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叛乱系列XI-堕天使《Fallen Angels》第二章
二
被忽视的暴政
卡利班，在帝皇大远征的第200年
黄铜全息记录仪中的微型逻辑引擎在将数据写入便携存储核心时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扎哈瑞尔停顿了一下，清空了缓冲区，花了点时间回顾储存在自己脑海里的事实和数字。当记录仪顶上的指示灯从琥珀色变成绿色时，他开始继续他的汇报。
卢瑟兄弟在全世界范围内继续招募工作，根据报告显示每个培训周期都有20%的稳定增长；我们不得不连续第三次增加培训战团的规模，以适应新的入选者。药剂师贤者(Magos Apothecarium)报告表示，我们新的筛选模式大大减少了入选者的器官排异情况。事实上，在过去的两个训练周期中，没有一例死亡的报告，而且贤者们相信这种趋势会无限期地持续下去。”
扎哈瑞尔微微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攥在背后，高昂着头，看着记录仪的镜头，想象着自己正在直接对原体和他的高级幕僚说话。
因此，我很自豪地向你们介绍四千二百十二名新的阿斯塔特成员，他们随时准备加入他们的兄弟，加入军团的前线部队。这意味着合格率接近98%；以帝皇任何一个军团的标准来衡量这都是一个非凡的成就。此外，我高兴的向大家汇报，物流贤者(Magos Logistum)确认已有2000套MK4动力甲，100套终结者护甲和200套塞尔西型跳跃飞包(Thyrsis Pattern Jump Pack)，可以从火星的锻造厂转运到舰队。卡利班的工厂正在为舰队军械库生产2000把新的链锯剑和1200万发爆弹。我们期待在未来两个月内从机械教运来一批装甲车辆，一经确认，我们将加快转运。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他们将在的两个新组建的卡利班猎兵师陪同下，执行本月最后的训练演习。
扎哈瑞尔停顿了半拍，在脑子里核对着数字，确保没有遗漏什么。他满意地向记录仪点了点头。
我的报告到此结束。当你们收到这份通信的时候，我们将开始第19个培训周期。卢瑟兄弟和训导大师们一致认为，进一步缩短训练周期只会损害新兵的体能，因此，我们认定最佳的训练周期为24个月，将加速手术植入纳入持续的调节和指导方案中。目前的预估显示，到315年底，我们将有另外5000名新的阿斯塔特做好战斗准备。机械教已经向我们保证，除非另有订单，否则战争装备的装运将继续加速。”
当他讲到报告的最后一项时，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作为补充，我很遗憾地通知您，拉米尔大师于112岁时辞别①了军团。我很自豪地说，他是骑着马离开的，手握长枪，驰骋在迷途的道路上。我们所有人，尤其是卢瑟兄弟，都对他的离去感到遗憾。我们再也见不到像他这样的人了。我相信您收到这份报告时正站在帝皇大远征的最前沿击退旧夜的阴影，为我们可敬的军团增添光彩。我谨代表卢瑟及其他培训组成员表示，我们依旧是你们忠诚、尽职的战友。”
他向记录仪深深鞠了一躬。
帝皇万胜。这里是智库扎哈里尔兄弟汇报，完毕。
扎哈瑞尔向前探了探，按了一下开关，关掉了记录仪。逻辑引擎轰隆作响，将剩下的信息传送到存储核心。他一边听着机器的运转，一边继续思考。他是在试探原体的愤怒吗？没有办法知道。另一方面，他懊丧地想，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记录仪完成了它的工作。他停顿了一下，整理思绪，然后调整了一下机器表面的刻度盘。当机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设置一个新的信息标题时，扎哈里尔回到了镜头前。当琥珀色的灯闪烁两次时，他说：
附加信息文件，分类4-alpha，标准加密。收件人：莱昂·艾尔庄森，第一军团。
当灯再次变绿时，扎哈里尔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恳求。
