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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迷茫

2022-05-01 00:23 作者:古人题词_古苔横啮  | 我要投稿

“普朗克阁下,在您弥留之际,我想还有几个小小的问题,能够询问你吗?”

几位铁血的工作人员起身,其中一位的造型还有些奇怪,他带着兜帽,看不出样子。然后坐在审讯室看着独臂的普朗克,几位工作人员笑了笑说道。

“你们问吧,我在等几分钟,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找一个将死之人问问题的话,我觉得没有多少必要的,至少一些阵营的秘密我确实不能说,毕竟,这算是我最后的个人的节操,不是吗?我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普朗克抬了抬他剩下的半截手臂,苦涩地笑了笑。

普朗克瘫在自己的椅子上,朝着那几个士兵抬了抬手。

“可以给我一瓶酒吗?什么都可以。”

士兵递过来一杯黑啤,然后为首的那一名开始询问了。

“关于你成为改造人的时间,地点,见过什么人。”

前面的问题,还是常规的问题提问,士兵还是在确定他的一些事情,甚至这也是决定整个碧蓝航线的问题。

“再说一遍,档案上全部写的很详细,在本比茨和敖珏的抓捕过后,地点在镜面海域,我没有感觉了,随后我就到了一个临时基地里面配合行动,还有什么问题需要提的吗?”

普朗克瘫在椅子上,百般无赖地说道。

他已经把这经历背会了,已经不想再回顾自己的经历, 毕竟这是个常年被各个阵营盘问的话题,都已经不知道被盘问了多少回了,不管是谁,都说了很多遍了,就算会稍微提下敖珏那个家伙,他也会用同一套说辞含糊过去。

“还想问谁?敖珏,还是我在铁血的地下组织?还是说,我的那套在档案上的说法不太准确,需要我换个说法?都几个阵营问我了,你们还问的话,会不会稍微太过于的没有技术含量了些呢?”

普朗克瘫在椅子上,说道。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啊。”

背后带兜帽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是相当清脆的声音,然后她右腿放在自己的左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是个很甜美的女声,很清脆,让人感觉有些迷惑住了一样。

“你说吧。”普朗克饮了一杯酒,然后继续说道。

“那么,测试者-β型号出事的那一天,你在做什么,我记得当时,是在东煌N13海域附近的镜面海域测试,根据排班表来说,你应该当时在现场,但是现场,为什么,没有收到,测试者-β的求救讯息?”

普朗克手中的酒瓶突然失手,甩在地面上,重重地摔成碎片,碎片划过他的手,那阵刺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但是一瞬间地沉默,让整个审讯室鸦雀无声,但是却给了普朗克的反应的时间。

“你们都明目张胆地这么潜入进来了吗?还是说,你们要进行数据的回收,要把我这个实验体回收回去吗?塞壬小姐。”

“你为什么没受影响?”

兜帽人缓缓地站起身来,缓缓地拖下她的帽子,金色的瞳孔仿佛不可触犯的威严,凝视着普朗克。

“ 代行者ⅩⅥ压制「suppression」阁下,您是来判处我玩忽职守的罪名吗。虽然说,高层已经被你们渗透成了筛子,但是你们这样子明目张胆地在这里进行清算,是不是——”

(ps:官方没给设定,原来这里是拿收获占位置,现在我自己拿着塔罗牌跟着规律捏的,塔瓦的代行者,天启(Apocalypse)和压制(suppression))

然而这位代行者似乎没有说什么,而是一步一步地靠近普朗克,普朗克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他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独臂的他完全和他没有任何能力和一位代行者搏斗。

“我再问你,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确实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任何用处。”

普朗克咬了咬牙,知道这个家伙在向自己施压,她的身边悬浮着像眼睛一样的悬浮炮,在实时地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那只淡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普朗克,好像是古神一样,似乎想要把他解刨,完全得把他脑子里知道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地倾倒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当时在做什么?”普朗克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她这句话有些问题。为什么会询问他在做什么?

“那您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或者说,对塞壬造成了如何不可挽回的损失和影响?”

普朗克觉得自己还有周旋的余地,但是代行者继续说道。

“这并不重要,我只问你,你做了什么,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代行者的利刃拔出,然后比在普朗克的咽喉上。

“谁替我复仇,我替谁干事,就这么简单,代行者小姐,如果您是帮助我完成复仇计划的人,我肯定会想这个样子帮您帮助到底的——”

代行者的利刃已经在普朗克的脖颈上,勒出了一条小小的血线。

“那么,在你被关押的时间段,是谁接入俾斯麦的大脑神经中枢,到底要把谁这些信息给谁说?”

“和你无关,您拿死亡威胁我,不过也只是徒劳无功——”

代行者轻轻地拍了拍手,伤痕累累地俾斯麦被几个士兵抬进来,然后被士兵拿枪指着头。

“我当然知道,你很快就会死刑处理,但是在这之前,量产型大脑中所有一切的数据,我都能够在你的面前完全搜刮干净,我只是想知道,这些是谁做的——到底是为了谁!”

“说!”

