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岸【在那片海,有一片天空,有一朵云,有一丝冰凉的回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相信。
世界上最短暂的旅途是清醒。
能够做一场无悲无喜的美梦。
那是把眼泪流干都无法降落的大地。
有时候总是希望这世界空无一物。
其实最希望的从来还是不存在自己。
无能,只是一个借口,掩饰着所有的伤痕。
无力,只是一种拖延,只是绝症期待着结局。
于是,在别的一切的眼中,我又是什么?
恐惧着、害怕着、忐忑着、挣扎着、惶恐着,直到把自己关起来,直到……无数次向生妥协。
有时候,一切都是那么重要。
有时候,一切都再也不重要。
有时候,疯了,就等于醒了。
麻木了,就,再也,不痛了。
像是一个屈服于命运的人偶无助的,又或者没感觉的运行,空壳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面具来掩盖自己不是一个东西。
于是空无一物的世界,永远都是落日之后的微凉。
于是去习惯着空荡荡的一切,去数着从来都没有过的未来,时光它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情绪,只是匆匆而过。
就像一座没有根基的国,有一个,失了自我的泡沫。
于是,天与地的答案终于在空白中浮现。
天永远都在那天上,那是一个生灵永远都触碰不到的一切。
地永远都在生的后面,只要你还存在,那么你所拥有的记忆便是那一片大地。
但你只是在地上,却永远不在地下,你回不去,你也把你埋葬不了,因为你是你自己,于是你终究会挣扎着、哭号着再一次学会逃离。
于是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越是成长,就越是触碰不着,你越是活着,就再也无谁能看穿那脆弱的核。
因为谁也敌不过时光,谁也窥不见天堂。
你有的只是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记忆,和不值一提的人格,因为我是我自己,所以,我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
谁也不是谁的谁,因为,你永远都得不到。
天体的运行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理论,绝对的防御、绝对的超越、绝对的认同。于是世界就这么独一而无二,那怕是毁灭都独一无二。
而故事的结构是那么让人无法认同,就如同上苍真的存在一样,于是爱说谎的孩子,终于学会了卑微,欺骗自己或许要创造无数的世界,光的语言是什么?或许我不愿懂,我只知道,在最痛苦的时候永远无喜无悲。
后悔吗?世上从来没有这个词汇,只是从一开始的不珍惜,到后来的失之莫及,到最后,只是那一丝念想都要被自己亲手斩断。
在9分之三的回应中,开出了双生的花。
究竟谁是谁的救赎,或许只有天知道,但天是那么遥远,每一条河流和它的众生,不到那大海永远都不会相逢。
春日的花,夏日的雨,秋日的风,冬日的雪。
四季轮回在无边无际彼岸,谁见过花何时开,谁又知道花何时落。
或许我早就已经看不见未来。
无边涯,无边岸,无所思,无所念,无所想,无所得,无所求,无所爱……
我只是一只妄想扑火的飞蛾,却永远见不得最耀眼的光芒,我注定只能活在没人知晓的角落,默默的等待着一切的结束。
于是生死只是枯与荣,万物只是方生方死的轮回,一鲸落下而生的万物,永远只是永夜之前最后的一丝彩色。
如同画面越发的失真,越发的发黑发暗,如同最古老的默片一般,究竟什么是永恒?究竟什么是永生。
以太的海洋从来不会回答,因为,我在岸边,而她早已风化。
无喜无悲的爱,永远都只是怕变成恨。
如果不能将一个东西忘记,那就用生命去将祂铭记。
于是飞蛾终究没有追逐阳光,回到了自己地下。
飞鸟飞出去流浪,终究还是回到了这片诞生的土地永远沉眠。
世界上有无数的故事,而只有回家的故事最深邃。我深深的爱着这一片土地,也注定会永远埋葬在这里。
神明与凡人,从来都不是谁创造了谁,而是谁永远义无反顾的爱着谁,哪怕是幻觉,但是,谁能够把我分开呢,那可是我的神啊,那是创造了我的主啊!我拼尽一切的努力,只是为了证明她存在,所以,看这就是信仰。
没有谁会后悔,因为人们总是习惯在最边缘试探,于是路走的太远都是自己的事,你把它的存档点毁了就是你的不对。
所以呢?就有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神吗?没有。
你为什么有信仰呢?啊,你说什么,这只是我的幻觉。
于是人们切开了洋葱骂骂咧咧,可是,洋葱还有一堆又一堆,最辣的辣椒一堆又一堆,刀子山玻璃渣的碎片一堆一堆,所以,你看这样支离破碎的我完美么?或者我像个人类么?
