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之下(LOVE部落6)内心的眼泪
"undyne,sans去哪儿了?"chara透过长廊的窗户向外看,外面灰蒙蒙的:"他不是说要带我去皇宫吗?"undyne放下望远镜,从上面跳了下来:"他要去见一个人,你没听他说过吗?"见chara摇了摇头,undyne指向窗外:"他去见一个母--."说到这里,undyne猛然想起sans曾说过不允许告诉任何人,于是她连忙捂住嘴假装咳嗽两声,并俯下身子,chara见状急忙问道: “undyne!你没事吧."说着从袋里拿出一瓶药,undyne摆手道:"不,亲爱的,刚刚不小心呛了一下,没什么."虽然chara明白undyne好像在岔开话题,即使"亲”字没出来,但她能明白sans去见一个母亲去了,这一点在初次见sans时他就提到过:"我也经常闲得没事去见一见一个朋友。"说的那个"朋友"也许就是一位母亲吧,但chara并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上一次自己非要问sans杀人,想追根问底,结果sans差点把自己就地解决;她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于是换了个话题:"sans什么时候回来?"见chara不问那个问题了, undyne也暗暗松了气,"他需要时间,毕竟正式去见一个人的时间会比较长的."chara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我们来这个地方,这里简直被一个大怪物嚼过一样,乱七八糟的,而且他肯定没那么闲去打这么多地洞." "这些还真是sans打的洞,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哈?为我准备的?难不成玩打地鼠吗?"chara说着趴在一个洞边,把头探在洞口,向里喊道:"sans!你在里面吗?我知道你在哪儿,你给我出来!"正喊的起劲时,突然从洞里钻出来一个GB,把chara的脸撞了一下,"chara!" undyne急忙跑了过去,扶起chara:"我还没说你就去,至少你也得去存个档啊." "存档?什么存挡?哪儿有存档?"chara被GB撞住脑袋后有点辨不清方向了,两手胡乱地乱抓着要和GB拼命:"我把它做成存档."GB听了之后拿嘴咬住chara的脑袋,叼了起来,"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放我下来,我要把你打成渣--啊!"GB毫不留情地一松口,把chara扔在一边随后又对住地面用冲击波在地上打出一条线,接着又钻回地下,虽然undyne知道这是sans的小把戏,但怕chara又恼了,赶忙跑过去抢起chara,chara还在骂骂咧咧:"要不要这么粗鲁..." "好啦,别和它计较了,正好它也带你找到有档点了."听undyne这么一说, chana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个一闪一闪的大星星,"哇,这是什么,好漂亮哎."说着她情不自禁地上手摸了一下,突然间,当她的手碰到存档点时,星星闪了一下,数据开始运转起来: 当前位置:审判长廊 存档已保存 你充满了决心 在chara正保存存档时,undyne注意到在光的照耀下,chara的左眼居然自发性地变成和存档点一模一样的星星,她也这才明白为什么么sans会让chara去尝试做一些危险的事而不是去完全保护她,原来chara本身的灵魂就附带了"存档"这一能力,undyne也终于明白了代码数据的强大性:和魔法相比简直是降维打击,即使自己的灵魂也是决心,但chara的优先级会比自己高,也就意味着她甚至能用这一能力改变某些东西!一瞬间,undyne似乎又看到了那两个选择:LOVE和love,又好像看到gaster把结果篡改时的情景,爱和暴力,却被强制选择了后者,父母那几声嘶心裂肺的呼喊一直在耳边回荡....又把目光转向chara见她无忧无虑地玩弄着存档点,不禁又羡幕着:我好想让我的童年也这么快乐啊!不用担心被别人伤害,有强大的人去保护自己,自己又能像小鸟一样无忧无虑地飞翔着…….啊!就像踩在白云上,多么轻松自在啊!唉,比起自己的痛苦来说,和Sans相比,同是父母分离,但他所经历的那份痛苦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14年前) 那天夜里,undyne经过一天的训练.