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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牡丹的追忆录(二十一)关于一些事情的Q&A和第一阶段后记

2023-09-30 10:57 作者:Error博士  | 我要投稿

(花了一个晚上,终于把昨天的视频字幕整完了)

Q:阿丽劳斯,听闻您是大家族子女,可在您的文中并没有出现什么亲戚和仆人,哪怕您家长与那些亲戚不好也总该露个脸吧。

A:主要是我内亲戚儿和仆人们对我的影响着实有限,且多集中于我22岁以后,所以第一阶段我干脆就直接省略嘞。

Q:根据你的描述,你以前大概是植形,怎么现在是人形了?

A:呐......我确实换过身体,我现在这具身体是菊梦清打算用的,这个后边会详细说明哒。

Q:冒昧问下,□□□□□□□究竟是谁啊。

A:不是我故弄玄虚,是真的不得已,我真的说不出来他是谁,只能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做代称。

Q:有人认为您的作品写出了他们的心声,还有的人认为您写的作品是在阴阳怪气他们,您如何看待。

A:世间的苦难都是相通的,太阳底下无新事,不过他们联想也不怪他们,有时候,我也脚着我的回忆录是综合了很多个人的回忆录,只不过改了很多个名字。

Q:祖姥姥,请问您老小时候遭遇这么多,您老是怎么死撑过来的。

A:哟......死 撑(大嘘),问这个问题的亲友,您别把我想的那么坚强,我面对问题从未死撑死撑,而是逃避,是甩掉一切责任,是不想承担任何东西,是一头扎进自己创造的美好世界去迫真做一切我想做的。

Q:你觉得当年剩饭王的经历,是否对你后边“菊记肉铺”的狠活有影响。

A:是,剩饭王的经历确实让我成了一个连锅沿儿水都给包圆儿的主,尽管我确实闹过应激性厌食。但吃同类尸体还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不是饿的发慌谁愿意当朱粲。

Q:话说阿丽劳斯,您在13岁以后到21岁之前真的再也没反抗过你爹你妈吗?以及您为什么说您父亲是“很成功呢”。

A:妈爷贼!那八年可真不敢跟我爹我妈递葛啰!至于“成功”,这么说吧,我爹和我妈本质都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但我爹手腕比我妈高太多了——他或许可以被称为马基雅维利主义者,也就是“无论时势如何骤转,他自己总是处于有利的地位。”

他活着的时候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有能力去挑战他的权势,百年后另说。

自我哥恢复正常后,我爹对我的定位就是把我当奴才养,而且很不幸,他成功了。

Q:阿丽劳斯,根据您的回忆录,您21岁以前好像没几个好友啊,您的社交能力好像很差啊。

A:说对了,我是实打实的揿头拍子,包括现在也是,你别看我跟时代潮流,对每一个来我个人网站评论的人“亲友”“亲友”的叫着,可我的铁瓷到目前为止也就三个。

Q:话说阿丽大大,能不能有时间详细说你亲生父母的事迹,以及您是如何确定您亲生父母是您亲生父母的。

A:这个有时间会搞的(假若我情绪不崩溃的话),至于怎么确定的吗,后边会详细解释。

不过可以透漏一下,我这一系大丽菊家族属实炸裂,我本人就不说了,我妈和我爹是跟着红针花大老爹打过游击战的,我姥姥和姥爷是曾被胁迫当过土匪,我外太姥姥和外太姥爷因为游街被通缉了一辈子,我外祖太姥姥是是L.E.A.F.抗僵三公(灯·叶·树)时期的干员,妥妥黑五类了属于是(大笑)

Q:“我想要在高楼之下获得片刻停歇。

我不想去参与你死我活的大逃杀”,《多余人》的这个歌词我觉得很核突,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A:分析时代背景吗,这个可以解释一下,别看我童年岁月挺安宁祥和的,但我的时代可没有岁月静好,自NAD80/2/1“阿兹特克事件”开始,失落古城地区的起义造反此起彼伏,只因为我家坐落在古城京门子,我是古城当地的京爷,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

Q:话说为什么看您的日记很“引经据典”,看您回忆录就跟看让人看不懂的学术论文让人想睡觉?

