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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在一切结束之前,愿你今晚能做个好梦】

2023-06-10 22:15 作者:洛世和洛叶  | 我要投稿

  收容所的大门前,诺伯特,缇西菲亚特和雷米还在商量要用什么理由进入收容所。诺伯特提议用病人家属的身份,缇西菲亚特则是提议以记者的身份。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可以直接去找那位代理院长。”

  “对嘛,这也是我一开始的想法。”

  诺伯特想要走去问问门口安保又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犹豫着:“嗯……我们要不先进去好了,理由到时候再说?”

  “就这样你好我们要找代理院长这样说如何?”

  “好,那我们先进去再说吧。”诺伯特向疗养院门口走去,和雷米站一起,在门卫的面前。

  门卫听他们说要见代理院长,就问他们找他有什么事,登记理由以后就可以进去院长办公室找他了。

  “好的,谢谢您的解答。”

  “登记理由的话……客人拜访?”缇西菲亚特思索着回答道。

  “听起来不是很靠谱。”雷米说。

  “话说代理院长叫什么名字来着?”

  “嗯……我们好像并不知道?”

  “很拗口的名字来着。”缇西菲亚特翻报纸看看,然后她把报纸递给雷米,“这位,弗朗…索瓦.勒鲁,代理院长。”舌头打结。

  “嗯嗯。”雷米接过报纸看了看,他对门卫说:“Nous voulons rendre visite à M. François Leroux。”

  “原来报纸上有名字吗……”诺伯特低头喃喃自语。

  缇西菲亚特拍拍雷米的肩膀:“你就说你是大学生,来进行社会调研,收集写论文的素材的,如何?”她用小小声说。

  “我觉得缇西小姐的方法不错。”

  雷米接受到了缇西菲亚特的提议,他向她比一个ok,接着对门卫说:“Je suis un étudiant universitaire et j'ai besoin d'une enquête sociale pour remplir ma thèse, dans l'espoir d'obtenir l'aide du doyen par intérim et de lui apporter une bonne réputation.”

  门卫点点头,放他们进去了,并告诉他们院长办公室在四楼,去那里找他的秘书以后就可以把院长请过来了。缇西菲亚特跟在雷米身后到处看看环境布局,和工作人员或者留在拘留所内的人的精神面貌之类的。诺伯特跟着一起前往四楼,在路上左看右看。

  收容所的墙壁都是白色的,走在路上的时候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病人,以及少量的工作人员。这里能自由活动的都是一些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家伙,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是真的有病,多少人是无辜的普通人。就这样,他们一路走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前。缇西菲亚特看看院长办公室门口有没有挂牌子,有挂“院长办公室”的牌子。

   打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可以看到一个体型庞大的女人安静地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小桌子旁,她的身边放着几个打开的板条箱,房间的其他部分就是正常的书架子和会客沙发。

  “你们是病人?还是有事找院长的客人?”女人问。

  诺伯特后退一步让雷米先生上场,缇西菲亚特听不懂法语于是用眼神瞟着雷米。

闪缀十色,为缇西菲娅特描绘侦查几何: D100=48/60 成功

闪缀十色,为诺伯特·兰德描绘侦查几何: D100=89/89 成功

  他们看到女人旁边的其中一个板条箱的盖子被打开了条缝,里面是一本装订好的本子,在蓝色的硬皮封面上写着几句话。

E·德普拉斯,1923 年纪事

  雷米和女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告诉两人:“这位就是秘书罗格尼亚特夫人,她说代理院长会在查完房后回来。让我们先在这里等候。”

  “好的,麻烦雷米先生了。”

  缇西菲亚特趁秘书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时候,对着雷米用眼神示意一下看看那个板条箱里的本子。

  雷米表示我也只能看到一个封面

  “要不聊一聊天,既然她是秘书的话,应该会了解一些关于前院长的事迹。比如说前院长的研究方向,熟悉的人,还有警方那边的结果之类的。”

  雷米问了几句,然后告诉两人:“她说,在疗养院里不要讨论这件悲伤的事了。”

  “这是不愿多说的意思了,果然还是问问院长吧。”

  “好吧,那真遗憾。”缇西菲亚特无奈的耸耸肩,“请替我道歉。”

