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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脱维亚-里加之战

2023-06-07 21:48 作者:红星天降  | 我要投稿

“刺刺—刺刺—” “娜塔莎... ...娜塔莎... ...” "你看到这一切的本质了吗?" 一个声音远远地从前方的白光穿透过来。在那刺眼的光线之中,我迷蒙的看到有一个高大的军绿色的身影在闪动。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什么本质?你又是谁?” “刺刺———娜塔莎,你将来...会明白的...当你看透这一切之后...我会再次出现。” “别给我卖弄那一套哲学理论!” 随后那个军绿色的身影缓缓后退... 突然间,我听见一个女人呼唤着我的名字,那语调存在着一种平和的美。 “娜塔莎,醒醒!该吃早餐了!” 我缓缓地睁开双眼...坐在窗边…风在我的脸颊划过 太阳已高举过地平线,将整座里加市的水晶玻璃照的像火烧了起来一样。阳光从草原上掠起,照进了茂密的森林,于是几声清脆的的狼叫,透过山中迷蒙的雾气,经过空气中的清晨的露水,传到了山顶。我在山顶的一个白桦木房屋里,欣赏着这一切。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呢,我虽然看不清楚城市中的人与物,但我开始有点怀念城市生活了。 可惜的是,德国人占领了山下的那座里加城。我们被迫逃到了山上,隐居起来。 我,一名普普通通的苏联女大学生,我出生在1923年。我的名字是娜塔莎•伊里奇•索洛维约夫。我出生在一个三口之家。我的父亲伊里奇·捷斯科·索洛维约夫,是一名猎人,他每天都出去打猎来维持我们一家三口的吃喝。有时他也会打柴去城里卖来获取几个卢布。为了提防德国人来突击搜查,我们的某些日用品总是要在用完后存放在我们家的地下室的。我的母亲杜布科娃·卡佳·米哈伊洛维奇是一名农民,就在两年以前,她还是里加城内著名的拖拉机手,纳粹占领了这座美丽的城市后,一切都没有了。 我打开泛黄的日记本,它携带着风信子的味道 今天是1943年9月3日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娜塔莎,你还在写你的论文吗?你最爱吃的肉饼快凉了!” “妈,我这就下来了。” 我将笔搁在桌面上,走出卧室。卧室外面连着厨房,左边是正门,出门以后,就是一片空地,我们修了一座马厩,我们家里的地下室就在马厩的旁边。厨房的右边则是我们的后门。我们用篱笆围起来,防止深秋季节有狼进入我们的家。 我们的餐桌上摆着一本《俄国财富》[注1],已经被父亲用作餐巾纸一张一张的撕去。 他胡子拉碴的,抹着嘴上吃肉饼留下的油,然后走向了大衣柜,擦了擦手,将那张纸丢在了地上。 他找出了他去年放在大衣柜里的毛毡帽,敲了敲上面的灰尘,戴在头上。踏着一双毛毡鞋,穿着一件鹿皮背心,羊绒裤子。他从厨房的架子上拿起一个装满子弹的长方形皮套,围在身上。从桌子上拿起一块饼干,边走边用亚麻布包着。 “在家不要总写你的论文,总得出去逛一逛——索洛维约夫家的大小姐” 我脸色逐渐羞愧,头逐渐低下,尽量不看他的毛毡帽。 “我得去城外铁匠那边一趟,那边在敌占区,很危险,到处都有德国人的巡逻队,那大猎犬,有咱两个沙里科夫大。” “好吧...爸,路上小心!” 我从餐桌子上拿起一块饼干,小心翼翼地啃着。父亲走到门外牵马,那匹马瞪了父亲一眼,惊慌的叫了两声,就已经被套上了马鞍,塞上了嚼子,服从着父亲的安排。父亲讲手指插进嘴里,吹了一个响哨,沙里科夫便从地下室飞奔上来,摇着尾巴,跟着父亲的步伐。父亲向我们招招手,骑上马,抖了抖缰绳,便缓缓的消失在森林中。 “你父亲的枪!他忘记拿了,在大衣柜顶上!”母亲嚷着。 “他总是这样。” 我抬头看向大衣柜,一把擦的铮亮的双管猎枪摆在上面,我踩着一条长凳,轻松地拿了起来。枪身为了适应快马,已经缩短了快一半了。我把扳机环套在中指上,转了个圈,然后从衣柜顶上拿起两颗子弹上膛。 “里加铁匠亨利制造——波西米亚白杨木”上面写着。 枪可不能不送,在这没有人的十里八乡,遇到敌人,不论你综合格斗练的多么炉火纯青,即使是狼一般的意志,也会被一枪毙命。 告别了母亲,带了肉饼和水,我抄了山间的草路,一步一滑的向山下走去 “娜塔莎,你是勇敢的,你会放马,会吹口哨,会把猎枪打的啪啪响。”我鼓励着自己在每一个失去重心跌倒的斜坡站起。前面是一条人走出来的,并不平坦的小路。 秋风将白桦林残存的一片片黄叶卷下,枝头上飞起一只又一只麻雀,地上被落叶铺满,踩上去沙沙的,听起来很舒服。空气里弥漫着的是一股一股白桦叶的清香和白桦汁芳香的气味... 树丛间或许会有几只跑动的野兔,冬天即将来临,它们的毛发变成了亮眼的白色,很容易打到。我边走着边吹着蜡黄的树叶。向下进发。风停了,我听到一阵急促的犬吠,那个声音很大,很粗,听起来像...  正在我疑惑山上的犬吠时,地面开始震动起来,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的人影在树林里穿梭。 人影十分密集,我立刻跳进旁边的黑莓丛...  于是步兵脚步声,坦克的吱咯声,狗的叫声,像黑色的云彩飘来,扼住我的咽喉,使我快窒息了。 大约六辆坦克车,后面整整跟了十几个个德国鬼子,它们在齐步行进,向山下,里加城前进。 我悄悄地跟随着他们,为了不被军犬嗅到枪中的火药味,我选择了另一条下山的道路。 我下到一处断崖,只听到山谷里传来阵阵的马蹄声。父亲戴着毛毡帽,从山谷的底下驾马奔过。牵着缰绳,背上还背着一把铁制的长步枪。原来父亲去找铁匠做了一把新枪...  为了不让德国人发现,我从悬崖上滚下三颗石头,试图吸引父亲的注意,我甚至扬起了手里的枪。这时,我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冲锋枪的机匣声。我回头一看,一个德国人正拿着冲锋枪指着我的胸口。 他用他的下巴,对了对我手里的枪,好像在示意我放下武器,我呆呆的站住,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用上臂曲手痛打我的两肋,我抓住了他的手,枪顺着手中掉下去,掉下了悬崖。 我感到一阵疼痛,随后我试图踢掉他手中的冲锋枪,最后还是白费力气,他的力气太大了。 他抽出手臂,发现深红袖章已经被我扯掉。他永枪托将我捶翻在地,于是他身边冒出来几个同伙,趾高气扬的,我因剧痛陷入昏迷… … 我的父亲,他看到我遭遇了敌人吗? 他接到了我掉下去的猎枪吗? 我很恐惧,害怕我会死掉… “本质,在一个很长久的时间范围内——你或许会因为它而失去生命,但只有你看清了这本质,你才能永生——”这个声音又像收音机腐烂了一般传来。 “我不知道——本质——?” 我尝试写一点注释,在这个序章,注释不是很明显,后期应该就会增多。 [注]:《俄国财富》:由米海洛夫斯基出版的民粹刊物,表面是“人民之友”,实际上是资产阶级创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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