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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允三)且看明月照青山7

2023-07-14 13:25 作者:甜筒1014tian  | 我要投稿

双洁! 私设!ooc!误上升蒸煮!架空EABO背景! 角色设定: 天乾  渊政王(罗刹亲王)蓝湛 28岁  天乾  安平王(罗刹亲王)谢允 26岁 地坤  冷宫混血双生弃子公子婴(北堂婴)18岁 地坤 冷宫混血双生弃子公子三三(北堂无双)18岁 能力属性  天乾/地坤>乾元>坤泽>中庸 稀有属性  地坤最稀有,其次是天乾,中庸最多 天乾可多娶,无论属性 地坤嫁娶皆可,同属性不可标记    天乾,地坤因稀有属性,皆有伴生能力      辰时,皇宫内城。     金乌升晓气,玉槛漾晨曦。雾气朦胧缠绵,竟有微雨沾衣,檐下燕子欲双飞。     阿婴略微抬头望了望自小便看腻的四角天,虽是广阔无垠却也让人拘束难耐。思量下还是王府那一片小一些的天空更让他生出一丝眷恋,可明明仅是望了不到三日而已,果真是出宫后人心野了便再管不住了。      他和蓝湛今日要遵着皇眷归宁的礼仪,一些宫门玉槛都是要特意绕路才能迈过,特取其两情缱绻间,虽曲折起伏,但仍并肩前行之意。 阿婴默声偏头瞧了眼身侧的人,正巧碰上了回望的蓝湛,彼此目光仅交汇了一瞬,便恢复如常。两人宽大的袖笼在经过微窄的水榭画廊时恰巧交叠错落,衣袖内彼此贴近的小指情愫旖旎,悄没声儿的勾缠在一起,触感微凉细腻,隐秘且欢愉。     两人一同跨过高嵩的朱漆宫门,沿途尽是白玉铺路,润华澄净。目光所至皆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所谓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碧瓦飞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随着宫人一番蜿蜒曲折的迈槛引领之后,终是步入了太和殿的正殿之中。阿婴虽自小宫内长大,以往甚少来此方向,这算是他十八年头一回进主殿了。     垂首步入大殿,余光瞧见殿内金顶秞彩奢华无比,雕花檀木为梁,翠玉水晶为灯,鲛珠玛瑙为帘,赤金盘龙为柱。文武官员皆列队其中,大殿内高处刻金雕龙宝座上气势磅礴的乾元男子便是如今坐拥天下的九五至尊,亦是他与三三同父异母的皇兄。      “臣与渊政王恭祝陛下万福金安!”      “臣与新夫恭祝陛下万福金安!”      阿婴与蓝湛由殿内礼仪宫人指引着一并进行归宁叩首问安。      端坐在大殿高处的年轻帝王瞧着方才进入殿内的渊政王和自己的九皇弟,抬手示意殿内新婚夫夫两人免礼平身,无需拘着,可抬头回话。      “怎的未见无双此次一同归宁?”      阿婴垂眸听着皇帝发问,心里一紧,不愧是帝王心,才一入殿就恩威并施。      “回陛下,胞弟无双于夜里惊惧受寒,臣恐无双贸然入宫过了病气……故今日未一同归宁。”      “竟病了吗?可有招医师细瞧?”帝王挑眉,这未免巧了些。       “回陛下,医师已瞧过了,也开了些药方汤剂,需避风卧床细养着就成。”阿婴面色一同往常般恭敬且疏离。       年轻的帝王望着眼前对他十分恭敬顺从的公子婴,回想起来这双生子二人在匆匆出嫁前便与他已许久未见了。今日恰逢此二子归宁日,虽只回一人,仅入殿那一瞬,单看大殿之下各个臣子宫人的细微反应就能得知他这位皇弟当下仅用面容姣好来评判都已算大失水准,偏颇异常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幽深无底且夺魂摄魄,挺鼻,樱唇,天鹅颈,身线修长挺拔,冰肌玉骨却毫无半点媚气,腰间还别着那只家传的墨玉笛。轮廓像极了当年从西思城远嫁入宫,曾让父皇盛宠一时的柔妃北堂槿柔,如今容貌却比其母更甚,真无愧于盛产美人儿的西思城嫡系血脉。与渊政王蓝湛的绝世天乾之姿站在同一处,竟也相得益彰,珠联璧合。      “孤总记着你以往体弱爱闹病了,倒是忘了无双与你同是双生,本也是个体弱多病的……”皇帝没有再同阿婴深究下去此次归宁少人的情况,直接往下说,“不久后就是阖宫游猎的日子,近期有时间给无双仔细调理身子,记得让蓝爱卿带着你和无双一并出席游猎,可别再病了……”      “臣遵命。”