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试炼之路 - III

第三天

再一次，你们收拾好营地，天亮就出发了。你们现在不能飞到下一扇门，所以每扇门之间的旅行时间会比平时长。尽管如此，你还是把塞拉斯蒂娅的步调限制到舒适的程度，让她在两次试炼之间有更多的时间恢复，而且你也坚持自己走路。不幸的是，这保证会让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撅嘴和怒气冲冲，但，哦，随便啦。有时候你必须做出牺牲，对吗？

你到达下一扇门时，太阳正从远处的火山边缘冒头，但当你向前准备进入时，她却奇怪地退后，紧张地原地踱步。

“有……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提一下，”她咕哝着说。

“什么事？他们都是幻形灵的事实吗？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们都是幻形灵了。你知道的，从我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起。”

她的眼睛左右张望。“幻形灵？哦。是的，当然。我真是傻了。你当然知道。我想我是瞎操心。”她躺下来转向你。“好吧，来吧。上来，让我们尽快了结这件事。我们没有闲暇时间在这里瞎混。”

注意不碰到她的翅膀，你骑上了塞拉斯蒂娅，她站起来，载着你穿过大门。

一条苍翠的山谷出现在你们眼前。山谷两边，草坡慢慢变成陡峭的石头大山。一条平静的河流蜿蜒沿着仅有的一条破旧的道路流淌，提供了充足的干净饮用水。太阳很温暖，但不太热。实际上，这里完全让人放松。好吧，只是事实上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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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重试炼

-发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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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那些好老套的幻形灵。他们确实爱他们的…好吧，他们的爱意，而且他们会不遗余力地去得到它。某个特别的古老幻形灵巢穴想到了一个聪明的点子，就是在一条山谷中定居，这山谷恰好是两个小马城市之间的主要通道。为了避开这条山谷，小马们将不得不绕着大山走一段相当不方便的路。

从你后来经过一点阅读发现的情况来看，他们一开始非常成功。尽管该地区以幻形灵巢穴而闻名，但旅行者们无法真正避开它，尤其是商队。有些甚至喜欢上了通过这里的日常旅行，这让他们的妻子们很不高兴。

但是，随着现代航空旅行的进展，个人和商业交通需要徒步穿越山谷的情况大大减少了。再也没有多少小马经过这里了，除了那些专门来这里寻找幻形灵提供的事物的，或者那些完全不知道他们正在进入什么地方的。长话短说，这里的幻形灵通常都在挨饿，所以当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就看到屎的苍蝇一样。

“欢迎来到梦之谷~！”

…就这样开始了。你周围都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马。他们都有不同的形状、大小、颜色和类型。嗯，不完全对。你在马群中看到了熟悉的糖糖的面孔，以及其他几只糖糖，还有重复出现的其他小马。看来这些幻形灵没有太多伪装可供选择，或者他们只是懒而已。

“嘿，你是以前那个看起来怪怪的家伙！”

“哇，你是匹大个子小马！我敢打赌，你喜欢糖果！想要一些糖果吗？”

“你真可爱！”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什么地方吗？这里有很多好玩事可以看和做哟…”

“你们两个看起来很累了。我在路上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舒适的客栈……”

“我爱你的鬃毛！”

“我爱你那奇怪的小眼睛！太可爱了！”

“哦！哦！求你了，和我们一起玩吧…”

“请你二哥出来！我想见见！”

另一匹小马抓住了最后那匹，把她赶走了。“呃呵呵呵。很抱歉。她是新来的。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真的很想见见你的二哥。”

你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在你能说出话之前，你的新特别小马就已经为你说话了。

“他当然介意！他现在有忠诚牢固的关系！我们俩都是！彼此都是！深刻的忠诚！所以他不感兴趣！现在请礼貌一点，别打扰我们；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再见！”

她哼了一声，迅速小跑而去，把一大群伪装的幻形灵留在后面。

“你没事吧？”当你们离开马群能听见的距离后，你问她。“你有点……我不知道，有点紧张什么的。”

“我很好，”她抱怨着回答道。“（但如果那边那些继续骚扰你，她们绝对不会好……）阿匿，你爱我吗？”

“嗯……是的。我想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

“很好，只是检查一下。那么，再问一个相关的问题，你想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关系圆满了呢？因为我真的很想尽快完成。”

是的，她确实表现得很奇怪。

“嗯……我也是，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事。我的意思是，我们几天前才互相告白，从那以后我们一直忙于其他事情。你知道，致命的试炼，疯狂的想绑架我的紫色天角兽，还有她的弱智朋友们和追踪我们的军队……诸如此类的事情。现在似乎不是合适的时机。”

“哦，那么你可以找出时间面对马岛的试炼，从一匹被证明是疯了的小马的逼婚中逃跑，但你却找不到时间和我作伴？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丑吗？”

“虾米？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这就是问题所在！”

好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等等…

“我们进大门前你没有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喊道。“反正你从来不听我的！”

“看在的份上，你就像……”