A:没办法,我不这么干我写不了追忆录。

因为过去留下了太多嘎七马八的玩意儿,处理内些是非常繁琐的事。我初高中日记的手稿,都是用两三毫米见方的蝌蚪篆般的字成坨成坨的摞在泛黄的纸张上。

小学时期的日记,嚯,那都啥玩意儿啊?各种片汤儿话,顺序还颠三倒四。

为了搜集资料理顺关系我都熬大鹰好么些天了,也顾不得阅读体验了,抱歉了。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我真是如此的“笔耕不辍”。

Q:阿丽老师,您曾在您作品《古城群丑演义——我的三十年荒诞岁月》里说十三岁那次公开处刑,直接轰塌了家庭的道德观念支柱,助长了虐童和家暴的风气,但见您的回忆录却没说这个,是忘了还是其他的事?

A:嗯,因为后来我自己调查的时候发现事情与我当时(三十六岁)的论点有出入,所以在撰写追忆录的时候我顾及此我没写进去。

另,既然这位亲友您提及我那本《古城群丑演义》了,那我顺带扯一下我现在对这本拙作的看法嘞。

这本拙作虽然反响热烈,而且记载翔实,但暴论太多,带节奏的言论也不少,而产生这些的原因抛去我本人感情因素。要论对事情的分析和理解,那我就是个废物点心(注:目前我比较认可我为什么这样的理由是,因为我爹十三岁把我暴打一顿后,把我打自闭了,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我不愿意去回忆过去,而正如苏格拉底所言:“除掉杂草的最好方法是种上庄稼,让庄稼来占据杂草的生存之地。”我选择用新的记忆,也就是学校的书本知识,来覆盖旧的记忆。继而在该思想指导下于高中选择全文科和填鸭式教育环境麻痹自我,也因此进一步扭曲成对事情不愿意去动脑思考只愿意死记硬背),我总是能用正确的信息推出错误的决策。

因此我写追忆录的时候,能不用《古城群丑演义》的论点就不用。有时间我会挑出这本书的暴论一一驳斥。

Q:阿丽劳斯您好惨,被家暴、虐待、霸凌,还要背负一堆莫名的怨恨,可有好多折翼拿您的经历开地狱笑话,还有人拿您的名字“阿丽”变成“啊,立(了)”的烂梗,不知您怎么看待那些折翼?

A:那些玩意儿啊,我现在就一个态度:“关我屁事。”

除非我闲着发慌的时候去拿牠们捡乐,否则最好忽视那些无聊的玩意儿。

想当年我被作为鬼畜素材的时候,我跟我哥那叫一个哀伤……嗐,自己心境也确实是变了。

也很感慨,在后现代解构主义的风潮下,连我名字都成为烂梗了,还有哪些东西不能成烂梗的吗?

以及如果一个梗成为大家都抵制的烂梗,那有必要反思一下它的前身怎么被普遍接受的。

最后,我已经主动做小孩儿那桌去了,若线下当我面儿说内些关于我的烂梗,TM大耳贴子管饱。

Q:感觉这个“毒梅列车917号”也很智障哎......他拉的那五个人里除了“Big Brother”剩余的根本不是东西,尤其是“too浓老布布”,简直是个奇葩,弱弱的问一下这个“毒梅列车917号”是个什么样的人。

A:首先,人是会变的,从当时网络史料记载,他们至少在那个时候人是很正常的。

其次,也跟您猜的一样,“毒梅列车917号”他本人对线记录还真不老少,而且阴阳怪气水平不低,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多展现他个人性格的,也无法判断他是一个喜欢对线的战争狂人还是防御力拉满的神人。因此,我不太好说。

