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帝皇与原体们的讲话器-03
“总算到这一步了。”看着第三集的标题，帝皇心想。老实说上一集那个禁军谈及的叛教时代让他让他十分在意。或许这一集能向帝皇揭示一些未来的历史，在自己登上黄金王座的这一万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些发生的事情，到底让帝国走向了何种的命运。
虽然这让帝皇隐约觉得，这恐怕不是一趟愉快的体验，他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
真的？
是的，陛下。
所以这些已经发生了？
我代表全体人类表示非常抱歉，陛下。我真的很抱歉。
“所以为什么他要道歉？”多恩说道。
“或许是因为父亲口中那个‘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吧。”基里曼推断，“看来这件事情恐怕不轻松。”
“第三集标题是《叛教时代》，光听这名字就不是啥好事。”马格努斯提醒，“不过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父亲不在的这一万年到底发生了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兄弟，你就不能乐观一点吗？”伏尔甘抱怨，“你那叽叽喳喳的样子比科拉克斯还像个衰仔。”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但从前两集得到的信息来看，这真是一个糟糕透的未来。”马格努斯回答。
“恶魔从书本里跑了出来，我们所建立的国家被一群宗教疯子所掌控确实很令人沮丧。但事情往往有两面不是吗？”伏尔甘说道，“换个角度想，既然这个帝国持续了一万年，总会有好事的。”
“你想说什么，兄弟。”福格瑞姆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黑色兄弟的天真和热忱。
“你瞧，事情已经糟糕成这样了，难道还能比如今还差吗？”
“我……持保留态度。”马格努斯说道，“无论如何，只要这一万年间普罗斯佩罗和我的那些藏书好好的，其他的我无所谓。”
“真是个书呆子……”基里曼抱怨，听到这话他就来气。马格努斯是可以高枕无忧，但别忘了，一万年之后马库拉格已经被一群穿着自己军团动力甲的，平均智力水平不如太空野狼的智障占据着，这怎么能不让第十三军团的主人忧愁？
你们让一个邪教掌控了全人类并任由其发展成为了帝国的官方宗教？
“对您的崇拜为何会是邪教？”洛嘉不满的抱怨，“按照父亲您的理论，难道我们第十七军团全员都是邪教徒？”
“难道不是吗？”黎曼鲁斯反问。
“哼！我坚信宗教是有存在的价值的，你瞧，帝国子民对您的信仰依旧没有改变，反而愈演愈烈！直到一万年后，对您的信仰已经深深扎根于帝国子民的心中了！”洛嘉口才了得，所有原体中，或许他是最善于做宣讲者的，“现在让我们看看，我们这些信奉您为神明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力量，来带给帝国更多的积极意义吧！”
然后人们开始切掉自己该死的脾脏，挥舞着甩给其他人，每个人都浸泡在自己的血液和J液里来表达对我的敬意？
“积极意义？嗯？”基里曼阴阳怪气的瞥了眼方才还在长篇大论的洛嘉。
“这……这是……”洛嘉也傻眼了，嘴巴张开又闭上，祥说些什么但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东西和自己宣讲的不一样啊。
“该死！你们这帮怀言者到底在搞什么鬼？”福格瑞姆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其实他本人或许没有意识到，他是存在着隐性洁癖的。光是他的脑海里想象着一大群人在血池里面开趴体的样子就足以让这位完美的紫色凤凰浑身起疹子。
“哦，看上去像是吞世者会干的事情。”黎曼鲁斯笑着。
“闭嘴！”赤沙之主怒吼，“玩弄血肉还是去看看第九军团吧！”
“嘿！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圣吉列斯抱怨。
我真的很抱歉