这不妙。不管怎么说，如果事情是你想的那样，绝对不妙。你向前伸出手，把她的头转向你。她平时洁白的脸颊现在变成了玫瑰红色，而且看起来她一直在出汗，尽管她只是在慢跑。

“塞儿…”

“阿匿…”

“我需要你回答我。”

“好的？”

“‘发情谷’是不是真的会让小马发情？”

她突然向前倾吻了你，但却出人意料地非常克制，所以你也跟着吻她。当她分开时，几滴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当然是这样，”她回答道。“这是从山谷中盛开的特有花朵中释放出的催情花粉导致的结果。幻形灵们定居在这里，因为他们知道旅行者们很难抗拒他们的进击……”她折起耳朵，转过头去。“对不起，阿匿。我在那里迷失了一段时间，我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通常我的发情期很容易控制的，但我忘记了催情花粉到底有多厉害。我没有向你提起它是错误的。”

你深情地抚摸着她。“没关系，但你会没事吗？”

“是的，我能坚持足够长的时间让我们逃脱。来吧，我想我们应该离开，尤其是现在他们在追我们。”

她转头向前，开始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去。

“等等，他们在干什么？”你冒险回头看一眼，发现大群幻形灵在你身后乱奔，眼中充满了欲望。

“别让他跑了！”

“等等呀，大个子小马！”

“回来~~~~！！”

“我只想要一点点爱意！就一点点！”

“我们需要你！”

“我要得到内个！”

但是，尽管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他们还是没有希望超过像塞拉斯蒂娅这样步态、速度和耐力都是一流的小马，她很快就把他们抛在了尘土中。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放慢速度，汗水从她脸上滚落下来，她的身体也在与发情作斗争。你希望你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她，而不是在她直直穿过山谷时只能给她鼓励，但现在言语是你能给她而不会使她状态更糟的全部了。

很快，你看到出口符文越来越近了。在你指出之后，你听到她回过来叫你。“阿匿？”

“在，塞儿？”

“我真的很想让你…尽快跟我。但不要这样…不要在我的脑子被这股情欲-浓雾笼罩的时候。我想…我想让我们分享那一刻…分享彼此，心甘情愿地，完全地…毫无约束地爱彼此…你…想要那样吗…？”

你微笑了起来。天哪，她现在真可爱，你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你做了你能想到的最好的事。小心地，在保持平衡的同时，你从她背上向后滑，直到你趴在她背上。你的手臂搂住她的脖子，拥抱她，你亲吻她的鬃毛，就在她的两只耳朵之间，然后低声说，“听起来很不错。当这一切结束后，我保证那将是我们要做的第一批事情之一。”

