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金言使者(下)

译注:本期配图是埃利法斯,原型同样出自《战争黎明》游戏

叛乱之后:明灯长存

“我们还在这里。尽管我们的帝国已经崩溃了,尽管我们兄弟的誓言被烧成灰烬落在我们脚边,我们还在这里。尽管不可言说的恐怖已经降临到我们身上,尽管理性和秩序已经离开了宇宙,只剩下残酷和疯狂,我们还在这里。”
我们没有被打败。我们没有崩溃。我们仍是纯洁的。
即使是现在,当我的字迹在这一页上干涸时,帝国的堕落仍在继续。大远征的理想被遗忘了,或被抛在一边,因为人们迫切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重新理解银河系。人类的思想太软弱,无法承受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恐怖力量。如果我们有更多时间——一代,最多两代, 正如我父亲所期望的那样,内心充满帝国真理的力量……但这永远不会成真。现在太迟了,太迟了……
……但我们仍在这里。
——洛迦·奥勒良,著于罗伯特大叛乱后

在泰拉之战结束,叛徒军团被放逐到恐怖之眼和毁灭风暴后,一种黑暗的情绪笼罩着洛迦。他的一切心血努力,都随着帝国慢慢地背离帝国真理而逐渐消失。他的子嗣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父亲走得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忧郁——直到有消息传来,一群恶魔冲破了环绕着毁灭风暴的钢铁之笼,并对远东星域的世界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当他听到星语者的呼救声时,洛迦似乎又苏醒过来了,战意又回到了他的眼睛内。他把他军团的全部力量召集起来,并去见了这群恶魔,决心将亚空间诞生的恐怖打回他们的地狱。四个可怕的大魔引领着这次恶魔入侵,每一个都是各个混沌之神所派——如此团结在大叛乱期间都看不到,这预示着如果他们不阻止他们的话,帝国将会陷入黑暗时代。
在库尔,也就是洛迦和基里曼第一次对彼此产生敌意的地方,金言使者与恶魔军团爆发了战斗。恶魔的数量遮天蔽日,但是金言使者仍在攻击。在混乱的战斗中,洛迦和他的儿子们分开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个大恶魔出现在基因原体周围,却无力进行干预。然后,战争之潮使Urizen从战士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当军团士兵下一次看向原体和恶魔王子的位置时,他们只看到了烧焦的土地。
洛迦·奥勒良消失了,那四个恶魔也不见了。没有了它们的首领,恶魔大军很快便陷入自相残杀,它们对帝国的威胁以其为数不多的几位帝子之一的代价而消失。

他们四个,可怕而强大,超越了凡人。每一个大魔都是神的至亲,它所服侍的可怕的神的碎片。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互相攻击。但是在这里,现在,他们因为憎恨那些敢于反抗他们主人的人而联合起来。
“你失败了,黄金之子,”一个鸟头的万变之主说。
“你的父亲已经倒下了,科尔基斯的儿子。” 这是肿胀的大不净者。
“他的痛苦滋养着我们,”一个守密人嘶嘶地说,它为自己所造成和遭受的创伤而颤抖着,品味着甘美的痛苦。
“他的血,”一个巨大的嗜血者咕哝着,“和他的小帝国的血,将会流淌一万年。”
片刻的沉默,只被这个世界上,金言使者和恶魔军团之间的战争之声打破。接着,传来一阵轻笑声。
“我认识你们,” 被恶魔们打成重伤,而半跪在地的半神说道。“我认识你们之中的每一个。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恶魔,堕落者,天狗……但是最后, 只有一个名字真正地定义了你们:骗子。”
洛迦·奥勒良,人类帝皇之子,再次站了起来,他双手紧紧地握着启明者*,对面前的可憎之物怒目而视。
(启明者(Illuminarum),洛迦的动力锤)
“我给你们起的名字是骗子和谎言,”基因原体继续说道,他说话的声音愈发稳健,“破碎的诺言和空洞的躯壳,而你们休想控制我!”
他的话语中,他的目光里,有什么东西使恶魔们在狂怒中尖叫,让秩序与混沌各自的捍卫者对彼此发起冲锋……

在洛迦消失后,阿格尔·塔尔战团长晋升为军团之主,在他自己死前的300年里一直指挥着金言使者军团。他死后,一个新的军团之主被选中,第十七军团继续对人类的敌人们进行无尽的战争。他们自愿远离帝国的权力中心,全力试图避免激起军团和帝国其他势力之间的内部冲突。
然后,帝国于M36时期,遭遇了叛教时代,一段几乎摧毁了帝国的动乱和冲突时期。几次黑暗远征从恐惧之眼和毁灭风暴中爆发出来,使得亚空间彻底失衡。由此产生的亚空间风暴席卷了整个银河,毫无怜悯之心的恶魔的入侵蹂躏帝国的世界。利用混乱的局面,在银河系各处,兽人的BOSS们领导着他们自己的Waaaagh !,黑暗灵族也离开了他们阴暗的国度,掠夺了帝国大量的人民,数量前所未见。即使是来自帝国自身,几乎已被忘却的过去的威胁,比如臭名昭著的狼之兄弟会领袖——Thrar Hraldir,也再次出现。他在银河边界附近引发的背信之瘟,在第十四和第十五军团的大力围剿之下才被扑灭。
星际战士军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去抵抗各种威胁,帝国卫队、帝国海军和帝国的所有其他军事组织都是如此。这段时间里,在遥远的泰拉上,帝国漫长而血腥的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怪物之一崛起了,他的名字将会成为一个诅咒,流传数千年:高吉·凡迪尔。
他的崛起、统治和随后的垮台的细节,都是难以理解的复杂。这是一个简化版,也是唯一能使历史学家们都同意的。对于他们就叛教时代能掀起的学术论战,即使是最老练的审判官也会小心翼翼。
凡迪尔是帝国的每一个缺陷的化身。他通过政治阴谋、勒索和暗杀,成为了帝国行政院长,在12个高阶领主中占有最重要的席位。他对帝国行政院的统治已经是残酷无情的,以至于其他高阶领主开始提出关切。然而,在他们采取行动之前,凡迪尔为了让自己拥有更多权力先行一招。
当时,国教的影响力,利用帝国周边的许多威胁在帝国境内散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惊恐的人群向神皇的祭司们寻求救赎,而红衣主教们则用他们换取自身的政治利益,同时人类之主的军队则与叛国者、异形和异教徒作战并死亡。
在许多星区都竭尽全力支持战争后勤的同时,帝国的其他地区却因为修建宏伟的庙宇和奢华的宫殿而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在此之前,金言使者和他们在其他军团中的盟友的警告,一直阻碍了教会高级代表最过激的行为。但是现在,洛迦的后裔忙于和外敌作战,无法顾及内部的敌人,而护教军是留在帝国边界内的少数军事部队之一。
凡迪尔迎合了其他高阶领主的恐惧,通过发动各种行动来遏制国教的影响力。许多人把他看作一位约束教会愈发乱来的权力的人。但即使他们也没有预见到凡迪尔那可怕的真正计划。在200.M36,当现任国教教主在神秘中死去——有人说,凡迪尔说服了刺客大导师去消灭这个人——他的继任者,保罗三世,是在凡迪尔的支持下当选的。一个愚蠢而颓废的人,保罗三世不可能不是最差劲的教主,但他也并没有统治太久。
在保罗三世高升的几天之后,凡迪尔带着几个帝国防卫军师团攻入国教的宫殿。他随后指责保罗是异教徒,并立即亲手处决了他。之后,他声称自己是教会的领袖,并发誓要肃清国教内部的腐败。那些反对他的红衣主教们害怕他的力量,组织了一个庞大的舰队后纷纷逃离了泰拉,但是他们离开了太阳星系仅仅几周后就被卷入了一场亚空间风暴中,并且再也没有出现过。凡迪尔声称这是帝皇的支持他的标志,而事实上,这或许是一个巧合,又或许是一个黑暗之神企图削弱帝国的阴谋——凡迪尔确保了他对国教的统治,在开始他真正的、血腥的、恐怖的统治之前,用自己的亲信顶替了失踪的红衣主教。
也许凡迪尔确实是想要净化国教的不正当影响,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在实现这一目标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最后对帝国的威胁仅次于基里曼。他作为帝国世俗和精神的最高领袖的时期史称“鲜血之治”,数以兆计的灵魂被他的疯狂和暴行所湮灭。
凡迪尔在统治初期下令肃清教会,并发动了几场信仰之战,派遣了数十亿的信徒支援守卫在前线的部队。尽管这些举措对前线的作用不是很大,但这一姿态使得帝国指挥官们更愿意立即接受他兼任两个至高领主的状况。他还授予了许多潜在的政敌领导这些远征军的“荣誉”,促使他们尽快“上路”。尽管这很冷血和唯利是图,在至高领主之间也不过是日常。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才使得他声名狼藉。
在他上位的几个月后,凡迪尔彻底疯了。也许这是因为他拥有的巨大权力,也许因为帝国仍然同时面临着多重危机使得肩负重任的凡迪尔不堪忍受,也许是他在高阶领主会议中的敌人某些阴谋的结果,或者是任何一个人类之敌的阴谋。经过了几个世纪的调查后,我们仍然不能确定原因。对于大多数审判官来说,这些万恶的行为如果来源于凡迪尔未被混沌腐化的自由意志,那太令人不安了。
由于大多数帝国军队忙于前线作战,凡迪尔的护教军和其他军事力量,可以将他们的意志强加于帝国。凡迪尔随意以净化异端之名摧毁世界,有些是因为他们拒绝向他的意志屈服,有些是因为没能以足够快的速度上交贡品。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是这些理由也被完全抛弃了,暴君指挥下的船只也没有质疑他的命令便摧毁了许多星系。在其他世界上,可怕的大屠杀因为一些最轻微的遗传变异而被发动,只因为疯狂的暴君认为这是对“完美人类形态的亵渎”。
很快,一个个世界都害怕成为暴君的下一个目标,伟大的纪念碑被建立起来,不是献给帝皇,而是为致敬凡迪尔的个人荣耀。然而,这些异端行为与被称为“帝皇的女儿”的宗教派别,如何成为他的私人保镖和仆人一事相比,都显得无比苍白。通过使用他偷来的国教教主念珠,他伪造了一个奇迹,这让他说服了在场所有的女性,他被神皇祝福,并且以神之名行走于世。这些女性战士被重新命名为“帝皇的新娘”,并成为凡迪尔最危险的代理人之一。值得一说的是,当红衣主教们不高的道德标准终于被凡迪尔可怕的暴行突破使得他们试图消灭疯狂的最高领主时,她们清洗了教廷枢机会议。
凡迪尔万恶的统治持续了70年,如果不是少数人的英雄行为,无疑会持续更长时间。一群审判官秘密地从战场回到了泰拉,他们想要获得在王座世界上的审判庭档案。在他们的路上,他们目睹了无数的恐怖,以·帝皇的名义,被施加在祂的人民上。当他们到达泰拉时,他们下定决心要消灭凡迪尔,但是他在泰拉上无人能敌,无法被审判官们直接打败。审判庭在泰拉的武备为支持战争已经被全部清理一空,而少数留守的风暴兵和特工绝对无法通过帝皇的新娘警戒的守备。
因此,审判官们决定发送一条足够强大的星语信息,穿透肆虐银河系的亚空间风暴。在对星语庭的总部进行了一次大胆的突袭之后,审判官们得到了通讯所需的星语者,然后他们的灵能者侍僧放大了传输的能量,并发送了消息。它的内容浓缩了他们收集起来的有关凡迪尔可怕犯罪和异端行径的所有信息。它的目的地是毁灭风暴的边缘,在那里,金言使者正与臭名昭著的“极限四杰”[2]中的其中两人领导的黑暗远征进行战斗。
这条消息在金言使者最终击退了叛徒和恶魔的浪潮后,传到了洛迦的子嗣手中。在恶魔审判庭审判官和一群灰骑士的帮助下,四杰被放逐到亚空间,一次联合突袭杀死了剩下的敌军领导人,使得黑暗远征的士气崩溃。当星语者的信息突破了亚空间的混乱时,第十七军团的舰队忙着修复自身所遭受的伤害。这就是它的力量,当它最终到达预定的目的地时,在星系里的每一个星语者、灵能者和智库员都立即收到了这条信息的全部内容。