再然后你让某个渴望权力的操蛋政客成为了最高行政官和那个过于显摆的该死的国教领导人？并且有效的控制了我们刺客庭那些穿着紧身皮衣的性感火辣女刺客？还有星语庭的那些混账灵能者，还有我们那些用手电筒的伙计们
“喔喔喔，这里有暴君的气味，科拉克斯和科尔兹一定爱死这个人了。”马格努斯大呼小叫。
“所以我们能看到，在我们敬爱的父亲不再开口之后，那些凡人到底达到了怎么样的高度。”荷鲁斯挑起眉毛，“这极大的证明了泰拉议会是不可靠的。无论是推选贤能的能力也好，为了避免权力过于集中的职能平衡也好，他们在这漫长的一万年尺度之下脆弱无比。”
帝皇对此哑口无言，他与人类同行数万年之久，对于人类这个物种的下限他从来就没有乐观过，所以当知道自己被迫无法行动和开口一万年之后，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可能的心理准备。
但……但是……
然后！！！这个独掌大权，疯狂的帝国最高领导人，开始拷打和杀掉所有他能看见和看不见的人就因为他乐意。因为这会让他的蛋蛋感到性奋。好进行一个毫无意义的人类全面肃清计划。
“这个混球王八蛋比我最卑劣的预期还要糟糕。”基里曼的眉毛在颤抖，光是让他想象帝国在一个这样残暴的暴君的统治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就足以让他心碎。
“为什么这种人会成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我的军团在干什么？！”伏尔甘愤怒了。自从接受了帝皇的教导，他自始至终都秉信帝国之爱。他的军团和子嗣应该为帝国的子民服务，而不是反过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子嗣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暴君蹂躏帝国的子民。
“冷静，兄弟，如果我们的父亲都因为某件事陷入彻底的沉寂，那么我们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对吗，基里曼？”圣吉列斯若有所指。
“确实，如果我从那个该死的静滞立场里出来，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那些蠢货滚出我的军团。”基里曼发誓。
“这极有可能。”多恩也指出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帝国皇宫的建筑有许多破损的痕迹……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万年，它不可能和刚建好的那样崭新。但从我的角度来看，皇宫并没有按照我的标准进行保养和维护。”
“所以呢？”费努斯问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如果我在一万年之后还负责帝国皇宫的维护，那么这座堡垒不该是这幅凄惨的模样。”多恩如实回答，“现在我只希望我的子嗣们还没有懈怠这项工作。”
“所以你也觉得你不会出现在一万年之后了？”荷鲁斯惊讶，要说他们兄弟当中谁最为坚韧而稳固，非多恩莫属。即便是承受天大的压力，他也不会崩溃，他就像是任由浪涛击打的顽石，屹立不倒。
而现在即便是这样的多恩，也对未来表现出了悲观，这让他十分难受。
“那么你呢？荷鲁斯，你觉得你和你的军团在一万年之后会怎么样？”察合台可汗提问。
“老实说如果我还活着我会十分惊讶。”荷鲁斯想了想，摇了摇头。
“哦？明明对多恩的悲观看法表示否定，然而你自己却更加悲观？这是什么逻辑？”马格努斯瞪着他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战帅。
“在我犯下如此大错之后……”说到这里荷鲁斯看了一眼身旁的康斯坦丁和身后的帝皇，“如果我还允许我自己苟活着的话，我会对未来的我十分失望。或许影月苍狼因此而被永久抹除也说不定，就像我们的另外两个兄弟那样。”
谈及这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唯独帝皇平静的声音开口：“继续播放。”
而且还有，他有着我这辈子听到的最他娘邪恶的名字——高戈·范迪尔。