首先请您原谅，大人，希望您不会认为我说得逾越，但在这艰难的时刻，如果我不尽一切努力改善我们军团的命运，那便是我的失职。
他犹豫了一下，仔细斟酌着自己的言辞。
我们培训组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一直勤奋工作，完善我们的招募和培训程序，以迎接帝皇给我们设定的挑战。我相信，我的报告——以及源源不断的战士和补给——证明了我们的奉献精神和成功。我们已经达到了任何军团都无法比拟的速度和效率，我们为我们的成就感到自豪。当前阶段，我们的程序已经完善，我们拥有高度有效的基础设施来持续引导流程。军团急需老兵们回到家乡，分享他们在过去50年里获得的经验。同样地，我们在卡利班的兄弟们敏锐地意识到他们自身经验的有限性，并且渴望在前线磨练他们的技能来对抗帝皇之敌。这尤其适用于卢瑟修士，我相信他在您身边会比留在卡利班这里进行招募活动更好地为军团效力。”
扎哈瑞尔保持着冷静和沉着的表情，尽管他的头脑在努力寻找能够动摇原体的完美论据。
我认为公平地来说，我们已竭尽所能，如果我们能被调回舰队的战团，这将符合军团的最大利益。这尤其适用于卢瑟兄弟，他作为一名战士和外交家的技能是众所周知的。如果您要只需要召唤我们中的一个人回到您身边，大人，就让他去吧。”
扎哈瑞尔在镜头前低下头。他的双手在背后紧握，攥成了拳头。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他担心自己已经太勉强自己的运气了。
盼望在您看过我的报告后，能理解我的合理诉求。我们都对帝皇负有应尽的职责，大人；我们所要求的只是实现它的机会，就像我们注定要做的那样——打败他的敌人，拯救人类失散的世界。
扎哈瑞尔又快速的鞠了一躬，为了防止自己继续说下去，迅速地伸手关掉了记录仪。小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记录仪逻辑引擎的嗡嗡声和隔壁运算中心的低语打破着寂静。年轻的智库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机器，打量着狭窄、整洁的房间，里面有抛光的灰色石质桌子，整齐地堆放着信息核心，里面有从训练时间表到弹药生产配额的各种状况报告。桌子后面，有一扇又高又窄的窗户，透过天使之塔，可以看到军团庞大的军械库、兵营和训练场的南区。傍晚时分，高高的塔尖在雾霾中拔地而起，航行警示灯在雾霾中闪烁着红色和绿色。他望着外面那充满战争活力的熙熙攘攘的活动，不知道年迈的拉米尔大师现在怎么样了。
随着齿轮的咔嗒声，记录仪弹出了存储核心。扎哈瑞尔小心翼翼地从插孔里取出小圆筒，把它塞进一个装饰华丽的黄铜携带管，上面刻着军团的纹章。他检查了他的内部时间表，发现自己刚好有足够的时间在他们出发前往登船场之前赶到部队那里。他按了按通讯器，叫来了一辆运输车，然后拉上他的罩袍的兜帽，走向运算中心对面的电梯。当他走进电梯，进入大山的深处时，一种不祥的感觉尾随着他的脚步。
扎哈瑞尔说不出为什么这些年来他开始感到压力越来越大。过去半个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都淹没在努力工作的旋风中，确实过得很快，招聘战略、培训计划和产业扩张似乎永无止境。卢瑟在最初就立刻意识到，仅仅加快训练的速度是不够的；为了实现原体的既定目标，需要建立一个覆盖整个星球地庞大支撑体系。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起初，扎哈瑞尔告诉自己，庄森选择他们来做这件事是一种荣誉。
卢瑟在行星管理的各个方面都亲历亲为，从什一税结构到工业和生态建筑，扎哈瑞尔也始终跟随他的脚步。卢瑟越来越依赖他，让他每天做出影响数千万人生活的决定。起初，他的责任之重让他感到恐惧。但他鼓起勇气，挺身而出，决心在原体的眼中救赎自己。卡利班的森林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矿山、精炼厂和工业区的扩张。随着地球人口的膨胀，巨大的生态建筑像人造山脉一样在大地上拔地而起。随着文明遍布全球，卢瑟找到了将训练周期从8年缩短到2年的方法，军团的规模也随之增大。与此同时，庄森的丰功伟绩又传回了卡利班，当黑暗天使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豪。来自数百个遥远世界的运输船将战斗荣誉和奖杯带回奥都鲁克，证明了原体和军团的英勇。训练组的成员们对兄弟们送来的每一个信物都十分钦佩，并彼此夸口说当庄森召集他们重返战场时，他们会超越所有的人。
