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旅行日记,2023-8-6,高光回顾
20年后,当我开始步入老年,如果有幸再次遇到琅勃拉邦南康河的摆渡少年,那会儿他也快中年了。
我问起:“你还记得20年前那个让船顶棚的水淋了个透的中国人吗?那人就是我。”我会热泪盈眶的。
这是我在今天回来的路上直播的时候想到的一段。
有些人或许一生只见一面,有些人也许在那段时间里天天见面,但注定不会留下任何印象。而有些他或许会忘了我,而我难以忘记他。
倒着说几个高光时刻,几乎无一例外,首先想起的都是跟人——当地人、跟我一样的国际背包客的交流经历。
首先是回收开头那位小哥,他问了我两个问题:“你来自哪儿?”“你在老挝呆了多久?”
他的生活日常就是那么简单,跟我在蓝毗尼看到的那个给旅客专门整的旅游船船主很像,甚至他们的船都很像。花10万基普(不到4块钱),他就能把你拉到对面去,坐船也就半分钟时间。然后他就又开始刷着手机,等待下一个渡河的客人。
另外两个在琅勃拉邦的回忆,一是在咖啡馆里,一个白人游客对我的云台感兴趣,问我:“那是个啥?”我握着把手比划了比划。另一个是在普西山顶的那位日本女士,我问了她一句:“日本人?”
往前倒,离开迪拜的那一幕虽然能记一辈子,但那实在是苦涩的回忆,很难把它跟高光联系起来。
而真能说美妙的经历,还是刚到迪拜入住酒店跟前台那个印度姑娘的交流。我问她Namaste(印度的问候语)是不是平安的意思。她说不是,印度人见面不说平安。后来我查了下这个词是“向你鞠躬”。然后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阿拉伯语的问候。很高兴能够在异国他乡跟别人聊起这种东西。
说回今天的经历,或许最好的回归状态,就是恢复各种日常。
今天是四节课,两个是金主爸爸,一头一尾,希腊语的中级开始,希腊语初级结束。中间是西班牙语跟英语课。
在中午出门的时候,虽然说起来有点奇怪,但我确实觉得,似乎间隔年一年中很多的经历都成了“尘埃”,注定都不是主要的东西,比方我的兼职经历,我跟UCL那些学生们的缘分。它们都像是在过渡期特殊时期必须经历但又会很快被忽略的。
也有可能是从五月份开始办护照这一路以来的经历实在过分耀眼了,这对之前的可能更扎实但没那么布灵布灵的东西会有点不太公平。不过的确是对我来说,从国内背包客转换为国际背包客的身份转换带来的冲击远大于多开了一门课的。就为了去泰国以及后面的国家,我看了大量的相关油管主的视频,乃至于到现在也还是如此,既是近期不会再去泰国,我还是会点开来看。它变化了我的喜好,我的习惯,而它更大的意义可能还要些时间来看。
另外一个带来的变化是昨晚看了看埃及的签证申请,就差点确认付款了。我知道它是可以落地签的,但我想试试旅行签证。而倒回去三个月,我怎么也不可能去干这事儿。
除了埃及,我这儿还有一堆旅行目的地,中亚那几个斯坦,东南亚的其他国家,以及申根签证也许能打开我去无尽世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