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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回来了(许墨)

2020-12-31 10:05 作者:请韩柳原地结婚  | 我要投稿

不知道姐妹们听了最新的在你身边没有。

实在是,太刺激辽。

OK言归正传,女主Evol预知。

私设女主也算个天才,是个死傲娇。

渣文笔预警

OOC预警

“你走吧。”

那个下午,许墨单膝跪地,将我脚腕上的锁链打开,随后交给我一串钥匙,有他的车钥匙,也有我的家门钥匙。

“这是……?”变化来得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走的话,这样会方便一些。”他低声说,声音中透着显而易见的隐忍和挣扎,“你的衣服车里有。”

“那你呢……”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就改变主意了。”他生硬地说,像一头被锁链锁住的野兽,在与自己做着抗争。

“谢谢。”我迟疑的接过钥匙,低声说。


 山路很不好走,也是难为了他,当初找到这么一个偏僻的所在。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车钥匙明天再托阿明还给他吧。”我想,径直开到了楼下。

我打开门锁,回到了久违的家中。家里的一切东西,都像是老友一般,欢迎着我的归来。

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幕,我不禁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距离我被许墨带离这里,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夜里我躺在没有许墨气味的床单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现在我可是体会到了。

只不过,这是我自己放弃的。

但是啊,我不后悔。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这样想着,缓缓闭上眼睛。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

不知道是因为少了温暖的怀抱,还是有力而令人心安的心跳声,抑或是那个梦境——

我是一个透明的旁观者,看着那双忧伤的紫色眼眸望着黑色的车离开自己的视线。那个平时总是微微笑着的人此时眼眶却是红红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流出泪来。他伸出手去,尔后又缓缓放下,转身离开了车库。他的背影看上去格外的落寞和孤独。

我忍不住去拥抱他,可是手臂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愣了半晌,连忙跟上他的步伐,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

“他要辞职?”看到他桌子上的文件,我惊呼道。结果把自己给叫醒了。

“这一定只是个梦。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装镇定,“不可能所有的梦都是Evol的作用。这个真的不一定是预知。”


“阿明,许教授在吗?”第二天我还是忍不住给阿明打了电话,”他有东西落在我这里了。“

“啊呀梁老师,许教授辞职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还想打电话问你呢!”

脑子嗡的一声,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已经磕在了地面上,留下一道裂纹。


我很想回那幢房子,可是我又不敢。

我根本无法忘记,那个周末他是怎么假借“加班”的名义,把我带到家里,亲手为我端来一杯让我浑身发热发软的咖啡,微笑着看我喝下去的。

虽然我得承认,在知道要去他家,并且和他单独共处一室的时候,我心里是雀跃和欢喜的。

约好的四点到就可以,我两点就准备好了,化妆就化了一个小时。

“你今天真好看。”出门之后我遇到了同事,“去哪儿?约会吗?”

“不是,去加班。许墨教授和我有个项目需要讨论一下。”

“哦~许墨教授呀~哎你脸红什么啊!”


不能心软,你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急忙把思绪拽回来,再次警告自己。

那杯咖啡引起的反应,就是一天的疯狂。最后的结果是,我被生生累晕过去,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了,脚上锁链的重量告诉我,这不是梦境;腰上的一只手更提示了我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有事明天再说吧,现在也解决不了什么。

养精蓄锐,韬光养晦,这才是最重要的。我暗想,开始规划明天的计划。

也许是困得吧,我似乎听见了身边那个人吐了口气。


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许墨已经走了。 

我先是打量了一下环境,周围陌生的装潢告诉我这是另一幢房屋;接着我拖着脚链和赤裸的身躯下了床,把窗帘开了个缝——

外面是一片青山绿水,这幢房屋似乎是这里唯一可以居住的场所。


我又在屋子里找了找,衣柜里只有几套男士的衣服,带着许墨的味道。

懒得管那么多了,我随手套上男装,出了卧室。


值得庆幸的是,许墨在吃上还是没有亏待我。早饭味道还不错,是我喜欢的味道。吃过饭后,我坐在书桌旁,想着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要怎么出去。