正从皇宫回房子休息,刚离开不久,背后传出papyrus的咒骂声和踢开大门的声音:紧接着一团东西飞了出来,落在那边的垃圾堆去了.undyne一回头,见papyrus站在门口,边挥舞着骨刺边大骂道:"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个牛犊子!"骂完"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周围议论纷纷,谁都想看热闹,但同样都懒得管这事,只有undyne,她从不会不管,因为所谓的垃圾堆,其实就是一个在树林中的露天尸坑,那个尸坑,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每天当undyne醒来时就能闻到一股腐烂味,而且几乎平均每天就会多一个尸体,有的时候甚至有好几个,那些都是试图谋返国王或想越界的反抗者的尸体,而undyne总会在尸坑边做祈祷,即使这不会有人理解,但她还是要这样做,因为被杀的人和undyne有着共同的目标:推翻papyrus回到自己亲人身边去.所以她从不去理会那些世俗的话说,只是一心一意去做这件事."他太可怜了,我应该去看看." undyne想着,飞快地跑向树林,但为什么看不到?明明就掉在这里呀? undyne揉了揉眼睛,见四下没什么动静,"但愿他能活着"undyne说着从兜里拿出耳机,戴在一边职上以防万一,随后深吸一口气,跳了下去,"天哪,怎么这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undyne见衣服上沾上乱比八糟的血块,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真不是人能来的地方.""undyne抱怨道,突然从一侧的角落发出咀嚼声,undyne循声望去,在坑的一侧有一个人为挖出的洞,里面坐着一个比自己矮半身的小骷髅正在啃尸体的一部分,他见到undyne时也愣住了,因为他从来没被别人注视过,就这样愣了一会儿后,那个骨骷突然眼神变为愤怒,扔掉手中的骨头并死死地盯着undyne的腰部,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undyne低头一自信,噢不,是自己将要成为皇家护卫队的预选人标签.他肯定看到这个东西很反感,正当undyne要摘下来时,那个骷髅迅速跳了出来,一把揪住undyne的衣服,别看sans那时候很小,但他的力气却出乎稳料地大,undyne被衣服卡住脖子;不停地发出咳嗽声,而那个骨骷骨萎扯下那个标签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正要解释对,一根骨头被强制塞进嘴里了,显然;他十分厌恶皇宫里的人,undyne来不及伸手被那个骷颅用骨刺扎穿了胸口,随后又一拳把undyne打趴下去,这对于幼小的undyne来说,无疑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又难道整个LOYE都如此冷血吗?我只想帮助他,可他却....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开耳机向国王发出信号.国王会派出人来帮自己报仇,自己就不用受这气了,可是.……那真是我想要的吗? undyne想着抬起头来,看到那个骷髅虽然又跳回去了;但他的目光在盯着自己手的动作,一旦自己按下开关,他就会逃跑,也有可能会先杀了自己再路要是白己什么也不做,胸上的伤口会让自己流血过多而死,我该怎么办..."朋友.你误会我了..."undyne把手放在耳机边:"我不想去伤害你..那个骷髅看上去十分紧张,手中的骨刺蓄势待发,但出乎意料的是,undyne绕过按钮,从另一边取下耳机:"我也没有家..."说着一把扔掉耳机,undyne用生命去越过那两个没用的选择,她要用爱去感化他:"你.好我undyne.....我的家....在山的那边..."她看到那个骷髅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用最后的力气爬了起来,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我用爱去帮-""你"字还没出口,undyne已经体力不支倒下去了,那一瞬间,她感到了灵魂上的欣慰,仿佛父母就在眼前... "能遇到sans,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undyne微笑着:"虽然我从来不认为是我的功劳,理解对方,才是最重要的."回过神来,chara已经存档十几次了,望着眼前的GB洞,这次,她大致摸清GB洞的位置了,"开始!"