  她先给雷米使个眼色让他去找秘书聊天转移注意力,然后自己假装随便逛逛,趁机看看能不能把那本拿到手。

闪缀十色,为缇西菲娅特描绘妙手几何: B=75[奖励骰:7]=75/10 失败

  很遗憾的是,秘书女士巧妙地挡下了他们所有想要拿本子的手。

  与此同时,不同时空的另一边。

  “是什么让您搬离小镇呢?”卡斯帕默默回忆地图,不远处的小镇都有哪些。他想起周围不远处确实有一个小镇,虽然沿刚刚他们来的路是到不了的,必须走另一条路才能直达。

  “当然是这个房子的便宜和宽阔。”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侦查几何: D100=59/57 失败

  两人在接过克里斯蒂安的咖啡的时候,注意到在袖子的遮掩下,他的左手背面有一道及其严重的伤疤。维特瞥了一眼,能看出来是烧伤烫伤刀伤还是枪伤吗,看起来只是一道长条的疤痕。“先生,您难道还参与过战争吗?”维特光明正大的看他的伤口,语气和缓尊敬。

  “嗯?没有的。”克里斯蒂安愣了一下,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唔,先生您的手是怎么回事?这么长的伤疤。”卡斯帕一边说一边在医疗包寻找有没有能够消除伤疤的药品。

  “啊,你们说这个啊。”

  维特点了点头。

  “啊?是医闹吗?有时候是会碰见这些东西。”卡斯帕继续寻找。

  “去年我修剪玫瑰的时候不小心被荆棘划伤了,就是外墙的玫瑰。虽然我已经采取了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医疗措施,但伤口还是感染了,我也因此病了几周。”

  玫瑰荆棘会有这么大的破坏力吗?维特想,暗暗的,看了看他的表情。克里斯蒂安因为他们的猜想而苦笑着,但毫无疑问,他没有欺骗两人的意思。

  “啊?”卡斯帕试图判断什么样的荆棘能划出这样的伤疤,一边拉着小姑娘起身,“这么严重,那个荆棘在哪,我可以去看看吗?”

  “作为医生,您的手很重要的。”维特表示很遗憾。

  卡斯帕拉着凯特丽起身,没想到小姑娘没反应过来,碰掉了卡斯帕手里的咖啡,热咖啡泼到了她的左臂和卡斯帕的大腿上。卡斯帕感觉咖啡不太热,应该没有人会被烫伤,但这样的温度依然会令人感到不适。然而凯特丽如同怪物一般哀嚎着——就像她的手臂被砍断了那样。

  洛米恩连忙道歉,并且给卡斯帕取来一块布,然后安慰他的女儿并且带她去洗手间。卡斯帕愣住,赶忙看着跑小姑娘的情况。维特也尴尬的站起身。

  “不,应该是我来道歉,但是凯特丽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卡斯帕看见克里斯蒂安为女儿清洗了身体并且安慰她,为她的左臂涂上香气四溢的润肤乳。值得注意的是,在她左臂的皮肤上可以看到一道长长的,红肿的伤口。

  “刚刚是我手没拿稳,碰倒了咖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克里斯蒂安有些迷茫地说。

  “这种情况?是凯特丽出生就有了吗?”卡斯帕一边想一边回忆关于克里斯蒂安和凯特丽是否是因为什么疾病导致的。应该没有一种疾病是这样的,除非是玻璃人。克里斯蒂安摇摇头:“应该是刚刚才有的,但是,我确认过咖啡的热度不会导致你们一入口就被烫伤,不应该会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口。”

  维特上去去仔细看看伤口:“能让我看看吗?”

  “您,您看看是什么情况,也许您有什么办法。”

  克里斯蒂安安抚了一下凯特丽,让他们能够检查伤口。

  “小朋友,你最近身边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或者看到特别的东西。”维特耐心的揉揉她的头。

  凯特丽懵懂地看着维特,“没有啊,叔叔。”

  “对了,您的妻子是不是也应该知道这个事情。”

  “......是的,待会我就去通知她。”克里斯蒂安叹了口气说。

  卡斯帕摇摇头:“我目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只有玻璃人。”他说着看向克里斯蒂安,“你的伤口也是这样的吗?明明应该只是小伤,却看起来特别严重。”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急救几何: D100=30/60 困难成功

  “不,不止是看起来,是真的特别严重。”

  “是啊,简直就像是一种诅咒......”克里斯蒂安回答卡斯帕。

  维特没有医学就不给卡斯帕添乱了。

  “诅咒,怎么说?”