“我们审判官自认为知道正义的含义,自认为我们的灵魂因为使命与帝皇的意志紧紧相连,祂指引着我们的行动。当我们目睹人类的敌人对他们的受害者所进行的可惧暴行时,我们自欺欺人地认为我们的愤怒是一种正义的、激昂的愤怒,但是我们都错了。人类与生俱来会觉得自身的愤怒是正义的。这既是我们的礼物,也是我们的诅咒,是一种有力的武器,也是无数诅咒的源头。但金言使者,他们知道真正的正义之怒,这被写进了他们的遗传密码中,基因原体的珍贵遗产——当那消息在我们的头脑中回荡,在这个被诅咒的,被毁灭的,无名的世界里,我看到了。”
“我无法描述我的感受,因为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的情感。在人类的各种语言中,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准确描述那寒冷而强烈的愤怒,明确的使命感和义务——不是欲望或需要——前往泰拉结束在那里的篡权疯子的生命。他们对异教徒和卖国贼所表现出的仇恨,与他们对凡迪尔万恶的暴行的反应相比,显得苍白无力。
“它是那么令人振奋,因为它是可怕的,在前往泰拉的旅程中,我发现我自己在想,如果帝国不能从凡迪尔万恶的魔爪中被拯救出来,只会被洛迦之子的正义审判所摧毁。”
——节选自《与洛迦之子并肩作战:忠诚高于信仰》,作者:审判官耶格尔

一旦震惊过去,金言使者就准备返回泰拉,无论谁或者什么阻碍他们,他们都决心要把凡迪尔绳之以法。他们并没有试图隐藏愤怒的进军,相反,他们提前发送星语信息,要求凡迪尔投降并交出他的权力,等待帝皇的死亡天使审判。被激怒的凡迪尔谴责金言使者才是终于原形毕露的异端,与他们声称要与之战斗的叛徒无异。在他的疯狂中,这位高阶领主使自己确信,洛迦的子嗣们其实一直与混沌势力勾结,密谋反对国教以从内部削弱帝国。凡迪尔本人曾一度反对帝国国教的力量,却早已将其遗忘。金言使者反对他;因此,金言使者是异端。
凡迪尔集结了一支庞大的舰队,集结了几乎所有忠于他的部队,并在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的指挥下,派出它去摧毁第十七军团的舰队。这支舰队集结了数百艘各类船只,但是因为帝国海军的所有经验丰富的军官早已被派往前线,所以其指挥官非常缺乏素质。尽管如此,它仍然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如果它遇到了金言使者,那么将在虚空中爆发的会战将会是史诗性的,并对胜利者造成重创。
但是舰队从未和金言使者交战。在他们离开太阳星系后不久,凡迪尔的舰队被困在一场难以置信得猛烈和集中的亚空间风暴中,把他们完全从银河系移除。时至今日,这场风暴仍在肆虐,在帝国地图上被称为帝皇之怒风暴。事实上,人们相信这场风暴是由帝皇亲自从黄金王座上发出的,作为对那些亵渎他的帝国的人的惩罚和对他真正的代理人的帮助。在不知道舰队的命运——不知道它甚至被派去对付它们——的情况下,金言使者继续前行,来到了泰拉。但他们并不是唯一反对疯狂暴君的人。
在审判官们回到泰拉,并发现了他们不在帝国核心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的同时,另一股反对凡迪尔血腥统治的力量已经在朦胧星域的迪马玛世界崛起。一位名叫塞巴斯蒂安·托尔的年轻牧师公开谴责国教教主是叛徒和异教徒,通过他坚定的信念和超凡的魅力,整个星球很快就跟随着他的反抗凡迪尔。就连总督也在年轻人面前弯下腰来,把迪马玛的全部军事力量置于他的指挥之下。
托尔离开了迪马玛,开始了前往泰拉的旅程,在他去过的每一个世界里都停下脚步,热情地向人群布道。他所访问过的每一个世界都推翻了凡迪尔和他的亲信的统治。很快,托尔就成为了光明联盟的首领。这个名字曾经属于国教的一个教派,宣扬自我牺牲、节制和慷慨,但在国教兴起早期被主流教派——救世帝皇圣典派——无情地镇压了。这个教派的家园迪马玛,被无情地扫荡了,但是教义却幸存下来,并被托尔和他的盟友们复活了。

