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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我]In Your Light·C5

2021-12-24 20:55 作者:陆知遇_  | 我要投稿


勿上真人.


双向救赎/双向暗恋/双向自卑.


七岁年龄差预警/战线极长的单向变双向奔赴.


进度可能有点慢.


私设如山.


都是我瞎写的.


灵感来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种悲伤》《sonder》和《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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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被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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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过年的那两天,我爸爸回来了,他买了很多东西,堆放在家里,我进家门时,他还气喘吁吁的在贴对联挂灯笼。


“我帮您……”我犹豫片刻走上去,却被他拒绝。


“不用,你去坐,吃点水果,爸爸来就好。”


大概是我听岔了,我总觉得余崇山的声线苍老了不少,就连眼睛的皱纹都比我上一次见他更加深沉,我攒劲拳头,指尖戳着手掌,有些疼。但内心却泛起的阵阵疼痛好像更明显,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


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些事情不大一样了,可我记得八年前他就是这样对我好,就是这样爱我的。


我们的生活好像要回到正轨,可我心里总是隐隐慌着,我总觉得是某些事情偏离了航线。我没想到,我想要的生活在朝着我靠近的同时,也毫不犹豫剥夺了我最开始拥有的所有,最不被世人重视却又最令世人懊悔的权利。


过年那天晚上,宁晚给我们放了假,我和我爸爸一起在房间里看春晚。


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用电视,那台老旧的电视机已经卡的要命,他将手机靠在杯子上,不容拒绝的让我陪他看春晚。


春晚的相声引的他大笑,我也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这瞬间,我好像想了很久,唯一的遗憾是,我妈妈不在了。


房间不大,手机看春晚也实在有些简陋,略有些旧旧的沙发坐着也不舒服。但这场春晚比我以往看过的任何一届都要令我感到温暖。


他伸手抱住我的瞬间,我觉得心里的某些东西被释放了,那系紧了九年的绳子,在那一瞬间被他打开。他亲手上的禁锢着我的枷锁被他自己松了绑。


余崇山朝我笑着,好久好久。


“余温,爸爸爱你。”


他的这句话惹得我泪水不住地落下,我只是哭,哭得声音沙哑,直到我哭累了,都还是颤抖着肩膀忍不住落泪。最后在手机微小的新年声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睡到清醒时,已经十一点钟了,胃肚子发出声响,我这才想起我昨天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胃里有些空空的。


而我的父亲早就不在家里了。


这段时间宁晚回了X市,大年初三回来,只是偶尔和我发消息问我近况。


我的生日在大年初五,二月十三日那一天。


随着这个日子的临近,我与我爸爸却一次面也没有见过,我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那个微信聊天记录里也还停留在过年那天他说自己回不来。


我叹口气,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二月十二号,难过的心绪又一次泛起波澜。晚上一个人出门散心,希望我能少想想这些,却在吵吵闹闹声中更觉得难过。


街边小朋友坐在父亲肩膀上,旁边的母亲还无奈的笑着伸手护着小朋友。也有十几岁的女孩子拽着父亲的手说要吃糖葫芦,掌管财政大权的母亲一边说着父亲太惯着孩子,一边口是心非的掏了钱。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想起七八岁时,和父母一起去B市,在江边看着卖花人不肯走,硬是缠着我爸爸买了一束,最后又捧到妈妈面前,被我爸笑着骂我借花献佛。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片刻,隔着一条街,我看到坐在那里略显孤寂的身影。


我父亲脚边摆着两支啤酒瓶,手边还放着一瓶,脸红的要命,搓着有些泛红的手,嘴里嚼着烧烤,被烫的有些龇牙咧嘴。


那瞬间,我觉得心里有些不大舒服,骤然收起了笑容。但他没喝醉,将最后一口喝完,他付了账,转身要走。我慌了片刻,转过头看向对面的高楼,为了不让他发现我。


我盯着江水出神。


手机铃声拉回我的思绪,宁晚和李可晨的那句生日快乐,让我有些恍惚。


我17岁了啊。


吐出一口气,我握着手机的手垂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转头看向人堆。距离有些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向来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对这样的事从来都是避而远之。没有多留,我转身离开。


后来我无数次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回头看一眼呢,哪怕只有一眼。


走在街上,又一次绕到了SHFISH酒吧门口,灯依旧亮着,没有地方可以去,也不想要在这样热闹的日子回到那个冷清的家里,大概是为了给自己找心里安慰,我走进依旧人满为患的SHFISH酒吧里。


宁晚看到我有些许的惊讶。


“不是给你放了假吗,怎么还过来?你爸爸不在家吗?”