至于too浓老布布......嗯,实际上当时支持他的人也不少,我前几天从日记里发现我是曾经有过支持他的想法,姆们甚至在他带领下几度废除过作品审核制度,原因居然是认为这东西是搞“文字狱”,但效果方面......唉,砸锅了,歇菜啦。

Q:能问一下,您是如何保存那么多日记的?而且根据您年龄推断,您小时候的那些日记现在来看是“黑历史”吧,那些“黑历史”您有没有主动销毁过。

A:保存日记这方面是真得感谢我爹妈了,在写日记有助于作文水平提升的思想指引下,我的日记被他们归置在一个专门为我购买的保险箱的,哪怕决裂后,内些日记也没玩儿完,被我后来从老尖儿的背旮旯薅出来。就是整理起来挺麻烦的。

至于“黑历史”问题,我压根儿就没主动销毁过哪怕一次,我知道我曾经犯下很多错误,我也后悔过很多事情,但销毁黑历史算怎么回事?靠着销毁自己不光彩的过去、让自己成为千古完人、学“雪矿工four”?哎呦喂,我可不干。

Q:“真命天女”,难道您是LES?

A:是♀!

Q:能问一下,您现在只在自己个人网站发作品而不是跟以前一样在各个频道留下自己的足迹,也与十三岁公开处刑有关吗?

A:有,但主要还是我对频道的厌恶,说实在的,在频道那个创作平台,我一直没法适应的一点,就是如果你搞不出名气或者作品引起不了关注,就永远石沉大海。

也因此我老早就讨厌频道哩,在公开处刑前夕已经延展到讨厌一切把那儿当家的人,公开处刑后我直接撂挑子颠儿了,现在嘛,我只愿在我自己建立的个人网站待到天荒地老。

整理于不死族新历183年1月1日,自己第八十九次名义生日期间。

Ail·Stalldahlia·Stallia·Purple·Lily

后记:

或许是停更的宣言,亦或许是自言自语的梦话。

当我结束第一阶段的征途,准备马不停蹄开启第二阶段的时候,我却跟之前写亲生父母经历时一样,怔在原地,什么也写不出来。

并非资料不全导致的,我整理资料方面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在古城游击队时期我就被戏称为“植形自走数据库”。

但当真正整理资料的时候......我只感到活天冤枉、分道扬镳、众叛亲离、支离破碎......

当你和一帮人闹得水火不容了,看到过去其乐融融的记录,心里肯定不是一般滋味,尤其当得知这一切都是由你导致的时候。

假若没有我指挥的那场一次性报销2755个Z机甲的“蠢猪式大捷”,也许红针花大老爹就不会憋屈致死;假若我要没有被复仇主义蒙蔽双眼,也许我的爱人小蟾蟾就不会永久性智力残疾......

但最让我后悔的是,假若我当时要是再明智一些、再坚定一些,不相信那什么“君子协议”......

也不怪阿开·阿本斯·EE到死也不肯原谅我。

我确实是被冤枉的,我未曾出卖过古城游击队任何一个成员(可以查当时的审讯记录)。但我也不冤枉,因为我出卖了我自己,将灵魂献给了恶魔......呵,懦弱妥协、乌合之众、随波逐流、东躲西藏,幻想着靠奴颜卑膝保住自己那可笑的本钱,到头来却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写到这里,我发现我的人生很失败,和十三岁被公开处刑相比,八十九岁的我仍旧什么都没有改变,兜兜转转老半天,还是回到了原点:无能、愚蠢、懦弱、自私、自负、自以为是。

我的心渴求着变革,到头来一切都按计划那样进行。

这些日子里,我每一天都很难熬,更糟糕的是,我不知道我还能熬多久,而且我近乎失去了哭泣的本能,按理说我应该哭的,可我的眼泪却很“争气”的流不出来,我甚至怀疑我该不该因此而哭泣。