救世帝皇圣殿派
在基里曼之乱和帝皇的牺牲之后,许多人崇拜帝皇为神。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教派会被整合到帝国信条中,并通过国教的宣讲扩散到整个帝国。但这一过程远非和平。可怕的宗教战争撕裂了帝国的世界,直到帝国通过加强教会统治的力量结束了帝国的混乱,他们将确保帝国国教宣讲的是帝国唯一的真实信仰。即使是那些不相信帝皇神权的高阶领主和军团之主也被迫接受了帝国国教教宗的出现,认为一个统一的宗教是阻止无休止的血腥宗教冲突的唯一途径。
国教教会中的一个大教派原本被称为救世帝皇圣殿派。它是最强大和最有影响力的,许多世界都处在它的直接控制下。当教会成立时,它的成员当上首任教宗——这一现象持续了五千年。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教派从一种真正的宗教,变成了其领导人权力的工具。在他们的眼中,教会秉承神皇的意志,是帝国的真正统治者。这导致了教宗和其他高级领主之间的紧张关系,直到最终高吉·凡迪尔利用这种情况成为教会和行政院之主。在他的鲜血统治下,在最后一个正直的教派成员被疯狂的领主清洗后,救世帝皇圣殿派变得越发的精神错乱。
凡迪尔死后,圣殿派成员被金言使者和午夜领主军团追杀。当塞巴斯蒂安·托尔从内部改革国教的时候,这两个军团清除了凡迪尔亵渎的最后痕迹。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异端都被发现了。救世帝皇圣殿派是一个强大的教派,在许多地方都有盟友和财产。几位领导人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几十年后又重新出现在地方教会中,当然他们的身份是假的。他们都是异端,他们对个人权力和财富的欲望高于他们追随者的幸福和精神纯洁。他们渴望废除《平和敕令》*,并恢复曾经由他们控制的庞大信仰大军。异端审判庭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彻底摧毁圣殿派。
(*译注:Decree Passive, 托尔颁布的裁撤国教武装的法令。这一段和正史区别不大。)

如果没有金言使者所带来的更严重的威胁,凡迪尔肯定会派出他的舰队去消灭托尔和他的追随者。但是,在帝皇之怒风暴摧毁了舰队之后,这两支军队,两个各自由星际战士和凡人组成的力量,从银河平面上两个相反的方向几乎同时到达了泰拉。有那么一个可怕的瞬间,金言使者认为托尔集结的舰队在凡迪尔的控制之下,随后金言使者的战舰准备开火,将他们眼中的敌人撕成碎片。但托尔设法及时联系了军团指挥官,并解释道他和他的追随者们就像洛迦的子嗣们一样,希望推翻凡迪尔,恢复帝皇的合法统治。尽管金言使者不屑于与国教教会任何一个牧师扯上关系,但在千变神蛇军团弟兄的劝告下,他承认了托尔的忠诚。他和人类牧师一起发起了对泰拉的攻击——这是自“野兽之战”以来,泰拉又一次被军队围攻,而在更早之前,还有罗伯特叛乱的决战。
由于不希望再次造成过去的冲突给泰拉造成的破坏,攻击者决定将他们的努力限制在凡迪尔的宫殿里,这个宫殿位于帝皇自己的皇宫内。但是,皇宫的护盾仍在,它们已经有五千年的历史了。一次直接攻击需要一个初步的轰炸——而心怀鬼胎的盟友们,都不愿意考虑这么做。所有试图联系凡迪尔并让他在没有进一步流血的情况下投降的尝试,都只遇到更多的疯狂而漫无边际的言语,其中大部分似乎是针对不在场的人。目前还不清楚凡迪尔是否意识到金言使者和“光之联盟”的存在。
但当金言使者和托尔的军事联盟会议计划下一步行动时,他们却收到了来自泰拉的通讯。这条消息来自于帝皇的新娘的领袖——她们现在恢复了帝皇的女儿这一名称——艾丽西娅·多米尼克。在“忠诚之律”号舰桥的全身投影中,她显得高大而金碧辉煌,手里握着高吉·凡迪尔的头颅。
当在场的人都被他们所看到的景象惊呆时,艾丽西娅解释说,她已被帝皇亲自接见,并且明白了她帮助凡迪尔是错误的。她和她的同胞已经背叛了他们的前主人,视他为异教徒和篡夺者。艾丽西娅自己也杀死了叛教者,尽管她自己承认,她怀疑凡迪尔是否注意到她自己的出现,或许那个异端已彻底迷失在他的错觉中。然后她跪下来,任凭神皇之子,洛迦的子嗣摆布,等待着对她作为凡迪尔的共犯的审判。
金言使者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些人感到惊喜,另一些人则感到恶心,因为在她们反抗暴君之前,凡迪尔已经做出了如此的暴行,而另一些人却仍在呼吁发动袭击,声称他们需要抓住这个机会,从帝国中清除国教统治。但是托尔迅速而富有说服力地一番话后,金言使者放弃了攻击计划,并放弃对艾丽西娅和她的姐妹们施加任何惩罚。
凡迪尔之死终结了鲜血之世,但这还远不是叛教时代的终结。在他统治期间,数百个世界已经从脱离帝国统治,或者被各种越过了前线帝国军队的入侵者所进占。托尔,时任的国教教宗,必须改革国教,然后穿越整个帝国疆域,以恢复秩序。这个朝圣之旅延续了一百年, 在他第一次回到泰拉后不久,他就去世了, 他的身体因他无穷无尽的工作而疲惫不堪——或者,有些人认为,是被国教内妒忌他的成员杀死的。
在他去世之前,托尔和其他的高阶领主们颁布了《驯顺教令》,这条戒律禁止教会“聚集、训练、促进、维持或以任何方式指挥任何武装人员*”。然而,帝皇的女儿们完全是由妇女组成的,她们并不受这条法律的影响,所以她们成了战斗修女。托尔认为,虽然教会的军队可能不得不受到限制,但教会仍然需要战士来捍卫它。
(*译注:men同时有男人和人的意思。中文无法这样一语双关。)
尽管亚空间风暴在凡迪尔死后已经消退了,但军团也已经消灭了帝国的敌人——至少是在一段时间内,其他几个军阀却利用这种混乱来建立他们自己的帝国,而且他们也需要被击倒。他们中来头最大的是叛教者布加勒斯,他利用世界消息闭塞的情况,鼓吹道泰拉已经沦陷,他是人类的新领袖。布加勒斯宣称,只有强者才有生存的权利,弱者包括穷人、病人、老年人和幼童,他们在银河系里没有一席之地。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而奋斗,并追随自己的愿望:只有这样,人类才能作为一个整体繁荣起来,摆脱队伍中弱者的负担。
他的帝国迅速从位于太阳星域的加泰拉莫星球扩张,包含了将近五十个世界,一些被武力征服,另一些被红衣主教自己同样的异端言语所鼓动,屈服了。财源滚滚的布加勒斯建立了伟大的纪念碑以纪念自己,并加强了在他控制下的军事力量。
然而,布加勒斯的异端邪说最终被人们所知,传到了金言使者的耳朵里。自凡迪尔死后仅仅过了数年,金言使者仍然受到了这种背叛的影响。然而,他们却因为禁军的干预和帝皇的女儿们的转变而失去了使凡迪尔被正义惩处的机会。军团的血还在沸腾,当他们听说到布加勒斯的背叛时,第十七军团的领导层看到了,既能行使正义,又能平息兄弟们怒火的机会。仍在集结的军团像帝皇之怒一样降临布加勒斯的小王国。
几个月后,几乎每一个被叛徒主教所征服的世界都被收复了,因为布加勒斯的军队在战斗中面对金言使者时不堪一击。最后,军团来到了加泰拉莫。在过去,这个星球未曾富有过,但是布加勒斯通过掠夺而来的财富,把星球改造成了一个要塞,同时也是一个奢华的首都。但是红衣主教那贪婪的将军们并没有军团一般的战术能力,这颗行星仅仅在5天内就攻下了。随着星际战士从天而降,几场由一位名叫多兰·奇罗休斯[1]的老人领导的起义也从内部爆发。当第十七军团的战士们穿过布加勒斯的宫殿,找到逃离的红衣主教并杀死他的时候,起义民众在街道上欢呼起来。
[1] Dolan Chirosius,正史中死于自己发起的起义
对加泰拉莫的政令很快就被恢复了,因为一群帝国的增援舰队从亚空间中跃出,出现在金言使者之后,带着一众官员和外交官。然而,在他们到来之前,金言使者利用了这一微小的延迟来粗暴地清除他们所能找到的每一个布加勒斯的支持者,无论他们的身份,或者在未来对帝国是否有价值。这阻止了加泰拉莫的人民堕落到暴民正义,但也留下了一个金言使者的不良记录,一直延续到今天。
随着布加勒斯特的死亡和他的帝国毁灭,叛教时代终于结束了。但是,帝国遭受了外敌和内贼的严重伤害,在这个黑暗时代所遭受的伤疤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