然而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召唤。庄森再也没有回到卡利班；曾有两次计划的返回在最后一刻被取消，理由是帝皇的新命令或当前战役的意外进展。随着时间的流逝，卢瑟在城堡院子里对组员的承诺听起来越来越空洞，但没有一个战士因此而责怪他。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们在流放期间对卢瑟的忠诚增加了。他分担他们的负担，赞扬他们的成功，以勤奋、谦逊和个人魅力激励他们。尽管他们会否认这一点，但扎哈瑞尔认为，他的许多兄弟对卢瑟的忠诚远比对他们遥远原体地更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点让他越来越担心。
只有在一些比较私密的时刻，比如穿越卡利班巡视工厂，或者在大团长的圣所与路德一起长时间工作时，扎哈瑞尔才看到了这位伟人眼中的不安。
如今，随着远征舰队在银河系中越走越远，消息也会花更多的时间才能到达卡利班。满载战利品和战利品的运输越来越少了。最近，他们收到消息，帝皇任命荷鲁斯·卢佩卡尔为他的战帅，并离开大远征返回泰拉。起初，卢瑟希望把这个消息保密，但那是愚蠢的。没过多久，他们所有的战友都在谈论发生的事情，以及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他们中没有一个是傻瓜。他们可以预料到，大远征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他们最后一次获得荣耀的机会正在永远地溜走。
经过漫长的几分钟后，电梯把扎哈瑞尔送到了山脚下，就在军团巨大的车辆集合区中间。等离子炬发出嘶嘶声和溅射声，技术军士和随从们吃力地修理着从前线送回卡利班的严重受损的犀牛和掠食者坦克。他刚走出电梯室，一辆四轮的私人交通工具就平稳地从车库里滑了出来，停在智库身边。他走进敞篷的乘客舱，宽敞得足以容纳两名全副武装的阿斯塔特。
“47区，第五训练区，主要集结场地。”他命令道
侍从进了驾驶室，运输车立刻开动了，加速驶向洞穴的一条运输隧道。
当他们快速驶过一排排装甲运兵车、坦克和突击车时，扎哈瑞尔的思绪飘忽不定。他把存储核心在手里翻来覆去，对萦绕在他内心深处的不安感到奇怪。即使是伊斯拉斐尔教给他的冥想技巧也没能冲淡他所感受到的不祥之感。它就像皮肤下面的一块碎片，痛苦地提醒着他它的存在，并拒绝任何试图把它拔出来的尝试。
他说不出为什么卢瑟回到庄森身边如此重要。他们都像任何阿斯塔特一样，以坚忍和忠于职守的精神忍受了流放，卢瑟更是如此。当然，扎哈里尔知道原因；军团的第二指挥官正在为他在无不屈真理号上差点做错的事寻求救赎。卢瑟发现了萨罗什代表团偷运到黑暗天使战斗驳船上的炸弹，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有一瞬间，他对莱昂·艾尔庄森的嫉妒战胜了他善良的本性，但在最后一刻，他恢复了理智，并试图纠正错误。他和扎哈里在处理萨罗什炸弹时差点死掉，但不知何故，原体起怀疑卢瑟过去的错误，并将他流放到卡利班。现在卢瑟努力消除他的罪恶感，但他的努力没有引起注意。
然而，卢瑟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即使他想违抗庄森的意愿，他又有什么选择呢？要求公平解释的机会和回到前线？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离开卡利班去寻找原体，而这就直接违反了庄森的命令，这意味着彻底的叛乱。卢瑟绝不会赞成这种事。这是不可想象的。
