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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冰雪洞窟(节译八)

2019-08-07 09:24 作者:楓間嵐月  | 我要投稿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CAVES OF ICE》,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八章

 

毋庸置疑,继续执行任务的决定不得人心,但除了罗嘉什之外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格里芬和她的队员都很专业,他们明白确保同伴安全的必要性,更不用说这与我们自己的身家性命也大有关联,所以尽管大伙儿心中都有些不安,但仍是二话不说继续向前推进。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鞋子踩在凝结在地板上的寒霜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和科技教士不时发出的低声咒骂。除此之外,我敢打包票,自己是整个队伍中最不情愿继续向前推进的人。我心中自我保护的本能不住催促自己马上逃离这些可怕的洞窟,然后随便找些借口搭上第一班穿梭机返回到相对安全的“心地纯洁之人号”上。

 

“政委?”尤根问道,我猛然意识到自己正以极低的声音念诵着帝国防卫军教义问答书中的某一句内容,我发誓自从离开忠嗣学院后,我从来没有自觉念诵过这东西。不过这只能说明此时我的内心是何等恐惧。

 

“没什么。”我连忙说道,向着旁边的黑暗吐出一口急速凝结的浓痰。“只是清清喉咙。”

 

“哦,好吧。”他和往常一样镇静地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身前挎着的那把热熔枪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一旁的罗嘉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恐惧是理智的杀手,是吧?”他问道,至少这让我明白他用某种改造装置大幅强化了自己的听力。“我认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简直不能相信:此时此地我们正被夹在两个你今生今世都不想再遇到的讨厌敌人之间,这小子竟然还为我们不允许他进入那座该死的坟墓抢夺战利品而耿耿于怀。

 

“至少我的理智还很清醒,知道自己应当对那些东西心存恐惧。”我随即反驳道。我们就像两个言辞匮乏到不足以维持一场骂战的学龄前儿童一样怒视着对方,如果不是微型通讯器里传来海尔的声音中断了这场对峙,我猜我们两个马上就会互相推搡,用手指戳戳点点。

 

“前方有光亮。”

 

我听了这话之后心中充满了恐惧,禁不住浑身颤抖。我们仍在地层深处,在我那与生俱来能与这类环境产生亲和力的感应之下,我知道尽管我们刚刚走过的几公里隧道一直在缓缓上升,但与地面应该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原地待命。”我给她下达了命令,随后将自己与咄咄逼人的科技教士的纠纷丢在一旁,急匆匆跑上前去与她会合。尤根带着他熟悉的体味紧紧跟在我的身后,不一会儿我们超过了卢恩特和西姆拉。大块头的重武器操作员目送我们两个跑过他的身边,我看到他正在准备用火焰喷射器进行战斗,这令身在那东西前面的我感觉不太舒服。

 

等靠近海尔的位置时我熄灭了手电筒,尤根随即效仿了我的作法。期间,我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我明白这样做会让自己的视觉更加快速地适应周围黑暗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细节往往就能决定生死。令我感到宽慰的是,海尔不知是受训练的影响还是基于常识的判断,她早早就关闭了自己的手电筒,所以当我上前与她会合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碍我的感知能力。

 

“我在这边,长官。”士兵的低语声从更加阴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她几乎已经融入了环境。女兵的皮肤很黑,近乎于咖啡的颜色,而她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这种天然优势。【注:这种肤色在瓦尔哈拉人中是极不寻常的存在:由于长年生活在地下,他们的肤色通常都是那种最浅的颜色。然而海尔的肤色更接近于星区里其他很多世界的标准,也许在她祖先的家乡,白皮肤反倒不那么常见,我猜测可能是她的先人出于某种原因移居到了瓦尔哈拉。】当她移动时,藉由隧道前方传来的一缕柔和的淡灰色光亮,她的轮廓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我长出了口气。我一直担心会看到之前潜入的那座太空死灵坟墓里弥漫着的病态绿色光芒,在意识到我们即将发现的东西与那些家伙无关之后,这令我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欣喜若狂的感觉。

 

“你有发现什么异动吗?”我问道。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我能勉强感觉到她摇了摇头。

 

“还没有。”她说道。

 

“好。”我静静站在原地,用自己那隧道老鼠一般的直觉来感知周围环境的变化。等我的眼睛完全适应后,那光亮似乎变得更加强烈,隐约能看见那道光线是从一个尺寸和我拇指指甲差不多的不规则小孔中射出来的,它在周围黑色石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显。同时我的脸也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气流,其中夹杂着一丝冰冷浓重的湿气。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但它看上去非常像是地面上的一道裂缝。“我想那就是我们要找的隧道入口。”我给出了结论。