你认为你听到了她发出的一声尖叫，不过这也可能只是她走上出口你说出话时时空扭曲的声音和感觉。但无论如何，你都可以通过你们的接触感受到她的快乐，这也温暖了你的心。

~~~~~~~~~

你凝视着身边闪闪发光的水晶之墙，无数扭曲的你的倒影回望着你。一段美好的回忆浮现在你的脑海中，那是你在一次狂欢节上帮忙做一份艰苦的餐饮工作。萍琪注意到你情绪低落，并说服你在休息时和她一起去游乐屋。看着她在镜子里做各种鬼脸让你精神振作了起来，让你能以最好的状态度过余下的一天。

她可能也会对这个地方说些俏皮有趣的话。但老实说，你希望她永远不要来这里。任何人马都不应该来这里。

塞拉斯蒂娅注意到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哪里，咯咯地笑出声。“你知道吗，如果有两个你，也许所有这些都可以避免。”

“那听起来像是暮光会说的话，”你笑着回答。“然后她会试图克隆我，但最终克隆会变成一种变异的丑陋恶心的怪物，四处乱跑摧毁小马镇，而她却惊慌失措地试图修复它，结果只是让事情变得更糟。”

“……然后她会向她的朋友们寻求帮助，利用她们的一种或多种独特才能，她们会团结起来克服这个问题。那天晚上，我会收到一封信，详细介绍她从经历中学习到的友谊知识，还有斯派克的附言，根据她最近对待他的情况要求加薪和/或调任。”

你一声叹息。“那些美好日子。”

“好时光，好时光，”塞拉斯蒂娅点头表示同意。“但这还不算太糟，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啊。”

你们两个走出水晶走廊，进入一个庞大洞穴的上部。无数看上去纤细而不稳定的水晶桥纵横交错地穿过空隙，一直延伸到洞穴底部。嵌入墙壁和走道中的发光晶体发出充足的光线让你看清周围，尽管洞穴似乎与地表完全隔离。

然而，晶体提供的光线似乎正在减弱。它们有时闪亮有时熄灭，响应着漂浮旋转在洞穴底部附近的巨大球形黑暗能量团的脉动，几乎就像它试图吸收光线一样。发出尖叫的，像幽魂一样的小马精灵以不稳定的模式在空中飞翔，围绕着奇怪的能量转，仿佛他们既敬畏又厌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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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重试炼

-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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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灵几乎飞到你身上，你赶紧又跳回到安全的走廊里，恐惧地捂住你的胸膛。

“我从来没有机会问谁，但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们是鬼魂还是什么？它们看起来如此喜欢的那个疯狂的发光的东西是怎么回事？！”你喘息着，试图在险遭毒手后恢复镇静。

塞拉斯蒂娅小跑到你身边时，她的表情变得阴沉。“并非所有先祖创造的东西都怀有仁慈的目的。我们后来把这个称之为暗星。就我们所知，它作为一种巨大的魔法武器被创造出来，但就连先祖们自己也害怕它的力量，所以他们把它封在这里，在大地之下的这个洞穴里。我怀疑他们要么自己不能摧毁它，要么他们想把它留下作为他们过去犯下错误的提醒。不管怎样，它与一种露娜和我自己都不能控制的黑暗魔法产生了共鸣，我真诚地希望它能一直埋在这里直到时间的尽头。”

她开始回头小跑过桥，你跟着她进入洞穴。这个试炼的出口在下面的远处，就在庞大的暗星的前面，唯一的办法就是沿着单线路径，在你下去的路上穿过许多桥，同时想方设法避开鬼魂。

说到这里，当其中一个几乎与你的肩膀相撞时，你蹲下躲避，但这个动作使你失去了平衡，几乎从桥的一侧掉了下去。塞拉斯蒂娅那只好的翅膀在关键时刻伸出来抓住了你，把你拉回到安全的地方。

“谢谢你救我。”

“不客气，”她笑着说。“是的，至于这些精灵……我们不确定它们的确切性质。它们可能是那些对黑暗技艺钻研太深的小马最终的下场，或者也许它们来自暗星本身。我怀疑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即使是接近那个神器进行研究也是在走一条危险的路。”

当你们两个进入下一条嵌入岩壁的走廊时，你松了一口气；那里的楼梯把你引到下一座最低的桥。

“我猜你是从经验中了解这些的？”你问道。

“并不是直接的，不是。曾经有一个强大的独角兽巫师很久以前设法从暗星上分离出一块碎片，并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最终碎片吞噬了他。露娜和我找回了碎片，把它封在中心城里面的封禁档案室内，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将其送回到这里，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

你们开始穿越第二座桥，同时密切关注附近的鬼魂。虽然它们的速度不快，但非常细长岌岌可危的桥梁让你们几乎没有移动的空间来避开它们，而且由于它们对暗星的喜爱，它们的数量会随着你向前走而增加。你举起一只手臂挡住塞拉斯蒂娅防止她径直碰上一个鬼魂，因为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别处。

“看来我们现在扯平了，”她笑着说。

“是的，我不想我们俩被这些东西碰到。疼得要命。”

“的确如此。”

下一个嵌入岩壁走廊的入口进入视野，你重复之前的过程，在里面的楼梯上向下走，小心地走过下一座桥。有那么一会儿，你心想如果塞拉斯蒂娅能飞的话会有什么不同，但这种想法几乎一出现你就很快把它赶走了。如果她在空中被其中一个鬼魂碰了一下，你们两个都会一路坠入洞底，迎来可怕结局。

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你至少足够聪明意识到这些该死的东西很可能是坏家伙，最好避开，但其中一个设法从后面穿过了你的腿。这种痛苦真的很难形容。接触点感觉像是瞬间被冻伤，皮肤变黑，伤口放射出刺痛感。这种伤痛是如此的严重，以至于你受伤之后几乎走不了路，甚至在你成功逃离洞穴之后，瘀伤也持续了好几天才痊愈。有一段时间，你都不确定它是否能痊愈，你度过了几个不眠之夜担心你的小命不保…

不用说塞儿也感受过。你可以从她的表情和她紧盯它们四处飘浮的专注中分辨出来。考虑到你们共同的过去经历，你们两个在小心前进的过程中非常谨慎。你们俩一起，试图照顾彼此的盲点，并一次又一次地成功的避免了触鬼。当你们开始穿越倒数第二座桥时，你开始抱着希望，一切就快结束了。

暗星现在几乎就在你面前。你在这里呆了几个小时后，它持续、稳定的脉动和几乎觉察不到的嗡嗡声已经渗透到你的潜意识中，所以当脉动的节奏突然改变时，你立即注意到了，塞拉斯蒂娅也一样。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她倒吸一口气问道。

“我正要问同样的问题！”

上方晶体发出的光开始闪烁和消失。艹…如果那些光芒熄灭，你们两个就没机会安全地通过剩下的桥…

“我们得走了！就是现在！”你大喊。

她毫不犹豫，剩下的路上你们两个在安全范围内尽可能快地跑。你一个铲滑溜进了下一个嵌壁走廊，以避开一个低空飞行的鬼魂，然后快速下楼梯跑向最后一座桥。

洞穴里的光线正在迅速减弱，鬼魂们开始对暗星的奇怪活动作出反应。它们以混乱、不可预测的模式飞舞的速度变得快多了。在桥的另一边，出口符文在你面前闪耀，如此诱人地靠近但仍然遥不可及。

任何光，除了出口符文的光，都会很快消失…

“我们得走了，阿匿。”塞拉斯蒂娅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你转过身去，发现她盯着那暗星，仿佛像是试着看穿它。

“我们不可能安全通过那里！”你大声回应。“当它们像这样发疯的时候就不行了！”

“有一个机会。虽然很小，但确实存在。但如果我们留在这里，我可以保证这将是我们的最后一天。这颗暗星正在成长。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要达到什么目的，但它很快就会吞噬这座桥，随之吞噬我们唯一的出路。”

她是对的。你知道她是对的，所以你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好心理准备。最后互相点头，你们两个开始跑。现在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鬼魂，但你们仍然向前猛冲。在大约一半的时候，你感觉到一个鬼魂穿过你左肩时的刺痛。难以置信的疼痛几乎让你喘不过气来，但你强忍住并继续移动，奇迹般地到达了出口所在的平台。

但就在你跨过平台的门槛时，你听到身边一声痛苦的呼喊，塞拉斯蒂娅蹒跚欲倒。你本能地做出反应，将她拉向你，并引导她进入出口符文的光芒中。洞穴陷入了一片黑暗，然后那个景象消逝了，你们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马岛上苦旅圣殿的另一边。

你评估了一下你们的情况。快速看一眼你的衬衫下面显示你被击中的肩膀开始变黑。极其疼痛，以至于移动你的左臂非常困难，但你忍住疼痛，然后走到塞拉斯蒂娅身边，她正躺在附近的地上喘着粗气。她的一只前腿的小腿附近开始变黑了，你可以看到她眼中痛苦的泪水。

尽管如此，她还是对你微笑。“看来我们成功了……”

“是的……勉勉强强。”

“我需要一只手站起来，如果你能给我一只手的话。”

你弯下腰来，把右手交给她，她把那只没受伤的蹄子放在你的手掌上。你用力一举，把她拉起来，她迈出不稳定的几步，每次太多的重量压在她受伤的腿上，她都疼得屏住呼吸。

“怎么样？你能走吗？”

“是的……我想可以。但比走路更快的动作我都做不了了。”

你笑了。“嗯……就像你常说的，让我们看看好的一面。只剩下一个试炼，我们就完成了。”

她咯咯笑着回应。“当你这么说的时候，我想听起来没那么糟糕。我们应该……我们应该出发去下一扇大门。以步行的速度，我们应该能在日落前到达。”

“疲倦之人也不得休息，是吗？”

她摇摇头。“是的，至少这不是我愿意付出的代价。”

“你说得很对……”

你们两个一起开始向最后的大门缓慢跋涉。你回想起你上次来马岛的旅程，然后摇了摇头。在极度痛苦中徒步到达最后一个大门。似曾相识，嗯？

但这一次，你注意到在路上有伙伴可以和你交谈，至少可以让你的注意力从疼痛中转移一点。这是一个小小的安慰，但已经足够了。

