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鸣|巍生】月迷津渡124陪我演场戏吧
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你的眼睛,”霍道夫的手指伸向怀里的陈一鸣,“变不回来了吗?”
小孩温顺的让霍道夫的手指围着眼睛周围描摹形状,“这才是我原本的样子,你不喜欢?”陈一鸣眨了眨眼睛,猩红的瞳孔在白天略略隐匿起光芒。
“你能这样在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霍道夫吻上陈一鸣的眼睛,“不过可能会给你带来点麻烦。”
“这样啊,那~”陈一鸣歪过头,“把那些会带来麻烦的人都杀光,是不是就可以整天都呆在你身边了?”
一个暴栗弹上脑门,“你脑子锈住了,要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做那些铺垫。”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被你们一做就变得很麻烦了才对吧!”陈一鸣抱紧霍道夫的腰身,“只要你一句话,整个‘灰羽’,不,整个天下,我都可以为你抢过来。”
又一个暴栗弹上脑门,“美人在怀,我要这天下做什么?”霍道夫捏了捏陈一鸣高挺的鼻梁,“‘灰羽’家主的位置我也没兴趣,当年我被老爷子们从孤儿院收养回来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定会报答他们的养育栽培之恩,只要是‘灰羽’需要我的做的事,我必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那,在所有的事都做完了以后呢?”陈一鸣用头蹭了蹭霍道夫的胸口,一只红眼小兔子一样柔软。
“以后?”霍道夫轻抚着陈一鸣光滑的后背,“我没想过。也许…嗯…做个炸油条的也不错哈哈哈~”
“你说的更刺激的事儿就是炸油条???”陈一鸣一脸问号,这会儿看起来倒很像是个普通小孩。
“那当然!早起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毕生挑战!”霍道夫说得一本正经。
“噗…”陈一鸣窝进霍道夫怀里笑得后背轻颤,霍道夫的视线落在陈一鸣的脖颈处。
“现在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
“混进敌人内部,把他们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的向我汇报。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算难,只要演好‘陈一鸣’就可以了。”
“好。”
“还有这个项圈,”霍道夫指了指陈一鸣的脖颈,“遥控器在林楠笙腕表上,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拿到不太可能。”
“打碎了不就可以了?”
“别,”霍道夫出言阻止,“这里面有剧毒,强行打开的话…我怕你现在的身体状态经受不住。”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一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活着没有执着信念的人,对死亡的态度亦是如此。
“没必要的情况下不想让你置于危险之中,”霍道夫吻住陈一鸣的双唇,被吻住的小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有,你上次,我是说陈一鸣,把林楠笙惹毛了,他现在对你厌恶得很,如果你要留下的话需要他首肯,你少不得要受点闲气,不过不会太久。拆掉这个项圈以后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
“林楠笙吗?”
“嗯。”
“我以为你是他的得力助手来着。”陈一鸣趴在霍道夫胸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他的脖颈。
“有些事你还不太了解,晚一点给你解释。”
“不用解释,你只要下命令就可以了。”
“然后除掉陈斯远。”
“嗯?”陈一鸣的动作顿了顿,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就那么停顿了一下。
“怎么,做不到?”霍道夫眯起眼睛,眼里闪过危险的光。
“怎么可能~”陈一鸣笑笑,“我是什么,整个军部里没有我动不了的人。”
“是吗,我们小游隼厉害着呢。可是,我要怎么相信你呢?”霍道夫起身捏住陈一鸣的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哎?原来你一点都不相信我的?”陈一鸣一脸委屈巴巴。
“沈巍。”
“嗯?”
“让我看着你亲手杀了沈巍,用他的尸体做投名状,与陈斯远那边一干人彻底决裂。”
“给我五分钟。”陈一鸣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抓过自己的制服就要换上。
“你给我回来,先去见林楠笙。”脖领被抓住,人被勾了回来。
“不用了,”陈一鸣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一团乱,“那位长官还有一分钟到。陪我演场戏吧。”

特护病房外的守卫相较之前少了三分之二,传说是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另外一些目击者精神错乱,胡言乱语的说是被恶鬼杀了,监控视频里面更是一片漆黑。这两天军部里闹鬼的传闻传得正盛,这块地方已经被传成一块人人避之不及的邪地,林楠笙才从总部回来就听说了这个传闻,但是却不得不来,听说陈一鸣带着重伤被霍道夫护送回来,自己还没回程就收到霍道夫的消息,说什么做好最坏的准备,简直混账!
“林长官好!”
林楠笙点点头,“我有事要问霍医生,你们退下。”
“哎?可…可是…”
“有什么问题我负责。滚。”
“是…”
偌大的走廊里空无一人,林楠笙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见里面隐约传出来争吵的声音。
“沈教官的毒是你下的,宫医生…杀宫医生的那些人是你安排的!你想要让他死在我面前!你想让我精神崩溃!然后做你的傀儡娃娃!”
陈一鸣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得很,因为伤得太重?听说霍道夫下了猛药,人已经醒了,怎么会是这样的状态?
“堂堂一个少校怎么血口喷人呢~”霍道夫的声音里有一丝难得的惊讶还带着些戏谑的意味,“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杀了我!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亲手…呃!…啊!”陈一鸣的惨叫声传出来,林楠笙皱起眉头。
“给你一点教训,陈一鸣,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劝你安分一点,你刚才被注射进体内的药物除了止血剂之外还有我配置的毒药,不想死的话你最好服从我的命令。不得不说,你这十几天查到的东西让我有点惊讶,但是你以为你的动作就做的隐秘吗?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你离开军部的范围就能脱离我的控制吧?”霍道夫故作惊讶,更多的却是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的自负,“我的线人从你出了这个军部的大门就已经开始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了。陈一鸣,你那么敏感,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或者我应该说,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你有过多的行动了?”
“咳…咳咳…”
“毒药开始生效了,用在实验体身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在你身上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还是让我很是期待,不过以目前你的身体状态来说,我觉得我特制的这种毒药让你生不如死的成分大一些,要不你认个错,我让你少受点折磨?”
“咳…比如…比如你用在…咳咳…呕!…”
陈一鸣喘息得厉害,却几乎听不见挣扎的声音,林楠笙心里有了一点猜测却仍旧按兵不动。
“吴邪…身上…咳…对吗?”
“吴邪”两个字落在林楠笙的耳朵里无异于两道惊雷,林楠笙本能的想要推开门冲进去问个究竟,理智却阻止了自己,这个时候闯进去必然不会得到自己想要听到的事实。
“…长能耐了?”霍道夫顿了顿,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这样深入的——调查我,陈一鸣,你也想走吴邪的老路吗?”
“吴邪的死…咳…是你一手策划的,难道不是吗?他毁了你的实验数据,还要…还要带着林楠笙逃离这里,你气急败坏,或者我应该用狗急跳墙来形容,所以你杀了他以绝…后患…咳咳…我说得对吗?”
林楠笙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已经分不清耳边压抑着痛苦的急促而剧烈的喘息的是陈一鸣还是自己,林楠笙的手指紧紧的扣进自己的胸口,那里撕扯一样的痛起来却还是要拼命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霍道夫的回答上。
“…吴邪…吴邪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他的死跟我有关系?笑话!陈一鸣,你有证据吗?嗯?!你要把他的尸体挖出来让他亲口告诉你真相吗?所有人看到的事实是——吴邪!是被他最爱的人亲手杀死的!陈一鸣…你也想要试试吗?!可是你等不到了!别以为我看重你就舍不得对你下手!像你这样优秀的实验体虽然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现在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住手!!!”林楠笙一脚将门踹开,二话不说直接攻向霍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