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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儒家,亦有风沙【山/东】

2020-05-01 12:17 作者:看到行香子请叫去学习  | 我要投稿

他是儒家

幼时曾攻诗词,宋词里,第一首便是易安的如梦令。

“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此去经年,记忆依旧如新。

后来知道,吟绿肥红瘦者,也是齐鲁大地的人。

那时他教我读书,轻轻吟着诗,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孩子,却也不解那诗中的深意,只觉得朗朗上口,就都背了下来。

有人夸我是“神童”,就因为这一点,我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思来想去,十分可笑,那不过是一时痴迷,若是这痴迷对的是游戏,大概我也会被认为是坏孩子吧。

他也只笑笑。

齐鲁大地,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只剩下了大葱,煎饼和拖拉机。

可是和我相处的他,却是个饱经沧桑的儒生,也有心怀天下的气概,亦有人间烟火的温柔。

只是时间进入现代,烟火的一面更熟为人知,而那些儒家的历史埋在了风尘里,不再为大家赞颂。

就像我对诗词般,一时的改变,竟让世人看不出他原本模样,思来想去,可笑可笑。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记得他鹤衫上有山。

东岳的延绵让人想起了逼宋朝南渡的金兵,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可在这长成的人也曾少年狂,一骑绝尘,敌营捉拿叛军头领回建康,谁曾想竟唯有弹剑而歌,梦回军营;最后落了个壮志未酬唯有诗词传世的下场!

那人的名字啊,叫辛弃疾。

铁板铜琶,继东坡高唱大江东去 ;

美芹悲黍,冀南宋莫随鸿雁南飞。

他这么和我说。

那时的我,似懂非懂。

他哀哀长叹一声,罢了,你也还小。

当时他的眼里有一种东西,隐隐含着光。

我想,那是风霜。

他是儒家,亦有风沙。

那事也过了百年了,他大概也忘不了——为他的耻辱愤然的青年们举起反抗的旗帜,那是转折的点,其中的有些人在那时君子豹变,成就了这个国家的未来。

再往前,是甲午的落寞,在威海卫港的全军覆没,是这个国家的耻辱。

也是傲慢的代价。

时局白云苍狗,吹在政场上的风,从来就没停过。

为了生存,他也有了另一个模样,也是现在人们熟知的模样。

谁还记得这里出过无数文人骚客?

当日新月异的国家对上日新月异的世界,一切都在急速地变化着,过去正被极快的抛弃而成为尘封的往事,人们迅速的遗忘过去而去迎接将来,直到自己也化为过去。

也只有那些逆着这时代的潮流去探索过去的人才记得他原本的样子了。

只是也也是一件痛苦的事——他原本的样子固然令人惊艳,但是变成如今大众眼前的原因却也是一个民族的心酸和艰辛耻辱。

日寇的铁蹄下的他也不知有多么绝望,那时中 国有那么多个港口,他也有,但是全都不是自己的。

百年飘零,百年落寞,百年不堪回首,也错过了百年的变化。

那时这个国家没错过世界的任何苦难,却错过了这个世界的所有辉煌。

他没有错过这个国家的屈辱,但却没有被那时的繁华太过眷顾。

可有人记得,儒生亦可投笔从戎?

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这里出过孙武孙膑这样的良将,也有李清照季羡林这样的文人。

在这些他们时代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背后的故土,大概也是一身风沙。

我亲眼看着他渐行渐远。

他转身,鹤氅随风飘起,衣服上的青山历历。

有点沧桑悲凉。

他带着风沙远去。

我想追上他,想说归去来兮,行乐休迟。

“不用了,我只且看这,华夏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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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山东没什么印象除了甲 午 战 争的行香子是屑

查资料时的我:啥?我俩大本命易安和我大老辛都是山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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