我看着宁晚,有些沮丧的摇摇头:“他说这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回家。”


我下意识的隐瞒了刚刚在外面看到他的事。


宁晚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发丝:“回家。”


我知道她说的是要我和她走,已经有些习惯,而且私心不想一个人过完生日这样特殊的日子,我没有拒绝,乖乖跟在宁晚身后。


那天晚上我做了噩梦。


可梦醒后却偏偏什么都记不清,只是已经泪流了满脸,躺在床上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宁晚敲门叫我。


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我猛然清醒过来。


已经下午两点了。


急忙换了衣服出门,巨大的礼炮声响吓得我踉跄一步,一阵香味飘进我的鼻子,我被眼前的人抱了个满怀。


“生日快乐!”李可晨环着我,声音里都挂着雀跃。


我呆愣的看着拿着小礼炮的宁晚和时知遥,微微愣了一下,就连刘耀文都和宋亚轩一起坐在沙发上。


“生日快乐。”宋亚轩手里端着咖啡,听见声响后,抬头朝我说着,嘴角还挂着丝丝笑意。


“生日快乐!”宁晚和时知遥同时出声。


刘耀文笑着:“生日快乐啊。”


我半晌没有回过神,不自觉的,眼眶里蓄满泪水,眼泪在眼中打转,最后缓缓滑落。我呆滞的被宁晚和李可晨环在怀里。


“你怎么也在啊……”我迅速擦掉眼泪,还带着点鼻音问李可晨。


“刘耀文给我发了信息啊,儿子过生日,爸爸怎么能不在呢?”李可晨笑着伸手揉揉我的头发。


我挂着眼泪笑着,伸手拍掉了李可晨的手。


厨房里准备饭菜的人出来。


“生日快乐!”马嘉祺笑着说完,“可以吃饭了,别煽情了先。”


那是我九岁以后,过的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


12.


大年初七的夜晚,我又一次在凌晨辗转反侧,大概是昨晚的梦太过令人恐惧,以至于我现在根本无法闭眼。


那股焦虑感缠绕心脏,我攥紧拳头,一次又一次的打开手机屏幕,看着手机显示的缓慢流逝的时间,我伸手又一次关掉了手机,转而又一次打开。


手机突然跳转的屏幕吓了我一跳,陌生号码在手机屏幕上闪着光芒,铃声催命般响着,我没理由的不敢接。


那个陌生号码又一次打进来。


我犹豫着接起。


“您好,是余温小姐吗。”


我抿抿唇,心跳快得厉害:“是。”


“您父亲因为肝癌晚期在人民医院过世,请您来一趟,肿瘤内科在19楼。”


您父亲因为肝癌晚期在人民医院过世,请您来一趟。


您父亲过世。


我的大脑被人扔下一枚炸弹,手颤抖的没拿住手机,手机滑落,摔在了地板上,发出巨大声响,在整个房间里显得突兀而不和谐,下一秒腿软的没能支撑住,我跪坐在地板上,大脑早就停止思考,我呆呆的坐着。


我的手依旧保持着拿手机的动作,嗓子里好像卡住了些什么,被人硬生生撕扯开声带般,有些干涩说不出话,五脏六腑被寒冰冻住似的,我冷得快要窒息。


那一瞬间,我的眼前漆黑一片,耳边只剩安静,这寂静的声音太过强烈嘈杂,几乎要将我活活吞噬。


我没察觉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我只知道宁晚进来后焦急的问我怎么了,环住我后,她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在耳边,片刻后挂断。


宁晚抱我抱得好紧好紧,可是我还是很冷。


喘不过气来了。


“小鱼,小鱼……”她喊我名字,“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呢。”


我明明没有哭。


为什么要觉得我悲伤。


天慢慢亮起来,我和宁晚坐了整夜。


宁晚将我拉起来,看着我有些呆滞的表情,她缓缓叹气,将我扶着坐在床上。


“小鱼……”


我没理会,自顾自的站起来,将外套套在了身上。


“去哪?”宁晚有些担心我的状态,着急的问我。


“去医院啊。”我拉着拉链,抬头有些奇怪的看了宁晚一眼。


宁晚看着我微微皱眉:“我陪你。”


“不……”


“我先去换衣服。”她不容拒绝。


我没吭声,站在原地,低着头拿起还遗落在地上的手机。看着那个陌生号码,点击保存,又点击删除。


我在做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坐在副驾驶,我看着窗外。


清晨的外面人很少,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工作,因为没有关窗户的原因,清扫的声音随着拂面的微风飘过来,传入我的耳膜。大年初八,买早点的小商贩开始营业,小孩子牵着爸爸的手,等着第一锅出炉的油条。


我呆呆的看着这幅温馨美好的画面,片刻后略显机械地转过头,关上了窗户。


宁晚皱皱眉:“怎么把窗户关上了。”


“冷。”我朝宁晚笑了笑,伸手捂住有些冰凉的耳朵,“冷得很。”


