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 13-8 天有不测风云
(绫小路清隆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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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美好的事物总是稍纵即逝，不详的事物总会如约而至。
黄金周的假期转眼就来到了最后一天。
White Room没有假期的概念，但经过高育一年来的校园生活的洗礼，我渐渐对美好的假期似乎产生了眷念。
依据就是行走于烈日下的我那冰冷的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伤感。
这是离开了White Room的我开始自甘堕落了吗？
不，也许只是White Room的高压政策埋葬了我作为学生享受假期的本性。
事实上这个假期也并不是想象中那样风平浪静，从五月三日开始，一个名为“高育轶闻说”的用户会定期发放几则捕风捉影的流言。
单纯的说是流言可能并不准确，因为这个用户不单单只留下一个标题或者几张容易引人误会的图片，而是在每个标题后面都专门写了一篇长文来进行论证，看起来有理有据。
以各班目前热度最高的流言为例。
A班的那篇文章标题为“众叛亲离？德才兼备的他即将堕入黑暗”，这篇介绍了葛城入学以来的经历，重点提到了弥彦退学以后他在班里的生存状况江河日下，由此提出葛城选择背叛班级。
B班的热度最高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试问公平何处寻？”。单看标题，你绝对猜不到这是一篇替真锅志保鸣冤的文章。它把真锅描述为触怒B班暴君龙园的无辜少女，而指出龙园在后面的退学考试中为了保护自己不被退学，公报私仇，而把真锅作为牺牲品。
C班有一篇在全校也享有最高热度的文章——“国民级校花竟对他芳心暗许？”。也难怪会这样，帆波的人气在高育类似于社会上的明星，大家对她的绯闻难免兴致勃勃。评论区有吃瓜的，也有吃桃的，甚至还有祝福的……
D班则是一篇名为“落入乌鸡群的凤凰——隐藏实力的大小姐”的文章拔得头筹，不过说实话这更像一篇小说。主人公松下千秋既是富家千金，更是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的天才。为了体验差生的生活，她动用家族势力要求高育将她分到D班，表面上不露圭角，暗地里带着班级同学一步一步向上爬……
在之前的帆波流言事件中，校方提出禁止毫无意义地进行谣言散布。
但这位“高育轶闻说”非常狡猾地选择了长文，在其中客观事实与主观臆测相结合，真假难辨。
其次，它很好地把握了言论的分寸，暂时未对学校的秩序造成混乱，因此学校似乎也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葛城在A班确实处于“众叛亲离”的状态。
真锅已退学，“死”无对证；而龙园风评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高育一直都不缺少绯闻，像这种某某暗恋某某的传言见怪不怪。
松下？不好意思，很多学生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评论区“催更”。高育没有规定禁止学生写小说。
顺带一提，松下隐藏实力的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在刚刚过去的特别考试中，松下OAA的学力从B+(76)飙升到A(86)。
这个用户应该就类似于惠口中的营销号，很多人会骂，但也有很多人喜欢吃瓜看乐。
不过对我还是造成了不少的困扰，因为帆波的那个绯闻，这几天我总是饱受异样的目光。惠那边每天也要打了几个电话“拷问”我……
唉！第一次感觉到“哄”女孩子是如此力不从心！为什么White Room没有这方面相关的课程啊？
1
我在约定时间稍早些，抵达榉树购物中心的咖啡厅，在收银员好奇的注视下结完了账。
哎，大家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这样感慨着，我到达了约定的位置，发现约我出来的罪魁祸首——龙园翔，他戴着墨镜翘着腿，眉宇之间就突出一个悠闲。
“把我约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挑了个空位坐下，而龙园则是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剩下的那个空位，说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来龙园还约了其他人？但是我和龙园交集没有那么多，至少现阶段还没有事情同时需要我和别的第三者来参与。
“啊啦～没想到绫小路君也在呢——”
来者是头顶贝雷帽、拄着拐杖的白发少女——坂柳有栖，此时她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喜悦；在她旁边站着的则是紫发少女——神室真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地透露出露骨的嫌弃。
“抱歉，绫小路君。没有提前到达约定的地点是我的失礼——”
坂柳微微鞠了一躬表示歉意，旁边的神室也护着她，生怕她摔倒。
“没关系，我也才刚到不久。”
说是这么说，我其实并不明白坂柳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哟，坂柳！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步入更年期了！已经糊涂到不知道应该道歉的对象是本大爷吗？”
龙园戏谑地嘴碎了一句，但坂柳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优雅地坐在了空位上，装作很吃惊地说道：
