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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画与刃

2023-09-09 22:30 作者:古人题词_古苔横啮  | 我要投稿

“也就是说,现在这些问题的关键就是那个心钢身上,但是现在我们又不可能以参赛者的身份去参与,总不可能,我们还要去和那三派之中的人协商,要我们进去给个名额吧?“

贝法此时拍了拍敖珏的后背,此时的楸枰号正在整理着他们的行程记录,看着一晚上没睡的敖珏,贝法总是想要给他指出来一条明路。

但是很显然,大多数人都没有看出敖珏困惑,而他现在也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东煌?和东煌有关系?能够有什么关系呢?”

很简单,这件事并没有人任何人去告诉,包括问邵老头,邵老头也是打哈哈一样地就打法过去了,并且告诉他。

“这个事情不是说我们不知道,而是如果一旦被知道了,那么就会对很多人有伤害。”

有什么?还有比起养个橘政矢超一个塞壬还要更大地秘密吗?

敖珏突然觉得铁血之行压感就不只是给德怀特还人情,好像顺带,也要处理一些东煌的事情。

“我现在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

敖珏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抬起头,瞄了一眼墙壁上的画。

那三张奇怪意象的图挂在酒馆的墙壁上,看起来荒诞离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述说什么故事一样。

喵呜!

一只雪白的布偶猫在敖珏身上懒洋洋地躺着,在敖珏的怀中蹭了蹭。

“敖珏同志,我想我们应该先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虽然我能够理解您需要通过撸猫来放松放松现在的高压,但是还是希望您能够先以大局为重。”

敖珏只是点了点头,还是在和怀里的阿喵在进行商讨。

“所以你担心的压根不是查到的是怎么样的一种过去,而是让所有人都信服,你压根就没查到过这件事?”

阿喵此时挠了挠头,然后说到。

“毕竟老头子发话了,这个事情如果涉及到的人员重大,那么以我们的眼光来说,这件事情就是要放到阳光下来说的,很显然这件事情不能由我干,包括我们都不能让德怀特知道。”

敖珏慎重地吸了一口气,他揉了揉布偶猫身上的绒毛,然后沉思了片刻之后说到。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仅仅是老头子不让我找这边的真相,于此同时,我并不知道现在盯着我的行动的,想让我帮他处理事情的,除了眼前的德怀特之外,还有谁。”

阿喵此时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又转了身问道。

“不是老板和那个宇豪吗?现在最多只能推出来,老板和宇豪并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那么你的意思是,假如老板是让你解决这个事情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这个老板就是当时那个事情的亲历者,或者参与者,但是这个宇豪,我不知道他靠近你的目的是什么?”

阿喵还在分析的时候,此时外面有一位小姐走进了酒馆来,带着斗篷蒙着面看不清样貌,这样子的装束在这里也不算少见,老板也只是见怪不怪而已,像往常一样开始吆喝着询问着这位小姐的需求。

“我要一份黑啤酒,谢谢。这是账单和小费。”

敖珏微微地眯了眯眼,然后看着那个蒙面小姐,那个小姐好像再桌上写了一个龙的字样,然后把那张纸压在了抽纸盒下,然后就去前台拿了啤酒。

“拿下那张纸。”

“喵?”

此时的阿喵抬了抬头,从敖珏身上一跃而下,然后抖了抖身上的猫毛,然后一溜烟地离开了,消失在了贝法和楸枰的视线里。

“那我们就来商讨一下有关,哎?敖珏同志!敖珏同志你干嘛?”

此时楸枰终于完成了手里的任务,想要和贝法一起讨论问题,但是敖珏缺突然站起身来走向前台。

“你要不要黑啤酒,我顺带给你捎点?”

“工作时间不饮酒,拿点白开水,柠檬汁也可以。”

“什么?下一个可能出现的meta在铁血?等下,这不就是德怀特和敖珏去那里的目的地吗?”

凉殇从座位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很显然,逸仙给出的信号都是带着依据的,但是这次的逸仙皱了皱眉头,她看着屏幕上传递过来的数据,她摇了摇头说到。

“因为这次信号的传递我跟踪了很久,才判定和计算出来,这不是一件武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舰娘,因为她身上的信号是残缺的,甚至可以说,她只有一半的数据活跃,而且这个点基本上是一个非常固定的点位,很少离开这里,以至于她总让我有种这是一件武器或者一件静物的错觉。”

逸仙继续说到,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把屏幕递给欧若拉说到。

“但是我们无法精准定位到这个信号,只能够限定在一个阵营的一部分之中,而且在其中我们获取不到更详细的地图,只能知道有一个微弱到极度的信号。甚至在四五个扫描周期中,都很难检查到这一道信号。”

欧若拉沉默了一阵子,此时她又抛出来一个问题。

”所以你在怀疑,这或许是一场引君入瓮的骗局?但是也害怕是真有这样的一道信号,因为这个舰娘的出现太过于地——巧合了。”

凉殇此时罕见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假设如果我们要去铁血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在明面上和敖珏和德怀特站在对立面上。”

不管是幻露,还是一向嘻嘻哈哈的滨江都沉默了。

“上一次行动最大的助力,将成为我们这一次最大的敌人,这是最令人头痛的问题,更不要说还有那个老古董一起和他合作,哪怕他们之间互相利用,互有间隙和分歧,但是也不会影响他们两个决策一些事情,这才是这件事情最为困难的事情。”

幻露此时举起了手,眼神中多少带着有些期待。

“那么我们要不就在这里再摇一点人,那个叫做残游的小哥就不错,反正我们都已经把我们的属地都甩给‘小姐’了,不如我们在打点烟雾弹什么的?”