写到这里,我愈发敬佩也愈发愧疚红针花大老爹,或许灯·冥、火树法尔与博拉威尔都不会想到,红针花大老爹,这个不幸错过L.E.A.F.最后一班车的植物(他生前多次表示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的反正,跟着灯·冥一同战死),这个只是被人造出来的、前尸协军的大头兵,竟主动接过他们的传承,举起反旗后,一直坚持到了最后。

可现在我不仅没有跟他那样坚持到最后,连面对他结局的勇气都没有,他如果真如传言般被虐待致死我心里会憋屈死、而他要跟官方口径那样“山阳公”式“安享晚年”,那我心里更憋屈死,尽管我已大概猜到他的结局是什么......

没能亲眼看到这些是我的幸运,但也是我的不幸。

或许有细心的会看出来,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这方面早在前边就体现了:

我一直很想火一把,很想要给自己的作品攫取流量,这也是我为什么十三岁的时候会有豁出去的冲动。

可当我真的因此火遍大江南北,并自此不知个人隐私为何物的时候,我却只想让自己当个量子幽灵。

我也表达过我对“big brother”的厌恶,到头来我不仅仅认同他的功绩还与他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尽管我还是很厌恶他那独断专行的实用作风。

我总认为自己应该正视自己的痛苦而不是靠比较别人的痛苦来糊弄自己,一方面又认为自己尽管精神状态很差但物质条件丰富反而不应该被可怜。

我在最开始写追忆录的时候表达过我自己的惶恐,然后写着写着写完好像也没有惶恐,结果临了开启第二阶段,又开始了......

我就是这样的拧巴,表里不一、出尔反尔、言行相诡。斥责我是反复无常的小丑也行,骂我是驰名双标狗也罢,我真的......我很看不起我自己......

“复楚未能先覆楚,帝秦何必又亡秦。”

但也说真的,写追忆录对我来说是一次勇敢的尝试,我平常遇见糟心事是宁肯烂在肚子里也不愿和别人说出口,就算精神崩溃也绝不松口,包括我爱人也是如此,为此我们曾吵架好么些年。

这一次能够把几十年前的事情再翻出来并重新审视已经很了不得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故意隐去了不少——我不想背上“卖惨”的名声,更不想因此被人网络安慰。

我坚定且偏激的认为:那些网络博客上发表EMO破防负能(网络流行词,应该是这么说吧)说说,下边评论区那些安慰或鼓励的话语是虚伪的(我疑心病很重,总是怀疑这些人动机不纯,或许是公开处刑的后遗症之一。)尽管,我很羡慕。

唉,又想到红针花大老爹了......

我怀念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我真正活过的一十二年,他和他的“L.E.A.F.”是那个混账时代的唯一美好,而他去后,一切值得留恋的美好也跟着一齐消逝了。当那张安详美满的外皮被撕开后,世间种种腐朽丑恶......唉,不是活不下去谁愿意天天搞事(我这样的世代反贼传承的不在少数。)

现在的我,已然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只能拿起自己的笔,作为亲历者试图去破除那些无端泼在红针花大老爹及其团队身上的脏水,不要再整出红针花大老爹两个“谁都打不过”(特指某些历史斗兽棋群壬的著名大笑话,既说红针花大老爹是连小鬼僵尸都打不过的战五渣,也说红针花大老爹能“一个子弹打死十个巨人,随意暴兵开大招无伤杀几十个亿”的普朗特超人),“阿开,张嘴,吃奶!”(因阿开·阿本斯·EE小时候被僵尸神父强暴从而延伸,并由我“妹妹”菊梦清发扬光大的池沼梗)等一系列奇异搞笑的......

不过可能整了也是白整,但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了。

罢了,我真是“盖张纸哭得过儿了”,确实需要休息了。

NAD183/4/21

Ail·Stalldahlia·Stallia·Purple·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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