  “明明应该只是小伤,却看起来特别严重。”克里斯蒂安回答维特。

  “你们是经历了什么特别的事吗?诅咒?”卡斯帕挠挠头,“为什么这么说?以及如果能让你确定是诅咒......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夫人现在还躺在床上休息,唉。感觉我们的身体都不好的样子,甚至变成了玻璃人。”

  “可怜的小豌豆公主。”维特摸摸小女孩的头发,“她以前也是这样吗?”

  “不,她以前......也不是,小孩子,好像也正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是从去年开始的。”

  “慢慢说,亲爱的,想想变化的契机是什么?是巴黎的修行之后么?是在这里定居之后?还是被蔷薇刺伤了之后?”

  “具体什么时间,那个时候有没有特殊发生什么事?可以回忆一下。”

  克里斯蒂安无奈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即使是个医生也不知道。

  “排除一下,贵女的状况显然不对劲,我们两个只是两个外人。不过,能为你们提供帮助的,我们还是尽力而为。”

  “我只记得我们去年都受了一点小伤,本来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却出现了大的反应。定居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实在是搞不懂这种情况的出现时间。”

  “在哪里受的伤,因为什么受的伤呢?”维特耐心的问,“还记得吗?”

  “去年我修剪玫瑰的时候不小心被荆棘划伤了,就是外墙的玫瑰。夫人是因为天气寒冷得了关节炎。”他回答维特。

  “能让我们见见夫人吗?”卡斯帕语气迷茫。克里斯蒂安带他们上二楼,来到夫人的房间。卡斯帕揉揉小凯特丽的头发:“那我们先看看夫人的情况吧。”边说边轻轻的敲了敲夫人的房间。克里斯蒂安顺便大声询问是否能见客,自己请来了一位医生。房间内传来夫人肯定的回答,于是克里斯蒂安打开了门。

  “随后……如果方便我想要去看看外墙的玫瑰。”维特简单的说,跟了进去。

  “嗯,等见过夫人以后,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我对于药学方面不太了解,不然说不定能现在配置一些。”卡斯帕挠挠头,跟了进去边说明一些关于可以治疗缓解关节炎疼痛的药品。

  他们可以看到她的左手因为关节炎而严重弯曲。夫人,薇洛妮可从床上坐起,向他们作了自我介绍,然后认真听卡斯帕说话。维特也看着卡斯帕专业操作。“夫人的情况.....”他默默掏出一些针,试图通过针灸的方式治疗夫人的情况。

闪缀十色,为卡斯帕·格拉温描绘医学几何: D100=77/76 失败

  他尝试治疗,然而似乎没什么效果。卡斯帕幸运地记起一些专业操作,在他的治疗下,夫人的关节炎本应是有一定好转的才对————然而,毫无变化。

  卡斯帕愣在原地,默默的拔掉,收好针,愣愣的开口:“为什么毫无作用?”

  克里斯蒂安叹了口气。

  维特看了一圈夫人的房间,夫人的房间有床,梳妆柜,衣柜之类的正常装饰。

  “为什么会毫无作用?”

  “对啊,为什么呢,我也尝试过用药物治疗,但是,简直就像诅咒,对吧。”

  维特不懂医学,故而沉默不语的缓缓摇头:“看起来有某种神秘的,无法理解的能量在影响着,去看看蔷薇花们。”

  卡斯帕试图重新平心静气:“所以?到底是碰到了什么?”对于碰到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卡斯帕只能相信这种鬼神诅咒。克里斯蒂安带他们去看了玫瑰,就是进来时看到的那个。

  “不清楚,唉,我先去为你们准备晚饭吧。”克里斯蒂安带他们到达以后就去准备晚饭了。

  卡斯帕点点头,掏出相机,试图拍下这个玫瑰和旁边的荆棘。

  “老实说没什么思路。”维特看了看玫瑰对卡斯帕说,看看附近的铲子剪刀。

  “应该是接触了什么?目前听到过的奇怪的事。一个是教授的挑战者演讲,一个则是碎片?”