 

“你敢肯定我们已经远离地下了吗?”站在我身边的罗嘉什对此表示怀疑。此时我正陷入沉思,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也跟了过来。这家伙毫不掩饰自己很开心能吓了我一跳。

 

“可能是裂缝的底部。”尤根自告奋勇道。对我来说,这话似乎很有道理,而他又是在一个类似这地方的世界里长大的,所以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

 

“这就能解释得通我们在巢穴中发现的那只死掉的兽人。”我说道。“它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这里的隧道。”也许是这次跌落要了它的小命儿,而碰巧安布尔又把它的尸体拖回了巢穴,不过以我的经验判断,掉进几百米的深洞可不止是让兽人丧命那么简单,特别还是在头部着地的情况下。

 

“那也就是说这次探险是在不折不扣的浪费时间了。”罗嘉什总结道。我摇了摇头。

 

“远非如此。若是有一只绿皮找到了这处破洞,那么其它兽人也能发现这里,它们可以像其它物种一样顺着绳索下到这里。”当然,这并不完全正确,即使在最有利的情况下,它们也只是些笨手笨脚的野兽,但它们从来不缺乏决心和韧劲,而有的时候这就足够成事。

 

“我们最好过去查看一下。”海尔说道。我怀疑她这么说与其是为了声援我,倒不如说是为了享受反驳科技教士而获得的快感。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满意这种团结的表现。

 

“我同意。”说完,我继续向前走去,其他人各就各位围在了我的周围。当我们逐渐靠近那道裂缝时,它发出的光亮越来越强,而那股微弱的气流变得比先前更加猛烈,隧道里原本还能让人勉强忍受的低温也开始急剧下降,即便我身上穿着厚实的大衣,也感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闻起来像是雪的味道。”格里芬谨慎地说道。“我们一定是在接近地面。”我准备相信她的判断,毕竟她了解冰雪就像是我了解隧道一样。当看到即便是这名坚忍的瓦尔哈拉人也稍稍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时,我略微有些惊讶。若是我能像自己相信的那样真心信任她的直觉,那无疑不是什么好兆头。

 

结果大伙儿与那里的实际距离近得超出了我们的认知。我们转了个弯,绕过一块露出地面似乎纹理很深的石头,而我也懒得听罗嘉什对此发表的一通长篇大论,此时的我正全力抵抗那股能够凝结血液的寒风,我并不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就在穿梭机坠毁时自己也经历过同样的情形,最终伴随寒气与一缕微弱却又近乎令人眼花缭乱的阳光,我们走出了阴暗的隧道。

 

“我的天啊!”我连忙用围巾遮住口鼻,感觉就像是有一些锋利的碎片划过自己饱受摧残的肺。有些难以置信,安布尔挖掘出的隧道竟然提前几百米到达了地表。但不可否认我们此时确实已经回到了外面。

 

“有趣。”罗嘉什说道,面对这样的寒冷他竟然都没有发抖,鬼知道他的身体到底经受过怎样的改造。周围打转的雪花让我们所有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前方的任何景物。他沉思了片刻,说道。“也许这只是一条小小的山谷,切断了整座山脉……”

 

我把先前在“心地纯洁之人号”的舰桥上看过的轨道图像与我们此时所处的大致方位进行了重叠。我们完全可能是直接穿越了拱卫精炼厂的山谷的一侧山脊,来到了位于另一侧的某条峡谷的底部。

 

所以,这既是坏消息也是好消息。坏消息说的是确实有一条道路能穿越地下隧道突破我们的防线,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位置与兽人围攻精炼厂的主力部队相距甚远。唯一能够能到达这里的人只会是落单的家伙或是我们先前遇到的兽人侦察部队。

 

尽管我已经被冻得直哆嗦,但这个念头还是让我感受到了额外的寒意。说不上有多少这样的部队在主力部队到达前展开了侦查行动,【注:据我猜测,十有八九,此类部队的总数量并不是很多,因为这种被称为'Kommando'(根据语俗修道会的说法,这是一个兽人从某些人类文明借鉴过去的外来词汇,因为兽人自己无法将其概念化。)的部队在绿皮中是相当稀有的存在。绝大部分兽人缺乏耐心,或者直截了当地说,它们只懂得正面强攻。这使得这些偶然的例外在完全出其不意地拿下目标时,往往会造成与它们有限的数量全然不成比例的损害。】如果其中一支发现了隧道的入口,并且回报了首领,那么所有的敌方部队可能正准备利用这里对我们发动奇袭。好吧,也许没有那么多,但兽人只消派一支适当规模的部队在我们的防线后方大肆破坏,就能给我们造成实质性的打击。(当然,一旦“嘎尔甘特”抵达前线,我们根本就没法守住防御阵地,所以我不得不用拇指按压自己的手掌【注:这是凯恩从童年时代一直延续下来的用以祈求好运的手势。】,在心中默默祈祷当我们在隧道中四处奔波时卡斯廷已经想出了能够解决那玩意儿的对策。)