我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肖申克的救赎》等书籍,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必须先迎合他,不能一味反抗。并且一定要保存好自己的体力。


我的确在努力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可是让我忍无可忍的是,许墨闹得越来越过分。

倒不是什么家务之类的问题,这些生活上的事情他都颇为自觉,到处都有的监控什么的我也忍了,可是在X事上那些花样翻新的调教让我简直崩溃。

终于有一天,他拿来了摄像机。他微笑着面对摄像头的样子,就像是在给学生上网课——关于各种道具如何使用的网课。而躺在一旁的我,就是那个对象和容器,还是被锁起来的那种。

我讨厌——甚至可以说是恶心这种感觉,比被软禁这件事本身更甚。


也就是在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一个笑容,说的话也仅限于语气词和祈使句。

许墨应该也意识到自己闹得确实是太过分了。他不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甚至有的时候都不再动我,只是晚上我会被浴室里的水声惊醒。

我一度想服软,可是又担心他会形成思维惯性,到时候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然后再用同样的办法哄我回心转意,人都是这样,一旦发现什么方法可以百用不厌,就会一直使用这个方法。许墨当然也不会例外。

于是冷战继续。

直到有一天,他把车钥匙和衣服,都交给了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下去的。”我以此安慰自己。

但是没过几天,我还是忍不住跳上了许墨的车。


原因无他,只是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许墨躺在床上,样子落寞又无助。他死死摁着自己的胸口,像一条脱离了水流的鱼。床边上好像还躺着什么,我想去看看是什么,但是走不过去,只能看着他痛苦地喘息而束手无策。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睡衣睡裤都被汗水浸湿了。抹了一把脸,脸上也是湿湿的。

“我要去找他。”我自言自语道。


我按照记忆中的路,一路开回了别墅。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我把车停在房后,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居然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想想似乎也正常,没事谁会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不过他也是真心大。”我边想边轻手轻脚地摸进了卧室,想开灯,却发现灯打不开。我意识到什么,又去了其他房间,发现依然打不开。

我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这里真的就没人住了,且不说那个预言,至少门不可能不锁上。我打开手机的手电后,洁净的地面更让我坚信了这一点。

我站起身来,用手电去照床靠近墙的那一侧,想要搞清那个看不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入眼的居然是一片肌肤,这个场景吓得我忍不住退后了一步。不过那人很显然并没有对我的打扰做出任何反应。

“多有冒犯了。”我边说着边沿着那具身体的轮廓向上看去——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脸。


许墨用空间折叠回到了他和她曾经的家。

“我回来了。”他边推开门边说。

没有任何回应,他也不介意,径直进了卧室:“这么早就睡了,小懒猫。”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尔后许墨躺在了床的另一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也不知道盖好被子,着凉了可怎么得了。”

今天怀里的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许墨想,难不成是她回来了?

不可能。他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他忘不了自己将她带过来的时候她眼中的隐忍,更忘不了她在看到自己拿过摄像头的时候差到发紫的脸色。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气。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脸上重新焕发笑容。他想尽办法去哄她,好几次他感觉自己就要成功了,可是这似乎只是错觉,因为很快,她就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无计可施,最后做了一个他生命中最艰难的决定——

那就是放她离开。

而她也和他所想的那样,接过钥匙离开了,虽然她的犹豫让他还有点感到安慰。

熟悉的疼痛再次传来,许墨摁住自己的胸口,脸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苍白。


“你有药吗?在哪里?我去取。”

正当他蜷起身子喘息的时候,背后“娃娃”的声音响了起来。与此同时,一只胳膊把他拉到了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移动着,从他的发梢抚摸到尾椎骨。

他意识到了什么。

“你回来了?”

“你少说话,”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别扭地响了起来,“保持体力。”

许墨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他的身上。他回手把“娃娃”锁进怀里,头蹭了蹭她的肩膀。

她抖了一下,没有拒绝,只是感觉肌肉好像放松下来了。

许墨勾起了嘴角:“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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