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U.O.A 白色风暴 第四章
第四章 纯白之叶 （Pure White Leaf）
“Love this ocean,
She's blue, she's black.
We are all,
The people of the sea,
Left mother,
Sooner or later
Will return to the arms of mother.”
女人轻声哼唱着，这首熟悉的歌。
开阳的长发被风吹起，她们·······这是在哪里呢？
碧蓝航线·········
这个名字为什么如此的让人感觉厌恶？
不知道·······
不清楚。
安森回过头，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轻笑着说：“睡醒了吗？”
我，睡着了吗？为什么？什么时候呢。抱歉，自己有些记不住了。不过，有她的地方，就有温暖吧。这是自己潜意识之中，认定的想法吧。不然······一般人在自己的旁边，自己一定不可能，睡得这么熟吧。
“我们这是在哪？”
开阳不顾自己已经变形的脸颊，轻声问道。
安森停下了自己的手，无声的指了指车窗外面。那破旧的教堂之上仍旧悬挂着一副白色的旗帜。那是·······北方联合的旗帜。
“北方······联合吗。”
开阳轻声开口，说出了这个曾经辉煌的国度。是的，北方联合，在之前的历史之中，在和塞壬抗争的时候做出了伟大的功绩和贡献，她似乎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以前来过这个地方，但是记忆······总是随着时间而消散的。
就如同，这个国家的一切。北方联合，最后·······还是毁灭在了自己的内战之中。
开阳微微叹息，她并不明白这个国家内战的幸存者去了哪里，但是她的内心深处，仍然对于这个国家感到厌恶。
“第四实验室······”
开阳的脑海深处忽然闪烁过这样一个名字，让她难以想象。这是·······这个国家的某个机构吗？
“呜······”
安森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身旁的少女，因此她马上轻轻踩了踩刹车。让这辆捡来的车能够顺利的停下来。她马上扶着少女得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们不害怕。不要去想那些以前的事情，明白吗。”
依靠？
我能依靠的，到底是谁？
只有你了呢。安森。
少女紊乱的呼吸渐渐平息，棕黑色的瞳孔之中，倒映着安森的身影。
轻轻伸出手，搂住了这个一开始就陪在她身边的女孩。她有些害怕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安森，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看着这个熟悉女孩靠在自己身上，安森竟然露出了一丝丝如同母亲的微笑，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这是承诺，好吗？这样吧，我从东煌那里学到了一个誓约方式，要不要试试看呢。”
说着，安森在女孩的视线中，伸出一只手，翘起了小拇指，纤细光滑的手指，在女孩的眼神中晃了晃。
“来，好了好了，别用那双可爱的眼神看着我啦。”轻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兴高采烈的着说：“跟我学，伸出小拇指。”
半强硬的抓住了茫然少女的手，让她的小拇指弯曲，然后和自己的小拇指重叠手指轻叩，安森语气温柔，但是坚定的·······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狗。”
而后，两位少女的大拇指仅仅的挨在了一起。
“盖章。”
海洋······
原本的颜色，是什么呢？
齐柏林脑海中的大海，是黑色的、深邃的。
是可以毁灭一切的颜色。
她厌恶大海，也不喜欢这个世界，
但是她必须守护这个世界。
而现在，
她所面对的大海，是········纯白的颜色。
空无一物，荒凉，的白。
这是········什么？
齐柏林粉色的眸子中，充满了对于这片海洋的陌生和不解。旁边的短发医生，静静的望着齐柏林美丽的侧脸。
该说······这就是我们舰娘的方便之处嘛？
果然，如果是我，一定会让这群可怕的怪物，上前线。
最后，同归于尽。
但是遗憾的是，自己·······并不是执棋者，而是一个，弃子罢了。
被抛弃的棋子。
“这是什么？”齐柏林微微看着短发女人， 轻声问道。她的理智并没有缺失，反而因为身上的疼痛清醒了很多。
她明白，这种东西，绝对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组织、国家。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梭没有的真正生命体。