 

“这里有脚印!”玛格特顶着漫天大雪跪在几米外的冰面上,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她的发现。而我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我不禁再次肯定了瓦尔哈拉人在冰天雪地的恶劣环境中所表现出的自然亲和力。格里芬跑过去与好友会合,和她一起蹲在地上检查那些痕迹。

 

“看起来的确像是脚印。”她附和道。“要我说,这是兽人的脚印。”

 

“有多少?”我透过能够阻碍声音传播的围巾,勉强调动迅速冻僵的面部肌肉,成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玛格特耸了耸肩。

 

“一对?”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肯定。“周围的地面被弄得乱七八糟。”

 

“一只兽人。”罗嘉什用他的金属双眼扫描过地面后,证实了女兵的判断,不过从他的声音中听得出有那么一丝不耐烦。“另外还有安布尔的脚印。这只绿皮一定是在这里闲逛,结果惊动了野兽,最后变成了它的午餐。”

 

“只有一只兽人?”我问道。“你能肯定吗?”

 

“当然。”罗嘉什说道。“任何长了眼睛的家伙都能看得明明白白。”通常我会被他这副科技教士的傲慢口吻激怒,但在当时这近乎是一种解脱。我认为他正在克服自己的闷闷不乐。但我还要考虑那些更为紧迫的问题。

 

“那么其它兽人呢?”我对此疑惑不解。尽管兽人非常讨厌,又很喜欢吵架,但令人奇怪的是它们却总是以绿皮特有的野蛮方式一起行动,而我们那位丧生在安布尔嘴下的“牺牲者”应该不会是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的。诚然,同来的绿皮发现它失踪以后不会多浪费时间四处寻找,但它们可能还留在附近。而这意味着它们可能也会像那位昔日的同伴一样无意中发现这里。

 

“问得好。”罗嘉什承认。“我猜你想要四处侦查一下,以确保外面没有其它兽人吧?”

 

好吧,事实上这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但却非常有必要,而且现在已经有人点明了这个想法,我不能在士兵们面前打退堂鼓,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能够确保安全的方法。”我用自认为高明的演技设法掩饰住了自己的不情愿。但我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发现了科技教士脸上那一丝报复式的微笑。

 

外面的环境比我能想象到的还要糟糕。雪花在我们周围飘个不停,在寒风的驱使下它们比灵族女妖的剥皮刀还要锐利,我从洞口出来才只向前走了几步,便发现自己的眼睛在本能的驱使下紧紧闭合。我不禁感到一阵恐慌,很是担心可能再也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在寒风的作用下,我脸上的眼泪将眼皮牢牢地冻结在了一起。我差点就抑制不住心底的冲动想要原路返回(这必定会让我失足跌进冰隙或是在远离同伴警戒范围的地方因体温过低而悲惨死去),这时一只令人安心的胳膊从背后扶住了我。我感激地尽情呼吸着尤根刺鼻的体味,仿佛那是上等葡萄酒散发出的清香,我稍微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鼻子竟仍在工作。

 

“坚持住,政委。”有什么东西滑过了我的脸,双眼的刺痛感稍稍好转了一些。我眨了眨眼睛,迫使它们不要黏在一起,同时感觉到有些半融的冰晶在自己的眼角中滑动。此时我依稀可以看见尤根裹在围巾和厚皮帽之间的那张脸被一副雪地护目镜遮了个严严实实,而我脸上也有一副同样的东西正在保护自己的视力。“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谢谢,尤根。”我设法调动几乎完全冻僵的面部肌肉硬生生地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围巾抽动了一下,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微笑。

 

“幸好我一直随身带着一副备用的。”这是他能表达出的最接近于责备的话了,当然他完全有权力这么做。护目镜是瓦尔哈拉军团的标配装备,我在自己的住处也收藏了一副,但我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在矿洞深处用到它,毕竟那里的环境通常不会引发暂时性失明。所以我有理由再次感谢帝皇让我的副官考虑得如此周到。

 