阿婴与蓝湛一并叩首应声。      帝王满意点头,示意身旁宫人可着手准备今日朝会。阿婴也借此机会用眼神示意蓝湛他会在殿外等他散朝,直接独自一人离开了太和殿。      他如今外嫁于渊政王府,虽本是皇子,却无赐姓无分封,亦不能过多沾染朝堂之事,当下理应避嫌,免得有心人暗地参他一本说他妄图私心议政。      日光和煦明媚,偶有清风徐来,早先的微雨已停,入目皆是葱郁青翠。阿婴闲庭信步的在宫内花园里吹风赏景,细听身后远远的有宫人随侍着,便也不走多快,三步一顿,五步一停,始终在宫人能遥遥望见他的距离里游荡。       是谁的人,竟盯的这样紧,是怕他偷了这描金廊庭上的玉石狮子还是窃了哪个丝蔓凉亭案几上的赤红玛瑙棋盘?       走着走着就到了莲风苑的附近,阿婴记得这里有处莲池在夏日里极美,只是现下不是盛开的季节,无莲可赏玩,只有些静静伫立的荷叶罢了。索性随意寻了个凉亭坐下歇脚,望着远处的莲池托腮发呆,手上来回转着玉笛打发时光,莲纹玉佩在笛尾随着笛身来回摆动。也不知那平日总绕着自己的那朵清冷幽香,不染纤尘的蓝莲花何时散朝接他归府。       明明才分别不久……阿婴无奈低头浅笑。       “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看着满眼葱郁青翠的莲叶,露水在如玉盘的莲叶上来回滚动。突然间想起来幼时他路过此处莲池的时候,瞧见莲风苑里暂居着神都观音庙的高僧,多半是宫内的哪位精贵主子做年节祈福法会请来的。自己也是膳房分配的活计坐累了想着躲起来喝口水歇歇脚,不曾想遇见了一同与他躲清净的念一大师。两人才初次会面便赠了他这样一句签文给他。       “应如何解?”幼时阿婴稚气懵懂,掏出竹筒给自己倒水喝,抬手示意大师要不要喝点,念经多了应该挺容易口渴吧?       “初观小友周身灵气通达,相遇在此即是机缘,可再赠小友一签,或能解上签。”        “大师请讲。”阿婴直接把手上竹筒塞给念一,还有大半筒清水,大致能让大师稍微解解渴。        “能了诸缘如幻梦,世间唯有妙莲花。”念一大师一手上托着阿婴塞给他的竹筒,一手抬起指了指远处莲池中含苞待放的一朵。       “……”阿婴懵,又是一句似是而非的签文,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念一大师,只能回应傻笑。        念一微微一笑后便低头道了句佛号,拿着阿婴塞给他的小竹筒便转身回了自己暂居的莲风苑继续诵经。       阿婴望着莲池呆坐许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围栏,幼时不知签中意,懂时已是签中人。如今他与三三皆苟活与乱世之间,又如何能守住那颗远处观莲的自在禅心呢?       就在阿婴还在思绪飞扬的时候,一位内侍宫人已悄然而至,行礼跪拜在阿婴面前。       “是有何事?”       “寿康宫太后为聊表思念之情,有请殿下前往一绪,一同品尝今年新茶。”      阿婴抬头望向行礼的内侍宫人,说话语调似曾相识,细看发现这便是方才入宫时引领他与蓝湛的那位寿康宫内侍总管,入宫时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接人引路的不是皇兄的人手,原来竟有这层意味。      罢了,该来的还是来了,终究躲不过。      “劳烦带路,本君这就同去。”阿婴起身同寿康宫内侍总管离开了荷风苑,原本方才跟在身后的宫人也悄然无息的从反方向离开了。       阿婴与内侍总管穿过曲折回廊,绕过流水假山与石拱桥,迈进寿康宫的朱漆大门中。才入门在偏殿等候传召的时候,便听见宫内一角侍候花草的小宫女们在叽叽喳喳的咬耳朵。       “听说了吗,今儿个那个祸星回门子……”       “左不过妾室而已,内里穿红佩玉的摆个正室谱子给谁看?”       “别乱说,人家颇得那位罗刹亲王喜爱,正是盛宠 ,日日夜夜不落的侍候呢。  ”       “他不就是脱衣裳比别人快些,皮相惊人些么?要是被宠极了,咱母家小主子可怎么办?”       “咱眉山母家小主子可是太后嫡亲的人儿,他日一举得子,可不就是王府正妻嘛,怕他这个庶子妾室……”      “啧,且有一争呢……传言祸星那位可是西思城嫡系……”       “西思城?