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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观察者的攻心战(56)

2023-01-10 14:15 作者:MRKISSA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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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ooc,敬请注意知悉。


本篇是第四章的指挥官线,之所以标号会缺少部分单数篇是因为这段故事同时还有舰娘线。


以下为正文:

“唔!!!”


这个塞壬据点(应该是)最后的一只领洋者被指挥官朝头上猛地踩上了一脚,它在被消灭前看到的最后影像是那个毁灭战士先是个前手刺拳假动作骗开它的抱架,然后紧接着后手勾拳好像巨炮一般结结实实打在自己下巴上,眼睛一黑倒在海面上待恢复些许视野后紧接着就是那副执政官盔甲的鞋底黑压压朝自己面门上一脚

图为宋亚东首回合ko莫拉雷斯

”指挥官心情既沉重又轻松愉快——美酒是醉人的,塞壬的鲜血远比美酒更醉人。


时不时举起塞壬的头颅举杯邀请着天上那轮明月,与自己的影子三人共享让人神魂颠倒的“刺鼻的血鸡尾酒”。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可与明月黑影共饮又何尝能触及曾经和舰娘尤其那位倾国倾城的红挑染在一起“射者中,弈着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的欢乐的万分之一呢?


指挥官照旧用头盔搜索了一下,从头盔的边缘又一次看到了火红的夕阳,只不过高度比之前更高了一些——又是不眠不休浴血奋战的二十四小时,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指挥官早已忘却“疲倦”二字的写法。


“还剩一个又是塞壬信号塔吗?”塞壬大规模控制的要塞海域有个信号塔真是再正常不过了,哪怕附近还有塞壬守卫舰队对指挥官来说也跟踩死一只蟑螂一样轻松。这么想着指挥官向信号塔的海域滑翔过去,越走越快——不禁让人想到用北冥神功吸收了太多内力感觉身子要炸了的段誉,指挥官越滑翔越快,似乎要把自己身体之中越来越多无穷无尽的冲劲像泄压阀一般全部发泄在那些可憎的塞壬的头上。


信号塔之下果然有个塞壬,是一只测试者?指挥官按了按拳头:“好样的,正好给老子揍一顿啊!!!”


两人好像喷气式战斗机面对面拼刺刀一般向对方冲去,指挥官猛地一个后手勾拳,却停留在测试者左腹部毫厘之处。


怎么回事?测试者的眼神涣散无神好像死掉了一样,指挥官仔细一看——确实是死掉了,从它的嘴角处流淌出了几滴鲜血,好像画笔一样流过那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下颚,即使指挥官这种捧着《尸体变化图鉴》还能一边津津有味吃着夫妻肺片的人也不免觉得有些瘆人可怖。


“喂喂喂!我都没动拳啊?这也太不争气了吧?!”


测试者好似没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来,指挥官一个后撤步这才没让这具塞壬尸体倒在身上。测试者倒了下去,它的身后是一群仲裁机关的老面孔们——司特莲库斯、天帕岚斯、拉沃斯、还有代行者一众人,它们分成两列一字排开,让人联想到那种正式场合走红毯的夹道欢迎。


赫米忒手握着一把匕首——就是这只匕首刚刚夺取了测试者的小命,面无表情却流着一滴冷汗看着眼前这只doomslayer——赫米忒当然是害怕的,因为同型号的姐妹(或者说克隆人?)曾经被他用BFG-9000塞进嘴里点过一支烟,这份恐惧即使没有亲身经历也依旧刻骨铭心。它侧过身子微微一伸手,示意指挥官向前。

几只塞壬们

真的是夹道欢迎,看着面前黑漆漆的门洞,指挥官白了一眼列队的仲裁机关们毫无畏惧走了进去。


前脚一踏进塞壬信号塔的门槛,随着“咔嚓”一声巨响后脚大门就严严实实关上了,真的是严丝合缝连一丁点光都透不进来。指挥官睁大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是可谓“睁眼瞎”者也。

不过没关系,指挥官有他的执政官盔甲——对于这个大胖子来说这身盔甲好似第二个身体,甚至无需轻轻一敲(这纯粹是指挥官喜好习惯而已),头盔已经为指挥官完美生成了全彩夜视画面。


都不能跟说像开了灯一样了,简直就是万里无云的晴天。


跟上一个塞壬信号塔不一样,这座塔没有电脑机房那样嘈杂的机械声——没有电脑机箱和满地跟蜘蛛网一般的电缆,源头都不存在又何来的噪声?


