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由心生——对魔女因子持有者性格与权能的深度分析及总结之十四（虚饰魔女篇）
本文将会是一个大型科普分析文，将会以现有资料总结并分析所有魔女（包括虚饰），大罪司教还有菜月・昴（以下简称486）的历史，并从中分析其性格与权能。之所以写这个深度分析文，主要是出于对2018年1月24日艾姬多娜的生日问答里的一个答案的兴趣，里面对艾姬多娜的睿智之书是这样说的，“她拥有的睿智之书是基于权能自动生成的。并不是想要所以自己编写的，并且权能自身，就反映了魔女因子所有者的愿望，即便不想要也会自动形成。”
就是这句话，让我产生了想逐个分析每一个魔女因子持有者的性格，愿望与他/她权能的关系的想法，再加上现在关于魔女因子持有者的文章都很久远了，很多信息可能需要更新，故发布此文。
本文将会极长，光是司教篇就30000字警告！因为将综合我能找到的所有关于各魔女的资料，不齐的我会以自己的分析和推测补充，所以我会将文章分为章节分段发布，希望给感兴趣的读者最佳的阅读体验。而引用将尽量以文库版文字为主，因为web版有很多内容被删减。并且将会涉及大~~~~~~~~量剧透，直至第六章为止，以及少量的第七章内容，因为第七章关于魔女因子持有者的信息相对较少。请各位读者谨慎阅读，如果不想被剧透的话建议读完文库版第六章再来阅读本帖，将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本文内容将分为司教篇和魔女篇，目录为：
一，司教篇
1. 怠惰司教
2. 愤怒司教
3. 色欲司教
4. 暴食司教
5. 前“傲慢”司教
6. 强欲司教
二，魔女篇
1. 愤怒魔女
2. 色欲魔女
3. 强欲魔女
4. 暴食魔女
5. 傲慢魔女
6. 怠惰魔女
7. 嫉妒魔女
8. 虚饰魔女
9. 菜月昴篇（附加）
另：本文仅作学习交流，想转载的话请注明出处信息。
二，魔女篇
魔女篇和司教篇将有些许不同，由于关于各魔女的资料太少，我会引用一部分web版内容，当然引用的地方会做标注。web版相当于文库版正式发布前的草稿，比较话痨，情节结构较松散，偶尔有 bug，但伏笔多、坑多、信息量大。
而文库版情节紧凑，细节更丰富，bug 少，但往往会删除一些当前篇章没用的信息。故事的主要走向都相同，不同的只在于细节、以及个别轮回的改动。一般来说，阅读顺序都是以文库版为优先，看完再转web跟上最新剧情。
14. 虚饰魔女
全名：潘朵拉
英文名：Pandora （在希腊神话中，Pandora是第一个女人，她曾经打开过潘朵拉的盒子，释放出七大罪于世间。）
性别：女
种族：未知
生日：未知
发色：白金色
瞳色：深蓝色
历史：
潘朵拉作为从零世界的幕后boss，艾力欧尔大森林的悲剧始作俑者，关于她的资料可以说是各魔女中最少的，只能从第十四卷艾米利亚小时候的回忆和别人的口述中窥得只言片语。
一百多年前的潘朵拉就已经极为神秘，被称为“存在被隐匿的魔女”，对于魔女教来说都是禁忌 [1]。她的身份高贵而超然，被大罪司教们尊称为“大人”，就连实力强大又性格乖僻的【强欲】司教也对她恭敬有加，还听从她的命令而跟随来到艾力欧尔大森林。据此可知，潘朵拉很可能拥有着魔女教的最高领导权，是用福音书指挥几位大罪司教行动的最大嫌疑人。如果此事为真，魔女教近百年来的所有和福音书有关的行动都可以视作为潘朵拉指挥，包括十五年前【强欲】攻陷军事重镇盖库拉（以【强欲】只想和老婆呆一起的性格没可能自己出来的），【怠惰】进攻罗兹瓦尔宅邸，指挥【强欲】与【暴食】路过弗琉盖尔大树，间接导致雷姆的沉睡（大罪司教互相看对方是人渣，能让他们一起行动的只可能是更高的权力或者福音书 [2]），以及袭击水门都市事件。实际上，福音书的能力和潘朵拉的能力十分相似，都是可以洗脑对方让其唯命是从 [3-5]，只是需要对方心理本身有问题 [4]，目前为止，只有莱茵哈鲁特的【变心的加护】和【愤怒】的洗脑展现过类似的能力，不过莱茵哈鲁特显然和福音书无关，而【愤怒】本身就接受福音书的指挥。