维护正义之战(The Wars of Vindication)
叛教时代另一个方面的问题是,刺客庭内部爆发的维护正义之战,但这场战争也涉及到了第二十军团。刺客庭内部的叛徒就在凡迪尔死亡之前突然发难,斗争持续了至少数年的时间。
在控制了国教之后,凡迪尔还想进一步扩大他的权力。他特别想要的是刺客部大导师的位置,因为他认为刺客部是对他权力仅存的威胁。然而,时任大导师却对凡迪尔收买他或威胁他的企图都无动于衷。因此,凡迪尔在刺客部内建立了一个网络,几十个暗杀者和其他代理人转而反对大导师。这一阴谋的首领是Tzik Jarek,他是卡利都斯的一名成员。凡迪尔的计划是,Jarek杀了大导师后,利用他变形的能力代替大导师的位置,不让任何外人知道这一变化。
然而,在该计划实施之前,凡迪尔死去了。由于担心他会因为在暴君统治期间的所作所为受到惩罚,Jarek立即将计划付诸实施。虽然这次暗杀似乎是成功的,但大导师预见到了背叛的到来,并确保了关于它的信息传到了正确的人士中。在他死后,他忠诚的仆人和阿尔法军团收到了关于Jarek和他的盟友的详细报告。
接下来发生的是蔓延银河系的一系列残酷冲突,因为阿尔法瑞斯的子嗣们和那些忠诚的刺客一起清洗了阴谋者。审判庭的档案中几乎没有记载,我们所知道的来自参与其中的刺客。自大叛乱以来被封存的武器又一次被使用,而一个个世界在浩劫中消失了,其来源从未被发现。然而最后,Jarek被杀了,刺客部重归帝国的控制之下。
尽管维护正义之战是秘密进行的,这一事件仍然引起了改革后的至高领主们的注意。事情平息下来后,人们决定,刺客部当然也要像国教教会的那样被管控起来。从这开始,每一次由刺客庭进行的暗杀都需要高阶领主议会的投票;刺客庭将分散在整个银河系,而不是集中在一个地方,因为腐败会更容易传播。审判庭的刺客庭也在此时奠定基础,继续关注刺客部——并且,根据传闻,他们也对神秘的阿尔法军团暗中观察。

正是在这个血腥的时代之后,异端审判庭才成立。叛教的牧师和造反的叛教领袖们,已经揭示了保持精神领袖和政治领袖纯洁的重要性,而告知金言使者凡迪尔本性的审判官们,他们的继承者们成为这个新修会的第一批成员。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职责范围扩大到所有的异端,包括那些受到混沌影响的人,导致修会的成员被称为“女巫猎手”。
现在,在高吉·凡迪尔死后五千年,叛教时代的事件,已经成为大多数帝国人民心中的传说。但是,泰拉的至高领主们仍然记得洛迦的子嗣们,是如何毫不犹豫地以杀死那里的每一个当权者为目的,向王座世界进发的。根据审判庭许多学者的说法,这既有积极的后果,也有消极的后果,因为它鼓励至高领主们尽最大的努力避免引起第17军团的愤怒,同时也使他们中最无情的人阴谋摧毁整个军团。

组织结构

“从无知的黑暗中,真理的火焰将如春天般来临*,并带来光明的时代。”
第17军团的“荣光女王”级战舰——“忠诚之律”舰首上的铭文(翻译自高哥特语)
*这是少数机翻比人工要有诗意的地方啊!虽然原文spring单纯是迸发之意,但是我就不改啦!

自从失去了他们的基因原体后,金言使者军团的最高领袖就是军团长(Legion Master)。这种中央集权的组织是必要的,因为军团与帝国的其余部分是隔绝的,这一个事实一直折磨着17军团:如果洛迦的儿子们没有团结一心,他们的敌人早就能够策划他们的毁灭了。与此同时,这种团结使他们的反对者更加紧张,因为他们担心军团长有一天会被腐化,并率领十七军团的全部力量与他一同对抗帝国。
军团长在“忠诚之律”上办公,这是自大远征时期幸存的最后几艘“荣光女王”级战列舰之一。这艘雄伟的船长达20公里,既是要塞又是武器。他直接指挥军团的战团,这是金言使者的基本单位。金言使者的战团相当于其他军团的大连,平均有1000名战士。每一个战团都以科尔基斯夜空的星座命名,每一个名字都是在大远征的时候开始使用的。因为残酷的交战导致阿斯塔特牺牲,损失变得太大而无法替补,所以任何时候都有几个名字没有对应的战团。但是,新战士总会被锻造出来,最终,一个新的战团诞生了,它的名字和纹章都来自一个过去壮烈的战团。
每一个战团都由战团长带领,只对军团长负责。当军团长死去时,他们必须从他们中选择一个新的。他们被一群牧师、技术人员和连长辅佐,但他们的指挥权是无可争议的。第十七军团的纪律是所有忠诚军团中最严格的,这可是个不小的成绩。虽然战团都是各自行动的,但军团整体上通常集中于一个前线,其部队的密度比其他任何军团都要高。

言官(Iterators)
在大远征期间,几乎每一支远征军都是由具有伟大演说技巧的人陪同的。他们的任务是帮助帝国的士兵和平地将人类世界融入这个新生的帝国。他们每一个人经历比阿斯塔特更严格的选拔过程,因为尽管据说一百个人中只有一个青年可能成为星际战士,但在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具备成为一个言官所需的素质。帝国真理的哲学家,无匹的外交家和究极的煽动者,他们负责真正联合被征服的世界和帝国。
在大叛乱终结了大远征之后,言官被解散,再次成为简单的外交官。只有金言使者还能维持这个职位,选择合适的人才,并让他们在科尔基斯的大学里接受培训。直到今天,他们的军队还有这些人伴随,他们在军团和帝国的其余部分之间扮演着中间人的角色。虽然他们的首要任务是维持金言使者和帝国之间的关系,但他们仍然肩负着与祖先一样的责任,因为偶尔还会有与银河系的其他地方隔绝的人类世界被重新发现。

作战原则

“焚毁他们的偶像,推倒他们污秽的神殿,诛杀他们堕落的祭司。我们不会离开这个世界,直到每一个混沌崇拜者都死了!”
——金言使者军团,战团长哈尔赞[2],俄西尼亚大清洗[3]之前
[2] Harzhan,正史中一个怀言者黑暗使徒
[3] Purge of Oceania,对应正史中的Oceania Campaign(俄西尼亚战役),这是一次帝国骑士立下大功的战役

由于他们独特的信仰,金言使者经常被迫,在没有帝国的战争机器的其他分支的支持下战斗。这使得他们在任何战术上都有所心得,尽管这一境况也加强了他们的主要战略,即一次对几个目标点发动大规模攻击,每一个推进都有同样的力量,如果它成功,就有能力打破僵局。
在叛教时代之后的几千年里,金言使者与其他任何军团相比,能更紧密地与异端审判庭的代理人合作。如今,越来越多的异端和叛徒在帝国暴露出来,一些人受到贪婪的驱使,另一些人野心勃勃,然而更多的是错误的理想,这使异端庭的工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金言使者知道这一点,并且愿意用他们的大部分力量协助审判官,以战胜那些他们未能阻止的威胁。在所有忠诚的军团中,金言使者可能是人类击杀数最多的,因为他们经常被要求镇压反抗帝皇统治的叛乱。
当对抗被混沌腐化的人时,金言使者是无情的。在这些战争中,他们比在这种战争中最频繁地进入像他们传奇性的愤怒状态,但是即使他们还能与人沟通,他们仍然是可怕的。利用他们对大敌的广泛了解,金言使者将攻击目标最薄弱的地方,试图摧毁对方的领导人,以让敌人自相残杀。但是,即使敌人进入了内战,他们也绝不退后,看着混沌的力量摧毁自己——相反,他们向前推进,准备承受损失,以确保没有任何异端分子利用混乱逃跑。即使取得了军事上的胜利,金言使者也不会停止,直到所有的异端都被摧毁。他们从痛苦的经验中知道,只要有一个异端物品仍然没有被发现和抹杀,它就会导致另一个邪教诞生,重新启动整个进程,并可能在这个过程中使数百万灵魂被诅咒。