~~~~~~~~~

和往常一样，她是对的。就在星辰在逐渐消退的蓝天上显现的时候，你们两个到达了最后一扇门。在你们走到这里的一路上，你们两个谈论了很多不同的事情。你们自己，你们的过去，你们的未来…甚至谈到一点暮光。

但是现在，没有更多的话要分享了。你知道需要做什么以及如何去做。剩下的就是行动了，所以你们之间没有一句话，就可以毫无恐惧地一起跨过大门。

你们出现在一片松林中。凉爽的晚风吹拂着周围树木的枝叶，夜行性的昆虫和动物已经开始唱起了熟悉的歌声。你透过头顶的树枝仰望天空，松了一口气。天上万里无云，就你所见没有风暴。你们将迫切需要月亮和星星的光来指引你们的道路，所以希望今晚露娜处于富有创造力的情绪中。

你们开始穿越森林，最终到达小山顶，在那里你可以看到下面的树木。远处是你们的目的地，你们的最后一个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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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重试炼

-无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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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一座山。虽然它是其山脉中最高的山峰，但它与世界上最高的山峰相差甚远，而且攀登起来也不算特别困难。你只需要耐力，一条蜿蜒的小径，虽然有些地方断了，但一路通向顶峰。

也没有什么大的危险需要应对。就你所知没有。没有野兽，没有刁钻的自然障碍、废墟或建筑，甚至没有复仇的鬼魂。现在，走在你第二次来这里的旅途上，你认为你明白为什么了。

如果‘先祖’们设计这些试炼的目的是为了测试那些在心中寻求力量的家伙，那么整个旅程的这最后一段可能是为了让其反思所有其他试炼，以及反思承受试炼者很快就会掌握的力量的负担。你可以感觉到口袋里石头的重量，在终点之前把它拿出来看一眼。它现在散发出难以置信的能量；即使是像你这样没有魔法经验的人也能感觉到。然而，你也可以感觉到它还没有完成…还不完美。但很快它就会，只要你的腿支撑着你向前走。