她不再说话。


可我真的没有难过。


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不自觉的皱起眉头,那个电话又一次打进来,告诉我要记得去肿瘤内科签字。


到护士站边报了名字,值班的护士姐姐的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将一张死亡通知书递给我让我签字。


死亡通知书上写明了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


二月十五日凌晨两点十八分,因为肝癌晚期,没有抢救回来。


“她还未成年,他爸爸离世之前拜托我照顾她,我来签吧。”


“你和她爸爸什么关系?”护士姐姐有些疑惑。


“没什么关系,”宁晚洋洋洒洒写下自己的姓名,“出了事,法律责任由我承担。”


护士姐姐愣了一下,被宁晚风风火火的性格吓住,最后有些傻眼般的点点头。


那天下午,宁晚和我拿着户口本等等证件去警察局办理身份证吊销。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照片,我突然有些恍惚。


那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八天前还和我坐在一起看春晚,笑得那么开心的一个人。


已经死了。


葬礼结束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告诉我外公外婆。


告诉他们做什么呢?他们从来不在乎,就连一开始我妈要嫁给我爸他们都是极力反对的。告诉他们有什么用呢?他们还攒着钱给我舅舅买婚房。告诉他们能怎么样呢?早就把全身心放在了我小姨的孩子身上,哪里还分得出精力来照顾我呢。


爷爷奶奶在我八岁那年都去世了。我爸爸的离世,好像除了我不需要通知任何一个人了。


原来,这八年以来,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会因为他波动情绪的只有我一个人。


原来,他的病早在三个月前就检查出来了。常年酗酒导致肝脏功能下降,肝癌晚期。


他甚至已经帮我想好了以后要怎么办。


大概是出于内心对我这八九年疏于照顾所产生的愧疚,也可能仅仅是对自己未成年的女儿的不放心,他在刚查出来病情的那两天就去找了宁晚,祈求宁晚能帮帮他,拜托宁晚以后可以照顾我。


可是为什么呢?要在他生命的最后来拼了命的弥补我,知道自己的病情严重,所以不愿意住院治疗,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他是爱我。


我明明知道答案。


可我却依旧固执的不肯相信。


-


13.


元宵节那天,我外公外婆照例打电话给我,对我嘘寒问暖。我胡乱的应着,听着听筒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小孩子的哭闹声我有些恍惚,片刻后和他们道了别说了再见就着急的挂了电话。


我在怕什么呢,我不知道。


像是之前见宋亚轩一样,我现在穿着薄衬衫坐在宁晚家的阳台上发呆。


今天的空气很好,天空一望无际,泛着蓝的黑色罩着元宵节夜晚的街上的一片喧嚣,星星点缀着天空,闪着细碎的光亮,可是又好像暗得看不清楚。光秃秃的树枝上看不见一丝春天的痕迹,反倒还有些凄凉。


街上的行人大都是一家人,脸上都还洋溢着幸福,小朋友的手里拿着舅舅送的灯笼,吵吵嚷嚷着要妈妈抱,一边拽着爸爸的衣服要爸爸给自己买零食。


我突然觉得有点累,卸了力靠在玻璃门上,我紧紧攥住冰凉的手,任由指甲在手心留下痕迹。风轻轻吹过,在耳边发出巨大噪音,却又凛冽的划过我的脸颊,有些痛的钻心。


听到低沉声音的瞬间,我有些僵硬了背脊,下一秒耳边连风声都听不到了,攥紧的手松了片刻,我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到了坐在阳台那边的宋亚轩。


我的脸上被风吹的有些凉,伸手去摸了摸脸颊,发觉我的眼泪早就流了满脸,我吸了吸鼻子。


那边的人怀里抱着一把吉他,那支曲子是很好学的一支曲子,旋律柔和,而他声音温柔低沉,缓缓的流入我的耳膜。


我擦掉眼角的眼泪,静静的靠着玻璃门,听着宋亚轩的声音,眼泪再也没法压抑,压抑着声音,我缩在角落里,任由情绪将我淹没。


他停下了弹奏,摸索着将吉他放在了旁边。


那一瞬间,我低哑着声音:“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我的声音很低很小,小得几乎连我自己都没有听见,可是下一秒那边传来了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有些愣,呆呆的抬起头,那边已经没了人影。


我的愣神一直持续到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害怕是我幻听,我半天不敢动,直到下一秒听到声音。


“我进来了?”门被推开,又轻轻阖上。


我呆滞在原地,半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宋亚轩在原地站着,脸上划过一丝犹豫,片刻后小步走向阳台的方向。


毫不夸张的说,那一瞬间他是我漆黑夜空里,唯一闪烁着的,永远不会熄灭的那一颗星星。


他离阳台只有两步的时候,看到他有些犹豫的抬腿,我猛然反应过来。


“宋……”