血亲嫡系只能是地坤,可是极精贵的,他顶破天就是普通坤泽。还有个双生傻胞弟。”        “留神可别在母家小主子面前提他,今儿才来哭闹好久,茶碗花瓶碎了好些个,拾掇起来没完没了……”        “就是,醒着神儿……别嚼舌根子嘴快的时候比人家脱衣裳还快……”        “嘻…香柳姐姐就是逗趣,奴家要是也能野树林里快快脱了衣裳,再哭一哭就勾缠上罗刹亲王,那可是撞大运了。”        “小蹄子就你那眯缝眼儿,许是都瞧不清人家怎么婉转侍候承恩的吧……”       阿婴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他虽不似三三般功力菁纯,可是浅薄功法中的耳聪目明却还是能做到熟练精通,细微声响都能分辨一二,无需费力便能清晰听着寿康宫一角侍弄花草的宫女叽叽喳喳嚼舌根子,直到内侍总管过来通传他可以入院觐见太后之时,那叽叽喳喳仍没有停歇。       恰巧内侍总管引的那条路刚好路过这一群麻雀,阿婴瞧见一丛花圃下面正躺了个香囊,便探身拾了起来,出声询问,“是哪位姐姐掉了香囊?”      “你是何人?如何能入这内宫院中?”侍弄花草的宫女们都抬头望向面前这位身长玉立的俊美公子。       阿婴没有理睬那个发问的小宫女,直接把香囊递给其中一位个子略高一些,衣角同香囊都有柳叶图案的宫女面前, “定是这位香柳姐姐的吧?”        香柳呆愣住,为何这位公子会知道她。       阿婴把香囊往她手里一塞,笑着说,“香气太冲,王爷素来不喜,无关衣裳……”说完便转身往太后院中走去。       “什么……”名唤香柳的宫女忽觉得后背冷汗津津,几乎要腿软倒地。她们方才说过那祸星庶子妾室之类的小话,这人怎么好似知道一般。       “都跟这儿杵着偷懒吗,仔细着你们的皮,这可是今日才归宁的九皇子,亲王的盛宠,若是冒失冲撞了可要赔上你们的小命。”内侍总管训斥着。       寿康宫,暖阁内。       古朴雅致的香炉内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层层帷幔纱帘,弥漫着整间暖阁。      “母后万福金安。”阿婴垂首叩首问安。      阿婴跪在地上许久未见殿内有人应声,便安静的端正跪着,低眸垂首,最是恭敬顺从。还记得幼时每到年节的时候他和三三都要来给当时正宫皇后问安叩首,只是每次都要跪很长时间,慢慢也就习惯了。时间飞快掠过,皇后熬成了太后,自己的嫡亲的母妃却早已饱受磋磨直至薨逝,也无缘亲眼瞧见他与三三走出皇宫的那一刻。       忽的帷幔内有宫人搬了低矮的案几出来,放在阿婴面前,铺好了笔墨纸砚。       “是小九来了……”帷幔内的太后身边有人侍候着梳洗更衣,却不似以往的簪花梳头婢女。       “是,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阿婴又俯身拜了一次。       帷幔内的太后依旧没有应声点头让他起身。      “哀家这日子都过糊涂了,竟忘了今天是小九归宁日……”太后边说边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茶盏品茶,“坤妻坤夫夫则可会背?”      “是,儿臣会背。”      “那便边背出来让哀家听,也边写下来,印象或许更深,更能领会其中奥义。从事君篇开始吧,其余太冗长了……”      阿婴顿时明白这矮小案几的作用了,他要想认真书写必须端正跪着才行,一刻都不能松懈。       “坤夫之事君,亲昵左右,难制而易惑,难抑而易骄。然则有道乎?曰:有。忠诚以为本……诵诗读书,不忘规谏,寝兴夙夜,惟职爱君。中馈是专,坤夫不涉政,需谨辨内外乾坤之别,教令不出,远离邪僻,威仪是力。毋擅宠而怙恩,擅宠则骄,怙恩则妒妻……”          “毋擅宠而怙恩,何解?”帷幔内的太后斜靠在软垫上,由着身旁的人侍候着捏肩按摩。      “ 切勿仗侍夫君的恩宠而独占宠爱…… ”阿婴垂眸回答,心里渐渐明了,今天这一出是专门寻了由头敲打他的,看来寿康宫偏殿侍弄花草的宫女们口中的眉山母家小主子是何许人也,他已经心知肚明了。怪不得当时在摘星阁乍眼瞧着那位衣物纹样如此熟悉,只是一时没有意识到竟是母后自己眉山嫡系母家的。怪不得能婆子婢女一大帮子呼呼喝喝,在王府横行无忌。      “解释的不错,多背背这句……”太后满意点头喝茶。      “是,毋擅宠而怙恩…… 《诗》云:“夙夜奉君,寔命不同……  ”阿婴继续往下背。       “小九说说这其中奥义。”太后打断了阿婴的诵读和书写。      “大致是《诗经》记载,姬妾晚上侍奉君主,天黑了进去侍奉,天还没亮就要返还,不敢霸占整个夜晚。要恪守为妾的职责,是不同于嫡妻正宫的。 ”阿婴心里暗叹,定是蓝湛整夜宿在他仰月阁的事情被人嚼舌到了母后耳朵里。      “小九果然聪慧,同你母妃一般,都是秀外慧中。”太后微微一笑。       阿婴跪着低头抄写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眸暗了暗,随即便恢复常态继续跪着诵读抄写。如此反复诵读誊写已快两个多时辰。      “哀家乏了,帮哀家换上新制的熏香提提神,可以再多陪陪小九。”太后抬手示意身边人把阖宫中馈册子都给她,她要细细查看。      重置的熏香袅袅升起,丝丝缕缕的升腾飘荡再坠落。阿婴的鼻尖忽的嗅到一丝奇异的甜香,似是赤色霜糖被火烤的翻沙冒泡还夹杂着桂圆与红枣的甜腻气息,似有若无的游荡在他的四面八方。这味道竟让他心口渐渐有些发紧,憋闷的感觉油然而生。阿婴素来非常不喜桂圆红枣这两项,与蓝湛大婚那晚床榻上那满目的桂圆红枣,虽无甚气味也让他难受了好一会儿。      暗自用余光瞧了眼帷幔内低头看着中馈事宜的母后,四周都有宫女盯着他不能擅自挪动,想拿药丸含服也是不可能的了。双膝跪在凸起纹路的雕花砖上早就麻木刺痛,现下胸口也憋闷的要命,呼吸都渐渐有些不稳了。      阿婴习字的手腕开始有些发抖,四周的甜腻气息包裹着他,让他越来越无法自如呼吸,只能试着运转丹府气海,靠那点微薄内力强撑着意识。      忽的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跑了进来,跪下便直哭,惹的阿婴更心浮气躁。      “慌张什么,再冲撞了太后与九殿下相诉母子之情。”内侍总管低声呵斥,太后挥挥手让他不用管。      “方才陛下和渊政王来了,说是院中小憩,讨了莲芯茶喝,可香柳送茶的时候不慎打湿了王爷的衣袖,陛下见香柳衣着妖艳熏香味重很是不悦,重新沏的莲子茶也直叫苦,全泼在了香柳身上……现在要将香柳杖毙!”       “陛下来了也未及时通传?哀家平日里是如何教管你们的?”太后直接坐起身,由一旁宫女搀扶着出了暖阁。      只见院子里各个宫女老婆子跪倒了一片,都被天威震慑的瑟瑟发抖,那个叫香柳的宫女伏在地上直哭喊冤。      “有失体统,快拖下去……”太后挥手。      “儿臣给母后请安。”坐在凉亭一旁的年轻帝王起身给太后行礼。      “微臣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蓝湛随后也一并行礼。      太后挥手,示意免礼平身。      “儿臣才散朝会,想着母后这有高僧诵经开光的莲子芯茶,便斗胆扯着渊政王来讨上一杯品鉴,谁知这婢子衣着妖艳,香气过浓,染的那茶都跑味了,半分莲子的味道都未喝出来,还废了渊政王一件外袍。”       “太后救救奴婢,奴婢是按规矩冲泡的……”香柳哆哆嗦嗦的还想辩驳。       “拖下去,别在这哭哭啼啼的惹陛下生气。”内侍总管引来侍卫把香柳架着拖出了寿康宫。       太后略显不悦的瞧着被拖出去香柳,陛下的意思她心里了然,这会儿子突然讨莲子茶的意味可是颇深。莲子,怜子,要怜的是哪个子?        阿婴越来越喘的厉害,空气感觉越发稀薄了,周身甜腻的香炉气息让他难受极了,趁着暖阁内的宫女内侍都随着母后一并出去迎接陛下,暗自掏出一把药丸塞进嘴巴里生嚼,胸口的憋闷烦躁,甜腻气息的侵扰再合上这药丸的异常苦涩,丹府气海的枯竭都冲在一起,闹的阿婴几欲作呕,身形晃悠,双眼直直发黑。       蓝湛…… 蓝湛……       “哎呀,不好啦,九皇子呕血晕倒了……”有个脸嫩的小内侍忽的跑进院中高声禀报。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特别鸣谢:灵隐寺对联,王安石大诗人,仁孝文皇后《内训》带来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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