说着冲过第一个GB洞,当GB钻出来发射冲击波时;chara立刻向左边一闪,躲过第一下攻击这时,脚下的四个洞口发出响声,chara又向后一跳,在躲过四发GB的同时正好踩住第一个GB,随后借助GB打出冲击波时的一瞬间向前跳了一大段,就这样她灵活地在GB洞边来回穿梭着,一旁的undyne不断喝着.经过在LOVE部落的这几天,chara已经从懵懂变得冷静了许多,通过失败吸取经验使得她几乎能完美避开GB攻击."你果然像sans说的那样,在挫抑中变得成熟老练了许多."undyne想道"等sans成功回love部落后,他会把你和我加入进他的家庭中,我们终于能回家了!让我们试目--"正想到这儿,突然sans瞬移了回来,停止了chara的训练,正当 undyne要问什么时,sans气喘吁吁道:"pap和pasa有麻烦了.." (皇宫处)"你把我的母亲...还给我!"papyrus对gaster喊道,瞬间,十几发GB出现在gaster周围,gaster把地上的pasa举了起来,"愚笨"papyrus一看到gaster要用自己的母亲挡攻击.不禁骂了一句:"你这个一"还没骂完, gaster召唤出骨刺射穿papyrus的身体,并用嘲讽的语气对Pasa说道:"看见了吗?你养的连根草也不算,就这还让他当王,告诉你吧,国王面前毫无感情可言!"随后转向Papyrus:"有本事就打,朝这儿打.不是很硬气吗?当国王的连个野心都没有,不是烦死她吗?来,报仇啊!" Papyrus以犹豫了,而gaster不给他时间,一把提起pasa的头:"来,去劝你养的那个."说着拧了一下她的胳膊,Pasa自从自己的孩子当了国王后一直被他锁在地牢里,本身就已经没力气了,被gaster这么一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gaster有点恼怒,咔嚓一下拧断她的胳膊,即使被这样折磨, pasa还是咬住牙没发出声音,她心想:我的孩子.他会保护我的,我要坚强,当母亲的不能...……"我受够你了!"papyrus突然眼神一变,发出了冲击波,这一次gaster直接露出邪恶的表情:"哈哈!正义灭亲,好样的!"pasa听见Papyrus说出那句话时心彻底凉了,她无法忘记自己的孩子是多么冷血也无法忘记他是怎么长大的,是怎么亲手干掉自己唯一的母亲的..... "结束了吗?"Papyrus拔出骨刺,看了眼地上的母亲,“我必须当一个人人认可我的王,什么都改变不了."正说着,背后响起鼓掌声,Papyrus的心里一惊,猛地回头,gaster正露出笑容看着地上的pasa:"很好pap,很好,王就该拿出点王的样子,就必须扔下亲情获得LOVE,去吧,你的第100个LOVE."papyrus现在已麻木了,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母亲:"我的LOVE,我来了...正当在接近灵魂的一瞬间,突然一发GB把gaster咬住,随后一声巨响,Papyrus正回头时,一个身影仍在Papyrus面前,对住papyrus就是一刀,"啊!"papyrus恼羞成怒:"谁敢打搅-"还没说完,又一个影子!冲了过来一拳打在papyus的头上,把他打飞了出去."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两个 ”gaster重新现型后对sans说道:带一个小屁孩就来反抗?"chara-听叫自己"小屁孩"一怒之下拿出刀;向gaster冲了过去,gaster见状放出许多骨刺经过这些天的训练,chara对于这一类攻去已经了如指掌了,沉着冷静躲开攻击后对准gaster的头就是一刀,换作常人,这一刀能立刻杀死一个人,但她不清楚gaster的能力,立即恢复如初,用另一只手抓住chara,“哟还挺厉害的."chara并不去挣扎,而是用意识操拄gaster身后的液压器,向 gaster后背撞去,瞬间,强大的气压使gaster身体变得十分混乱,而chara这时候也趁机跳了下来,向sans那边跑去,而sans这边也把papyrus和pasa救了出来,眼看气压快道上chara了,突然undune从chara的头发里现出原形,抱住chara一个箭步冲出去,"小家伙,挺会干事的哈?"gaster喊道!"今天谁也别想出去!”说着就要发出攻击,这边sans在用魔法尽力维特pasa的生命,冷不防被gaster偷袭"sans!"chara惊呼道,sans喊道:"把papyrus抬到实验室去,我保护你们"!说着又向gaster吼道:"pasa的灵魂呢?还给她!gaster微微一笑:"哟,还发现了."说着亮出pasa的灵魂:"可你已经迟了!"