你们俩继续前行，走下小山，进入山峰脚下的森林。很快你们就开始爬升，渐渐地，明亮纯净的月光照亮了整条路。这条路太窄了，你不能肩并肩和塞拉斯蒂娅一起走，因此，你走在前面注意任何可能给她受伤的腿带来困难的事物。当你们遇到一块高高的岩石或斜坡时，你会停下来扶她上来，尽管你能看出她很痛苦，但她一句话也没抱怨。

你们不停地爬，爬，爬得更高。在小道上的一系列发夹弯最终会带你们越过树木线。在这个海拔高度气温要冷得多，而且没有树木保护你免受大风的侵袭，寒冷只会更深地侵入身体。甚至你在防风夹克提供的温暖里都开始颤抖，塞拉斯蒂娅却继续前行，似乎不受这一切的影响。

你们两个走到半山腰的一处掩蔽处，停下来休息。你拿出你的水壶，给她一些水，但她没有回应，直到你在她面前挥挥手。她在喝水前咕哝了一声飘渺的道歉，你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觉得冷。她没觉得痛。她不能感觉，因为她头脑里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她正在爬这座山，但她的魂并不在这里。至少，不是在现在。

不，那些洋红色的眼睛看到了2500年前的过去。这是一个反思的地方，在这里，过去的成功和失败再次浮出水面，在这里，一个人要么把负担抛在身后，要么一路把它们带到顶峰和更远的地方…

~

“那就是关键。这太简单了。圣石被绑定在锻造它的生灵身上，但它所包含的力量却与他们隔绝。但是，如果自愿把它给另一个生灵，魔法也就被释放了。正如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那样，这是友谊魔法的开始，你也可以预料到，我们非常高兴。”

“我们都把自己的圣石交给了对方。四叶草给了我，我给了忧郁，忧郁给了四叶草。每一块圣石都闪耀着最后的完美光芒。真是令马着迷。但是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当魔法被释放时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试炼废墟中，或者在苦旅圣殿或者祭坛本身附近花了很多时间，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能让我们了解圣石对小马可能产生的影响。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知道……在我们自己身上试试。”

“四叶草自愿当第一个。他的理由是，他是最年长的马，也是部落中真正的弃子，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没什么马会怀念他。我们当然知道他大部分是在开玩笑，因为这是他的天性。他小跑开，离我们一段安全距离，甚至搞笑地挥蹄告别，我们当然也会挥蹄。”

“如果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他……这真的是我们的永别，我……”

“他……他吞下了那块石头，我们看着转化开始了。然后……马岛的潜在魔力…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敬畏的强大魔法……把他撕裂了。我们的哥哥四叶草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如果那就是结局，也许能更容易忍受。但是魔法还没有结束。四叶草已经飞升了一半。他的身体被摧毁了，但他的灵魂却因为圣石魔法的力量而徘徊。它痛苦地扭动着，一个半成形但不朽的实体，在它的阵痛中把许多周围区域的游荡的灵魂吸收进了自身。结果是一个奇美拉……那里所有东西的融合。它出现在我们面前，以他引以为豪的无忧无虑、嘲弄的姿态在空中盘旋……”

“起初，我们为我们的哥哥幸存而欣喜若狂。但我们很快意识到，这个自称为‘邪龙马’的生物不是他。虽然他的某些个性有时会浮出水面，但这不是四叶草。我们的哥哥已经死在了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怪物。”

“别搞错了。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就在那天，部落之间的战争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序的统治开始了。也许有一些四叶草的希望和谐的遗愿仍然存在，并且部分地推动了那个怪物的行动……但我想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不管怎样，在他的折磨下，各部落再也没有精力互相争斗。相反，他们只想要生存下去。”

“忧郁和我……我们知道必须纠正它。我们最后知道了，马岛本身就是那件事情发生的原因，所以我们逃到了鞍带大陆，完成了我们的飞升。但与他相比，我们就像新生儿。因为出身于陆马和飞马，我们不知道如何操纵我们现在拥有的独角兽魔法。我们必须学习，但他总是领先一步。我们屡败屡战，直到我们的研究引导我们找到谐律元素，最后，在500年后，我们获得了胜利。”

“与无序的战斗使小马文明沦为一片废墟，但恢复的希望依然存在。露娜和我启动了必要的事件进程，我们隐退而去处理我们的伤口，并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但是，令我们恐惧的是，我们发现在恢复和平仅仅几年后，部落之间的旧偏见开始重新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终于严峻地认识到，没有一支仁慈的统治力量监管，就永远不会有和平，而我们两个，作为反映了三个部落面貌的不朽生灵，是这个职位可悲的但已被预先决定的马选。”

“我们再次以公主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我们的第一个命令是，我们将在一片新的土地上重新开始，秘密地希望有一天我们的指导将不再是必须……”

~

你肩膀上持续不断的疼痛几乎被你忘记了，因为你的两腿在爬山时积累的疼痛已经开始真正显现出来了。保持这种恒定的速度是个坏主意，现在你的状态和以前塞拉斯蒂娅在雪地里一样…如果你现在停止移动，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重新上路。