空旷的房间,一侧是看起来不是很牢固的铁楼梯,和刚刚假舰娘们血战的房间如出一辙——既然是塞壬产物嘛有标准制式也是正常的。


指挥官寻着嘎嘎作响的铁楼梯上了楼,楼上又是一片广阔黑暗的空间,有一侧似乎有个石墩子。


“这是拿来坐的吗?”


“是哦?可爱的人类~”


指挥官丝毫没有意外:“多谢了,观察者小姐。”突然一个低扫指挥官把眼前的墩子踢的粉碎,“我这身囊膪还是站着减肥更好。”


对于指挥官无与伦比的力量观察者早有见识踢碎一个石头墩子也没啥值得意外的了,只不过突然冷不防这一脚好像在静悄悄的房间里突然点燃了个二踢脚(抚顺:阿嚏!)一般多少还是有些吓人。


“作战很辛苦吧?”


你觉得呢?”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指挥官差点没笑出来——他还第一次知道塞壬原来还有文化:“那么想当一次鱼吗?”


观察者突然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会眼前是北联家乡天寒地冻的冰天雪地,时而又是《神曲》之中永无出头之日的烈火炙烤着自己,不一会眼前恢复了正常,身体却好像牵线傀儡一般不受控制地一头撞向墙壁,甚至连痛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反剪到背后,伴随着无人木村锁的力量越来越大,观察者的手臂关节咔咔发着清脆而骇人的响声。


“怎样?还想当鱼吗?”


观察者突然感觉身上的牵线全部都断了,一下子瘫坐在地面上,赶紧趁着这个空隙多喘几口气舒缓一下。


“人的感觉和行动都是通过外界物质基础刺激生成的电信号传递到大脑反馈过来的,要如果我直接用原力控制你的电信号或者直接用原力按住你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无与伦比的力量,哪怕作为指挥官不共戴天的敌人刚刚又吃了那么大的苦头观察者也不由得由衷地赞叹。


“懂了没!只要老子想老子随时有几百种好办法弄死你!别给老子想什么歪门邪道!”


“啊啦啦~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哦~”观察者额头上流下了几滴冷汗,上次被指挥官一记爆肝拳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似乎又隐隐浮现了起来,“只是来慰问一下……


“真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指挥官心里这么想着,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应该反过来“鸡给黄鼠狼拜年”更合适一些,毫无疑问塞壬这只鸡把自己提溜起来给指挥官送大礼来了。指挥官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嚯~能得到来自塞壬的问候真的三生有幸啊。请接受蠢徒大伊万一拜。”


大伊万装模作样向着观察者鞠了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大躬。观察者看着眼前的这个毁灭战士既害怕却又觉得有些搞笑:“免礼~只要指挥官别再虐待自己了不然大家都!!!”


观察者身上的牵线又被系了回去,先又是被拉着往墙上猛地撞了上去,然后被蹭在墙上猛地拖行了好几米远,最后再一个墓地钉头倒栽葱猛插在地上。指挥官怒火中烧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找死啊?!想死就跟老子说老子成全你!”


“果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呢”观察者一边想着用自己的章鱼舰装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观察者可以模仿任何一个舰娘的声音伪装成任何一个舰娘的形象,她刚刚模仿的声音不用多问当然是指挥官深爱着的那个女人的了。


“啊啦~真的对不起呢”观察者虚与委蛇地向指挥官说了真对不起,指挥官即使知道这份抱歉虚情假意也没再继续用原力把观察者怎么着了,“指挥官先生这次旅途以来受了多少累呢?”


