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x你】坠落蝴蝶
*私设 勿上升
*余韫=你
*是拖到现在的Dawn联文《恋》（小声）
"被人撕碎翅膀的蝴蝶，挣扎着从高处坠落。"
"勾搭着张极去钓左航？你可真行。"
她们在替谁施行正义？她们的行为又是谁准许的？
无理的，撕扯的，堕落的。
无尽的黑云阴沉沉向我压来，压缩我周身的空气，逐渐让我喘不过气。
一只沾满肮脏灰尘的水桶接纳了我的头部。
可我没有错。我在心里无声呐喊。
可嘴却像被胶带一圈圈封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颌骨和鼻骨磕在了铁桶的边上，凸起的铁棱尖锐的划破了我的脸。
比刀锋利，外加感染，似烈火灼烧着。
反反复复的窒息感与从不停歇且愈演愈烈的疼痛。
伤口浸在水中。
丝丝红色绽开，又融入灰黑色搅着尘土的水里去。
她们把我逼在墙角，轮番释放她们用不完的力气。
每一下，准确的落在伤口与淤青处，伴着三两声嗤笑和污言秽语。
我听不真切。
"你说，你不就凭这张脸吗？长得好看？成绩好？b.iao子就是j.ian，怪不得爹.都.不.要."她托起我的下巴笑着端详，随后狰狞的用指甲掐着脸上渗着血的红痕。
"我看你没了这张脸以后还怎么勾搭！j.ian货！"脸颊红肿了起来。
"哦，或许你不要脸呢？"她不知想到什么，又开始扒我的衣服。
校服外套剥落，不知被扔在了何处。
粗暴的扯开我衬衫，扣子崩开，拿出手机拍照。
我的力气都在刚刚用完了。
眼里的泪水和受到剧烈撞击的耳膜隔绝了她们的动作与叫闹。
刺眼的闪光灯在喧嚣。
我想我大概是要毁在这里了。
"够了！"左航站在门口，朦胧中只能看到他的手机界面显示着“110”。
她们见到是他，惊愕的把用来作案的手机藏在身后，露出自认为甜美的微笑，装出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仿佛这证据确凿的一身伤是我凭空变出来的。
随即是一片黑暗。
我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一件洁白的外套搭在了我身上。
世界似乎不一样了。
因为我的脸被毁掉了，左耳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我恍惚着。
张极，只是我的同桌，交流不可避免。
而左航是从小陪我长大的朋友，是我喜欢的人。
我拔了针，准备出去。
针眼还在渗血，但我不想顾这么多。
我撞见了赶来的左航。
"你……"他看着我的样子，愣住了。
我的右耳艰难的配合着眼睛接收了信息。
我虽然没照镜子，但知道必定是惨不忍睹的。
"你把点滴打完，要不伤口会发炎。"他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些，为了不伤害我实际已碎裂的心。
"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发炎。"我想笑，却牵动了伤口，表情僵在脸上。
这个词已经能轻易说出口。
"听话，把针打完。"他过来，想扶我。
"你别碰我！"我喊了出来。尖利的声音也吓到了我自己。
"我不想打。"我垂下头，眼里流出的盐水滋着伤口，更疼了。
"好，那就不打。"他哄着，"送你回家。"
"我没有家了。"
好像快要解脱了。我站在楼顶上想。
看着楼下聚集的人群，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无数帧画面如同电影般在我脑中掠过。
那仅有的美好，和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抛下手中的刀片，纵身一跃，回归大地的怀抱。
包容的，迎接着我。
左航赶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殡仪馆的人带走了。
围观的人群也散了不少，只有三三两两惊魂未定的讨论着当时的情形有多惨烈，还有胆子小的女生哭着久久缓不过神。
他听说，余韫摔下来时，骨折什么是小事，实际上早就断了气，连抢救都省了去。
她在生命的最后也没有麻烦别人。
来的轻巧，去的也轻巧。
盖着的白布上，晕开了点点殷红，似是泪水。
她过去这么怕疼，膝盖磕破皮都要哭。
他半跪在旁边，捧起摔散的羽绒服里的绒，如絮如雪，飘飞在低空，仿佛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不公。
而那血便浇灌着，凝在干涸的土壤里。
听说她只给我一个人留了信呢。他想。
信上说，让他照顾好院子里的小猫，这便是她除了他以外唯一的牵挂。
也要照顾好自己，要好好过，完成学业继续生活下去。
希望他可以无病无灾，平安喜乐。
她会祝福他，保佑他。
她留下的东西不多，便嘱托他都埋在老树下。
还有，信看完要烧掉。
他在树下挖了一个大坑，边哭边挖，边挖边哭。
邻居要帮他忙，被他含着泪回绝了："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末了把她的东西小心翼翼的一一铺在坑底。
包括那捧羽绒，那封信。
熟悉的字迹看了一遍又一遍，信上的内容可比他儿时背的书熟悉。
盖了一铲土，最终还是不忍掩埋她在这个世间存在过的痕迹，又小心翼翼翻出，如视珍宝的放在书柜里。
想念了就看看。
看着看着，泪便失去了控制，滴滴答答层叠着盖在纸上。
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纸早已皱的不成样子，黑色的字也晕开，仅能辨别出几行字。
揪出一朵最为洁白的羽绒，小心翼翼封存起来。
天天看着，也就天天念着。
她还说，想她了就去老树下絮叨絮叨，她不嫌烦，这样正好也有人陪着，都不孤单。
只是不能回应罢了，她都能听得到的。
冬去夏暖，年复一年。
老树的黄果结了一茬又一茬，树干的年轮增了一圈又一圈，树下的花开了一遍又一遍，男孩也来了一回又一回。
当初青涩的少年褪尽了脸上的稚气，一遍遍说着"我想你"。
只有树叶沙沙作回应。
学校里的新生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凡知晓这件事的，皆道余韫是个可怜人。
只有左航，一成不变地道她是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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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为什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因为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她本来在世上也没什么家人牵挂。
也不是所有的挣扎都是有用的，不是所有暴力事件告诉了别人就能够解决，相反可能会愈演愈烈，得不到很好的处理。
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努力活下去，不是吗？
左航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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