但令人惊讶的是，随着最后一次鼓起力量，你又迈出了几步，发现自己登上了顶峰。你转身帮助你的天角兽走完剩下的路，你们两个倒在山顶柔软的雪中，快喘不过气来，满身痛楚，但为你们的胜利而欢欣鼓舞。

塞拉斯蒂娅靠在你身上，气喘吁吁，你用手抚摸她的鬃毛。

“我想……我想我理解了我犯的错误的性质，”她在大口喘息之间说道。“马岛的试炼…它们不是用来证明某个生灵配得上力量的一种测试。它们是用来让这个生灵为飞升做准备的。从困难中获得的视角，以及两个或两个以上能够克服它们的生灵之间形成的友谊纽带……这些东西不能用别人的话教，也不能从一本书中学到。这些必须是亲身的经历，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圣石给暮光是如此愚蠢。她从来没有在这里驻足过，也从来没有意识到她与朋友之间的联系的真正深度……她缺乏正确引导她所拥有的力量所需要的视角。由此导致了所有这些蠢事。”

她的眼睛与你相遇，她呼的气在你周围的冷空气中清晰可见。

“从释放圣石的方式中得到的关键教训……所有这些当中最重要的，也是我几乎花费了一切学到的，是这个负担无法独自承受。但这就是她正在做的。她与露娜的关系永远不会像我和露娜一样。她与你的关系也永远不会像我和你一样。她将在永恒中失去她的朋友们，她将会孤身一马，就像现在一样。错误无法挽回，但可以纠正，也可以预防。我不会让这场悲剧在我眼前上演。不会了。永远不会。”

她用鼻子蹭蹭你的胸口。“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阿匿。这对我的意义远比我能表达的多得多。”

你们互相看着，满面微笑。塞拉斯蒂娅向附近的出口符文走去，但你举起一只手阻止她。

“不，等等。”

“阿匿？”

“我欠你一个回答，就像我答应过的。我有件东西想给你看。”

你示意她坐在你身边，背对着山的阳面。你们两个凝视着下面广阔大地的风景，蜿蜒的河流和变幻的树梢在逐渐消失的月光下仍然闪烁着微光。

“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你感到如此自由，我告诉过你，我会在这里给你一个答案。好吧，这就给你。”

在那之后你保持沉默，当她转过头来问你时，你让她看向地平线。慢慢地，黎明的光线开始渗入，很快你们就见证了一次壮观的日出，在一个很少人能到达的地方看着它在陆地上蔓延开来。

“我已经很久没看日出了，”她低声说。“太美了。我……我想我现在更了解你了，阿匿。这就是你在地球的时候爬那些山的原因吗？”

“这是部分原因，是的。但正如我之前所说，从达到顶峰和克服自己的局限中获得的愉悦感……有点让人上瘾。这正是你现在的感受，也是你之前和我谈论自由时的感受。”

她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无论我身在何处，我总是在脑海深处知道，下个星期我必须回去工作，我仍然有责任要承担，而现实永远不会改变。我们都以某种方式被某种东西束缚着。债务、责任、上瘾……”

你把你漂亮的小马拉近一点，用手指抚摸她的鬃毛。

“但当我在山上，或站在山顶上时，我就在那里。我不在星期一的办公室里。我没有在想我该如何付账单。我没有在想我过去做过的所有愚蠢的事情，也没有在想所有错过的机会或可能发生的事。我只是在那里。我被迫活在现在。”

两只手指在她耳际舞动，勾勒出它们的轮廓。

“这是面对绝顶美丽时的副作用。当它抓住你时，你无法专注于其他任何事情。有趣的是，这也是陷入恋爱的副作用。当你看到她时，你不可能在你的思想中去其他地方。这就是为什么当它结束时，会如此痛苦的原因之一。”

她的耳朵竖了起来。“我……我想我明白了。所以这种在我内心慢慢建立起来的自由感是因为……”

“是的。是因为我太他妈可爱了。”

她开始大笑，很快你就和她一起笑，两个一起笑，那一刻整个世界和你们肩负的重担都在九霄云外。

“我想我无法反驳，”她咯咯笑着说。

她转过头来，你们的双唇相遇，在新的一天的阳光下深情一吻。

第四天

当你们回到马岛的土地上时，圣石闪耀着能量，嗡嗡作响。曾经缺失的已经在那里，你可以感觉到它已经完成了。

塞拉斯蒂娅伸了个懒腰叹了一口气。“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比预期的时间长了一点……但最终，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现在剩下的就是回到船上离开这个岛。我当然希望其他马也能完成他们的任务。”

“我相信他们做得很好，我敢打赌他们正在担心我们现在的处境。”

“是的，我们不应该让他们久等。我想我们离柏树林只有七英里左右，从那里到隐秘的湖只有两英里。我们去吗？”

“是的……我们走吧。”

这样，你们两个出发往回走了。你们俩很可能现在看起来都非常可怜。走路几乎是你们所能做的一切，因为你肩膀上的疼痛和最后一天的极度疲惫拖慢了你的脚步，而在你身边的天角兽不能跑，不能飞，也不能施展魔法。但即便如此，你还是觉得自己刚刚赢得了…嗯，一切。你们经受住了马岛试炼的考验，不是一次，而是两次！你们是仅有的两个能发表这样声明的生灵。