说完一张嘴,把pasa的灵魂吞了下去."不!"sans喊道:"你竟敢…….." "像之前一样,只会帮倒忙,谁也不了,那个女孩将会成为我出入时间线的实验品,我要让整个世界的人被我征服,只要能拿到那个眼睛,我就是神!"guster狂碱道,sans咬紧牙关,不待地冒着汉:"我无法得知gaster是什么实力,但这里还有无辜的人,不能因为我们两个让整个皇官受灭."sans思考了一下,通过体内的木属性魔法命令 chara她们快离开,让undyne带领守卫们把Pap母子求救走(至于为什么sans能用魔法和chara交流,请翻阅上一章)"一个也别想跑!"gaster立刻用魔法在皇宫内设置出结界,试图出去的守卫一碰到结界瞬间化为尘埃,这一能力让在场的很多人感到恐慌,而gaster利用人们的恐慌继续向大家洗脑,声称只要有人能得到那个闲人的灵魂,谁就能出去,但这种口语上的威胁比起sans了本人显得多么没用,在这十几年中,"闲人"这一称号在LOVE部落里可谓是众人皆知,谈虎色变;没人敢去正视Sans的眼睛,因为当gaster在研究他的活体实验时,sans就在此期间创造了"以一敌千"的历史,当时的gaster不以为然,认为考尔比这是胡言乱语,"红火"过头,如今众人的反应似乎在向gaster回应.:没人敢去这么做,不论他把条件抬的多高,始终没人敢去,gaster这才意识到sans在无形之中用人.们对他的恐惧正在改变LOVE里的观念,这样一来,只有杀了sans,LOVE部落才能重新被自己掌控.正当自己分析时,Sans凝聚雷属性魔法向他劈来,gaster立刻化为一团黑色物质."只会躲吗?"sans撑地,对地面施加压力,在非实体状态下gaster通过数据案看到sans有17种魔法属性,更加让他意外的是他的身体里居然有两个并存的决心!经过短智思考后,gaster从地缝中爬出来,解除了结界:"有你一个就够我研究的了."说着向sans发出骨刺,Sans正要作出防御,一股水流从天而降,形成了一面水墙, sans向上一抬头,是undyne,"走啊!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不要找我!"说着向undyne发出一GB,见sans这么说;undyne也没办法,只能带领人们离开皇宫了."行啊reamfullyed,真有意思."gaster笑道:"嫌他们碍手是吗?行,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力等待我去研究." "比起你那种非人性实验你还不如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鬼东西."Sans睁开审判眼道:"你杀了Pap的母亲,想利用pap的心灵去控制整个LOVE,你有脑子吗?"gaster微微一笑“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自己正义灭亲,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杀,就是被杀,对于你,一个被别人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就应该被扔到泔水里自生自灭去!"sans了一听见"垃圾堆捡来的!气得右眼直接变黑,"像你这样的老不死,就应该在地狱里灭亡!"说着召唤出剑来向gaster砍去;gaster见状用黑色物质形成一根黑棒挡住sans的剑:"勇气可嘉,年轻人,但你高估了你自己的实力."说完“嘿嘿"笑了两下,随后两眼闭住了,亮出他的底牌:绝眼!一瞬间,sans立刻被gaster压在地下,心里吃了一惊!他怎么会有绝眼?gaster嘲笑道:"感谢大自然的馈赠,让我合成了这双眼睛,在绝对实力之下,reamfullyed,你该怎么抵抗呢?哈哈哈-"还没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把gaster砍倒在一边,"chara!你这孩子,从为什么来?"sans喊道,chara举着力回答道:"不止是我,是大家!"