些人长于个人武艺,经常于我军队列旁骑马嘲讽我军缺乏勇气。“有一次,一位身披链甲,骑术精湛的骑手出现在史密斯中尉指挥的第六孟加拉轻骑兵团的纠察队前,他轻蔑刺耳的嘲讽导致队中一位绰号”棕腿“,名叫密尔·塞拉巴·艾里的土兵中尉向史密斯上尉求战,在得到允许后,这位勇士很快骑上了马,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据说美丽且致命的对决,最后,我军的剑客胜利了,最后一击致命而精准,链甲头套也不能让敌人逃脱被枭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