  “我也不清楚。”维特尝试挖了一下,很可惜,没挖出什么,他把土又拋回去。

  卡斯帕则是拿着手默默试着刺了一下玫瑰的荆棘,流血了,但是伤口很小。

  维特喘了一口气:“看起来原因不在这里。”

  卡斯帕向维特展示这个伤口:“看起来,不是房子的原因。”

  “算了,本来就是来借宿的。你胆子真大,怎么直接去碰了。”

  “终究是受人恩惠,而且那位夫人也算我的病人。”

  “医生的手很宝贵的。”维特叹口气,给卡斯帕包扎一下,虽然只是个小伤口。

  “没事,小伤,不会影响灵活度的。”

  这时,克里斯蒂安招呼他们来吃晚饭了。于是卡斯帕拉着维特去吃饭,晚饭做的是家常菜。维特在餐桌对主人表示遗憾,没找到什么归因。克里斯蒂安表示没事,他们作为客人已经帮了很多忙了,即使找不到真的原因也不是他们的错。

  卡斯帕魂不守舍的吃饭:“对了,先生对于那个小镇以及以及普瓦西有什么了解吗?”

  “普瓦西是个美丽的城市,你们是去那里旅游的吗?”克里斯蒂安回答,“小镇的话,小小的一个,倒没什么特别的。镇上的三层式房屋有些是近来新建的,有些可以追溯到中世纪,其中一家是杂货店,招牌上自豪地写着“始建于 1420”,宪兵骑着马在铺石路面的一侧巡逻。这里许多推车,还有几辆小汽车,还有一躺通往圣日耳曼教堂附近的有轨电车。如果你们不在冬天去普瓦西,就可以看到美丽的塞纳河,不过即使在冬日,周围的景色也很美。”

  “看起来您很喜欢哪里。”

  “是啊,毕竟是如此美丽的地方。”

  “是啊,您常去普瓦西吗?”

  “嗯,没结冰的时候我们常去。”

  “唔,是为了帮助导师完成的一项研究,不过这可能是一个长线程的事情。所以您身边真的一点特殊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吗?”

  “特殊的事情......”克里斯蒂安想了想,“我的房子在最近很受关注,最近......还有一封来自瑞士的信件?等等,我去找给你们看看。”数分钟之后,克里斯蒂安带着一封信回来了,他把这封信交给了卡斯帕。信件以法语写成,从瑞士寄出,收信人正是这座房子的居住者。“这封信对我们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它在六个月之前抵达这里,由于这样那样的事情,我还没有回信。”

  卡斯帕愣住小声嘟囔道有些不解:“这就是个尽管很大但是很偏的房子。”慢慢询问道,“可以说说里面的内容吗?”

  克里斯蒂安让司机翻译给他们听,卡斯帕回忆埃德加·惠灵顿我有没有听说过,他不认识这个名字。

  “所以这个塞迪菲卡尔拟像,您有听说过或者见过吗?”

  克里斯蒂安摇头。

  “唔,对了,这栋房子有地下室吗?”

  “应该是没有的。或者说,我没有见过。”

  “唔?交房子的时候房东没有介绍吗?”

  “他只是说这里有一间空房子,没人想要,于是我们就搬到这里住下了。”

  “唔,那房东现在还和您有联系吗?”

  “有的,不过我想他应该也不清楚这里的情况。”

  “以及介意我在房子里转转吗?虽然这可能有些冒昧。”

  “啊,当然不介意。您请。”

  “唔,那他之前有这种情况吗?以及他在这里住了多久?”

  “房东之前不住在这里,他只是有这个房子的钥匙而已。据说这栋房子还是他散步的时候发现的。”

  卡斯帕瞪大双眼;“这?”

  “无主的房子......一般是这样的。”

  他叹了口气:“看样子联系房东大概率是没什么用了,不过,还是把联系方式写一下看看,终究是一点线索。”卡斯帕将纸和笔递过去。【看样子得再买点纸了】

 克里斯蒂安 写下了地址和电话。

  “不过......房东说他发现的时候那个房子实在是太旧了。所以他拆了那栋房子,新建了我们现在住的小屋。”

  “这样啊。”

  卡斯帕吃完饭,帮着主人家收拾东西。

  他帮忙着,这时楼上传来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他们的思考。凯特丽一边哭着一边跑了下来,薇洛妮可紧随其后。黏在自己母亲身上,凯特丽解释着她看到就在她的窗外有一个非常吓人的男人。克里斯蒂安把这一切都归结为一场噩梦,然后把凯特丽送回了楼上,向她解释着没有人会仅仅为了在窗户外面盯着她就从屋子的侧面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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