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之鹰-第九幕
大约在夏历前2400年，恩布人的先祖生物新恩布人龙还在草原上过着钻木取火，敲打石器，互相呲牙取乐的时候，米德加德大陆还被衰落的阿尔精灵、前来寻宝的矮人、莱卡翁人和大量的原始动物瓜分着。然后阿克人出现了。不管是真的被捏出来的还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反正人类出现了，他们和众神教导了恩布人大量知识，与矮人和精灵等物种接触或交战，并逐渐建立了一个个部落政权，这个时代被称为神话纪元，没有什么明确的记录，只有考古文物，神话和民间故事。总之最后，在一场规模惊人的恶魔入侵中，两个种族团结一致击溃了外敌，当时的总统帅，圣始宗“神望公”姬姒珷在始母神风里希的许可和帮助下称皇，米德加德帝国建立。神树艾斯加德被种下，守护整个帝国的结界也随之升起，夏历前644年众多部落领袖在艾斯加德树下制定法规、划定通用语言文字和度量衡。并实施分封诸侯制度，大封皇族及功臣，十二王邦的制度也由此确立了下来，不过当时的王邦中只有四分之一流传到了现在，剩下的不是被吞并就是在历史长河中解体，但王邦的数量却一直维持着12个。
之后的五百年被称为拓荒纪元，各个王邦和封建领主都忙着对自己土地进行开垦，平原逐渐成为村落，又逐渐发展为城镇，最终形成都会。道路也逐渐的建设了起来，海湾被建立成港口，河流上建起桥梁，农场和牧场也被划分出来。由于帝国的领土实在太过辽阔，当时的很多王邦都用了非常夸张的政策来鼓励开发，比如在已经灭亡的孔雀帝国内，50平尺（约等于平方米）的土地只需要10铜通宝（据说现在的购买力大概等同于一块不小的夹馍饼）就可以买到，当然你不想买也行，帝国境内还有非常多无人认领的荒地可供选择。不过比起这一时期修建的大型奇观，各地人们的自我开发又显得不值一提了，从北方延绵数百万寻（约等于十千米）的方城，到联通四大江的大运河，再到遍布整个西域的通水渠和南方山脉上的要塞和隧道。每一项都是在神明的帮助下人类自己建造的奇观。这是一段和平与繁荣的时光，也是人类发展最为迅速的时候。
可好景不长，从夏历前110年左右开始，天气开始愈发寒冷了起来，甚至到了夏天气候仍在下着大雪。谷物开始绝收，动物也因无草可食而纷纷饿死。而伴随着粮食的减少，饥荒、流行病和战争开始在米德加德出现。北方被称为杰特基尔、通古斯、萨摩耶德和阿尔泰等恩布人部落也开始从约顿海姆大陆南下，随之南下的还有狼人和真正的蛮荒野人。更糟的是在夏历前52年最寒冷的时候，东南方的海上出现了一股新的势力，尼奥尔德人，他们来自被称为瓦纳海姆的大陆，驾驶着坚硬的“蓝船”从海上大举入侵，拉开了长达50年的尼奥尔德战争。最终在众神的又一次帮助下，今天被称为喀里多尼亚的半岛从东南海面升起，直接将尼奥尔德的运输路线打断并顺手直接破坏了大部分尼奥尔德舰队主力，同时各王邦也在圣光宗姬元彻的领导下团结一致发动反击，最终尼奥尔德人的领袖布莱达提拉被杀，余下的尼奥尔德人一些选择撤回南方的瓦纳海姆大陆，一些留在了喀里多尼亚成为了所谓的德米缇亚人，帝国大体上陷入了和平。但这场战乱的诸多后果才开始显现，本来尚属和平的建设被打乱，就连历法也被重组，旧时的人皇年号纪年系统被彻底打乱，以尼奥尔德战争结束为的那一年为标志，夏历开始了。