代行者让几个士兵压住普朗克,普朗克怎么可能有反抗地过他们,把他被制服在墙上。

“再问一遍,你到底为谁隐瞒着什么,到底为了什么?”

代行者伸出手,一把紫黑色的利刃从她的袖口中伸出来,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逼近俾斯麦。

“咳——没有用的——”

俾斯麦朝着被压制的普朗克笑了笑,然后沉声说道。

“普朗克,动手吧,我们已经满足了心愿了,不是吗?”

普朗克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仅剩的一只手用力地攥着,在代行者的刀刃划下来之前,普朗克说出了那句话。

“进行人格清除模式——删除——所有——人格——数据。”

“你TM疯了!”

士兵根本来不及阻止,想要堵住他的嘴,但是俾斯麦仿佛是接受了重启程序一般,瞬间瘫软在地上双目瞬间失去了高光。瘫软在地上,而此时的普朗克,轻轻地啐出去了刚刚启动的微型按钮。

这是所有量产型舰娘最后的程序,自我销毁,彻底成为无意识的只能识别1和0的机器。

代行者依然把利刃插进了俾斯麦的胸膛,但是却读取不到任何数据了。

“心智魔方都损毁了,真是个狠人。”

代行者古井不波地抬起头,看着眼中充斥着杀意,已经咬出一口血的普朗克,面无表情地说道。

“打到他说——”

“额啊!”

普朗克突然睁开了这些人的压制,那些士兵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咚——”一声极大的闷响,普朗克应声倒地,再也没有任何呼吸。

“代行者大人,我们——”

几位士兵微微地躬身,代行者并没有打算说些什么,而是轻轻地盖上了普朗克的双眼。

“能够让曾经的敌人能够如此死心塌地地保守着他们的秘密,他们两个,真是让人难以衡量他们的威胁了。”

代行者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嘀咕着。

“只可惜,你越是掩盖着什么,越是有什么。”她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器,说道

“仲裁者‘恋人’大人,我们已经了解确定了部分的情报,第一,普朗克确实是有意隐瞒了有关于测试者β型号失联的所有讯息,甚至可以确定,他当时收到测试者β的讯息,但是没有上报或者作出任何反应。第二,和普朗克当时在监狱中见面的,有着极大的可能是凉殇,并且我们也无法调取俾斯麦的记忆库来确定谈话内容,到时候,我们需要对其内部进行一定的清理。”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最终幽幽地说了一句话。

“暂时不要动那两个人,我们现在需要某人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我们要知道他们的致命的弱点。你继续打探情报吧。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

“收到。”

这位代行者只是皱了皱眉头,看着普朗克手边上碎玉屑,长长地叹息一声。

“啊啾!”

敖珏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甩了甩头,但是随后,他的眼神凝重了起来。

“咋了,对本尊的猫毛还过敏吗?还是说,又欠了什么风流债之类的?”

阿喵伸了伸懒腰,然后轻轻地喵呜了一声,在墙边蹭了蹭,但是随后敖珏的一句话瞬间吓了他一条。

“有人死了。普朗克死了。”

“喵啊!你不要说这种事情啊!不是,普朗克是谁啊?”

阿喵皱了皱眉头,然后敖珏叹了叹气,然后继续说道。

“一个曾经的对手,为了复仇接受了塞壬的改造的对手,最后被我制服,然后在军事法庭上被判了死刑,至于为什么,以后再讲细节。”

敖珏摆了摆手,然后开始审视着整个地图。

“我说啊,既然都判处死刑了,那么你为什么会对他的死这么在意?”

阿喵摆弄着自己的胡须,偏了偏头,询问道。

“因为有人试图更改普朗克的意识,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出情报,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送了他一块玉,而那块玉就是保护神识的,但是,他碎了。”

敖珏这句话,让阿喵瞬间背脊发凉,然后继续问道。

“你不会遇到什么大能了吧?本喵先说,你的生死,本喵肯定没法帮你啊!我就一个分身,没一点战斗力的啊!”

敖珏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撸着阿喵的毛。

“只是现在,我突然那一瞬间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分身乏术了。”

“那么分身乏术,身边不是有那么几个姑娘吗?如果你觉得量产型的姑娘们不太靠谱的话,这不是还有凉殇那个丫头吗?你在担心什么呢?”

敖珏叹了叹气,继续说道。

“如果,把压力和后背再交付给她们的话,就又和从前一样了。”

敖珏这句话,让阿喵沉默了,他也倾听过敖珏的过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将有极大地可能重蹈覆辙从前的遗憾和错误。

但是现在,他卡在了中间,左右为难。

“所以说,你才想要考虑和那丫头分开,至于那几个舰娘,由于你的承诺,你肯定不能够抛下她们,但是你现在在这个前线作战,说是重要的前线,因为你的身体,也就是处理文件之类的,也不会有多少涉及罢了,小鬼头,我说的没错吧?”

阿喵打了个哈欠,敖珏默认了,没有说话,阿喵伸了个懒腰,长长地喵了一声。

“该说你是多疑呢,还是你是刚愎自用呢?”阿喵叹了叹气,敖珏却一直沉默不言,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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