“有啥累的?”指挥官稍微合着眼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路途——时而学习宝力高或是林实奈这些散打泰拳皇帝他所尊敬的大师们与塞壬打站立格斗,时而学习隼龙但丁极尽华丽的表演,有时候则发扬他doomslayer的老本行三下五除二一个血肉横飞简单不失暴力美学的壮烈击杀消灭一个塞壬,“对付你们这种货色要是喊累我也别当指挥官了。”

但丁和隼龙,指挥官的偶像,随便哪一位都可以单枪匹马灭绝塞壬

“也是呢~毕竟是港区的指挥官,真是优秀的让人窒息啊


观察者依旧“不思悔改”用着指挥官心头挚爱的声线和大伊万说话,只不过这回指挥官没有再生气发狂,他的一下子脸阴沉失落了下来,优秀一词如同利刃一般千刀万剐着他,指挥官很清楚优秀这个词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现在被观察者莫名其妙套上这个帽子怎么戴怎么不舒服。


“优秀?你们这群家伙眼睛长在哪里啊?”


“又怎么不是个称职的指挥官呢?”又被凭空戴上了称职这个帽子,“那么华丽的战斗无与伦比的力量,消灭我们的塞壬要塞犹如张翼德探囊取物一般,世上又在哪里能找出第二位这样的指挥官呢?”


指挥官全身又是针扎又是鸡皮疙瘩,心想着:“谁给塞壬这群混蛋上的文化课?拍马屁能力比星宿派那群爪牙还炉火纯青,老子一不姓丁二不名春秋三贼讨厌阿谀奉承”,然后又翻了翻白眼——不是在思考问题而是在鄙夷身边这只塞壬:“这难道不是基本义务吗?指挥官连这个都做不到还干什么劲?”


“不正是把基本义务做好做扎实了才称得上出色吗?”


“我的妈呀这是第几个词语了?”指挥官一边回忆着观察者的马屁话一边慢慢回答着:“这算啥多消灭你们这些爪牙干掉一个是一个……


说到一半指挥官闭上眼了眼睛,回想了这一路上与塞壬血战的场景。观察者轻轻鼓了鼓掌:“对啊,消灭了那么多我们的人这难道不应该拿A档吗?”


指挥官是个超级大学渣,学生时代考试一直是E档见个D都可以大摆庆功宴喝上个三天三夜被观察者这么一谄媚反倒有些兴奋:“是啊我也就这点事情上做点贡献了……


“指挥官先生很喜欢这个感觉吧?”


……”指挥官并没有说话,说不喜欢那绝对是撒谎,但大伊万隐隐约约觉得如果说喜欢的话又有着什么东西等着他。


“还可以吧?”这个折中主义的答案也不赖。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呢~”观察者好似幽灵一般飘在指挥官身边,“指挥官最喜欢消灭敌人看着塞壬被撕碎,指挥官不觉得消灭塞壬是很美妙的事情吗?”


还没等指挥官进一步想好准备回答观察者又飘到了指挥官另一边,隔着烫手的头盔轻轻抚摸着指挥官的脸:“如果为指挥官先生设立一个天国每天都有杀不尽的指挥官最厌恶的塞壬指挥官先生又喜不喜欢呢?”


指挥官不说话了,他已经预见到了观察者的陷阱——说不喜欢那就是撒谎,说喜欢的话则又是证明了自己只是个沉溺于杀戮的机器而已。


“不用了,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


“啊啦,指挥官居然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呢?是害怕有人把自己从那可耻的无敌王位拉下来吗?”


“拉下来我心服口服,拉不下来就给老子闭嘴!”