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气候开始回暖，青铜纪元开始了。由于持续了近一百多年的外敌入侵。这段时间米德加德人对防卫工事的修筑非常上心，在沧海的岛链上一座座要塞被建起，方城的防御工事被加固，就连较为安宁的南方也修建起了关隘和城墙。要塞不仅隔绝了对帝国外的敌人，帝国内也建起了大量的要塞和军械库。时值南方数王邦而入侵而政局混乱，许多村镇开始建立起被称为围屋和要塞城市来避免敌对势力的入侵，这种思想在各种因素的推动下在全帝国流行开来，从南方的弗斯德兰到北方的斯拉维亚，西方的伊勒格泰到东方华胥控制下的东夷群岛，一座座封建领主掌控的土地开始成为一个个国中之国，人们会出于各种原因极力推荐本地的乡豪地主管理，而这些新的管理者又会出于自己的地方的利益尽力加大地方的自治权，而各个王邦领土的庞大也让他们无心无力于处理这些矛盾，而是默许了这些藩侯自治。随着温暖的夏期来临，这种社会制度逐渐完善并固化，最终成为一个“常识”。
虽然这种封建制度有很明显的问题，但受限于管理成本和能力，各国也只能如此。只是这些问题最终会酿成新的恶果，当漫长的冬期再一次到来，百姓陷入饥饿和绝望时，大规模叛乱打响了。“黄袍真神”——他们是这么自称的——的信徒们发动了一场超大规模的内战，战火甚至将艾斯加德神树都烧毁了一部分（据说正是因此导致“绝地天通”，众神与人类的联系才变得稀少了起来）。而在持续了十五年的“异教叛乱”被镇压后，艾斯加德多神教的信徒们自己却爆发了内乱，由于对是否应该建立“掌管天下礼仪事”的天师府问题被黄袍之乱所激化，米德加德的诸国分裂成两派，并爆发了漫长的七十年战争。这场大规模的混战与其说是宗教战争，不如说是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借机开战，许多国家反复改变阵营，又合谈又背弃盟约。最终在风里希的又一次调停下，各国签订了《鲁阜合约》，规定了两派信仰的宗教自由。但由于这场战争中出现的许多问题，比如数个国家都拥立五个至尊人皇，接下来的五皇之乱又持续了近三百年，各国依旧在打来打去，五皇之乱结束后是兽人入侵，南疆北境的蛮荒野人倾巢而出，兽人未消恶魔又起，恶魔未平寒冬又至。这段时间被称为黑铁纪元，混乱和灾难主宰了这一时代，这整个黑铁纪元帝国的人口减少了七成，战后王邦诸侯们各割地盘，南方的恩布人出走成为了德鲁伊人，北方的恩布人宁可逃出方城加入关外部落，北高海的沿岸出现了不少人类据点，帝国内部的分裂则变成不可逆转。
但随着圣武宗姬君秀扫清了各股外敌后，帝国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和平。白银纪元开始了，这段时期的米德加德整体安稳太平，各国都忙于复苏和发展，重建战争留下的创伤，整体上没有什么大事。由于新型高产谷物的广泛种植，各国的粮食价格都变得廉价了起来，人口也随之增长迅速，帝国的海军开始向外探索，发现了包括阿尔精灵在内的很多新文明并顺到了不少科技和魔法，术士们加固了结界，并在边境设置了成千上万的魔法防御措施，比如沧海上变幻不定的岛礁和让船只搁浅的珊瑚、让兽人在荒原迷路到死的迷雾、与德鲁伊人合作在南方建立带有魔力的铁森林、加强生死间的界限以保证人们的灵魂不会轻易变成恶魔等。农田被再次开垦，城市也被重建，与外界各国的贸易也逐渐建立起来。由于有了充足的经验，这次冬期各国都有所储备，整体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白银时代也被认为是帝国鼎盛期的开始。