圣像破坏者(The Iconoclast Marines)
星际战士发动的所有战斗都要求他们疏离凡人,否则他们会因为目睹的一切而无法继续承担使命。他们的训练和生理上的转变确保了他们可以为完成使命而杀戮,并不受这样的战斗会给任何正常的、心智健全的人造成的心理影响。即使是帝国防卫军,他们的新兵一生都被告知为帝皇而死是最大的荣誉,他们在战争后也因为心理创伤,需要牧师和医务人员的照顾。星际战士只在最令人不安的战斗后需要牧师,比如与恶魔,或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类作战,而这些人必须因其腐化而被清除。
但是,圣像破坏者却连这种精神上的关怀都不需要。这些鲜为人知的武士,是在进入他们的血脉传承的狂热愤怒后,再也不会恢复正常的人。尽管他们仍然聪明,有能力使用战术,但他们现在对任何敌人采取的行动,都与他们对那些最初引发愤怒的人的做法一样:冷酷无情,毫无慈悲地歼灭,完全不关心所使用的方法的代价。这一病态没有治愈的方法,尽管有传说称洛迦能恢复他的儿子的理智,活圣人也有这种能力——只不过金言使者在这个情况下会去接近一个活圣人是很难想象的情景。当一个战士进入这个状态并且在当前战役结束时没有恢复正常,他原来的地位会立刻被剥夺,他的盔甲被重新涂成深红色,他成为一个了圣像破坏者。每一个战团都有一些这样的战士——通常不超过一两个小队,不过某些情况会导致这个数字急剧增加。这些人通常会被战团其他人隔离开,表面上是为了防止可能的传染,但实际上是因为洛迦的后嗣不想被时刻提醒他可能变成什么东西——仅仅是被愤恨驱动的一个机器。
只有在需要确保没有敌人逃跑的时候,才会部署圣像破坏者。他们比普通的阿斯塔特更不在乎生死,在追求自己的目标时完全是冷酷无情的。举个例子,一个圣像破坏者将会考虑杀死一千名平民,以确保在他们中间隐藏的异端牧师的死亡。在单挑中,他们甚至比他们的兄弟更强大,但是他们缺乏其他的阿斯塔特甚至没有注意到的,真正的兄弟情谊。因为圣像破坏者在他们变化后进入军团的阵亡名录,他们也会被派去执行自杀任务,从来没有人反对过。

家园世界
和其他的忠诚军团不同,金言使者把他们的行动基地限制在一个星球上——科尔基斯,他们原体的母星。然而,军团已经建立了与整个银河系的铸造世界的紧密联系,用保护的承诺交换机械教的资源。他们还与比帝国其他人更开放且势力强大的行商浪人家族结盟。一个与第十七军团结盟的行商浪人获得了一个强大的盟友,一个总是信守诺言的盟友,但现在也必须面对国教教会的愤怒。尽管如此,这是一笔许多家族都愿意做的交易,而且其中的大部分都获利颇丰。
自从洛迦登陆星球表面以来,科尔基斯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数千年的精心改造使星球变成了一个更适宜居住的世界,尽管以人类标准衡量,它还是又热又干。庞大的设施致力于水的循环利用,而城市则生活在清凉的天气里,因为巨大的反射玻璃面板避免了无情的太阳直射。这些面板还可以用来将科尔基斯的太阳光线聚焦成灼热的光束,这是星球历史上多次使用的武器。科尔基斯的大多数人在金言使者安排下要么在喂饱星球内的大农场里工作,要么在生产武器和盔甲的工业联合体中工作,为金言使者提供战争补给。科尔基斯的城市围绕着星际战士的堡垒发展起来,那里保存着金言使者的圣物,同时拥有选拔和训练下一代阿斯塔特的功能。
在环绕科尔基斯的轨道上,有许多轨道平台和船坞,用来维持第17军团的舰队。多亏了金言使者和机械神教之间的良好关系——火星的技术牧师们不在意洛迦的子嗣们不视帝皇为神——这些造船厂是帝国中最先进的。据说,在这里工作的火星牧师是他们之中不那么传统的人,关于在科尔基斯轨道上进行新型船舶武器的研制,甚至是船舶的设计开发之类的谣言也层出不穷。
然而,尽管有了这些进步,科尔基斯仍在与过去不洁的幽灵斗争。“盟约”的遗存仍然试图恢复对星球统治,混沌邪教几乎规律性地发起了大规模的入侵。很少有人能通过科尔基斯的轨道防御系统,但那一点足以让科尔基斯的人民永远不会忘记如何与他们作战,或者为什么他们必须要战斗。除了这些外部攻击之外,还有一些本土的邪教要对付,因为尽管金言使者花了一万年的寻找和毁灭他们,这个星球上仍然存在着“盟约”的结社。在最近过去的几千年里,金言使者与异端审判庭的结盟使得他们获得了相关援助,而“盟约”的影响在科尔基斯上受到了极大的削弱。

“盟约”的遗存(The Covenant’s Legacy)
即使是洛迦亲自攻击它之后,“盟约”留下的痕迹还没有真正从科尔基斯消失。尽管基因原体竭尽全力,但并不是每一个牧师都被杀死或被强迫在虚伪祭司之战中,背弃他所崇拜的邪恶之神。有几个人设法逃离了审判,躲藏在人群中,发誓有一天要为组织复仇。当帝国来到科尔基斯时,他们抓住这个机会来到其他缺乏准备的世界。这些最初的幸存者们培养出新的信徒,并且确保“盟约”几个世纪所聚集的那些邪典,并没有完全消失。
在大叛乱中,许多聚集到基里曼麾下的混沌邪教组织都是由“盟约”的继承人建立。虽然他们与军团士兵的实力相比,只不过是炮灰,但他们仍然在大叛徒阵亡和大扫荡之前对许多人类世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但是,即使是不断的清洗也不足以根除这一邪恶,而且在一万年后,更多可以追溯到“盟约”的遗产的邪教出现。它的成员遵循从科尔基斯带走的古老预言,声称在终末之世,他们的神选将崛起,并将利用亚空间的原始力量统一整个银河。过去曾有过许多这样的候选人,但他们都没有成功——只要帝皇保佑,之后的候选人也将继续失败。
有些审判庭的成员担心在最近几年里,“盟约”的残余可能与救世帝皇圣殿派接触,达成了一种亵渎的联盟。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些异端派别对帝国的威胁就会以指数形式增长,因为“盟约”的知识将与圣殿的资源结合在一起。据审判官Gregor Eisenhorn说,这一个同盟与接触被称为Saruthi的,被混沌腐化的异形联系在一起;另外,寻找Necroteuch——人类古老历史中的一本邪典的努力同样与他们有关。

信仰

他们指责我们没有信仰,因为我们拒绝相信他们用来狐假虎威的谎言。但他们甚至不明白信仰的真正意义。
要真正相信某件事,你必须知道它。理解它。不是因为别人告诉你,而盲目地相信它是真的。后者所需要的只是无知,那不是信仰——它是伪装成信仰的压迫。在教条的重压下扼杀人类的激情。国教培养出的是狂热的暴民,而不是忠诚的信徒,而他们只用话语去崇敬的神,是对帝皇的信念,大远征的信念的恶意歪曲。
我们第十七军团,有信仰。相信彼此,相信大远征的理想,相信帝皇对人类的理想。信仰我们在战争中失踪的原体的教诲。相信人类是值得为之奋斗的,值得统治银河系的,值得继续在基里曼的背叛之后一个已经变成噩梦的宇宙中存在。因为我们知道,无论混沌的阴谋诡计和凡人的渺小野心,我们的物种永远不会失去一样东西……
希望。”
——第十七军团之主阿格尔·塔尔,著于大叛乱后