潘朵拉的首次出现是在艾米利亚小时候的回忆里，在一百多年前，她指示魔女教极端派领袖【强欲】司教雷古勒斯，陪同她一起来到艾利欧尔大森林，试图解开【封印】。她还带来了魔兽[黑蛇]，在大森林中散播瘟疫。二人很快就与大森林的守护者福尔图娜（艾米利亚的养母兼姑姑）以及魔女教温和派的领袖培提尔其乌斯（以下简称裘斯）爆发冲突。福尔图娜对于潘朵拉表现出了极度的憎恨，声称要为自己的哥哥和嫂嫂 (亦即艾米利亚的亲生父母) 报仇。而裘斯则表现出了震惊，说“这样子......这样子不会太，太过残忍了吗，潘朵拉大人......？” [6] 但他很快就下定决心，吸收了自己不适合的【怠惰】因子，要以自身性命保护福尔图娜母女二人，并拜托福尔图娜带着艾米利亚赶紧跑。
对此潘朵拉的回应是解放【封印】是为了成就魔女教的夙愿。对于裘斯吸收【怠惰】因子，她表现出了强烈的幸福感，认为最爱裘斯的人一定是自己了，并当场授予裘斯【怠惰】之名 [6]。在整个战斗过程，潘朵拉都未插手，只是看着【强欲】单方面蹂躏裘斯，但当福尔图娜送走艾米利亚回来后，她看到了福尔图娜对裘斯的爱，反倒命令【强欲】停手。在【强欲】违抗命令反手杀死她后，潘朵拉用权能复生然后使用[改写]将【强欲】送回他的妻子身边，并覆盖了他的行为造成的一切结果（除了裘斯吸收【怠惰】因子的事实）。面对裘斯和福尔图娜两人，潘朵拉轻松甩脱他们，通过微精灵将艾米利亚诱骗至【封印】，与其会合。
在【封印】处，潘朵拉声称艾米利亚为魔女之女，所以拥有【封印】的钥匙，同样有钥匙的人全世界只有两人（我怀疑是莎缇拉）。潘朵拉告知艾米利亚解开【封印】她就离开大森林，试图说服艾米利亚，但艾米利亚最终还是决定遵守和福尔图娜的约定。对此潘朵拉尊重了她的选择，并未强制她打开【封印】，但表示也请艾米利亚尊重自己为打开【封印】不择手段的决定。
随后福尔图娜赶到，在福尔图娜面前，潘多拉称赞艾米莉娅遵守了约定，是一个心灵十分高贵的孩子，并希望福尔图娜能够说服艾米利亚取消约定。对此福尔图娜表现出极度的厌恶与憎恨，拒绝了潘朵拉的要求并夸赞艾米利亚是自己的骄傲，她的宝物。
闻言，潘朵拉随即使用自己的权能诱使赶来的裘斯杀死了他眼中的“潘朵拉”，但等他脑袋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实际杀死的是福尔图娜，当即精神崩溃。亲眼目睹这一幕的艾米利亚则对潘朵拉展现了强烈的憎恨和杀意，魔力暴走并多次试图杀死潘朵拉（但因为潘朵拉的权能未果），失控的魔力最终冰封了艾米利亚自己和整个大森林。对此潘朵拉表示遗憾，但得到【封印】和一个大罪司教也算值得，并声称“冰季结束之时，我和你必定会再度相遇” [7]。随即潘朵拉用权能抹除了艾米利亚的记忆，只留下了自己牢牢遵守了约定这一点，然后带着被洗脑后的【怠惰】离开。
大约四十多年前，潘朵拉疑似接触了佛拉基亚皇室的史泰德，她也许就是史泰德嘴里的“疯子”，“神经病犯人”，并给予了史泰德福音书，授予他 【傲慢】司教之名（有一个反例就是梅琳达曾说“我的丈夫是诅咒命运的罪犯的爪牙”，这意味着这个“罪犯”诅咒命运，也就和潘朵拉的性格相反。这可以用潘朵拉[改写]了史泰德和梅琳达的记忆来解释，不过也确实是对潘朵拉论很不利的证据），史泰德则对她许下了誓言，内容可能和让罗兹瓦尔见证什么和诅咒戒指有关。后来史泰德曾表示魔女教的愿望就是毁灭世界，只有这一点二者是一致的。更多有关史泰德的内容，请参考我之前写的权由心生——前“傲慢”司教篇。
在十四年前，潘朵拉随同魔兽[白鲸]袭击了露格尼卡王国，前代剑圣特蕾西亚前去讨伐。在战斗中特蕾西亚负伤并失去了【剑圣的加护】，随即撞见了潘朵拉，潘朵拉对其说了一句“──我想了解你”后就使其失去了意识（多半是秒杀） [8]。死去的特蕾西亚被做成了尸兵，随后参与了水门都市篇的战斗，被莱茵哈鲁特击败。临终前她恢复了部分意识，在爱人的怀中化为了飞灰。