“啊啦啦～原来这里还坐着一个Dragon Boy呢～抱歉抱歉，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我的眼呢！”
“没关系！毕竟Little Girl的眼界也就和身体一样渺小，有眼无珠而不能识别我这样的人中之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这两位居然还记得高园寺起的绰号……
我记得他们当时对此十分介意，龙园还因为坂柳恶作剧的绰号重复愤怒地选择偷袭，只不过这一击都被桥本挡下了。
现在他们却仍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该说是他们的心性也在磨砺中成长了吗……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需要约我出来……”
见他们迟迟没进入正题，我忍不住发问道。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坂柳有一个交易，想让你来做一下见证人而已。只可惜某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把我放在眼里，心里还是存在着畏惧！这不，还专门带了个跟班赴约——”
龙园不屑地瞥了一眼坂柳身后的神室，就只差把“你是多余的”几个大字写到脸上了。神室满脸气愤，但或许是因为坂柳在旁边，神室并没有任何要发作的意思。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龙园你就为了这点破事耽搁我神圣的假期？
“啧啧啧～想不到龙园同学已经寒碜到没有跟随在身边的朋友了诶！真可怜～”
坂柳咂咂嘴，语气听上去十分惋惜。
……你就说我也寒碜吧……
“真澄同学，作为朋友真是辛苦你跑这一趟了。为了不让孤独的Dragon Boy感到嫉妒，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占用你宝贵的假期时间了！”
坂柳对神室使了个眼色，看上去颇有威胁的意味，生怕神室会打搅她的什么好事。
“Little Girl就不必逞强了！强者的孤高气质不是你简单地把跟班叫走就能轻易模仿的呢！没事，我就大人有大量，勉强包容一下你不敢单刀赴会的软弱吧！”
龙园双手抱着后脑勺，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丝毫不介意神室的在场与否，他只是单纯地想逞口舌之快。
由此可以看出他和坂柳商谈的交易应该也不是秘密大事，但他偏偏就打搅了我清闲的假期，真是可恶！
神室则是站在原地警惕地打量着龙园，看上去十分犹豫。
“真澄同学，你不必担心我的安全！龙园同学平时确实是横行霸道，但在我眼里也不过一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啦！他没有那个对我动手的胆量。”
坂柳的话语充满着从容和自信，但神室对这番话无动于衷。
其实换作原本那个不可一世的龙园，恐怕早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对坂柳出手了吧！
但看到现在龙园泰然自若的神态，我的内心竟感到一阵欣慰。
“就算他真要狗急跳墙，绫小路君也绝不会袖手旁观吧！所以就请真澄同学放心地去享受自己的假期！”
坂柳最后一句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但脸上完全找不到任何生气的痕迹。
不过神室似乎还是被吓住了，不满地瞪我一眼 转身离去。
我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明明是龙园和坂柳两个有嫌你多余的意思，你瞪我干嘛？
而且我其实很羡慕你的好不好？去享受愉快的假期有什么不妥吗？
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啧啧啧～坂柳你这不行啊～手下完全不听你的命令呢！”
待到神室远去，龙园便学起了刚刚坂柳咂嘴的样子奚落她。
“朋友之间偶尔会产生一些小分歧，这也属于结交朋友的乐趣。当然啦，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龙园同学注定是享受不到这种乐趣的～”
“呵呵呵～我对这种过家家的游戏完全不感兴趣呢～”
“那个……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为什么把我也约出来吗？”
我适时地插入了他们的“战斗”，假期可不能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口嗨上。
“看在绫小路君的面子上我就长话短说吧！”
坂柳微笑着向我示意，双手优雅地向龙园比划了一个“2”。
“两百万。”
“切！两百万你这是搁这儿打发要饭的呢！”
“啊啦～没想到Dragon Boy还真有自知之明呢！”
“呵呵！比某个不知廉耻的Little Girl强！”
停停停，你们怎么又开始了？
“二百五十万？”
坂柳若有所思，随即恶趣味地笑道。
“坂柳，我奉劝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如果我将那个契约继续维持下去，到毕业时的收益将近1600万。现在我大发慈悲愿意与你谈判放弃这个契约，你反而还蹬鼻子上脸。这件事少说也得八百万！”
原来是在说去年无人岛考试龙园和葛城签订的那个契约。
客观来说，如果能以更小的代价放弃这个契约，A班的同学也会每月向龙园缴纳点数的心理负担也会消失，以后也会更有动力地为班级贡献。因此这件事怎么想也是对A班有利。
“龙园同学，你才应该摆清自己的立场！你破天荒地选择谈判，说明你急需点数解决燃眉之急！也就是说我才是被拜托的一方，所以你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
龙园并非鼠目寸光之徒，不会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去放弃长远的利益。换句话说，龙园想用这笔点数达成的事，从长远来看于B班有利。