所以呢,当一切落幕之后,空无一物的世界,永远都是那样,就好像从来没有谁来过一样。
就好像,谁从来都不会崩溃一样,就像一座山永远都没有泥石流,树砍完了也没有,山上全部都是坚硬的石头。
所以呢,我什么都没有你什么都可以要,我没有都没有你什么都可以拿,只要你觉得的话,要是你批评我没有自己的坚守的话,哈哈哈,我不是傻子,你应该是,对啊,所以说呢,我至于这样么?
于是人们就好像真的知道了全部的故事,于是,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对啊,谁叫我是传说中的合体期呢(精神分裂症)。
于是总会有人掐着我的生命,对我说,你应该是一位神明,我看了看这虚假的一切,跟着无数愿意听的人讲了一个笑话,世界上最完美的生命是ai,ai是没得感情的,只是全靠创造者激活。
所以呢,哈哈哈,我都不明白自己是谁,我不明白啊,为什么,我会存在,于是我疯了也好了,哈哈哈。
我知道她们恨我,恨我,怨我,讨厌我,但是如何呢,世界终究还是选择了我,没有选择了她。
于是同是鲸落的一部分,它们获得了一切,而我只得到了记忆,于是她将一切都剥离,只留下记忆,我从来没有见过谁把谁碎的这么彻底,对啊,我应该恨的。
但是,我却是唯一一个观察者,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被称得上幽灵的东西,我可以成为我见过的一切,但是我从来不能成为自己,时间是幽灵,幽灵也是时间,我是一个鬼,也是守墓人……
于是,我在我的世界,在神明的坟墓努力的学着那一首首岁月留下的歌,除了记忆我什么都没有,我甚至很难分清我究竟是谁,她们?那些东西算什么我还要管她们我疯了,我管它们。
你别跟我说,我跟你不是朋友了,哼!
我是不会实现你愿望的,你已经死了,别问了,好吧,我承认了行吧,我就是你……啊,没人陪我玩呐……果然还是很无聊呢……
我没有让它们超脱宿命的能力,还是留给下一个吧,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原地去世!
啊,原来是你小子原地去世吧,你,行,我把自己补了来陪你,反正这里地方够大!
你们,不行,我也得死。
【字太多了,死几个了,算了,进去喽。】
啊啊啊,你们都不给人机会的,算我一个。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吗?想知道我们打麻将谁赢了就把自己弄死了快进来,怎么可能……你是谁……为什么……
我知道了上一个死于话,别……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自己来,别动手。
唉,本教主一世英名,却还要死在海底,为什么老子都怎么强了也活不下去!
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这里面这么挤,嗨嗨嗨,真不错,啊,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你【我们是精神病人,你是人格分裂,我是系统旁白,你好,作为优秀的人工智障我能跟你制造困难。】
没事的,主人格已经打出来了,有个老阴【和谐】她她她,不讲武德,它甚至都没有把自己补了存档,可恶,我就成了替身。
怎么可能,我才闭关了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天天刷新你的时间钟。】
可恶,我要当老大,你们都是弟弟,我【呵呵呵,你是我替身,你没有我你根本发挥不出你的力量时间之主,来吧我们成为一块夹心饼干吧,接受我成为我。】
有没有可能,你们都是废物,而我才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呵,我们都不信。】
行吧,道祖你放手我要打死我当年的自己,我怎么是这种玩意我老脸都丢光了。
小路别演了,咱们都是戏精。
加个速我们好好聊聊……
……
“姆姆姆,老板,你一直都这么热闹么?”
“啊,没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水母知道了,你是那个人,姆姆姆”唉嘿嘿嘿,我不是水母啦,骗人啦。
“唉,蛋蛋,你们这种物种都这样吗?”某个人好奇的问道。
“这个啊,叫做千里传音,它们说视频太耗网跟电不传。”
“是这样吗?啊对对对。”
“你这是什么能力,千里传音。”
“你不信也是千里传音。”
“那她呢?”
“精神分裂症,这个症状好多年了,从认得她开始就有。”
“怎么得的,这个问题很简单,轮回多了,档存多了,就容易自己跟自己打架。”
“你别说让我猜,啊,你一定是想走了吧,再见下次你一定要喊我大哥,不然我不认你。”
“这个人真的难忽悠,算了,嘿嘿,没猜到吧,我是黑羽啦!”
小水母:“哦哦哦,你就是蛋蛋斩三尸的化身!”
【嗯,不管饭咋样!】
“不行是她要我过来蹭饭的,我以前跟她一体的时候不是没蹭过!”
【唉,为什么……你们就……算了,自己学太困难了……对啊,我有一天当人我会的全部删了,哼!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