性格：
表面来看，潘朵拉是一个十分端庄优雅，举止礼貌的人。但是如果仔细分析她说的话，就会发现她礼貌的言语下极其自大冷漠的性格：潘朵拉将自己视为命运的代言人，己之所为即为命运所为，己之所向即为命运之必然。这可以从文中几处发现端倪。
首先是当艾米利亚疑惑潘朵拉出现在【封印】旁边时，她说，“因为我们的目的就是这里的【封印】。为了找它而来......所以说，我会在这里，是必然的结果” [9]。她认为只要自己想做什么，就必然会做成什么。后面当潘朵拉给了艾米利亚两个选择时，她将自己给出的选择当成命运的选择，并说，“命运是不会去考虑被摆布的人心的。命运只会去爱深知命运自身会起浪仍加以反抗的人，并让他们对结果怀抱希望” [9]。这正好呼应了潘朵拉前面对裘斯说的话：“在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一定是我了” [6]。最后在潘朵拉用权能让裘斯误杀福尔图娜后，她将自己的行为比作命运的引导。她说，“没错，用不着恐惧，更不需要后悔。一切都是必然，都是命运的引导。命运之路引导事态演变成这样” [7]。这多处话语都证明了潘朵拉将自身视为命运，或者说命运的代言人的思想。
在潘朵拉的眼里，命运的意志即为自身意志，她认为命运“不会去考虑被摆布的人心的” [9]，所以潘朵拉不会去考虑被摆布的人心。当她使用权能让裘斯误杀福尔图娜后，转头就询问艾米利亚能否打开【封印】。这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觉得潘朵拉怎么会觉得艾米利亚会听从自己的杀母仇人，但在潘朵拉的视角，这不过是“命运”（她自己）的引导罢了，就如天灾降临，艾米利亚怎么会恨她呢。同样的，潘朵拉不管是在逼迫艾米利亚做出选择时，还是在福尔图娜面前提起艾米利亚的父母时（尽管自己和她们的不幸有极大的关联），也没有丝毫怜悯，完全不会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在潘朵拉的眼里，命运的意志即为自身意志，她认为命运“只会去爱深知命运自身会起浪仍加以反抗的人，并让他们对结果怀抱希望” [9]。所以她深爱敢于反抗命运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潘朵拉自认为自己是最爱裘斯的人，因为她觉得裘斯为了爱拼了命反抗“命运”（她自己）的样子最合她的胃口，于是潘朵拉为了“确认，为了尊贵的目的，人们会多么拼命，又多么惹人怜爱” [10]，她让【强欲】蹂躏吸收了【怠惰】因子的裘斯；也为了让裘斯“对结果怀抱希望” [9]，潘朵拉自己不会插手，甚至阻止【强欲】杀掉裘斯二人。这也难怪艾姬多娜会评价潘朵拉“宣扬浅薄任性的理论，凭一己高兴就「替换」事物现象” [11]。
在潘朵拉的眼里，命运的意志即为自身意志，她认为命运是客观无情的，所以她会原谅所有别人对她的攻击。当【强欲】违抗她的命令，对潘朵拉恶言相向并杀死她，她说，“你的暴行，你的恶言，我全都原谅” [10]。当福尔图娜（以及后面的艾米利亚）多次残忍的将她杀死后，潘朵拉的言辞依旧礼貌，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动怒，只是要她“变得比较体贴，稍微关心别人就好” [9]。
除了以上这些外，潘朵拉还有着一些自己独特的地方，她十分陶醉于人之间的爱，不管是福尔图娜的母女情，艾米利亚对约定的坚守，还是裘斯和福尔图娜之间的爱情，她都为其陶醉，认为这是十分尊贵的。同时对于这些感情，潘朵拉还有一些仅存的良知，那就是尊重他们为了这些“爱”做出的决定，比如潘朵拉不会强迫艾米利亚打开【封印】，尽管前方就是魔女教多年的夙愿。也不会覆盖裘斯吸收魔女因子的行为，因为她想称赞他的行动。但同样的，潘朵拉的良知是“除了尊重的事物，其余都能毫不犹豫践踏，充满欺瞒的良知的表现” [9]。她对这些爱的尊重也就仅此而已，丝毫不会妨碍她践踏别的东西的行为。