金言使者不相信帝皇的神性,就像大多数忠诚的军团一样。但他们是唯一积极反对,如帝国国教所规定的那样,对人类之主当神崇拜的军团。对他们来说,国教教会是对大远征和帝皇的理想的嘲弄。金言使者相信帝皇的合法统治,相信他仍然活着,在精神上守护着人类,他巨大的灵能引导着星炬的光芒,并阻止了整个物种进入了混沌的贪婪之爪而灭亡。但他们拒绝称他为神,也不愿向他祈祷——相反,他们用战场上的行动使自己献身于他的理想。在他们看来,与人类的敌人作战是他所要求军团的唯一的使命,是他们被锻造出来的目的。
洛迦的子嗣们还记得一万年前他们的家乡发生了什么事,那时,“盟约”的残酷统治几乎耗尽了整个星球。对他们来说,宗教是一种很容易被黑暗之神所劫持的工具,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使人类对宇宙的真相视而不见,束缚他们的潜能。叛教时代的事件只是加强了这种信仰。在极少数情况下,当金言使者与修女会并肩作战时,言官需要采取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外交技巧,以防止冲突的爆发。
几个世纪以来,一些属于极端纯洁派的审判官谴责金言使者为异教徒。大多数情况下,这些成员都来自于国教,被一个纯洁派审判官选为侍僧。但是在更理性的审判庭成员中,金言使者的盟友们(而且,自从它成立以来,异端审判庭的大多数成员都属于此)一直保证,这样的谴责永远不会有任何真正的行动。从纯理论的观点来看,金言使者在教会的眼中的确是异端,这是因为他们不相信帝皇的神性。但是,最忠诚的星际战士也是如此,而帝国国教也早已为死亡天使们找到了借口和为什么他们例外的理由。最常被使用的一种是,阿斯塔特通过血管里的血液接近他,因此,与凡人不同,他们都无法理解他的力量和仁慈的真正伟大。
尽管他们对任何形式的预言都没有兴趣,但金言使者也相信他们的基因原体仍然活着。关于他目前的命运,有很多理论,在金言使者中最突出的是他被拉入灵魂之海,与他在库尔战斗的四个大恶魔一起,并且仍在混沌的领地战斗。甚至有一种理论认为,如果银河系的混沌被削弱了,它在亚空间中的力量也会减弱,允许洛迦逃脱并返回到物质世界。当然,即使这是真的,混沌的力量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只在不断上升,尽管帝国英勇的捍卫者们已经在它身上施加了许多挫折。尽管如此,金言使者还是不放弃这个希望,并且梦想着他们的原体回归然后再次领导他们。

先驱(The Heralds)
所有的军团都使用牧师来维持士气,并监督他们的军团精神状态。但在金言使者中,那些手持牧师权杖的人还有另外一个角色。牧师这一职位就起源于他们的军团,在大远征的黎明,第一个身穿黑衣、戴骷髅头盔的战士出现在第十七军团的阿斯塔特当中。只有那些表现出对帝国真理最忠诚的人,才会被选为先驱,而与那些因为宗教信仰而拒绝加入帝国的人对话是他们的责任。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战士将独自前往他敌人的大门,并警告他们抵抗的无用性和他们信仰的错误本质。与那些在谈判可能时使用的言官不同的是,这些先驱们只被派往那些因信仰而迷失的人,甚至无法考虑接受帝国真理。虽然先驱可怕的一面有时会说服对方放下武器投降,但这位特使却更容易受到攻击,并在杀死了数百名敌人之后重伤而死。
今天,这一传统仍然保留在第十七军团中。当面对一个不存在混沌腐化的敌人时——比如最近重新发现的人类世界,一个反抗无能领导的帝国星球,或者甚至在某些情况下,灵族——军团会派出一个牧师会独自去给他们一个投降的机会。这些建议很少被接受,但是先驱的死亡总是让军团的其他成员更加努力,而在他成功的罕见案例中,军团的损失被成功阻止了。

招募和基因种子
洛迦的基因种子有一个单一的遗传缺陷。那些接受它的人,会在引导他们情绪的复杂荷尔蒙的不平衡中受到折磨,导致过度的热情和激情,对他们来说这似乎是完全正常的,但是对局外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触发这些正义愤怒爆发的原因可能因人而异,但鲜血之世导致了一场全军团的爆发是常识。在这种状态下,金言使者不关心他们可能冒犯谁,或者他们的行为在别人眼中会是什么样子。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敌人和他们必须给他们造成的死亡。这并不是说,他们失去了冷静,成为了一群狂热者——恰恰相反,他们冷酷无情的实用性远比愤怒的爆发更可怕。
几乎每个金言使者都出生在科尔基斯。虽然作为一个军团的招募场所通常被认为是荣誉的标志,但是星区长官们对于允许洛迦的子嗣们寻找征兵世界感到紧张。他们害怕神职人员的愤怒,这主要是通过对,让第十七军团在他们的土地上征募新兵的世界神秘的、无法解释的巨额税款来表现的。尽管如此,有些时候,金言使者会在一个帝国的世界里找到一个有前途的青年,并将他置于他们的保护之下,等待着他们药剂师确认基因种子的适配性。幸运的是,为洛迦的基因种子找到合适的匹配很容易,尽管科尔基斯的人口有时需要新鲜血液来替补它交给军团的年轻男子。被战争摧毁了家园的难民经常被带到这干旱的世界,尽管在科尔基斯的生活并不容易,但金言使者对这些可怜人的保护是一个很大的安慰。

战吼
金言使者并不会在沉默中发动进攻。他们的信念要求被表达,他们在战场上用他们三个肺的全部力量呼喊他们的战吼,这是众所周知的,有时这能直接震丧敌胆。典型战吼包括“我们带来了洛迦真言!”和“万福帝皇!”,但是更多的战吼来自于牧师在临敌时的现场发挥。
然而,当他们进入他们狂热愤怒的时候,洛迦之子们所用的唯一的战吼,是对他们的敌人承诺迅速和无情的报复。当他们在战场上咆哮时,他们语气之中的绝对肯定,会粉碎懦弱敌人的士气,甚至是当叛徒星际战士面临第17军团的冲锋时,也会感到不安。

火焰在黑暗中挣扎。
到处都是阴影,越来越强。他们奋力压制火焰,渴望它的灭绝。他们想把它扑灭,最终把他们的国度重归黑暗。
但火焰仍在反抗。
绝望、傲慢、嗜血、堕落,所有罪恶都助长了黑暗的力量,削弱了光明的力量。战争是永恒的,威胁着要杀死希望,只承诺无休止的折磨或仁慈的虚无。即使是这样的承诺也是一个谎言,因为这个邪恶领域的可怕领主们没有丝毫的同情——唯有残酷。
然而,火焰依然闪耀。因为它记得。因为它知道。
有一场更庞大的火焰正等待被点燃。而这一天即将到来,当这火花被保存了一万年之时,它被召唤来点燃这熊熊烈火。
这是他的承诺。所以他继续战斗。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那一刻。
黑暗不会胜利。斯是誓言。斯是真理。

作者后记:
帝皇万福!
他们来了,金言使者,在一个以谎言为基石的银河中肩负着真相的火焰。他们的命运是残酷的,但是他们依然将为人类战斗至最后一息。
谁毁了洛迦?谁在他脑中打入谎言,使他踏上了堕落的不归路?谁需要为帝国这熊样负责?
很多人说是艾瑞波斯,因为他毒害了战帅,促成了他的堕落。但他不过是黑暗诸神的卒子。真正的罪人,毒害洛迦心灵的人,是科尔非翁。一个内心怨毒的老人,宁愿看到银河燃烧也要满足自己的野心。
所以在我的诠释中,我给了洛迦其它人生导师。睿智而非功利,充满爱心而非仇怨,受害者,而不是怪物。在这个基础上,以及幻象的缺失,一切都顺理成章。
让我们来谈谈洛迦的无神论倾向。对我来说,这是像洛迦这样的存在对于科尔基斯的文化的正常反应之一。当一个他这样的生而知之者面对宗教的黑暗面时,肯定会对宗教产生排斥心理。他必须要摧毁这个邪恶的宗教,并捣毁古老的偶像。洛迦在正史和在基里曼伪经里面都是这么做的,因为这是对的,不管他身上最后发生了什么,洛迦在人生初期是一个善良而充满正义感的人。这使得他的故事很有悲剧性。
但是他要*如何*打倒“盟约”就很重要了。在正史中,洛迦选择以神皇,去替代“盟约”。他认为他见到的幻象是一个神明即将降临的预兆。我的洛迦没有被这些幻象困扰。既然如此,在没有外力使他认为有不是“盟约”祭司崇拜的,其它值得敬拜的神的情况下,我认为他的反应是情有可原的:
他得到的结论就是,所有的宗教都是邪恶的,一个用来欺诈和压迫的工具。这或许不是真相,这也不是我的个人观点,但是以他的成长环境,他还能得到其它结论吗?他可能看到让他改变想法的事物吗?所以就这样,他为从黑暗诸神手中解放科尔基斯前进,尽管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但是他的顽强并没有因此被削弱。
另外一件事:在这个故事中,布加勒斯的叛乱提早了许多。正史时间线乱糟糟的,但我觉得凡迪尔之死和布加勒斯的叛乱中间应该不止隔了几年。不过在这里,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我也知道和正史相比,叛教时代的事件基本没有什么变化。我很抱歉,但是要让一个疯狂的暴君在不摧毁帝国的情况下掌控它,并没有多少种方法。
至于圣像破坏者…是的,我创造了和死亡连正相反的东西!还是在金言使者中出现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洛迦的基因种子中确实存在缺陷。在小说《背叛者》中有提到,他们的基因编码中,有东西让他们无条件服从洛迦的命令,而且这也让他们难以质疑任何命令。我觉得这一特点,在我对金言使者的诠释中完全是一个错误特质,后来当我在读FW关于HH金言使者的书时,我看到他们曾被其它军团戏称为“圣像破坏者”,然后一切就都对上号了。
我知道我说过下一次更新会是遗落之子战帮,但是我很希望今天能把这一章发出来。你们中的很多人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国家一个很特别的日子*,而这是我个人对我们缅怀的人的致敬。放心吧,我是不会咕咕咕的…不过我承认我碰到了一些麻烦。老实说,我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已经写好的东西从头再来。
(*译注:作者扎哈瑞尔是法国人。本作发布日期是11月13日,作者所说的“很特别的日子”可能是11月11日,即一战停火日)
如果你们看到有什么前后不一的地方,请尽快告诉我,让我能修正,或是在后续章节内找个方法处理这些部分。
感谢我的校对员J·T。如果你们要看更多基里曼伪经的故事,去看她的故事《无知之血》吧。对了,记得去deviantart去查看Nemris为这个系列创作的杰出画作。感谢二位!
感谢所有点了追更/收藏的朋友们。你们越来越多了,事实上就在更新这一章以前,本文的阅读量就超越了遗落之子战帮了!
如果你喜欢这一章、想要提问或是提建议,请记得留一个评论。下一章是火龙战士——终于,我可以描绘一些真正的怪兽了。当心黑龙之怒…
扎哈瑞尔告辞。