随后周围瞬间人山人海,每个人都拿着武器,怒视着地上的gaster,"大家...."Sans立刻站了起来,gaster也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想象自己一手策划的计划全部被背后这个sans打破了,"reafullyed,你敢--"还没说完,sans两把剑直接穿过gaster的胸,gaster感到这是多么的痛苦,几滴黑色物质从他身体流出,身体在逐渐融化,"该死的love."gaster骂了一声,转头看向sans,"我不会放过你的, reamfullyed,你将会看到你的亲人在你面前一个一个--"还没说完.sans两发GB结束了对话,gaster也消失在地缝里,这时一阵光透过皇宫的缝隙照了进来;sans穿过人群走到外面,嗬,久违了;太阳,久违了,蓝天白云,人们也都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在LOVE里关于太阳的传说,在今天从书中穿梭到空中,变成了真正的太阳,此时的sans百感交集;自己的愿望,于17年后的今天变成了现实,人们纯洁的心灵,终于在此刻露出了真实的形象,而那贪梦和血腥的灵魂,正在被太阳的出现所净化,似乎世间万物在这一时刻全都被净化了..好像还少一个人没被拯救,是谁呢…….. "sans来了"undyne提醒了一下,Papyrus擦了下眼泪,一个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Papyrus知道肯定是sans,"你来干什么?"Papyrus缓慢地问道,sans叹了口气,回答道:"这是我仅能找到的....."papyrus回头一看,sans手种托着半个已经被腐蚀的灵魂,在阳光的照耀下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儿红色,而且顺着sans的手臂,灵魂流出十分难闻的黑色物质,Papyrus见自己的母亲的灵魂,从地里拔出一根骨刺捅向sans,顿时,sans身体摇晃了一下,一团血从sans了嘴中流了出来;"现在你给我这有什么用?!我要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喊完头向后一场,哭道:"你只会帮倒忙,救不了任何人,我跟你拼了!"说着举起骨刺,Sans用眼睛瞪了眼papyrus:"Pap,你真的爱你母亲吗?" "我.."Papyus心中一颤,停下攻击"我..当然,她是把我养大的"."你还记得啊"sans睁开审判眼盯着Papyrus:"你爱她?你自己挡不住诱惑杀了你的亲生母亲,到最后连一声"妈妈"都喊不出来,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问一问你自己,你爱她吗?!"sans一句话把 Papyrus问傻眼了,索性坐下了,sans接着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有一个兄弟也叫sans吧."Papyrus喊道:"你敢看我家私!"sans没有理他,接着说道:"你的兄弟叫break,两岁时他差点被你断脖子,结果怎么样?被你打得脑神经二级破裂,但他还是待你如常,你TM为了当国王把你母亲关在地牢里,把你兄弟当她的面直接砍死,你还有人性吗?"Sans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小时候为了你的一点儿私欲,pasa和break想方设法满足你,到最后呢?你兄弟break了,你妈妈break了,你家庭break了,你TM那点良心也break了!"Sans说得确实是现实,并且外处直击他的心灵,Papynus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了;sans缓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国王徽章,扔给papyus:"pasa在临死前拜托我让我救救她那个不省心的儿子,现在看来,你妈妈的最后一丝希望也break了,我再怎么说,那也只是我说,你要是还想当你的国王,就当去吧."说完转身就走,"sans,等等"Papyrus喊了一声,sans停生了, Papyus把手伸了出去:"我不当王了,你当."sans听了这话,先开始是小声笑;后来变为仰头大笑."我不去当这个踩在众人上的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走了几步"噢对,你的母亲Pasa,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的事迹和名字应该被记入历史,但同样,她可能除了一个儿子之外什么也留不下."望着sans渐行渐远的身影,Papyrus对着母亲的墓碑低下了头:"我错了.妈妈.对不起 "sans,就这些吗?"chara向道"你不再说什么了吗?" "不了,他改不改是他的选择,而我,要好好地睡一觉,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