但如果庄森什么都不做，任由这些忠诚的战士坐在这里看着大远征结束，这会在他们的兄弟情谊中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伤口往往会溃烂，直到整个身体都受到威胁。在过去，这种事在卡利班经常发生。
运输车出隧道，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扎哈瑞尔伸手揉了揉额头。他无法想象军团内部会出现分歧，但这个想法仍然困扰着他。
如果他触怒了原体，那就随他去吧。智库紧紧地攥着信息管，这才更重要的。
从山上到47区的战团训练设施，他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穿过了连续的环形防御墙和检查站，最后停在了三面被营房、靶场和战斗模拟中心包围的广阔阅兵场的边缘。
运输车停了下来，扎哈里尔猛地坐直了身子，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广场空无一人。
他又看了看时间表。根据计划，应该有一千名全副武装的阿斯塔特等待登上高轨道的运输工具。“在这儿等着。”他对侍从说，从空转的车上跳下来，快步向战团长的住处走去。扎哈瑞尔打开门，冲进准备室，发现战团长正在和他新培训的小队长进行非正式的简报。年轻的阿斯塔特们转过身来，看到智库走来，无法掩饰他们脸上困惑的表情。“阿斯特兰团长，这是什么意思？”扎哈瑞尔说，他的声音平静而严厉：“你的人现在应该在准备集合登船，但我在广场上什么也没看到。”
阿斯特兰眯起眼睛看着走过来的智库。他是为数不多的在卡利班军团服役的泰拉裔战士，在卢瑟和其他训练组成员到达的大约15年后被派至奥都鲁克。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士，在庄森升任首席指挥官后的几年里，他迅速晋升为一个战团的指挥官。他突然被调任，这让扎哈瑞尔和他自己一样感到困惑。他推测卢瑟知道当时的情况，但如果阿斯特兰像其他人一样被驱逐出远征舰队，卡利班的主人不会公开这一事实。相反，他立即指派阿斯特兰领导一个新组建的训练战团，并像对待其他战斗兄弟一样，给予阿斯特兰极大的尊重和尊重。卢瑟的魅力和领导能力很快就赢得了他的心，现在扎哈利尔很难找到军团中比他更忠于卡利班之主的人了。
“集合于两小时前取消了。”阿斯特兰用低沉的声音说。他长着一张粗犷的方下巴脸，深陷的双眼睛被忧郁的眉毛遮住。一道细细的白色伤疤把他的右眉一分为二，从前额一直延伸到头皮边缘。他刚来卡利班时，头发扎成长长的、紧紧地打结的辫子，但在最初的几天后，他剃光了头发，并保持了这种状态。
“谁下的命令？”扎哈里问。
“当然是卢瑟。”阿斯特兰回答：“还能有谁?”
阿斯特兰双臂交叉：“这和我的人没有关系，兄弟。卢瑟已经取消了所有海外部署。”扎哈瑞尔尔突然意识到他左手抓着的信息管。“这不可能！”他说：“这是不可能的！”
阿斯特兰伤痕累累的眉毛微微扬起说：“我看卢瑟似乎不这么想。”一个小队长咯咯地笑了，但战团长瞟了他一眼，让他安静下来。“他是这里的头儿，不是吗？”
扎哈利尔无视阿斯特兰挑衅的语气：“他为什么要取消部署？舰队正盼望着那些援军。”战团长耸耸肩：“这你得问他，兄弟。”
扎哈瑞尔转过身，狠狠地回击了一句：“我会的，阿斯特兰。”他说着朝门口走去。“这点你尽管放心。”
他在堡垒的最高的塔楼上找到了卢瑟，他正在大团长的房间里工作。庄森和卢瑟曾在融洽的时候曾共享这个巨大的工作空间，先是塑造了骑士团的未来，然后是军团的未来。和以往一样，抄写员和助手们在相邻的房间里忙碌着，执行着帝国统治下无数的日常任务。
卢瑟的办公桌是由结实的抛光的北部荒野橡木制成，即使在安装了沉重的全石投影仪和计算机之前就坚固得足以挡住爆弹。正如他经常开玩笑的那样，他把它作为一个堡垒，让来访的官僚们无法触及。正如他经常开玩笑的那样，他把它作为一个堡垒，让来访的官僚们无法触及。他绕过桌子，走到阳台的边缘，即使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闯入。“我能跟你聊两句么，兄弟？”
卢瑟回头瞥了他一眼，挥手示意扎哈里上前。“我想你已经听说了部署的事。”他说。
“发生什么事了？”扎哈瑞尔回答说：“原体有什么消息吗?”