军团人物设定
圣殿派红衣主教
在一个充满肉体和精神威胁的银河之中,只有对神皇的信仰能使人类团结一致、强大无匹,只有 祂的怒火能使人类猖獗的精神腐败得到控制。那些奉献一生去体悟 祂的话的人本就当有领导 祂建立的帝国的权利,但是他们因为恶徒暴民还有那些被误导的阿斯塔特的野心,而不得不放下重担,退居阴影之中。你是国教圣殿派的一员,这是在那疯狂但又远见卓识的凡迪尔陨落之后,从救世神皇圣殿派中分裂出来的一个派系。你在名义上,是一个神庙世界[4]的红衣主教,以地球上的 祂[5]之名统治着数十亿生灵,而你加入了秘密社团的事实必须要绝对保密,不然 帝皇所甄选之仆的敌人很快就会前来毁灭你。你拉拢人情,汇集资源,同时不留痕迹地对付妨碍国教回归全盛势力的人。假以时日,你将会把异端从国教中驱逐出去,并重夺教会曾经放弃的权力。国教护教军将会重生,而你将会率领他们净化帝国中的鼠辈。金言使者将会第一个倒下,而所有对抗神皇意志的人,都将在你恢复 祂所揭示的伟大图景的过程之中一同被清除。而要达成这个目标的话,你就得违背由 祂所制定的,规诫普通人的教条——毕竟你是对 祂那么地忠诚,自然就不会像那些违背教条的普通人一样,堕落于诱惑之中,甚至背叛 祂。
[4] 各位把这理解成神罗里面的主教区就可以了
[5] Him on Earth,对 帝皇的诸多雅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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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刀言官
你从科尔基斯的人民中被筛选出来,接受成为一名金言使者的试炼。但是在你的训练过程中,你的导师们发现,你有成为一位言官的,更为罕见的潜力。他们给了你两个选择——成为星际战士,或是保留你的人类身份,成为军团的喉舌。这对你来说很难以抉择,因为你渴望加入洛迦之子,和他们一起在横跨星系的战争中保卫帝国。但是,你最终走上了言官之道。你新的训练比星际战士新兵时期所经历的更加严酷,因为你增加关于了帝国多样化的法律和习惯,以及说话、措辞的课程。现在,你为你的军团大人们代言,以中介身份在超人类半神和他们发誓要保护的人类——他们对阿斯塔特既敬又怕——之间活动。你胸口佩戴着第十七军团的徽记,并有以军团之名发号施令的权力,但是依然有人会挑战军团的权威。在你被延寿手术延长的生命中,你从无数次暗杀中幸存——那些试图杀死你的狂徒以为,他们对一个看似不过是仆役的人下手,能对金言使者进行恐吓。但你并不止如此:你也接受过战斗的训练,你的官服华袍之下,则是军团从大远征最初的日子所保存下来的盔甲和武器。你远远不只是一个外交官:你是军团在凶险四伏的帝国政治中的特务和代表,而低估你的人将会有生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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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先驱
在你的侦察兵时代,你和第八军团进行过联合行动,因此你也从午夜之主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你认识到了恐惧的价值,以及如何利用它去避免流血暴力。在战役结束之后的几个月之内,你被选择成为一名牧师,接受他们特殊的训练,但你并没有忘记从科兹之子身上所学到的教训。现在,你是第十七军团的一位先驱,在帝国的惩戒大军之前先行前往背离了 帝皇真言,却尚未被混沌毒害的人们,带去最后一次机会。你独自前往,置信于 帝皇的赐福会让你安全地回到弟兄们身边——或者至少,在人们拒绝你所象征的最后机会时,带走尽可能多的敌人。你的颅骨面具,你的黑色盔甲,你移动的方式:这些全都散发着威胁之意。看你就仿佛看到了 帝皇之怒的化身,看到 他由坚硬陶钢[6]包覆的惩罚之拳。傲慢的总督和狂热的异形爱好者光是瞥见你,就会无可自控地跪倒在地,因为你的存在使他们意识到了自己所隐藏起来的罪恶和自我厌恶,这使他们的心智崩溃了。你的声音非常低沉,就是在脱下头盔后也适合主持一个葬礼。许多意欲带头造反的人要求你脱掉头盔,和你面对面谈话,因为他们觉得颅骨面具太骇人。他们会失望的,因为你隐藏在头盔下的脸也没好到哪去:数十年前,有人试图暗杀你,这使你的脸变得苍白而消瘦,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散发着狂热的力量。
[6] Ceramite,星际战士普通动力甲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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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的守护者
你是在大叛乱的战火中被纳为军团一员的那一代战士,你不曾了解过大远征的荣耀,只体验过兄弟相残的苦涩。你是第十七军团在暗影远征期间招募的新兵,你获得的动力甲曾经被一名在考斯[7]上,和阿格尔·塔尔并肩作战过战士所穿戴,但是他不幸阵亡了。多年以后,在大扫荡期间,你在遥遥看见了你的基因之父同时和四个大魔决战,然后在一阵光中消失了。未几,你自己被一个未降者击倒了,而你的伤势使得你只能以无畏的形式继续存在。战斗结束后,你被选为金言使者留守库尔的部队的一员,驻扎在君主之城——这里的人民勇敢地对抗过混沌的狂潮。由于和这里的人民一起在两场战争中流过血,金言使者发誓要守护这个世界,这么做既是在守护世界的人民,也是在等待原体回归的日子。洛迦失踪地点的坐标被列为机密,因为黄金之子并不是唯一在那里行走过的大能,但是你记得那是哪里。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军团位于君主之城的要塞中沉睡,等着被唤醒,去对抗毁灭诸神的仆从,或者其他试图利用这个世界混乱的过去壮大自己的其他存在。最初共有十二个无畏被选为库尔的守护者,但是岁月的洗礼之中,只有你活到了第四十一千年——只有你还记得洛迦,以及被称为“受祝女士”的她的名字,她带领这个世界的人民渡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7] Calth,别译卡尔斯,五百世界三大明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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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虔信徒
在一个一万年来,不断在时间与帝国本身的高官重压之下守护帝国真理的军团之中,你是一个极为罕见的异类。你真的相信·帝皇就是一个神。或许·他曾经是一个人,一个拥有巨大灵能、超人智慧以及强大魅力的人,但是你相信·他在罗伯特大叛乱化为灰烬、彻底失败之后远远超越了这样的存在。困住黄金王座上的·他被迫放弃了·他的肉体凡胎以飞升到更高的领域,现在·他的灵魂观察着整个银河,并用任何可能的方式在守护·他的人民。你不认为·他是全能的——你见到过了太多恐怖,太多丧生于群星间邪恶的无辜之人,你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但是神皇是真的,而·他的力量也是实实在在的。三十年前,在一个坍塌中的巢都对抗泰伦虫群的时候,你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迹。你看到了·他的光明击退了大吞噬者的恐怖,保护了那些你无法及时救出的孩子们。光明很快就消失了,但是你感觉到光明的源头转向了你,并被那熟悉感,那股亲情一般的感觉震惊了。你相信那就是 帝皇,他当时用一种比平时更为直接的方式干预人间事。你并没有公开自己的信仰,表面上依然是一位忠于帝国真理的金言使者。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军团和国教关系不睦,但是牧师们错了:人类需要神皇才能够在银河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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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猎手