可以肯定，这是一项伟大的成就，但从中出现了更好的东西。你找到了你的特别小马，就像萍琪一直想要的。她可能已经计划好了派对，还在烤箱里放了一块蛋糕，等着你们回来。

但是你的幸福想法被前方树林里发出的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打断了。你和塞拉斯蒂娅都定在原地，两只庞大而笨重的猎犬跑到了你们面前，鲜血从它们满是獠牙的嘴里渗出来。而站在它们中间，带着羞怯表情的是…

“嗯……先生，恐怕你的路到此为止了。”

“小蝶？！”你倒抽一口冷气。

是的…真是他妈的小蝶。你知道她迟早会出现，但是现在？！这是最糟糕的时机。你试着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她总是有点神经纤弱，所以也许你可以吓跑她。

“我们没有时间玩你的游戏，小蝶，”你用威胁的语气告诉她，“去别的地方遛狗吧。”

你试图向前迈出一步，但是塞拉斯蒂娅的那只好翅膀展开阻止了你。

“不要。那些是谋杀猎犬。它们非常危险，会对任何察觉到的攻击行为做出反击。我不知道她是如何驯服它们的，但我们在这里需要小心……”

小蝶用蹄子摩挲一只猎犬的下巴。“噢~~~~，那不是真的。我知道它们这种动物名声不好，但它们并不是一直在谋杀。更像是90%左右的时间。是不是，帕奇思？”那只猎犬舌头耷拉下来，鲜血从嘴里涌到地上，做出了一个愚蠢的表情。“特别是这两只非常友好。即使是有时比较卑鄙的动物，只要你对他们表现出一点善意，也可以学会友善。”

黄油黄色的飞马离开猎犬几步，她的眼睛捕捉到了你自己的眼睛，突然在你的心里引起一阵恐惧的冰冷感觉。

“而且……我知道，即使是一个有时脾气暴躁的人类也能学会表达爱，如果他的爱得到回应。阿匿…你一直在逃避可怜的暮光，尽管她只是想爱你，那不是很好。我知道你很害怕……结婚毕竟是一大步，但一切都会没事的，因为我是来带你回去到她身边的。没必要害怕……”

她缓缓向前移动，她的目光仍然穿透着你，而你向着塞儿后退一步。

…你后退一步。

你后退一步！

什么鬼…？你的身体一动不动！你甚至不能把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你不能带他去任何地方，”塞拉斯蒂娅怒吼着移动前去阻挡小蝶。两只猎犬立刻站起来对付她，或者至少它们试图那么做，但是它们躺在森林地面上时爪子周围生长出来的坚韧的细藤蔓阻止了它们的移动。它们狺狺吠着开始啃咬，试图挣脱束缚，但那束缚很牢固。

塞拉斯蒂娅冷冷地盯着小蝶，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宠物帮不上忙时，她轻轻叫了一声退了回去。无论是什么把你固定在原地的都消失了，你发现自己可以再次移动身体。你和塞拉斯蒂娅盯着黄色飞马，她把一只蹄子踩在地上，耳朵向后折着，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

“哦，嗯……我……嗯……也许……也许我们应该重新开始？对不起，我不太擅长这个……”

“太对了，你可以再说一遍，”你呻吟道。

“我不太擅长这个。”

她刚刚…？

“你……其实不必真的再说一遍。”

“哦，我不必？对不起…”

你以掌掩面。毫无疑问，她是有史以来最差劲的坏蛋。

“回家吧，小蝶…”你说道，同时试图揉掉你不断加重的偏头痛。

“好吧……哦，等等！”她尖叫道。“我差点忘了……我有一封信要给你。”她把脑袋伸进翅膀下，用嘴叼出一个印有皇室徽章的密封信封，你犹豫了一下就拿了过来。“那-那么……我想是就这样了。我现在就走。祝你们度过愉快的一天……”

她飞走了，留下你们两个和被困住的猎犬。你转向塞拉斯蒂娅，她只是对你耸耸肩，然后检查你手里的信。

“是的……我不可能打开这个。很可能是暮光写的一些愚蠢的诗或者别的什么。”

天角兽也小跑到你身边查看这封信。“不，等等……那是露娜的皇家纹章。那不可能伪造……这信可能很重要。”

“但是，为什么是小蝶送这封信？”

“我说不准……但是如果露娜费尽心思把这个送到你手里，一定是梦里无法表达的东西，并且是她认为我们现在需要知晓的足够重要的东西。我想你应该打开它，阿匿。”

你耸了耸肩。“如果你这么说的话。”

拆开信封上的封条，你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但很快发现…

“…我甚至看不懂这个。”

那一页纸上全是奇怪的神秘符号。塞拉斯蒂娅越过你的肩膀看了看，然后震惊地后腿站了起来。“你必须把它扔了！”她尖叫道。“现在就把信扔了！”

