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衍生·悬疑现代】边缘（6）
山河令同人的现代衍生，人物关系、年龄、时间都会打乱。
另外现代衍生身份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刑侦警察，所以，这也可能是一个全员一半恶人系列（从法律观点上来讲）
私设众多！不喜误入。欢迎大家多多评论！
沈慎拿笔在表格名单上打了个勾，笔尖点在文件最后一栏的名字旁。
“三白集团？”
滴漏的墨水在纸张上晕染成一小团黑点，沈慎划拉了两下，圈出快被墨点遮住的名字：“没想到这莫怀阳还和浙西的李家有交情。”
——说起江浙一带有名的富商，浙西港口的李家绝对是商业有名的巨头大鳄。
据说祖上以前为官便是富甲一方，腰缠万贯，家底颇丰。建国之后，李家涉足港口，最开始是经营租船，后来创立了三白集团，逐渐发展了临港重化工业和对外贸易，从而在商圈闯出了一番名声。
等红灯的间隙，叶白衣撇头瞟了一眼：“这姓赵的是什么人？”
“李老爷子的女婿。”沈慎合上笔盖，“现今三白集团的掌权人。”
宽敞的办公室用一面贴顶的博古架一分为二，单独隔出了一间会客室，形形色色的玉器、古玩配上红松木的色调，看上去别有一番韵味。
赵敬轻捻茶盖撩拨开漂浮在茶汤中的茶叶，细细品了一口，脸上客套和煦的笑又深了几分。
“不知二位警官找我，所为何事？”
“多有打扰了，赵先生。”
叶白衣是个混过各场的人精，却最嫌烦和官商家的打交道，他也懒得浪费口水和赵敬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
“我们此次来，是想向您了解一下莫怀阳的事。”
赵敬合上茶盖，升腾的热气被他裹在手心里，他深深叹息了一下，脸上浮出几丝悲痛之色：“莫老板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真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莫老板如此慈善之人，竟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话说得诚恳，神情也不似作假，甚至过于的恰到好处。叶白衣眯起眼睛：“您与莫怀阳认识有多久了？”
“快有20年了吧。”赵敬细想了想，“早年一同合作做了一笔生意，莫兄比我长几岁，帮了我很多，我一直很感激他。”
“你们一直都有联系？”
“当然，莫老板为人爽快还讲义气，我当然是愿意与他多多来往。集团之间一直都有合作的。”
叶白衣审视地盯着他，突然转了话题：“那您认不认识范怀空？”
“听说过。”赵敬淡定自若地点点头，“好像是莫老板的师弟，不过我没见过他……”
“阿嚏！”
室内不知点着什么熏香，刺鼻得很，沈慎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捂嘴打了一个喷嚏，夹在笔记本里的一张便利纸被他这一激灵给抖掉了下来。
“啪！”
茶碗敲在茶碟上发出一声脆响。赵敬勾起的嘴角蓦地僵住了，他飞快地垂下眼，倾身将手里的茶碗放回茶几上，再抬头时又是文质彬彬的笑模样。
叶白衣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拍拍沈慎的肩膀示意离开：“多谢赵先生的配合。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队，什么情况？”
戛然而止的询问让沈慎不明所以，夹着笔记本快走几步跟上叶白衣：“这就问完了？”
叶白衣：“问完了。”
沈慎愣了一下，重新翻了翻根本没记多少的笔记：“我怎么觉得啥都没问出来呀？”
“当然问不出来。”叶白衣插着兜，掀了个白眼，“这老狐狸和我们兜兜转转地绕圈子，嘴里能有几分真的？”
“绕圈子？我看不像啊。”
叶白衣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们来找他，他明显做足了准备，回答得滴水不漏，还生怕我们不信又添油加醋了一些，我问他认不认识范怀空，他想都没想就说了。”