妳是一位战斗修女,当妳还是一名婴儿时,妳同样是战斗修女的母亲在和大敌的仆从对抗时阵亡了。在妳十五岁时,妳才了解到她死状的细节:她的小队被本该是盟友的帝国防卫军背叛了。妳在一个敬拜地球上的圣人[8]的祭坛前发誓,妳将一生奉献给猎杀背叛·他的人。十年后的现在,妳为异端修会效力,用火焰和刀刃惩处异端。妳在修女会中接受到的武术训练派上了大用场,也是妳的审判官上司一开始注意到妳的原因。人类·帝皇不可捉摸的行事让你和你的侍僧同僚们遇上第十七军团,那些拒绝承认他们·祖父神性的死亡天使。妳不理解为什么洛迦之子竟能如此盲目,但是妳克制住了妳的情绪,而他们在和妳对话时也几乎称得上彬彬有礼。这是因为一个手握你们共同寻找的,散发火狱邪气的遗物的叛徒星际战士对双方都是一个威胁:与此对应的是,他们需要你们这些侍僧来寻找那个遗物,而你们需要他们才能够击败叛徒们。被修女会养大的妳以为金言使者会对整个帝国都感到无比排斥、厌憎,因为他们反对作为其根基的信仰,但是妳在他们的打击巡洋舰上所看到的一切迫使妳重新考虑妳的论点。他们有信仰,但是这和妳这辈子持有的信仰并不相同。
[8] 指 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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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神杀手
你继承了洛迦对混沌的仇恨,以及黄金之人灵能的一小部分。作为第十七军团的一名智库员,你已经在一个经历了三千多年的亚空间风暴后,终于雨过天晴的孤立星区,征战了快两百年,但是漫长的战役依然看不到尽头。这里有近一百个世界需要收为帝国领土,但是因为和帝国隔绝以达千年之久,这些世界的人民大多以沦入自称“神”的恶魔或异形之手,这些入侵者被信仰和献祭喂得饱饱的。你和其他肩负再征服使命的帝国部队知道,这不可能是一个巧合——这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在牵线操纵,而你们尚未发现这个势力究竟是什么。在那之前,你从一个世界赶往另一个世界,和同样使用灵能的“神”一次次展开恶战然后摧毁它们。你对于破解它们的“神迹”然后当着世代敬拜它们,被它们奴役的人群之面宣布它们都是假的,感到某种冰冷的满足感。但你暂时不知道,在你和你的兄弟们离开之后,国教就会进驻这些世界。审判庭就这件事一直在瞒着你们,而国教的传教士们像精神上的秃鹫一般,扑向你们刚刚解放的人民,给他们带去对神皇的信仰,他们更直接把你们包装成带来神皇天罚的复仇天使,是被他派来将人民从黑暗的压迫者手中解救出来的。对于你行动的记忆,以及布道士们的如簧巧舌,使得新解放区的人民能很容易全身心地接受帝国国教。目前来说,你一直没有理由回到之前战斗过的世界上,而监视你的异端修会干员则在尽一切努力,保证你永远不会有理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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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像破坏者之主
你还记得你作为星际战士所打的最后一战的战场。那是一座沦陷于暗焰黑龙战帮之手的城市,而你响应困在城中的一千万人的最后求援信息,用了整整六个月。你还记得通往城市的干道,两侧都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士兵,整整数千个十字架,一眼望不到头。你还记得火葬场,鞭子抽打在暴露的血肉上的声音,那些对自己的命运彻底绝望了的人的哀嚎——因为火龙军团的巫术,使得人就是死了,灵魂还是会被绑在早已无法负荷的肉体上。你还记得那些被锁链铐在伏尔甘的雕像脚下的,双眼无神的儿童,他们被迫不断咏赞黑龙之名。你记得他们派来对付你的,大批被烙印的奴隶,他们逼迫你屠杀前来拯救的人,你没有开枪——这种一边倒的战斗只需要用你的双拳就行,你需要为真正的战斗节省子-弹。你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见到了难以名状的恐怖,一点又一点失去了自己。在见过这种事情之后,你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在你的指挥下,一整个金言使者战团杀入了无可挽回的城市。当你杀掉了需要为此负责的混沌军阀时——你的剑刺穿他的两颗心脏时,他还在笑——你的手下只剩下不到三百名陷入黄金之怒的圣像破坏者。军团的其他成员花了三年才找到你们,并将你们的盔甲涂装改为红色,你在这三年期间,正带着你的金怒连在星区中横冲直撞,在净化伏尔甘的仆从的同时,毫不在乎附带损失——和你的猎物能造成的破坏比起来,损失了那几条命又算什么呢?你现在被你的兄弟绑了起来,并且发誓服从他们的命令。你接受了这些锁链,因为即便是你现在这样的状态下,你也完全提不起与你的同胞兄弟——洛嘉之子们爆发战斗的想法。但是你知道他们迟早也会看到真相的:战斗中没有仁慈或宽恕的生存空间,只有冰冷的、冰冷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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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约”的大法师
当那个冒失的后辈洛迦用微不足道地,目光狭窄的“道德”之名,破坏了科尔基斯上神与人之间的神圣契约时,粉碎了你的权力时,你就在那里。数千年过去,但是你依然蒙诸神庇佑,得以苟存——虽然你有时候希望你并没有活这么久,因为诸神对于你的失败,感到相当愤怒。每当你的肉体残破衰朽时,它们就将你硬生生拖回活人的世界,继续履行它们的意志,因为它们能感觉到,你对它们神圣使命的忠诚是绝对、毫不动摇的。“盟约”分散各地的残余无数世纪以来一直在进行他们的工作,将混沌真言传授给所有能听到的人。帝国对于其病入膏肓的现状一无所知:伪帝的仆从每找到并且摧毁一个真实信徒的集会,就至少还有三个隐秘或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机会。你现在的肉体或许已经因为数百年岁月的洗礼而干瘪——差不多该换一个了——但是你的心智依然敏锐,这是你能够在一张大网正中,用潜移默化和巫术去散播诸神的影响,然后削弱伪帝对 他崩溃中的帝国的控制。虽然你不能够将功劳全部据为己有,但是这项工作的进度相当顺利,事实上近几百年尤其如此。很快,钢铁囚笼将会被打碎,而诸神的天使将被释放到银河之中。到那时,你就终于可以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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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迦的先知
你出生时就不能视物,但是你的视野却一直远比常人要开阔。你可以看到你周围的人的灵魂,仿佛在黑暗之海中飘忽不定的烛火——而你看得到那片海洋中栖息的生物所投下的阴影。在一个理智的宇宙中不可能存在的恐怖形状,捕食那些甚至并不知道它们存在的可悲之徒。如果这就是你看到的一切,那你或许在孩童就会被杀死,或被交给黑船。但是你还看到了别的东西。你看到了那过去、那曾经以及那未来的事的回响。你在深渊之底看到了一个金色的武士,与邪神的仆从无止地战斗。你诉说着那武士的幻象,而你也因此被封为先知,预言着黑暗诸神最为恐惧的原体的回归——这个恐惧,来源于洛迦了解它们的本质。然后金言使者找到了你,而他们立刻就对你产生了厌恶。他们自我催眠说你不过是又一个忽悠人心的神棍,一个他们应当排斥的神棍——但是事实上,作为洛迦之子,他们能确实感受到金色原体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为此,他们十分嫉妒你,尽管他们是绝不会承认的。和你一样,他们也不明白他们失踪的原体赐福了一个凡人,而不是他们之一背后的原因。尽管如此,虽然未来尚未明晰,但是你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一个目的。现在,当你被洛迦之子带去面见他们的领袖时,你能感觉到,一切很快就会清楚起来——命运的转轮已经运转了起来,而所有人都将知道它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