纯白之色，没有丝毫杂质的，完美生命。
似乎并没有惊讶于女孩的平静神色，短发女人轻声回答：“这是名为‘世界之树’的孩子，也就是它的‘叶子’。白色之叶（White leaf）。它们会为期盼安宁的人类带去平静；它们会为期盼和平的世界带去安详。”
“·······那么，代价·······是什么？世界树是什么？”
齐柏林深深的凝望那张带着眼睛的脸庞，轻声说道：“世界树是什么。”
短发女子，神秘的笑笑，指着那一枚“白色之叶”，微笑着说：“知道吗。那些东西，是我们的、是我们这群怪物的敌人之一。它们······是神明的使者。”
并没有理会短发女子神神叨叨的话语，齐柏林淡声问道：“世界树，是什么？”
短发女人沉默了，然后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笑容中带着苦涩，说：“果然......得从这里开始讲起吗？也好······就当我，复习一下，在某个地方获得真的知识吧。”
这个时候，齐柏林才看清楚，短发女人隐藏在头发之上的，那双猫耳。
“你相信，有平行世界的存在吗？这个星球，宛若土壤。而支撑起这个世界的巨大树木，名为······世界之树。而它的树枝，便是这个星球所有的平行世界。而我们的造物主·······就像这个树木的园丁。他们将不需要的时间、地点、乃至于整个世界，进行裁减和修理。或许········这个世界就像是某个游戏里面的异闻带一样吧。”
平静的说出了近乎于疯狂的话语吗？
齐柏林看着短发女人的表情。
希望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端倪，可是自己失望了。
她的脸上是毫无表情的平静，琥珀色的眸子里，她是淡然的、习惯的，深知有一些麻木的。感受到了身旁的目光，她轻笑着反问：“如果，不是按照我的思路去解释。世界树。在北欧神话中，这个巨木的枝干构成了整个世界。Askr Yggdrasills，这个解释，你能接受吗？亲爱的齐柏林小姐？”
荒谬。
荒诞。
这是齐柏林的第一个反应，本能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轻易相信面前的这个短发女人，但......纯白之叶，在此时，如同一朵盛开的花苞，猛然之间绽放！
纯白的海面上，冲天而起的滔天巨浪，如同神明，在俯视、在审视，这群对于神明不恭不敬之人。
神明之怒！
那是造物主的愤怒！
那是这个世界的愤怒！
纯白的海浪，在风的呼唤下，在雨的帮助下，集结，合成。
阳光之下，乌云之上，白色的花朵，已然盛放。
“这便是神明的花朵！世界树的枝叶！为世界带来安宁的，白垩之花（Chalk Flower）。在那些人类的眼中，这株美丽的花朵，则是被称为‘白色风暴（White storm）’。世人啊！睁开眼睛吧，这是神明给予人类，基于你们的礼物！”
短发女人忽然之间陷入了疯狂的地步，让在旁边的齐柏林蹙紧了眉。她并不知道这个短发女人为什么从现在开始，才陷入了如此疯狂的地步。她能感受到，女子话语中的绝望、悲伤、和凄凉。
我们，原来是神明的敌人吗？
呵呵呵呵，真是疯狂的人类啊。
忽然之间，齐柏林的唇角勾勒出一丝丝疯狂的微笑，这是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笑容。
与造物者为敌，何妨？
与神明为敌，何惧？
沦为棋子何妨，沦为玩物又有何惧！
如同自己一样疯狂的命运啊！
绝对不止自己一个！
万籁俱寂，
本身是描述黑夜的寂静，万物的安宁。
但是这个时候，用到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耳旁，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也没有。汽车的轰鸣、轮船的呜咽；抑或是人类的哭喊、动物的爱好，都从自己的耳旁消失。
安静......
真的好像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啊。
身体，毫无知觉。
虽然很想睡觉，但是自己还不能睡啊。自己孩子还没放学呢，自己的妻子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吃饭呢。为什么要在汽车上睡觉呢？
汽车？
自己的车为什么变得如此软，如此舒服了呢。
啊啊，睁开眼睛，看一眼把。
睁开眼睛······
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自己的女儿放学了吗？
需要吗？反正女儿自己也能回家。
需要吗？反正晚点回家妻子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自己的呼吸，好像越来越轻了呢。
“白色······的花朵？”
最后凭借自己意识说出的话，竟然是这个吗？
纯白的人生，注定，一切归于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