你那么做了，信纸开始随风飘动，涂在纸上的符号突然开始发光。在一阵魔法火焰中，这封信在落地前变成了灰烬。

“什么？！那是什么？”你结结巴巴地说。

“一个咒语卷轴，上面所写的咒语已经施放了！我们现在无法阻止它…”

“咒语？什么咒语？！”

“我只瞥见了一眼，但似乎是传送魔法。”塞拉斯蒂娅的耳朵向后折，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阿匿…”

“不……”

你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降临到你身上。世界开始闪烁，你周围的景象扭曲。但即使如此，你还是把手伸进你的口袋。不管发生什么，你必须把圣石给她…！

当魔法启动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你感到天旋地转，跪倒在地，当眩晕恶心的浪潮淹没你时，紧紧抱住你的头。

“再次问好，我的爱人。看来你收到我的信了。”

你站起身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颓废的会议室里。一张巨大的橡木桌放在中间，桌子中心镶嵌着小马国皇家纹章。两匹小马……两匹天角兽就在旁边臀部坐地休息，神秘的鬃毛和尾巴沐浴在房间温暖的灯光下。

“暮光…露娜…？”

午夜蓝色的天角兽转向她的同伴。“如果不再需要本宫的帮助，本宫应该离开。虽然本宫在这里消磨了不少时间，但有许多事情需要本宫亲自关注。”

“哦，当然，”紫色天角兽回答道。“再次感谢你的帮助。我真的很感激……”她咯咯地笑着。“…姐姐。”

露娜叹了口气。“…确实。再见。”说完，夜之公主随着魔法光芒的闪烁消失了。

“欢迎来到康科迪亚号，阿匿！”暮光唧唧喳喳的说道。“你们两个算是一个很好的挑战，但终于结束了，现在你回到了你属于的地方……和我在一起！”她站起身来，拍着蹄子。“从统计上看，我的胜利几乎是确保的，但获胜的感觉还是很好！我必须承认，公主的责任真的、真的很无聊，所以这是我一段时间以来做的最好玩的事……”

你把她从脑海里清出去，把注意力集中在右手的重量上。小心，这样她就不会注意到，你把拇指轻轻地移到一边，露出右手里的飞升圣石。艸！你没能在被带走之前把它传给塞拉斯蒂娅…！

“哦？你有什么东西，阿匿？”

你的血液冻结了。

“没什么，‘亲爱的’…”

咯咯的笑声。“哦，别这样。你说谎的时候嘴唇总会做些可爱的动作，所以我一直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坐下来呢？”

她的角闪闪发光，一把椅子卷到你身后。你感觉到胸口有一种压力，你倒在椅子里面，尽管你拼命挣扎，却发现你不能再站起来。你的手违背你的意愿，抬了起来，你的拳头张开了，向暮光展示了那块圣石。

“啊……你居然成功地完成了圣石！太神奇了，阿匿，你两次征服了试炼！太…太…热辣了！”她脸红了，并向你投来她专有的闪闪卧室眼。“如果这不是确凿的证据证明你配得上做我的王子，那还有什么是！”

她将圣石从你手上悬浮起来，但一旦它离开你的手，它就变成了一块灰暗、毫无生命的石头，与任何普通的石头都无法区分。

“哇……所以书中的信息是准确的。我仍然能感觉到魔法，但它处于休眠状态……几乎就像它与我们的维度完全隔绝一样。”

你咬紧牙关，试图压制自己的愤怒。“那不属于你，所以如果你能归还的话，我将不胜感激，”你用你能说出的最平静的语气告诉她。

紫色天角兽叹了一口气。“对不起，阿匿，但恐怕我不能。这引入了一个我没有考虑到的变量，所以……”

她让那块石头从心灵遥动的掌握中掉落，石头掉到了地板上。

运用她具有的陆马的力量，她的蹄子迅疾地踩下来，把圣石碾成了尘土。

你为之奋斗的一切。

为她做的一切…

全没了，一瞬间。

你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某种无法形容的东西，你把目光转向紫色小马公主…

“好了，一切都更好了！现在误差幅度只有+/-0.0001%！在可接受的参数范围内！”

“我要杀了你……”你低声说。

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哦，阿匿，别傻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

“我要杀了你！！”

你将你内心所有回旋的、混沌的情绪注入你的意志力，你命令你的身体站起来。

果然，这开始发生了。暮光张开翅膀，然后在完全震惊中向后跳开。“什-什么？！但是怎么会？！”

你自由了。你现在可以感觉到。

这次旅程你走了多少步？不计其数，都是徒劳的。

要多少步才能让你走到一个你可以双手掐住暮光脖子的地方？只要四步…

你向前冲刺，她惊慌失措，她的角燃起魔法。

“睡觉！”

一切都变黑了…

…

…

…

…

…

睁开眼睛的瞬间，你发现自己被黑暗包围着。你举起一只手来揉眼睛，却看到一条紫色的秘术光带缠绕在你的手腕上，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

你的力量再次消逝了，睡眠再次占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