“哈哈~”观察者笑了笑额头上却又留下了一滴冷汗——确实将他拉下这个王位所有塞壬加起来也做不到,“王位上一定很很寂寞吧?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快感踏上敌人一万只脚的美妙……


指挥官实在是绷不住了:“观察者小姐,我真是低估你们了,谁给你们上的文史哲地课啊穷酸秀才都没你们这么拽的


“指挥官不是喜欢杀戮吗?为什么现在又打上退堂鼓了?”观察者并没有回答指挥官,“指挥官不是最擅长这个只喜欢这个


“够了!”指挥官抓起观察者的面门把她提了起来往边上像扔废纸团那样一扔,“我这个大肥胖子还能干些啥!不就消灭你们这些敌人吗?那个混蛋奥斯塔老子迟早要找它这个噩梦起源算总账!我干指挥官不就是带领大家……


指挥官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踩了一脚急刹车,只不过车速太快惯性太大还是会拖行好几米,就是这几米被观察者抓住了把柄:“啊啦~指挥官先生还记得自己是指挥官呢?港区的大家都怎样了?”


……”指挥官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会想着那如同过眼烟云一般的充实的港区生活,以及和欧根卿卿我我亲密无间好似夫妻一样的美好时光


夫妻?


指挥官下意识抬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那只绚丽的誓约戒指还戴在他的左手中指上,只不过这个戒指本来并不应该出现在中指而是无名指上的。

指挥官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的那颗心头肉

“果然呢~想家了吗?港区的美食还记得有哪些吗?港区平时喜欢干些啥呢?她怎样了?”


“咔咔咔”传来了指挥官握紧拳头的声音,观察者说的是“她”而不是“她们”肯定就是有所指,而那个女人肯定是


“怎么了?被戳中心窝了吧?”观察者继续用着指挥官心中深爱的那个红挑染浸蜜一般醉人的声线,轻柔地隔着头盔抚摸着指挥官的脸,“我知道的哦?指挥官非常担心她,手指上已经套上戒指了吧?你思念她吗?你爱她吗?你想cao……


“册那娘侬泽氽刚vou四!诶屋伐为的港格滋不就柜了拉希洞里厢伐哟浪fi公共滋女!”(上海话:他妈的你这氽江浮尸!不会说话就把嘴扔到垃圾桶里去不要浪费公共资源!)


“啊啦啦~果然是戳到心头痛上了呢~”观察者掏了两下被指挥官咆哮震得有点发痒发疼的耳朵,依旧像幽灵那样飘荡在指挥官身边,这次她轻轻隔着盔甲摸了一下指挥官的左手中指,指挥官轻轻一拍把观察者的手打了回去:“谁允许你碰这玩意的!”


“哼哼~指挥官一定很想念她吧?”观察者稍微挥了挥手,对指挥官来说是轻轻一拍对观察者来说可就不是如此了,“你肯定很想把一样的东西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吧?没想到这样刚烈的外壳之下还有那么一刻柔软的心呢~”


……


指挥官没有发作,他低着头细细品着观察者的这些话,隔着他的头盔似乎可以看到他愧疚的表情。突然指挥官缓缓地抬起手,轻轻一用力摘下了头盔。


观察者看着指挥官的脸——面无表情,从那双心灵的窗户却读出了一些释然和坚定。


“谢谢你观察者小姐


观察者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谢一下子弄的有点手足无措:“指挥官先生?出了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发烧了?”


观察者摸着指挥官的额头,确实很热还有很多的汗,在执政官盔甲里这么剧烈运动当然会体温上升出很多的汗了。


指挥官并没有理会观察者,感受着额头上毫无温度冰冰凉凉的观察者的手一边慢慢卸下自己的盔甲:“我要感谢你让我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只会用自己拳头和暴烈伪装自己的懦弱的人……”身体上的盔甲卸下了,现在是手臂上的,“遇到了困难只想着通过暴力转移矛盾却不敢正面面对问题观察者小姐,你刚刚说过这套盔甲之下还藏着柔软的心是吧?


“啊?”观察者被指挥官这些突然的自言自语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一下子没缓过来,“好像是说过哦?”