（注：有一种说法是“Goge Vandire”这个名字在高哥特语的意思是“极端的恐怖”。这个人物的原型应该是来自初代沙皇“恐怖的伊凡”）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一众原体顿时感到一股恶寒。
“哦……这货的名字目的性也太强了吧？他真的不是那种作者一拍脑袋‘哦，我需要一个超级大坏蛋’，然后就想出来的随便角色吗？”马格努斯忍不住感叹。
“说真的，怎么会有父母为自己的孩子取这种名字的？”基里曼抱怨。
“或许他没有父母？”福格瑞姆坦言，“这种如果这种暴君身边还会有亲人我才会感到意外，”
“嗯？这人的名字怎么了？”黎曼鲁斯抓了抓头发。
“啧，粗野的文盲。”马格努斯的抱怨被对方低吼威胁而打断。
说真的，你怎么能相信一个有这样名字的家伙？G-O-G-E-V-A-N-D-I-R-E
“古莫森先生。”费努斯开口了，“请您回到火星之后，告知您的铸造将军，我会找机会拜访他。”
“哦，尊敬的美杜莎之子，我可以向您询问您到访的目的吗？”古莫森崇敬的回应。
“我只是希望尊敬的铸造将军能够允许我对机械神教提出一项秘密法令——帝国境内一切铸造世界，以及机械神教管理下的世界，其中人员，但凡名字为‘高戈·范迪尔’的人无论其职位身份，不问理由，一律回收改造为机仆。”费努斯语气平静的说出了极其残忍的话语。这种事情他不喜欢，但为了一个如此可怕的暴君，他不介意这么做，“当然，在我的母星美杜莎上面也是一样，这条法令也适用于被钢铁之手军团管理的世界。”
“好主意，我也会在大奥特拉马这么做。”基里曼点头，“即便这可能会误伤无辜之人”
“在巴尔也一样。”圣吉列斯坦言，“我会将这个邪恶的人做成尸体淀粉。”
此言一出，一众原体顿时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第九军团的主人。
“嘿！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引发的误会之后，圣血天使的原体顿时大声辩解，“你们到底要玩这个梗玩多久？”
“这群闹腾的阿斯塔特，这就是我不喜欢他们的原因。”康斯坦丁抱怨，不过他的心里也记住了这个名字，等回到泰拉之后，他会为这件事情单独找马卡多聊聊的。
这名字简直就是在尖叫着——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然后用丁丁干爆你的眼眶——法克！
“哇哦，我们的父亲原来还有这样一面。”福格瑞姆对出自帝皇之口的那神圣脏话发出感叹。
“哈，我告诉过你他就是个混球！”安格隆大喊。
“神也有丁丁……”洛嘉拿出纸笔，将刚才那番话记了下来。在得知自己的成书即将被帝国亿万子民阅读之后，洛嘉仿佛重获新生，浑身上下满是热情和干劲。一本《圣言录》怎么够？帝国需要更多的宗教典籍去传播来自父神的伟大智慧，用于浇灌那些急切需要救赎的苦难民众！
他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大远征结束之前发行十本著作！每一个怀言者都必须倒背如流！
“父亲，你真的做过这种事吗？”罗格多恩问道。
“天啊，他只是在比喻！比喻！”马格努斯掩面，随后猛地抬起头，遮住自己那只失去了眼睛的眼窝，小心翼翼的回头看着端坐王座上的父亲，心虚的问道，“您不会真的这么做，对吧？”
“马格努斯，你这么说对父亲也太无礼了。”正当帝皇打算愤怒的反驳时，天使开口了，“他只是因为我们的帝国落入一个暴君而悲愤不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已。”
“哦，这才是我的小棉袄。”帝皇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瞧啊，陛下。叛教时代确实是帝国历史上最为耻辱性的事件，但是正义还是得到了伸张。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在现场呢。
“所以这位禁军也不是什么新兵，他待在皇宫里的日子很长了。”荷鲁斯推断。
“我更好奇的是，既然他亲身经历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个混球早干嘛去了？就这么看着那个暴君在虚假的王座上作威作福？”康斯坦丁十分不快的说道，“难道这个蠢货整整一万年都没有离开过皇宫？说真的这帮人到底要让我失望到什么程度啊？”