才刚刚吐出一个字而已,我的声音就已经哑的无法听得出词语。


宋亚轩听到我的声音,辨别确认了我的位置和方向,他脸色沉了沉,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而后他迅速的抬腿,手摸到了玻璃门后,他松了一口气,转而缓缓坐在了我身边。


现在,我和他之间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因为距离太近了,我几乎闻得到他身上令人舒心的清爽的洗衣液味道。


他脸上好像没什么表情,却又微微蹙眉,仿佛有几分担忧,面朝着我,视线却好像掠过我的头顶,看向阳台那头。


难过的情绪加深几分,从心口一直缠绕着环住我的脖颈,扼住我的咽喉,让我无法喘息。


“还好吗。”他犹豫一下,轻声问我,转而又侧过头去,仿佛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对。


他的声音低低的,轻抚过我的耳膜,令我的心尖抖动,我攥紧了拳头,死死咬着牙不想哭出来,肩膀却已经开始不受控的剧烈颤抖。那一瞬间我的心里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毁灭性极强的山崩海啸。


我才刚刚动了动唇,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却早已经泣不成声,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周遭的寒冷空气猛烈的奔涌向我,我的周身被一片冰冷笼罩,我下意识的靠近了身边的宋亚轩。


他只穿着一件毛衣。


他身边的空气好像都更温暖。


哭得头脑都有些不清楚了,我的思维搅作一团,我几乎接近崩溃,手紧紧攥着衣角,却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毛茸茸的触感,但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意识到。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是我?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哭到脑子抽着疼,我都没能安抚好我自己崩溃的情绪。


十年,我从来没有这样崩溃过,明明以往最该崩溃的时刻我都能强迫自己清醒着,明明那个时候远远比现在更让我痛得刻骨,可我却在看见他的瞬间溃不成军。


头顶响起低低的哼唱,宋亚轩的声音独特,柔柔的唱着那一支我偷偷听了十年的曲子。


是我小时候我妈妈哄我睡觉时经常唱给我听的。


温暖的大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思维慢慢有些混沌。


我听见有人说,晚安。


次日清晨,生物钟催促着我清醒。


张开眼睛的瞬间,我的身体又一次卡顿,大脑陷入另一种宕机——我是在宋亚轩怀里睡着的。


此刻我的左手紧紧抓着宋亚轩的毛衣,头靠在他的胸膛,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蜷缩着腿,靠他靠得很近,甚至他还搂着我,让我感受到温暖,但他的姿势有些僵硬。


我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到了表情淡淡的宋亚轩,他的睫毛轻颤,我不自觉怀疑,他根本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过。


呆滞片刻,大概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慢慢低下头。


“醒了吗?”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像是怕我还在睡。


我有些尴尬,片刻后缓慢的点点头:“醒了……”


我头顶的发丝还柔柔的划过他的下巴。


宋亚轩停顿片刻,迅速的松开了我:“让宁晚煮点姜汤吧,不然会感冒。”


他脸上还有一丝诡异的红色,与平时那样温温柔柔的样子不一样,现在的他莫名得有些可爱。


我看着宋亚轩迅速站起来,也急忙站起来回答:“晚晚姐昨天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了,说今天也不会回来……”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


“啊,我的意思是,要不我来做吧,你昨天晚上穿得也不多……”我沉默下来,我想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愣了一下,片刻后勾起嘴角,点点头:“好。”


我沉默着看着宋亚轩的背影,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迅速走到他的身边停下。他轻轻皱了皱眉,吐出一口气,安静片刻,认命般伸手搭在我的手肘上。


我和他好像建立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现在他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我端着姜汤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很浅,轻轻靠在沙发上,他一只手张开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搭在小腹处。


我不忍心叫他,毕竟昨天晚上是我害得他没有睡好觉。


我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撑着头肆意的盯着宋亚轩。


他的脖颈,有一处很浅也很短的伤疤,不认真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我下意识猜测,那个疤像是刀伤留下的。


我被我的猜测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攥起拳头。


肯定很疼吧。


我皱紧眉头,伸手摸了摸我自己的脖子,倒吸一口凉气。而后我摸了摸姜汤的温度——刚刚好,已经不烫了。


我犹豫了一下。


“亚轩哥?”


他大概睡得并不深,我的声音不大,但他依旧很快睁开了眼睛。


“嗯?”他回答我。


“我试过温度了……”大概对于这突然的双人相处我还有一点紧张,勺子和玻璃碗触碰发出点不太和谐的声响。


宋亚轩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要开口说话。


我突然反应过来,将姜汤递到他手里,我有些懊恼,甚至在不知不觉间红了耳根,狠狠的叹了口气,我伸手抓了一把头发。那瞬间,我希望我是一只鸵鸟,可以把头埋在土里,自欺欺人的认为什么都没发生。


“嗯,昨天晚上……谢谢。”


宋亚轩笑了,眉眼弯弯,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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