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2.12 钻洞梦

午时十二点几回笼觉之梦。 我和学生们在个杂草丛生的沙地，那有扇大铁门。梦告诉我这是学校某个极久未去过的角落，所以当时很有怀旧感。当然现实中我并未见过这个地方。偶然惊喜地发现暗巷末端的墙脚有个方形窟窿，学生们打算钻过去看看墙另一边的世界。窟窿高约莫几十公分，宽亦只有刚容一人宽的程度。窟窿上方写着“有电，小心挂发头顶”。关于“有电”，我不记得那行字具体是如何表述的，但“小心挂发头顶”我清楚明确地记得。又或者它写的是“小心挂发顶层”，但我和学生们一致读成“小心挂发头顶”。总之意思就是墙有电，钻洞时小心头发触墙而触电并粘住。 第一个钻过去的是个女学生，看到那行字后，非常小心，初时头与地有距离，然后觉得不够安全，已经不是该顾及卫生的时候了，便将头几近贴地前进。窟窿后几十公分处有块大石，或是窟窿的门。在女学生差不多钻过去时，我见她手指都在推着地上的沙土前进，便顺势将石推开了，于是阳光漏出，我隐约可见墙对面亦是杂草丛生的沙地。轮到我钻时，我亦是不敢豁出，头与地有一定距离。后面的人出于好心，将我的头按下。我努力地用腿蹭地向前蠕进。蠕了一会，我感觉我身体并未往前移动过。我想，或许只是腿未移动，上身应该靠腿蹭过洞了罢？很快，或许只是出于本能而睁开了眼——梦醒了，我发现我的头用力压在枕头上，反复往床头方向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