这次冰期结束后的时代被称为黄金纪元，随着伤口逐渐愈合，帝国进入了强盛时期，有了雄厚国力的帝国开始远征四方，向北帝国犁庭扫穴拔掉了大量的兽人要塞，顺带将许多北方人“迁”回了帝国内；向东航行的海军在数个海岛上建立要塞防备尼奥尔德人，并将海外领土建立了许多殖民地；向南在达嚫海姆（南州）建立了婆罗多大都护府，利用这些作为缓冲国抵挡兽人的入侵；向西则发动了神圣远征，穿过被称为斯瓦塔尔夫海姆大陆一路打至特格斯克尔海姆，帮助当地的斯库拉人城邦消灭食人泰坦，并在那里建立了数个人类据点。也是在和平的环境下，帝国的文学创作进入了高峰期，大量脍炙人口的诗歌和画作面世。这一时期的帝国实力强盛、经济繁荣、文化发达、边疆稳固，充沛的资源使得冬期到来时，各邦都能有充足的资源去救灾，是米德加德最美好的时光。只是对外四处征战之时国内也在爆发着刺激的“小事”却以显得颇为频繁：南北朝之战，利缪尔王位继承战争，遗产战争，奥斯特尼亚内战，同盟战争等流血游戏开始变得常见，战争规模也逐渐变大。各国的实力逐渐恢复，吃喝逐渐不愁了，那就该吹求权势与荣耀了。
终于在又一次冰期之后，人类迎来了英雄纪元（目前的普遍称呼），虽然目前为止这400多年只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但却产生了重大深远的影响，那就是埃拉伽巴路斯征服。关于他的传奇故事养活了无数的说书先生和吟游诗人。奥斯特尼亚和中原人将其视为崇高的失败者，将他称为“世界征服者”，而伊斯巴尼耶、伊萨利亚等地的人则称呼他为吃人的恶魔，视他为残忍的独裁者和暴君。他出身皇族，早年却流亡利缪尔，在那里称为了军校的高材生。后来他又靠政变和继承夺回了皇位；出版《帝国行政法典》，一部具有跨时代意义的法律，至今仍被西域各国广泛使用，并影响着米德加德的其他国家；四处出兵，灭肯美特，占领塔尔米，退奥尔特，夺取利缪尔，肢解弗斯德兰；在军事上他一生都在打以少胜多的辉煌胜仗，在2115年14月8日的五皇会战中在人数地利天时都劣势的情况下赢得了史诗大捷，至今仍是被各国将领们反复研究；2116年13月6日，他加冕自己为奥启丹尼亚（西域语中为西方之国）奥古斯都，控制着整个米德加德的西部领土和半数的王邦；向东入侵华胥，大军压至距离华胥神都不足8寻的凤翔州，逼迫华胥天子文武圣孝皇李安民与之结白马之盟，划定两国间的“闲田”，还迎娶了华胥的公主；在艾斯加德绕过人皇亲自祭祀众神，还询问人皇宫殿的规格，打算在自己的新都城特洛西亚兴建更豪华的宫殿...总之在无上的辉煌之后，以莱昂-阿斯图里亚斯王邦（今天的伊斯巴尼耶）叛乱为起点，埃拉伽巴路斯的人生开始走向下坡路，由于严苛的政策，麾下的附属国都对其阳奉阴违，秘密扩军。2623年再次发兵远征东方，但被各路联军反复袭扰，并在次年3月6日的阴襄山之战中被华胥国的将领诠卫师击败，又在接了下的数次战斗中由于兵力反复失利，最终于两年后宣布与联军和谈，放弃除西域之外的领土，并在五年后由于疾病英年早逝，留下庞大的奥启丹尼亚帝国也在之后的继业者战争中解体。虽然他是失败者，但埃拉伽巴路斯的名声却至今仍未消退，诗人和文学家们称赞他是最伟大的王邦领袖，只有圣始宗、圣光宗、圣武宗等伟大的人皇能与之相提并论，在民间的颂歌就更多了，在许多奥斯特尼亚农民来说，没有人能比这个给予了他们土地、自由、人权和富足的皇帝更伟大...
