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春节,浅谈春晚

春节在古时,指的是立春的节日。古代的历法中,也是以立春为年历的变更。疫情初期大家已经看到过一种说法,就是春节到了,但年份还不算庚子年,只有立春到了,年份才会从己亥年变成庚子年。也就是说,今年应该是初四立春之后,才会由辛丑年变成壬寅年。
古时过春节,送别了严寒的冬季,迎来温暖的新春。从一开始单纯的燃起火焰,到后来张贴红纸对联、燃烧爆竹,再到后来火药出现后,用烟花响炮代替爆竹,其实都是传达出一个意思,就是新春的温暖来了,火红的一年又开始了。如今的年味逐渐变淡,除了近两年疫情影响很多人家无法团圆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缺少了火光和声响。
我知道禁用烟花爆竹,是有环保和消防意识的考量在其中的。但正如,时代的发展让火堆变成爆竹变成烟花,越来越美丽且多样化,那么如今完全可以找寻并设计出替代烟花爆竹的电子类产品,可重复利用的,安全无害的新产品,重新带给我们过年时的激情和迎接新年的希望,也可以让孩子们能够小伙伴们一起快乐地玩耍,让大人们也找回童年的回忆。
再说春晚,昨天我其实没有太过认真看。从开场舞一出来,我就察觉到了与过去几年春晚差不多一样的味道,也没有听到好听的歌,也没有看到特别引人注目的小品。若说我能想到的春晚最美的一个景色,我记得是萨顶顶的《万物生》。当时似乎还是有升降舞台的,萨顶顶华丽的长裙把舞台都覆盖了,整个舞台就是他独一无二的秀场,连其他的配舞演员都看不到了,眼中只有他的五光十色在流转。
其他的也有很多让人印象深刻的歌曲。我今天看到了两期对以往春晚火爆歌曲的剪辑,看完后,我深刻地赞同一位网友的话:最近的春晚是“应试作文”。不像以往的春晚,都是现成的作品,歌、小品、相声、魔术等,都是出于其作者本身,再为春晚稍加润色修改而已;但最近的春晚,似乎是上头说了:这地方要插一个讲什么什么内容的小品,这地方要唱一段什么什么内容的歌,然后找来相对应的演员、歌手,把作品交给他们,说你们做吧。然后再评选谁做的好,谁最切题,就选上了。
最明显的其实就是大张伟那首歌,其实可以说毫无思想意义上的内涵吧,但真正切题了,切了“搞气氛”以及“回家过年必有三姑六婆问东问西”的题目。这个不太像大张伟的风格,大张伟虽然喜欢在歌里传达欢乐的气氛,但每首歌都有其内涵,都能安慰到同样情况下心灵受困的可怜人。
比如我最喜欢的《阳光彩虹小白马》,每一句话都在教你要自信;比如《穷开心》,拼命地在肯定那些心里自卑的人,你很优秀,很美,你应该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非满脸认倒霉。至于昨晚的气氛大王,也许传达的就是无论气氛有多尴尬,都要自己哄自己开心,不要让自己情绪受困的意思吧——做自己的气氛大王嘛。虽然也能从中体会到这样的良苦用心,但奇奇怪怪的演绎,夹杂在平淡的前后节目中,确实是有点突兀了,按网友的说法,就是“你成功激起我的逆反心理了。”
气氛没搞起来不是你的错,江流不会因为江中的一块石头,而改变向下的流势,你激起的那一点小小的浪花,并不引人注目。我是觉得,春晚如果能抛弃高高在上的命题者的身份,放弃高标准严要求的价值观导向,向下、向民间去挖掘好的歌曲、好的演员,去贴近民生编成好的故事,然后寓教于乐,将价值观暗暗地藏在故事里,让观众去慢慢咀嚼,会比直白地嚼碎了喂给观众效果更好一些。
春晚是合家欢的舞台,不是说教的平台,连《红楼梦》都知道“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一时稍闲,又有贪淫恋色、好货寻愁之事,哪里去有工夫看那理治之书”;连原神都知道,要劝刻晴休息,只能编一段故事,而不能直接规劝。道理其实谁都懂,但大家只是想看一个好看的、有新意的故事。就好比,饭都是大米做的,但却有米饭、米粥、年糕、米线、米糕等等多种形式。大家想要是熟透的喷香的食物,而不是夹生的大米。
(以上皆是胡言乱语,如有冒犯,敬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