坂柳不会认不清这一点，但是现阶段的A班处于压倒性的优势，暂时不需要担心这样的风险。
我大概能猜到龙园的想法，但我认为这算不上坂柳口中的燃眉之急——
“七百万，不能再少了，否则免谈。”
龙园斟酌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报出一个数字，仿佛吃了大亏。
“成交。”
坂柳似乎也觉得不能再降，便爽快地答应了。
“绫小路，把外班的你叫出来也是为了监督坂柳，以防她出尔反尔！”
“龙园同学说这话还真是厚颜无耻呢！臭名昭著的你才是需要监督的对象呢！”
我觉得没必要，这种谈判双方肯定都准备了录音，并且还有纸面上的契约，我这样的见证人可有可无。
(注：原著龙园和坂柳的谈判大概在7月，价格是五百万，这里提前了两个月所以价格相应地也有所涨幅。)
2
咖啡厅没有打印的设备，龙园只能去附近拟定契约，我也履行作为“监督者”的义务跟了上去，坂柳因为行动不便，暂时坐在原位等候。
“龙园，你还真是善良呢！”
我特别控制了说话的音量与自己的身位，外人眼里难以发现我们之间的对话。
“喂！别把一之濑那无聊的缺点扣到我头上！”
龙园双手揣进裤兜，不以为然。
“点数应该是用来‘购买’葛城吧！目的是万一你不幸退学，葛城能替你扛起领导班级的重担。”
“我有让葛城转班的点数凭什么不用来保护自己？”
“许多B班同学仍对你心存怨念，如果你面临退学危机，他们基本不会自掏腰包。虽然葛城败给了坂柳，但其优秀毋庸置疑。如果让B班同学在你和葛城中做抉择，结果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切！你这样的敏锐真是让人讨厌！”
龙园为自己的想法被看破感到不爽。
“但我个人认为你现在结束契约为时过早，至少你目前没有退学之忧。况且你们班还刚刚经历了和A班的抢人大战，粗略估计一下，两千万仍旧凑不齐。”
“天有不测风云，凡事都要未雨绸缪，契约的事越晚解决能捞到的好处越少。要是贪图小便宜而等到坂柳察觉到我的意图，她说不准会做什么文章。主动权就会丧失，到时候的结果可能就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日和讨厌纷争，金田没有主见，两人更适合作为参谋。葛城尽管死板了点，但不可置否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好领导。他出色的个人能力也是B班所需要的，就算我没有退学风险，我也打算下血本拉拢他。”
确实如此，就单以学力来说，B班也只能说平均水平略高于D班，学力拔尖的学生目前也仅日和一人。葛城的学力在日和之上，他对待同学认真负责的态度也能提高B班的整体水平。
这些都无所谓，我真正关注的是以前只想着单打独斗的龙园，现在也注重班级同学个人素质的提高，这说明了一件事——龙园，在进化！
而我，竟对这样的发展微微感到兴奋？
“如果把葛城自己的点数考虑在内，我们下个月就集齐了让葛城转班的点数。葛城内心不可能没有对坂柳复仇的渴望，所以他会同意。在那之后，我可就得好好陪坂柳玩一玩了！”
龙园在野心勃勃的语气中结束了自己滔滔不绝的发言。
“没想到龙园你竟然对我说这么多，这是不是表明我们两个也算得上朋友了呢？”
“切！谁愿意跟你这样的怪物当朋友？我只是觉得既然这些东西你都看穿了，那我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龙园这么说话我还是很受伤的……
不过龙园应该也清楚，坂柳也很有可能洞察他的想法。
“不过绫小路，我觉得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那边好像有动作了，你可别一不小心玩火自焚了！”
「你真是个残酷的人呢──绫小路同学。」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我终止了录音的播放。
这大概就是龙园把我叫出来想要确认的事。
“哼！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总之你给我记住了——能让你退学的人，只有我！”
3
我跟随拟定好契约的龙园回到了原位，坂柳仍端坐座位上，脸上没有丝毫烦躁的表情。
“绫小路君，你这咖啡的水加得太多，味道有些淡呢！”
坂柳满面春风，同时还故意舔了舔嘴唇，似乎回味着什么。
嘶！坂柳不会喝过了吧？那可是我的咖啡诶！
“这么说来我还想起来了，绫小路把水加到了剩下五分之一的咖啡里呢！果然是个不可思议的怪人呢——”
龙园这语气完全就是在嘲笑我！
“我只是突发奇想，想知道把咖啡稀释到三四倍左右是什么味道……”
说完就后悔了，我干嘛要在这个地方说实话啊！
听完我的解释，龙园感到一丝费解，坂柳兴奋地感慨着什么。
不过她那口型很明显是在说“真可爱”。
可恶，居然用“可爱”来形容我！
我堂堂White Room的最高杰作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社死！
“行了行了，咖啡的味道待会儿再说，坂柳你先在契约上签字！我可没闲心继续在这浪费时间了！”
龙园装作一幅不耐烦的样子，把契约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实际上他现在很想狠狠地笑话我。
坂柳也没对这样无礼的行为感到生气，浏览一遍内容后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也准备功成身退了……”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也能继续去享受自己的假期了！
“绫、绫小路君，难道你就希望看到身体孱弱的女孩子孤零零地回家，然后遭遇几个身材魁梧的猥琐男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龙园这家伙已经走远了，坂柳开始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声音还在微微颤抖，好似真地感到害怕。
是啊，那几个身材魁梧的猥琐男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学校的治安应该没那么差吧……”