沈慎不解地皱起眉头：“可莫怀阳身死的消息现在传得到处都是，他知道我们会来找他，也没什么问题吧？”
叶白衣抄过他手里的笔记本，将夹回本子里的纸条抽了出来，手指捻着边角绕着指腹翻转了一圈，在沈慎面前晃了晃。
“可他似乎知道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
那张白色的便利纸霍然写着一个名字——张玉森。
“张玉森，男，越市人，镜湖山庄老板，8年前在绕城高速发生车祸身亡。”
祝邀之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将找到的记录悉数投影到大屏上。
沈慎愕然抬头：“8年前？”
“对。”曹蔚宁将纸质资料分发给他们，“车祸发生在1月23日，就在范怀空坠楼的两个月之后。”
知晓这件案子的邓宽进行补充：“车祸发生在五湖市通往越市的绕城高速上，因为已经到达越市地界，所以由越市警方接手，当年正好是师父处理的。”
叶白衣抬了抬下巴：“具体讲讲。”
“凌晨两点半至三点左右，张玉森驾驶私家车上高速返回越市，后车的越野车主突发疾病，踩了油门，将张玉森的车追尾撞进了前面的运输货车尾部，张玉森当场死亡。越市警方立案调查后，判定为交通事故意外。”
“事故意外？”沈慎都快对这个这个词产生PTSD了，“能确认吗？”
眼下这般情况，反倒是看啥啥不对劲儿。曹蔚宁嗫嚅着嘴，语气略有迟疑：“案件记录是这么写的。”
祝邀之接过话头：“李蝎儿——就是那个越野车车主，他与张玉森并不认识，也没有过节。他患有器质性疾病，却并没有因此吊销自己的驾照，负事故主要责任，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照这么看，应该可以确定就是一场交通事故意外。”
“只是可怜了张玉森的孩子。”邓宽惋惜地叹了口气，“他的妻子早年难产去世，这一出事，就只剩下两个孩子相依为命，小的那个当年才8岁，师父几乎每年都念叨，还去看望了几回。”
沈慎突然来了精神：“如果说，这个张玉森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那他当年拿走的范怀空的东西，现在会不会就在他孩子手里？”
“到底是不是这个人？东西在哪儿？都要查了才知道。”叶白衣抬指打了个手势，发下任务，“老沈，你带邓宽去一趟越市。邀之，辛苦一下，继续调查其他叫张玉森的人，小曹跟我走。”
“是！”
五湖离越市不远，但为了省时间他们还是选择坐动车，差不多下午三点就到了。沈慎和邓宽一刻不停，直接去找了当年处理张玉森车祸的老警察——高崇。
“因为那时候快过年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老旧的茶缸里悠悠地飘出一缕热烟，高崇摩挲着发烫的杯底，宽厚的肩膀佝偻地沉了下来。
“车的前半身完全被压进货车尾里，后备箱也撞瘪了。说句实话，能活下来的几率根本就没有，尸体挖出来的时候，都不是囫囵样了。”
“查了车牌，又做了采血才知道死者的身份，那家里只剩下两个半大的孩子。唉，太可怜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呀。”
邓宽安慰地按了按师父的肩膀。他是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刚毕业实习那会儿，他被调到交警大队待了一年，当时就是高崇带着他里里外外跑着办案子，经常听师父提及这件事，到了过年过节还帮师父买过礼品，印象中，他似乎好像还看见过人的。
没记错的话，师父叫那个人，衍儿？
沈慎忙问：“那高大哥，你知道这俩孩子现在住哪儿吗？”
高崇愣了一下，失笑道：“你找他们呀，早说啊，那何必跑一趟呢，他们现在就在五湖市读书。”
托大了，原本以为能写到周子舒和温客行的主场的，下午打雷打了俩小时硬生生打断了（笑哭）
上班两周了，很忙，都是新的东西新的政策要学要知道，几乎没啥时间理思路写文，更文我会尽量的。
另外，本文中蝎儿确实姓李，我没打错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