“康斯坦丁阁下，请相信我，我能体会您的感受。”基里曼走上前去拍了拍禁军统帅那坚硬冰冷但金灿灿的肩甲。
几位阿斯塔特修会的战团长和机械神教的铸造将军前来通知我们范迪尔一直以来干的好事。
“你他吗在逗我？！”这下康斯坦丁真的被激怒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的往他的脑子上面涌。帝皇在上！一群蹲在神圣泰拉皇宫内的禁军对一个在王座世界上作威作福的暴君视而不见，直到最后还需要阿斯塔特修会战团长和火星机械神教的铸造将军来谈这件事情他们才采取行动。
这太！他！妈！的！离谱了！
“父亲，能让他冷静下来吗？”荷鲁斯问道。此时怒气冲冲的禁军统领就像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没有一位原体愿意触碰这个威胁——已经不会有第二个身穿动力甲的基因原体兄弟来阻止这个全副武装的禁军统领了。
要说整个房间里表现得最平静的反而是帝皇本人。别看屏幕里那个骷髅架子被气得上蹿下跳，但现实中的帝皇反倒格外清醒，他对高戈·范迪尔这样的人的出现丝毫不感到意外。
“冷静！我的朋友。”帝皇开口的瞬间，一道灵能波纹随之扩散，安抚情绪的能量逐渐释放，让怒火攻心的禁军统领理性逐步回归。
“抱歉，我失态了。”康斯坦丁坦言。
“不要紧，我们能够理解。”荷鲁斯代表所有的兄弟回答道。
然后我们说服了他的保镖，把战斗修女团的首领带到了您的面前，一切就像是发生在昨天……
“战斗修女？那又是什么？”诸多原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能够从彼此的神情当中看到迷茫。
“是字面意义上的，能够战斗的女性吗？”伏尔甘问道。
“凡人辅助军和海军当中的女兵还少吗？有必要单独拎出来？”基里曼反驳了这个观点，奥特拉马五百世界的辅助军是所有星际战士军团当中规模最大的，也是战斗最为娴熟的。
“难道是女性星际战士？”黎曼鲁斯异想天开。
“可是基因种子只对男性生效，不是吗？”福格瑞姆反问，若说所有军团当中谁对基因改造技术最为了解，第三军团当仁不让。
“不不不，女性阿斯塔特是邪道，是不被允许的，是受到诅咒的！星际战士必须且永远只能有男人！”帝皇的声音斩钉截铁。
“这奇怪的固执。”马格努斯嘀咕。而一旁的洛嘉正在持续奋笔疾书。
（场景转换，战斗修女阿莉希娅·多米妮卡）
哦……神圣的帝皇本尊，端坐在泰拉的黄金王座之上，他真是太美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仁慈而又妩媚的东西
一股恶寒再度袭来。
和原先的高戈·范迪尔不同，看到这一幕的基因原体们对着一个宣称一具尸骸为美丽的行为产生了严重的认知偏差。
“看看她那花痴样，简直和怀言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黎曼鲁斯说道。
“对帝皇的信仰不分男女。”洛嘉小声辩解。
“看她的身高，至少她不是阿斯塔特。”多恩指出。
“但她穿的的确是动力甲……真是神奇，没有黑色甲壳她们是怎么驱动这厚重的装甲的？”伏尔甘提出了一个符合工匠的疑问。
“兄弟，未来一万年了，我们的后代总会弄出一些新的东西，不至于原地踏步，让我们失望。”费努斯笑着答道。
我知道这很棒，而且我们禁军还会每周清洗他的身体好几次。
“康斯坦丁，回去告知全体禁军，这是禁止事项。”帝皇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我的主人。”康斯坦丁脸色尴尬的回应，
芜湖湖~~~我现在真的是嫉妒到了可以一把火烧了你。
“清洗一具骷髅架子到底有什么好嫉妒的？”安格隆对此嗤之以鼻，“你想要尸骨，凯努里亚的角斗场到处都是。”
“这并不意外。其实在整个人类的历史当中，不乏许多对尸体有着特别迷恋的人。”马格努斯解释道，“就比方说，我以前在书本上看到过，古代的泰拉人热衷于将一种被纱布绷带缠绕的风干尸体研磨成粉末然后饮用，他们相信饮下这种液体能够显著增强他们的生殖能力。”
“嘿，你们够了！”感受到兄弟们是不是往自己瞟来的目光，圣吉列斯无奈的喊道，“你们没完没了了是吧？”
但是不必担心，我不会这么干的