幻露的主意很好,但是——

“很抱歉幻露小姐,这个忙我不能帮,我们最近也需要帮杜康小姐处理一些北联的事务,啊,如雪也要去,所以很抱歉几位,我们不能去咯。”

她没有想过,电话那头的残游的态度非常坚决,竟然能够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咚,咚,咚。”

此时电话这头,残游刚把手中的电话放下,杜康就在外面敲了敲门。

“残游小子,在吗?”

残游此时推开门,此时的杜康手上拿了一只酒壶,斜靠在刀背上,眼神中带着一种清冷的寒意。

“怎么,他们要出发去铁血了吗?走之前还要和你商量商量?哦对,她们压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而你拉着她们两个来这里逃避问题来了?”

此时的杜康就像是一个在教育弟弟的姐姐一样,言辞严厉,虽多有责备但是还是拉不下心去痛骂一顿自己的犯错的弟弟。

“那您的意思是,是让我带她们回去再去故地重游一回,再去看看跳台上的同归于尽,再去经理一次楼顶上的赤锋截龙?一定非要在她们的心血上再划一刀吗?”

此时的残游态度非常坚决,他挺直了腰杆,和杜康的那双清冷的眸子对峙,杜康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扶了扶头说到。

“如果我们告诉她,她朋友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她会原谅她自己吗?铁血出现meta的事情,不能让她们两个人知道!一定要压下来!”

杜康此时把酒壶甩在桌子上,略带愠怒地质问道。

“那你不觉得,这一直是那孩子的心病吗?你这不是让如雪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吗?”

残游此时叹了叹气,疲颓地坐在自己地座位上,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酝酿了一会才开口说到。

“过去?谁不想要去面对当时的过去去拯救自己的过错!但是如果我告诉你,你这不是让她去面对自己的错误,而是让她再经历一遍当年的痛苦!杜康姐,我想问问您,一个半人半塞壬的矢超都要我们废了这么大劲才把她安排好,那么我们从前线拉回来的春分呢?我相信她不会背叛我们。”

杜康此时非常着急,此时她坐在了残游对面,焦急地问道。

“那你在担忧什么?”

“私藏塞壬先不说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了,就很简单一句话。”

此时的残游眼神中带着强烈的,自私的情感说道。

“她在我们的对立面,我们应该怎么样去面对她?我们难道又需要敖珏来处理这件事情吗?就算把她留在我们身边,我们最终要怎么面对?”

她既是我们的战友,但是也是这个世界的敌人和罪魁祸首,更不要说,“当坏人”这件事,已经刻在了她们的灵魂深处。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春分离去我也能够挥动我的武器去和她站在对立面上,但是你让如雪再拔一次剑吗?”

残游的质问,让杜康的眼神沉了下去,她沉默了片刻过后,然后说到。

“春分的信号我能够截取到,她如果想要在我眼皮底下开溜,没有那么容易,至于你家丫头,就靠着你去守着了。”

杜康叹了叹气,然后说到。

“也就是说,这次再哪里的meta,就是当年的那一位吗?但是不是说,她失去控制,已经被如雪斩杀了吗?”

“失去了一半力量的舰娘,连维持自己的形象都很难做到,她又怎么在那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能活下去呢?我不希望,昔日的故人,已经熔铸成一把任他人驱使的武器,但是很明显,哪怕她没有沦落到这一步,那么我也不想再去参与这件事了,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瞒着那个丫头,好吗?至于说春分那边,她姐姐应该是瞒不住的,只能拦着一天是一天了。”

杜康此时叹了叹气说道,手指敲在残游的头上,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老弟啊,纸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需要面对的,总是这么逃避过去,他终有一天就会追上你。那个时候,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够保护你们三人,但是至少现在,我希望你做好面对这份未来的准备,但是如果那个家伙真的没有死呢?”

残游此时叹了叹气说到。

“那就要恐怕要麻烦凉殇前辈了,但是现在,我要的是他们两个人不会到敖珏和凉殇的行动。好像貌似,这也不是第一次麻烦敖珏先生了,但是如果凉殇前辈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我希望可以非我名义的形式,给她们提供提供当年的一些线索。”

此时的残游擦了擦了自己的额头的汗珠,然后瘫在自己的椅子上。

“有什么压力都压在我的身上吧,我实在不想再看到她们再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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