“真是...波澜壮阔呢，虽然感觉已经很省略了。”一边端着香气腾腾蘑菇（至少看起来像是菌类）肉汤，恺撒里昂一边回味着兰蒂格瑞丝所讲述的人类历史，而这些句子还只是一本叫《世界大百科》的“学生工具书”的第一册中对人类的“简要概况”，但已经足够复杂了。在商队离开班古拉城之后，恺撒里昂他们便回归了之前的日常，每天忙完行进、扎营和剑术弓术的联系后，晚饭期间他便会聚在帐篷里听兰蒂格瑞丝和荷拉德古娜讲述各种知识，不过更多是兰蒂格瑞丝讲，荷拉德古娜在一旁附和。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某些城市中的藏书阁读到那个城市的地方志或其所在的国家的史料，里面可以详细到以年为单位计算发生的大事，不过别说所有王邦的，光是其中一个国家的三千年历史大概率都读不完。”说着，兰蒂格瑞丝合上了手上那不算薄的书。“现在，听我简述完了帝国的历史，有什么问题吗？”
“可太多了，首先，冬期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四季吧，利米弗拉（米德加德人对“自己星球”的称呼，他们是有一定天文学概念的）上是有春夏秋冬的，现在差不多属于夏末秋初。只是每五百年，利米弗拉上的气候就会产生整体上的变化。虽然夏冬依然存在，但在夏期会变得更热，冬期会变得更冷。”荷拉德古娜说道。
“具体的说，冬期和夏期的气温在相对季节里下会下降25度，冬期的盛夏就和夏期的冬天一样凉爽。当然这只是绝对气温，实际上要算上潮湿度、天气等因素。事实上给人的感觉更加明显。”兰蒂格瑞丝补充到。“至于原因嘛...据说可能和赤乌有关，虽然证据非常有限，但据说赤乌在冬期会比夏期小和温和一些。”
那或许就是因为双星轨道的原因？顺带从书上可以得知，米德加德人区分气候也是靠辨认赤乌的位置，在夏天时赤乌会大致与金乌一起升起，而在冬天时赤乌则会在金乌落山后才升起，不过赤乌的大小看起来也就比月亮亮一些，为啥能提升这么高的温度呢...书上没写，倒不如说以他们的文明水平大概率也不知道。
“在夏期时稻谷基本可以一年5熟，而在冬期能熟一次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每到冬期往往都会发生饥荒，这也是为什么人类以冬夏期轮回作为一个纪元的起始的原因，冬期往往会造成对社会造成很大的冲击，还往往会导致河流结冰，最严重的1495年那会大半个沧海都被厚实的冰盖覆盖上了，不仅回对贸易和渔业有很大影响，还会导致原本作为北方屏障的方城失去左右，兽人可以从冰盖上绕过方城向南袭来...总的来说对于恩布人来说冬期绝对是灾难，幸运的是一般冬期只会有100年左右，要是久一点人类估计连第一次冬期都撑不过来。”
“不幸的是，今年是2950年，按理来说冬期已经开始了，再过个十几年年全国都会开始下雪了。”荷拉德古娜嘟囔道。
至少现在的天气确实比想象中冷，现在是10月中旬，由于这个世界是16月制所以现在其实应该相当于地球的7月末，应该还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但晚上他还是得老老实实披一件外衣避风。“虽然感觉派不上什么用处，但气候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 恺撒里昂听后说道。“换个话题，我对埃拉伽巴路斯这个人总感觉有点印象，多讲讲他的故事吧。”
“让我讲这个...有点难办啊，我主要学习的是各种生物和物质用作法术上的，历史这种东西不是我的强项。”说着，兰蒂格瑞丝合上那本工具书，这种事用不上这种讲大纲的书籍。“你说你有印象，具体是什么样的。”
“嗯...就是当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感觉会有些耳熟...而且脑海里还会闪现出其他几个名字，像什么拉古斯·鲁斯塔姆斯，塞流卡斯·劳迪斯·阿巴斯，培松·塔克西莱斯·安东尼乌斯，安提贞尼娅·提利乌斯·埃米利乌斯，日尔曼尼库斯·马库斯·德鲁苏斯，约阿希斯·安提帕特·卡山德等等。只有名字，对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只能听得出来这些人应该都是西域人，而且大概率都是拉丁人。可我也对这些名字没有丝毫印象啊。”荷拉德古娜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兰蒂丝，你有印象吗？”
“我还好像真对其中几个词有点印象，但也想不起来是谁，毕竟看书看的多而且拉丁人还特别喜欢起重复的名字，我能想起的就是一个叫约阿希斯的水系术士和一个叫安东尼的生物学家，但大概率和你说的东西没有关系...”
