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于质，现以文
忠于质，现以文
——文学理论思考
2022汉语言 赵 磊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赵翼这句诗，是文学评论，更是文学佳作——如果我们通盘否认了高中议论文，那么如何看待赵翼的这句诗？恐怕，是要“双标”了。
但这首诗既然得以盛传即是万万不可“双标”的，于是就诞生“新观点”。——如果分离来看，固守格式文体；一言评价整篇。至于对否，还是要看这句诗。
赵翼的这句诗，是“论诗”，那我们便从“诗”中破迷。若追溯“诗”，就不能不说《诗经》，它是四字为主，依靠反复的，对于祭天、舞乐、世俗都有涉及，是从没有文字的时代到拥有文字时代的文学，有着“口耳相传”的便捷，也有了书面记录的风格，这是“诗”的第一个时代。而后是《楚辞》，以“兮”字，打散了原有的格律，适应了分裂割据时期的内忧外患对自己情感的抒发，适应了思想活跃的春秋战国时期。这两部文学，无疑都是中国的文学瑰宝，但是前朝的人看见《楚辞》会怎样想？注：这段话，写的时候，明显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的太多，把自以为别人不能写的写了下来，实际却是人人皆知的烂大街的道理，没什么好处。反而，使得论述拖沓。
我觉得，前人可能理解不了《楚辞》，拿《离骚》来说，2400多字，生僻字又多，对我们来说，相对不好背，那么它在传说时代能否便捷传诵？还能否得到繁衍？结果显然不能，这就是时代不同吧。注：这里太年轻了，用的还是最基础的论述，实际现在也是——细问自己，你知道什么是论述么？我只知道我脑子转的太慢了，不能自在的写个三段论，反推法，甚至连开头的归谬法都没写好如此例子，在浩如烟海的中国文学史上举不胜举，小说、散文都是一代有一代之文学。即使谈及个体的特殊性，也要建立在时代之上，就算是爱因斯坦，也应该不能从原始社会造出原子弹吧，但不代表原始社会不存在爱因斯坦。注：我很喜欢这段比喻，很有趣。
赵翼的这句诗，写的境界高阔，以广袤的历史视野展现了，对文学发展的思考，表达了对历史文豪李白杜甫登的感叹，这里来看无疑是文学的，而它又建立在议论上，无疑也是议论的——于此看，二者可以兼得，即使是高中议论文也是如此。议论只是文体，相当于文学的外表，而议论中的思想，才是真真正正文学精髓。这之中的道理，孔子讲的很透彻，“文质彬彬”——“文”是外表，“质”是内在；“文”是体裁，“质”是精神，两者有区别但不冲突，就像妆容之与佳人、刀具之与屠夫、网络之于青年……从来不是，佳人为了妆容存在，屠夫为了刀具存在，青年为了网络存在，而是佳人敷妆、屠夫执刀、青年上网，主动权在人身上，在“质”身上，不可拘泥于“文”。
但是，很多人，盯着着的“文”，眼里没有“质”。拿2022年的山东卷作文为例，“本手”“俗手”“妙手”，登堂很简单，但入室不易——人人都会，本手与妙手、俗手的转换关系，但很难写精，那里不“精”？单单一个格式，就可泯没不少人，是有的人偏偏写的不规律，反尔从规律中脱颖而出，但又有几人敢赌呢？泛泛之辈的例子就是老生常谈的热点人物，但佳作中，未必紧随热点，不乏有追根溯源的人，但有几人能信手拈来呢？往往大家的视野就是定式，又凭什么，否定别出心裁的灼见呢？虽然议论文看着老套，但是“稳中求变”可以存在，以老套追逐老套，可能新颖么？就像，两个人速度一样，围着一颗树转，方向一直那就不会相遇，但如果方向不一致，说不定就会出现碰撞。
关于“碰撞”，在人与文学中，我想就是“佳作”——大家从没写出过的真知灼见被一个人写出了，在《人民日报教你写文章中》中，几乎没有一样格式的例文，每一篇都是“孤篇”——宛如游戏中的“老六”，令人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沉浸在它的议论说事中，精辟的议论文如是，高考满分作文如是。如此看，议论文，高中议论文，并非只是“应试教育”。
所以，不可通盘否定，也不能只看见一点，而应辩证看待。格式疲敝，内容空泛，谁的责任？老师么？逻辑不足，例证不当，谁的责任？老师么？——若都是老师，那确实可以通盘否定了，因为这就不是自己的文学、自己的文章——这是老师的，但请问，我们考的是什么？议论吧，那为什么是老师在作答呢？
写自己的文章，要知道如何让自己说了算、写自己的议论文。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最早不是司马迁提出的）气势壮阔吧，因为他胸中有山河，有对神人思考的感性，也有对历史的理智看待，因此，读起来，充实壮阔。注：这里写的不错，但是在语音的运用上还是不够格的。对我们来说，就是‘文科不分家’——文章，政治，要有，这是因为“文章合为时而著”，文学一定是为时代服务的；历史，要有，这是因为“沉思的人最美”，看事是冷眼，却也会带来清醒；地理，要有，这是因为“上下四方曰宇 古往今来曰宙”体现视野，以及让人读懂。
文质彬彬，要忠于质，也要现以文，我想这就是可以被称为文章的高中议论文的定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