对于自己的目标，潘朵拉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她会让[黑蛇]袭击无辜的村民，用【强欲】进攻妖精村来逼迫福尔图娜等人交出【封印】和钥匙；也会践踏自己崇尚的爱，让福尔图娜和裘斯上演自相残杀的悲剧，只为了让约定消失。长月曾经描述潘朵拉为“博爱主义者” [12]，该主义提倡人应该爱所有人，而不是只爱自己。也许在潘朵拉的眼里，她是爱着所有人的，她的行动也是为了所有人的。但也同样因为对所有人的爱，即便潘朵拉的行动造成了什么牺牲，她也只会觉得是必要的牺牲，是命运的必然而已。
关于潘朵拉的目的，可以从她对【强欲】的评价看出一些端倪。潘朵拉认为【强欲】司教雷古勒斯“比任何人都特别，并且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满足。身为完成品的你很棒。而不完全的他们也很棒” [10]，是一个相对其他人的完成品。结合福尔图娜说的【封印】一旦落到潘朵拉手里世界真的会灭亡 [13]，潘朵拉对新的大罪司教的诞生产生的极为浓厚的兴趣，以及潘朵拉名字里的典故（潘朵拉曾经打开一个魔盒，释放出了七大罪到人间），一个大胆的猜测是【封印】里面封印着各种其他的魔女因子，而潘朵拉的夙愿就是释放【封印】里所有的魔女因子，让所有人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成为雷古勒斯这样的“完成品”。如果是这样，那世界确实有可能会毁灭。
PS. 根据她改写现实的权能，可以推测潘朵拉曾经的愿望可能是改写现实。不过这个目前也只是猜测。
PS2.艾姬多娜似乎很了解潘朵拉。比如她很确信潘朵拉不会插手【强欲】和裘斯的战斗，也知道【虚饰】的权能，但她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艾米利亚接触过多关于潘朵拉的事情（和帕克不想艾米利亚接触魔女教简直如出一辙）。从艾姬多娜对潘朵拉极尽贬低的评价来看，潘朵拉也许就是艾姬多娜憎恨的第三个人。
能力：
【虚饰】权能：潘朵拉能够使用【虚饰】的权能，所谓【虚饰】，其本质就是替换 [11]。这个权能被艾姬多娜评价为“把龌龊下流发挥到极致的权能” [11]。
关于【虚饰】的权能，虚饰视野和虚饰记忆应该已经很清楚了，主要的谜团在于潘朵拉如何死而复生以及如何「改写」【强欲】来到大森林的事实。这里我给出我的推测，虽然没有实锤但准确性应该很高。潘朵拉「改写」现实的原理在于她能虚饰世界（Od laguna）。分析如下：
首先是文中在描述潘朵拉权能的效果时多次提到了世界二字: 当她刚使用权能把【强欲】送回他的妻子身边后：“「不该在这里。」仿佛潘朵拉所说的这句话受到世界肯定” [10]。后面在描述潘朵拉死而复生和抹去【强欲】产生的后果时：“本来不应该这样，可是世界却尊重潘朵拉的意见产生变化。自己目击的光景被否定，不明所以的光景涂抹并取代正史。这太异常了” [10]。后面在裘斯二人对战潘朵拉时：“为了撕裂她的微笑，两人的力量摇晃世界” [10]。如果一次出现还好，但三次出现世界就不得不让人深思其背后的意义，从零小说里一个词能短时间内反复出现好几遍的现象很少。
其次是潘朵拉复活的过程（潘朵拉的尸体会消失，然后突然完好的出现在旁边 [9]），还有【强欲】被送回去的过程（【强欲】消失，他造成的一切痕迹都跟着消失），都和486的[死亡回归]十分相像，只不过范围变得很小，可以让外人看见整个变化的过程罢了。关于486的[死亡回归]目前最靠谱的解释就是世界（Od laguna）无法容纳死后486地球的记忆，所以不得不“回档”，改写世界回到死之前的状态。这里面的主要执行人也是世界。
结合二者，可以合理推测潘朵拉死而复生以及改写现实的原理应该是虚饰了世界，让其在一定范围内「看错了」，从而自己将世界改写成看到的状态。当然，从零世界里没有无敌的权能，这样的权能也一定有其局限，我会在下面对权能的总结里讨论。