“对了，我记得会长对这些好像还蛮懂的，要不去问问他吧。”说着，荷拉德古娜将兰蒂格瑞丝从地上拉起来走出敞篷外，速度快到等对方喊出“荷拉娜，为什么我要一起...”的时候听起来已经走了很远了。
看着这两姐妹半打闹的离去，凯撒里昂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对这一幕没有太大的感触，所以应该没有关系太好的兄弟姐妹...吧。不过这些还是不愿细想，毕竟想了也想不到什么，还会徒增烦恼，凯撒里昂喝下了手中差不多已经快凉透的汤，味道一般但里面的蘑菇吃起来很不错。
要不就趁着她们出去多捞些锅里的蘑菇吃吧。
等她们两人回来时，凯撒里昂已经快将锅里的蘑菇吃完了，不过荷拉德古娜丝毫没在意这些，她只是带着惊讶的神色望着凯撒里昂：“你确信你不是从书上读到的这些名字吗？”
“应该不是，我读的书大多数都是很泛泛而谈的东西，没有提到这么多人名。”
“那就有意思了，因为这些名字确实都和埃拉伽巴路斯有不小的关系。”说着，兰蒂格瑞丝从姐姐的身后走进帐篷坐到了地上。“简单来说，他们都曾经是埃拉伽巴路斯的将领，并都被封为帝国元帅，其中日尔曼尼库斯据说是当时奥斯特尼亚最优秀的将领，约阿希斯则是埃拉伽巴路斯的姐夫，剩下的几位也都和埃拉伽巴路斯关系密切。”
“所以你为啥会知道这么多将领的名字，我们和会长可是翻了好多书才在一本历史读书上找到这些人的名字的，而且你既然还记得的是全名。要知道西域人那些重复名字是最难记忆的了。”
“我又怎会知道了...”凯撒里昂一边耸了耸肩一边喝下了手中刚勺的汤。
“而且我会对其中几个名字有印象的原因你念的名字中除了日尔曼尼库斯都是继业者。”
“继业者？”
“埃拉伽巴路斯死后，按遗嘱他的兄弟们分别继承了西域的几个王邦，他唯一的儿子则继承了奥斯特尼亚，但事实上当时奥启丹尼亚的权力已经被他麾下的十几位元帅瓜分，他们自封为各地的总督并很快为了争夺权利和领土展开了内战，最终奥斯特尼亚外的领土都被那些将领统治了，今天的塔尔米还是阿巴斯王朝、伊斯巴尼耶双王中也有安东尼乌斯家族的人、肯美特的统治阶层也还是鲁斯塔姆斯的继承者们...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你说慢点让我慢慢消化就好了。”
兰蒂格瑞丝笑道：“那你还蛮聪明的，我以为你会被我绕晕呢。总之因为这些家族到现在还颇有权势，所有我自然也或多或少的听说过，至少对那些统治者的姓氏会有印象，但能像你这样能把这些家伙的全名都准确的背诵出来，哪怕是奥斯特尼亚人都很难做到的。按理来说你应该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才对啊。”
“而且恺撒里昂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像是拉丁人的名字...难道你在遇到我们之前，曾经和什么拉丁人有过接触，而你之前身上的纸条是他留给你的？”荷拉德古娜问到。
恺撒里昂思考了一会后，立刻摇头否认：“我不太清楚，但那封纸条应该就是我自己写的...那确实是我的字迹，用的也是我那个世界的语言和文字。”那封残缺的信件被他藏在自己的行李中，虽然上面应该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但由于血迹和挤压早已难以看清中间写的什么，除了一些如“...植物和动物，还有一些珍贵的...”“...幸运的是，...是个好学生...”“...我并不缺少...”“...遗憾...”等单词依稀可辨之外，就只有最末尾署名的“恺撒里昂”是可以清晰辨认的了。
不过虽然文字和语言差别很大，但这个世界某些地名和人名却莫名给人一种微微熟悉感，更不要提诸如之前直接提到了那些名字了，明明自己连旧日世界的东西都不太记得，为何会对这些感到耳熟呢。
埃拉伽巴路斯、奥斯特尼亚、拉丁人...这些带给他奇怪感觉的词背后究竟蕴藏着什么秘密呢...或许只有以后找机会亲眼见证才知道了。
恺撒里昂一边思考着一边喝下了手中的汤，虽然他们还可以继续讨论一些东西，但时候以不早了，为了明天的赶路他们还得早睡早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