“钢硬的盔甲之下是怯懦的内在


不得不说指挥官的联想能力还是蛮强的,至于观察者是不是真的这么话中有话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只有最懦弱的人才会用这坚硬的外壳包裹藏匿着这份胆怯”指挥官慢慢地脱着,头盔手臂身体的盔甲都已经脱掉了,“我真的得感谢你啊观察者小姐,要不是六祖慧能这样的点拨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该怎么办。”


“那么胆小指挥官先生?”观察者依旧没有厘清思路,胆小这个词怎么感觉也贴不到眼前这个大胖子毁灭战士身上,“接下来您又打算怎么做呢?”


“但我相信我自己还不是彻头彻尾无可救药之人观察者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是东煌人吧?”


“当然知道了,指挥官先生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东煌人最擅长的事情莫过于脚踏实地敢于面对总结自己犯过的错误,讳疾忌医睁眼瞎是我们的大忌。所以我们东煌才能取得那么值得夸耀的进步和成就。”


指挥官全身的盔甲都已经脱下来了,只剩下脚底还有双那个保证他能在海面上如履平地行走的推进靴:“我不再需要这些了,我曾经靠着这些伪装着自己软弱的内心,现在我要让我自己重新再经历烈火暴风的考验,只有真正能经历下来才能证明自己是那块纯洁无暇的白玉还是只是个不值一提烂石头!再见了,我的朋友们

指挥官疼爱地抚摸了一下推进靴,轻轻一用力把它卸了下来。全身的装备都卸了下来,现在的指挥官就是个穿着黑色作训鞋黑色西裤黑色作训t恤系着黑色皮带的那个大胖壮汉而已。

“指挥官先生,您真的不需要这些了吗?尤其那个鞋子


“观察者小姐?啥时候敌人也会关心起敌人来了?”指挥官轻轻一踢把曾经如同他骨肉一般的执政官盔甲移到一边,“你真觉得我没这个鞋子就没法再战斗了吗?这些事情就不劳烦您多心了,我有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该走了。这份就是留给你的礼物了。”


“啊啦啦指挥官请留步~”观察者很清楚指挥官说的留下来的礼物并不是他的那套盔甲而是对她的不杀之恩,“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应该给你一些回礼了,看吧。”


观察者展开了全息投影影像,一群少女们看起来心急火燎驰骋在海面上


“鞍山同志!抚顺同志!不是叫你们……!”


“看吧~港区的大家都很着急呢?还不止这些哦?”


观察者如同切换监控一般切换了一下全息屏幕——指挥官心心念念的那个红挑染也在队伍之中,虽然清晰度不算很高,但依旧可以看出欧根那挂在脸上的牵挂着急还有眼角的那颗泪珠。


“多美的人啊……如果倒在炮火之下到时候就只剩下那锦缎一般的头发了……


“欧根!别来啊!这些是塞壬海域危险啊!!!”


“啊啦~这下可对不起了呢指挥官?”观察者依旧用欧根的声线慢悠悠一脸胜利地说着,甚至还学着她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手,“我们的全息投影是单工的,指挥官先生有啥消息可传递不过去的呢~”


“原来塞壬不单上文化课还上理工农医课啊?连单工’‘半双工都知道?”指挥官心想着一边在那边看着舰娘们深入火坑只能干瞪眼着急。


“他妈的!干瞪眼也没用!老子要走了!观察者再你妈的见!”


指挥官刚要转身离开突然感觉观察者的章鱼舰装触手点了两下自己的肩:“啊啦指挥官?这么着急就要走了吗?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份礼物哦?更大的过上两分钟就为你们奉上,慢慢享用吧~可爱的指挥官~”


观察者如同一股轻烟一般飘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大伊万这个急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突然他的四周传来了一阵走向地狱的丧钟


“滴、滴、滴、滴……


(未完待续)

主线鸽了很久,恳请原谅。

对心理描写十分不擅长,希望大家多多指点。 

有灵感就会及时写下来,同时在文笔方面恳请各位多多指点。

新的一年向各位读者同志们致以最高的谢意!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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