【虚饰】权能总结:
虚饰视野：潘朵拉能够虚饰他人看到的景象，即将别人看到的一个景象替换为另一个，使对方的视野「看错了」。比如将一个人认作另一个人。潘朵拉曾经使用此权能让福尔图娜一度将自己看作艾米利亚，也曾让陷入癫狂的培提尔其乌斯将福尔图娜看作了自己，从而错杀福尔图娜。我怀疑该权能就是潘朵拉引导微精灵和魔兽[黑蛇]的手段（潘朵拉无法控制[黑蛇]，只能引导[黑蛇]）。
虚饰记忆：潘朵拉能够虚饰别人的记忆，即扭曲别人的记忆后又增添补充，使对方的记忆「看错了」 [11]。值得注意的是，所有潘朵拉虚饰记忆的案例都使用了言灵。她曾经用此招修改了艾米利亚的记忆（原话为「你活到今天的记忆，用忘掉我的存在做结束。」），使其小时候的回忆只留下了遵守了约定的记忆，剩下的空白只能自行填充。
洗脑：这应该算是这一项权能的衍生技能，潘朵拉能够洗脑他人使其为己所用，她曾经使用此招洗脑培提尔其乌斯（原话为「你的爱没有错」，后面还对他说了几句话）。此技能和福音书的洗脑十分相似，而且对象都是本身心理有问题的人。这也是我怀疑魔女教福音书的幕后操纵者是潘朵拉的重要原因。
虚饰世界：这是我推测的潘朵拉的第三个权能，具体分为如下两项：
虚饰世界的视野：潘朵拉能够虚饰世界的视野，即替换世界观察到的已经发生的事实，使世界「看错了」。具体表现为不管怎么杀死潘朵拉，她都会在下一秒复活并出现在旁边。因为她能将世界看到的“潘朵拉被杀的现实”替换为“潘朵拉没死的现实”，所以世界遵从了自己看到的景象，将她复活了。使用此权能潘朵拉无需任何话语。就跟虚饰别人的视野一样。
虚饰世界的记忆：第二项为潘朵拉能够虚饰世界的记忆，即替换世界记录下的已经发生的历史，使世界的记忆「看错了」。具体表现为潘朵拉通过触碰对象的身体（仍需更多案例来印证），然后喊出自己想改写成的现实。使世界的记忆被改写成潘朵拉想改写成的记忆。于是，世界遵从自己的记忆，将一定范围内的现实改写为该记忆对应的现实。就跟虚饰别人的记忆一样，使用此权能潘朵拉需要说出自己想将世界的记忆改写成的样子。
局限：
虚饰世界有使用范围，如果潘朵拉真的能言出法随，多大范围的现实都能改写，她完全没有必要来艾力欧尔大森林一趟。
潘朵拉虚饰记忆需要说出要改写成的结果，如果能够让她无法说出话来，或许可以阻止她发动权能。
潘朵拉的洗脑很可能需要对方本身心理就有问题，虽然案例太少，但如果潘朵拉无需前置条件就能洗脑她大可一开始就对裘斯三人洗脑。
潘朵拉改写现实可能需要碰触对方身体，如果能避免这一点就可以回避她改写现实的能力。
潘朵拉袭击艾力欧尔大森林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强欲】，而在福尔图娜回来要和裘斯共生死时她又突然决定送走【强欲】，对此她的解释为“带你来的目的已经达成”[10]。乍一看仿佛【强欲】什么也没做，但在整个事件中，潘朵拉的身边永远保持了至少两名“观察者”，直到潘朵拉确认福尔图娜不会与裘斯分离后才遣散了【强欲】。所以我的猜想是潘朵拉权能的发动可能需要至少两名“观察者”记录整个事件，这也对应了她【虚饰】之名。
尽管潘朵拉说没有改写摄入【怠惰】因子一事是出于尊重，但也可能是她无法改写这个事实。毕竟魔女因子是世界的对立面，是同级的存在，486[死亡回归]时就无法回归得到的魔女因子，所以潘朵拉的权能应该不会对魔女因子产生任何效果。
从486的情况来看，誓约和契约可以规避世界的改写，被带到下一个轮回。那么这一点对潘朵拉的权能也理应有效。
PS. 出于某种原因，潘朵拉能够感受到裘斯的[不可视之手]（是不是看到还有待商榷），并且提前提醒【强欲】手要来了。她是除了486以外第二个能做到这一点的。
附加信息:
潘朵拉未说出的一句台词是“我理解了 (我不理解)” [14]。
在潘朵拉出场前几章时，长月在 Q&A 中提到 “本作 IQ 最高的是谁？—— 可能是艾姬多娜，也可能是未出场的某个角色”。