“天有不测风云。万一运气不好真遇见了怎么办呢？还请绫小路君务必要保护我！”
坂柳特意握住我的左手，身体也向我这边倾斜，假装自己因恐惧而发抖。
“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吗？”
“诶，绫小路君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吗？如果是绫小路君的话，那是可以的哦～”
好吧，当我白问。
我站在原地，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最终接受了坂柳的请求。
“等等哦，绫小路君！浪费咖啡可不是一个好孩子的行为呢！”
坂柳拉了拉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去看桌面上还“伫立”着的咖啡杯。
怎么感觉这句话有点似曾相识？
看来坂柳也是一个十分有家教的好孩子呢！这样的话不喝掉咖啡感觉是很难离开的了。
我轻轻地拿起咖啡杯，端详着杯口。毕竟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惠，要是跟别人发生间接接吻的行为那就不好了！
但遗憾的是我并没发现杯口有什么不同，也无法判断刚刚坂柳下嘴的位置。
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我自己喝过的部位。
坂柳总不可能挑我下嘴的位置喝咖啡吧！
于是在坂柳期许的目光下，我将咖啡一饮而尽——
我们就这样徜徉在归途……不，现在的目的地是图书馆。
因为坂柳她临时起意要跟我切磋一下棋艺，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并且我也非常想体验这种棋逢对手的快乐。
苦恼的事也不是没有。
坂柳应该是好心，继续向我传递“人可以透过互相接触来了解温暖”这个道理，所以她时不时地牵起我的手，但是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的眼神好似要把我千刀万剐。
经常听到什么“有了一之濑还不放过坂柳”“脚踏两只船的渣男”之类的咒骂。
现在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了！
我本来想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但是坂柳对此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把身体贴得更近，让误会进一步加深。
唉，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轻易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呢？
“绫小路君，你怎么看待那个散布流言的‘高育轶闻说’？”
坂柳松开了手，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
“大概是那种哗众取宠的营销号之类的？”
“是吗？”
坂柳歪了歪脑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可我觉得这个用户别有用心哦！龙园同学把你叫出来的目的我就不探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请一定不要埋藏在心里。”
坂柳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同时把右手放在胸前，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我相信你不会轻易被退学，但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担忧。”
“这么说你明白龙园要那笔点数的用意咯？”
我转移了话题，选择对其避而不谈。
“嘻嘻！毕竟我也想看看那两个失败者弄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究竟能不能为我的校园生活再添一笔色彩呢？”
坂柳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追问，莞尔一笑，好像一个寻求玩具的小女孩。
果然坂柳对龙园的那些小九九都十分清楚。
我的内心也暗暗期许着那一天的到来。
4
夜晚，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回首假期发生的事。
假期即将结束的伤感早已消失不见。
诚然，假期发生的许多趣事都是值得回味的。
例如今天下午与坂柳五场酣畅淋漓的棋局对弈，尽管我对西洋棋并不是那么热衷，尽管结果以二胜三负惜败收场，但棋逢对手的激动却不是虚假的。
但当我闭上双眼时，堀北学离开校园的背影仍历历在目。
“将绫小路清隆这个学生存在的记忆铭刻在学生们的内心里”的话语言犹在耳。
我想看到，获得成长的学生们，相互竞争的场景。
这大概也是一无所有的我，唯一留在大家记忆中的东西。
每每畅想那样的场景，我鼓动的内心不断地呼唤着下一天的来临。
再次睁开双眼时，清晨悄然而至。
我打算再眯一会儿，享受回归校园生活前的最后一丝清宁。
但手机来电似乎并不给我这个机会。
“清隆，大事不好啦！”
电话那边传来了惠惊慌失措的声音。
我对惠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费解。
但接下来的事可能确实会成为一场“腥风血雨”。
因为，那位名为“校园轶闻说”的用户在昨天晚上新发布了两篇文章，其中一篇的热度甚至超越了这几天来稳居第一的“国民级校花竟对他芳心暗许？”。
第一篇的标题是“罄竹难书！细数某班级暴君的七宗罪！”。
而现在热度位居榜首的那篇文章标题则为——
“知人知面不知心？数学天才的真实身份竟是校园霸凌教唆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