事情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一组的每个士兵都戴着护目镜,但和尤根一样,这种环境对于他们而言乃是家常便饭。从肢体语言来看,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实际上还很享受这地狱般的严寒。

 

“这对你来说够冷了吗,长官?”玛格特兴高采烈地问道,似乎是真的没有察觉此时的我是多么难以忍受周围这冰天雪地。

 

“现在我不介意能来上一壶坦拿茶。”我知道眼下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苦中作乐,适当承认自己不太适应严寒,而不是一味抱怨周围的鬼天气。这样他们就会时刻留意我的情况而又不会对我心生反感。

 

“我自己也不会介意喝上一杯那东西。”她承认道,随后小跑到前面担任排头兵。

 

“你知道,这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罗嘉什小声抱怨道。我发誓如果他不出声的话,自己还会想念他:那身白色长袍与飞雪融为了一体,我只能看清他那张苍白的面孔和金属制的眼睛。看上去他就像是乘坐着一台玛萨琳用以代步的悬浮装置的极端版本飘浮在我面前的空气之中。“如果这附近当真还有兽人存在的话,它们起码也在几公里之外。再不然就是已经被活活冻死了。”

 

这里哪有他说话的份儿。看着他这浑不在意零度以下气温的模样,我再一次发现自己很想知道这一身长袍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它们的适应能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我指出道。卢恩特顺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的观点。

 

“我祖父曾经在一处冰川里发现了一只被冻成冰棍儿的兽人,它是在兽人大军对我们家乡发动入侵时被留下来的。他们把它带回营地解冻,结果那家伙竟然苏醒了过来,并且想要杀死他们。这是真的,他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当然,他祖父也和其他所有瓦尔哈拉人的祖父一样,喜欢在闲暇时给孩子们说上一些这一类的奇闻异事,而“冰中的兽人”是那颗星球上流传最为广泛的民间传说之一,但我怀疑罗嘉什并不知晓这些事情,所以我点了点头,证实了他的说法。【注:和很多民间传说一样,这些故事内里包含着一定的真实性成份。尽管还没有办法去证实这一点,但不时会传来“在瓦尔哈拉的荒野中发现离群的兽人”之类的报道,有时还会提供尸体来作为佐证。这些有可能是兽人在入侵战争后遗留下来的尸体,它们在寒冷的环境中被保存了下来。对于这种生物,你绝不能想当然。

 

“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时刻留意自己的背后。”我补充道。我不能确定,但我认为卢恩特向自己眨了眨眼,显然是在享受戏耍外人的快感,而且他对待我的态度就好像我也是一个瓦尔哈拉人。当然,我这辈子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与他们一同服役,而且我也常常发现自己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他们的讲话方式、饮食偏好等等。他们似乎在很多事情上都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这在我看来并不奇怪。【注:事实上,考虑到许多政委与他们所属部队官兵之间的关系,这相当了不起。不过就像是他在回忆录中经常做的那样,凯恩很少会称颂自己取得的那些成就。

 

“好吧,我们此时是在一处峡谷之中。”格里芬扫视着四周依稀可见的地形。“依据雪花飘动的样式,能够判断出这个事实。”它们在我眼中看起来就像是一道令人眼花缭乱的白色墙壁,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假装自己领会了她的意思。实际上我并不需要明白其中的道理:领导原则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你得清楚什么时候该依赖自己下属的判断。但装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总归是上策。

 

“那你知道兽人会走哪条路吗?”我问道。她点了点头。

 

“由于暴风雪的影响我们无法发现它们留下的任何痕迹。但那边——”她指着一个在我看来就像是随机的方向说道。“被山谷的顶端封锁住了。我猜测它们最有可能选择坡下的道路。”

 

“很有道理。”我做出了决定。“我们马上就动身前往谷口进行侦查。倘若真有绿皮,我们会找到它们的。要是没有,就立刻撤退,然后炸塌洞口。”

 

“那可能有些困难。”她指出道。“我们动用了绝大部分炸药来封闭那段……不知是有什么东西被遗弃在里面的走廊。”

 

“我们会想出办法的。”我装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不停打转的雪花几欲令我作呕,寒冷不住挤压着我腹部的肌肉,而我此时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老虎钳想要夹扁我的脑袋。这趟侦查任务结束得越早越好。“可以用尤根那把热熔枪替代炸药,而且我相信我们那位齿轮小子朋友有能力指出天花板上的薄弱之处。”

 

“我想你说得对。”中士说道。我环视四周,期待罗嘉什能够站出来给出回应,但此时此刻那位性情乖戾的年轻科技教士已然彻底消失在暴风雪中,便仿佛他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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