引用：
[1]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三章第3节
[2] 长月问答，https://www.reddit.com/r/Re_Zero/comments/674bap/wn_witchesarchbishops_qa/
[3] 文库版第八卷第二章第2节，
【有传闻说，这本书会被送到有望加入魔女教的人那里去。然后，在送达之后……“哎呀，真不可思议，就那样成为虔诚的魔女教徒~了”这样的】
【哈！？】
出乎预料的跳跃内容，让昴不禁叫出声来。
那些给人以可疑感觉，想法也完全无法理解的魔女教徒。原本，都是普通的人，只是因为得到了这本书，就以此为契机性情大变。若是深入解读这段话，甚至能认为【福音】这本书，能对读它的人进行洗脑。
翻译：hhh0578，校对：everterran8，制作：叶落逝枫
[4] 文库版第八卷第二章第4节，
在场的魔女教徒的目光都聚集到轻松自若地现身的昴身上。目光中蕴含的并非敌意，而是令人费解的、单方面的同伴意识。
若是昴不清楚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单纯将他们视为敌人的话，说不定会产生罪恶感。但是，昴知道魔女教的残忍行径，也明白他们是不值得同情的恶党。
负责俘虏魔女教徒的菲利斯发出悲鸣般的怒吼。在他的脚下，倒着好几位已经不再动弹的黑衣人。
【他们自杀了吗】
维鲁海鲁姆走过怒气冲冲的菲利斯，剥下倒地的黑衣人的黑色头巾。七孔流血而死，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死状颇具冲击力。
【——不是因为想寻求毁灭吗？】
说出这句话的，是手握魔杖的缇碧。幼猫就那样低着头，轻轻扶了扶单片眼镜，继续说着，
【魔女教的负面评价众所周知，即便如此，入教的人还是像这样络绎不绝。……我觉得，只是因为有些人活得太奢侈了】
【奢侈？】
【我觉得能够为了寻求自我毁灭而行动的人，是因为有空去想这种事情，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这些人也不是什么都没想过的吧】
翻译：hhh0578，校对：everterran8，制作：叶落逝枫
[5] 长月问答，Q: 如果大罪司教的福音书被烧了会怎么做？
A: 他们会跪坐在地上静等下一本的到来。
https://www.reddit.com/r/Re_Zero/comments/674bap/wn_witchesarchbishops_qa/
[6]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三章第1节
[7]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四章第2节
[8] 文库版第二十卷第五章第11节
[9]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四章第1节
[10]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三章第4节
[11]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四章第3节
[12] 长月问答，https://twitter.com/nezumiironyanko/status/1356979169511366657
[13] 文库版第十四卷第三章第2节
[14] 长月问答，https://twitter.com/nezumiironyanko/status/12658680659227074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