“并不是。”路德说。“很遗憾。有‘进展’的……是卡利班。”
扎哈瑞尔皱起了眉头：“‘进展’是…什么意思？”
卢瑟没有直接回答，他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凝视着脚下数千英尺的工业园区。扎哈瑞尔看得出他很苦恼。
“有消息称暴风要塞和温德米尔出现了骚乱。”他说：“工人罢工。抗议活动。甚至还有一些武器工厂遭到蓄意破坏。”
“蓄意破坏？”扎哈里尔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喊道：“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好几个月。”卢瑟阴郁地说：“也可能长达一整年。最初只是一些孤立的事件，但问题像死神的藤蔓一样蔓延到外面的领地，深入到每一个缝隙和角落。现在它把我们弄得血肉模糊。罢工使弹药产量减少了15%。”
扎哈瑞尔摇了摇头，举起了信息管。“怎么会这样？我还亲自准备了这些报告，说我们已经超额完成任务。”卢瑟苦笑着：“这是因为我一直在从堡垒的应急储备中提取大量弹药来弥补缺口。现在存量已经降到了危险的低点。”
智库长吁了一口气。应急储备是为了捍卫卡利班免受敌人的攻击。庄森要是知道他们被挪用一空，一定会大发雷霆。“那警察呢？他们为什么没有阻止这一切？”
“警察的效率一直不高。”卢瑟说，意味深长地瞥了扎哈里一眼。
“你是说他们在帮助这些……这些反叛者?””
“是的，间接的。”卢瑟说：“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想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整件事。几乎没有人被拘留，在试图找出异议组织者方面也没有什么进展。
扎哈瑞尔考虑了其中的含义，若有所思地说：“警察队伍的上层都是来自已解散骑士团的战士。”不祥的感觉又一次在他的脑海里刺痛。他把右手的指尖按在额头上。
“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卢瑟说。“当我们向帝皇宣誓效忠时，有许多以前的贵族和强大的骑士违脱离了大骑士团。他们中的许多人在他们以前的领域拥有可观的财富和影响力。”
“但是，反叛者的诉求是什么?”
卢瑟转向扎哈瑞尔。这一次，他黑色的眼睛冷冷的闪着光。“我还不知道，兄弟，不过我会弄清楚的。”他说：“但我需要可以信任的战士，所以我取消了所有的部署，直到另行通知。”
扎哈瑞尔靠在阳台上。这个决定是合理的，但他担心路德正沿着悬崖边缘大步前进。他说：“原体在希尔德宙域需要这些战士。如果我们推迟增援，可能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比让卡利班陷入无政府状态更糟糕吗？”卢瑟反驳道：“别担心，兄弟。我仔细考虑过了，我们先派猎兵团去。如果他们能够顺利解决问题，我将立即把新训练的阿斯塔特部署部署到舰队。”
扎哈瑞尔点点头，仍然很不安。他说：“我们需要揪出他们的头目，并公开审判他们。这将结束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
卢瑟点点头说：“已经在做了。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塞弗勋爵正在寻找他们。”
注释
① 不是死亡，这里说的是taken his leave(v.离开;分离;告辞)，后续还有他的戏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