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2020
的确是不经意间,2020年竟然就过去了。
19年年末其实我就注意到了武汉的不明原因肺炎。当时我想,这不会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吧,不会像非典那样吧。一月份起大家就知道了,这就是新型冠状病毒,它造成的影响也远远多于非典。我们度过了这些年来最长的春节假期。假期中无聊地当云监工,看着两座大山拔地而起。武汉的确诊病例的增长曲线似乎也在画山峰。但是既然是画山峰,画上去就还得在画下来。武汉的疫情用了几个月就控制住了。
疫情爆发后,不光武汉,全国各地都出现了确诊,于是我们只好都宅在家。当时我宅在家上网课。
其实也很不可思议。曾经不少展望未来的小学作文和英语阅读,似乎都在写,未来学生不用到学校上课,只需要上网课。那时候人们似乎都认为网课要比去学校先进。的确,网课离不开先进技术的支持。网课充满了乐趣。上网课能让学生节省不少上下学的时间。
但是,当我面对这冰冷的电脑,只不过听着最多老师的声音,猜测着同学们文字所蕴含的感情。电脑倒也会用热起来——那是用太久了。总之,就是感觉缺了什么。一个人坐在书桌旁或躺在床上,好像比起一群人坐在教室里,真的少了些什么。
但我的确有了更多时间去做学习之外的事。有时间去做做视频,才有了元首的鬼畜——那是我的视频第一次被大家喜爱。

我激动得甚至忘记了网课没开静音,同学们都听见了元首对河北的夸奖。
然后还有时间写写歌词,和朋友一起制作VOCALOID曲。

天津复课得不早,但也不如北京晚。复课了总算是能到学校上课了。终于觉得找回了什么,但也觉得失去了什么,又还有什么没找回来。
找回的,是直接面对的同学们倾情表露的情感;失去的,是已经上了百天的网课;没找回的,是口罩下大家的笑容。
其实复课没多久,经历了最敷衍的考试就又到了暑假了。当时就又有大把时间能在B站度过了——又发现,不知不觉中,网站也真真正正变成地方了。当时是看津团的应援团里有人说有地铁站有B站广告,看见他发的罗老师和天依的巨幅广告,我第二天就去了。
然后做了个视频发到了B站。

过了两天忽然就有了播放量。看着大家这么喜欢我的视频,真的开心得不得了。这次,大家还告诉了我更多有B站广告的地铁站。
我把天津有B站广告的地铁站去了个遍,又把其他城市的尽力汇了个总,就有了地铁站系列第二期。

很高兴暑假做出了这个系列的这两期视频。那之后我甚至开通了创作激励。可惜的是之后我就又没好点子了。
2020年我参加了i6(ilem六周年投稿祭),参与了两个单品——一个是⑤团的《S:B》,我参与的第一首VOCALOID原创曲,也是我的第一首登上周刊的VOCALOID曲;

一个是《伪宅学家》,临近死线我加入的单品,被某人吐槽不是acgn而是mrfz。

参加i6是我这一年最宝贵的经历。

其实虽然国内疫情控制住了,但国外的曲线还在画着山脉,甚至让人不知道这山脉要绵延到多远。再看看国外的事件,我再不迷信国外的神话。疫情之前有人说“西方国家”对应突发性传染病疫情有多厉害多厉害——我就想说,连口罩都不带,嗯……“自由民主”的西方国家,真是喜欢在某些排名上争当第一呢。而且,就算没有了中世纪的“骑士”,不也还有“歧视”嘛,还引发了那么大的骚动。每看到相关新闻,真是百感交错。
也担心过咱自己的目标能不能今年完成,不过现在可以和那个我说一声,那些担心是真的不用了——目标都完成了,都完成得挺好,别人吹牛时咱定的目标,也完成了。谦虚地说,咱,不比任何人差,可能还更好。
现在国外又变异了病毒,我国的新冠疫情防控也常态化。2020从疫情开始,到疫情结束。但我认为2020并不是很糟,虽然我还是希望2021不要更糟。
再见,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