“我想她是没有能力这个干的。”察合台可汗说道，“即便是寻常的老兵终结者阿斯塔特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也不是禁军的对手，更何况她们这些女人。”
“所以，这些娘们就是高戈·范迪尔的亲信护卫？这到很符合那个混球的娘娘腔气质。哈，一个躲在女人身后的懦夫。”黎曼鲁斯露出獠牙。
好吧，事情就是这样，如你所见。范迪尔不是一个你值得效忠的对象。
哦~~~（修女花痴）
他除了依靠欺骗来获得权力之外什么都不会。
哇~~~（修女呻吟）
他是个疯子！他的血腥统治必须被终结！
嗯哼哼~~~（修女陶醉）
“说的挺好，但我严重怀疑那个女人到底听进去多少。”基里曼扶着额头，为什么一万年之后，帝国的每个人都好像一副大脑发育不完全的样子。
“至少她对父亲的忠诚和热爱不是虚假的。”洛嘉肯定的回答，“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见。”
“好吧，至少这个妞儿现在是得到官方认证的宗教疯子了。”荷鲁斯叹气。
哼哼哼，哦呵呵呵~~~~（修女发情）
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嗯？哦！我……抱歉，我刚开了个小差，帝皇确实有个神圣的小腹肌。
“真的？我怎么没看见？”多恩仔细端详了影像当中的帝皇，那真的只是一具躺在黄金王座上的尸骨，没有任何血肉。
“我们应该庆幸我们看不见，兄弟。”荷鲁斯已经懒得吐槽了，“这是我们脑袋依旧正常运作的证明。”
那其实只是一堆皮包骨，但是无论如何，我知道你为范迪尔服务了很久，但他的统治必须被终结！
“这是我见过最直接的策反，这要是能成那真是见鬼了。”福格瑞姆将手摁住面庞。
“是啊，既然这个禁军清楚她服务了这个暴君许多年，那就应该理解这种长久产生的信任与忠诚是不会被言语轻易动摇的。”基里曼也指出这一点。
“不，兄弟，你错了。”此时，洛嘉站了出来，“我可以看出，她的忠诚是对我们的父亲，我们的神的，而非那个虚伪的骗子！那个丑陋的傀儡不过是盗取了父神的权柄，并利用它耀武扬威。我相信任何看清楚这层关系的，忠诚而虔诚的帝国子民都会立刻调转枪头，处死那个徒有其表的小丑。”
“得了吧，你太过自信了兄弟。”马格努斯大喊，“你这种毫无逻辑性的推断根本不成立！”
喔，好啊
（修女离去）
“什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三人立刻被打脸，徒留得意洋洋的洛嘉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瞧我说什么来着？虔信者是最能相互理解的，哪怕时隔一万年。”
“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些宗教疯子只是在共用同一个大脑和思维逻辑。”基里曼反驳。
“这根本说不通！”马格努斯尖叫。
“我说了兄弟，这是我们依旧正常的证明。”荷鲁斯安慰他的兄弟，“什么时候我们能理解他们了，那代表我们也被他们同化了。”
你已经成为了终极异端！不只是背叛了帝皇，并践踏了他的教导！你有辱他的名字还差点毁掉他所建立的一切！你践踏并扭曲了他为全人类所创建的道路！如同你自己下达的法令，这样的凡人不配享有任何的仁慈！我撤销你的权力，你堕入了黑暗而且不会允许你继续苟活！你的判决已经姗姗来迟，现在即是你的死期！
我没时间去死！我太忙啦！啊！！！！
“呃……好吧，这段稍微有点仓促。”黎曼鲁斯意外的说道。
“太儿戏了。”莱恩皱眉，或许这位原体的长兄觉得像这样的大暴君应该会有一个轰轰烈烈的死亡。
“只有我觉得就这么随便的死掉太便宜他了吗？”伏尔甘气呼呼的问道。
“你为什么会对一个还没出生的人发那么大的脾气？”马格努斯问道。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多恩反驳，“事实上我们都对这个未来失望透顶，不是吗？”
啊对对对，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儿。有个姑娘来到这里，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把我打量个遍。如果我还有合适的身体结构，我可能会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父亲？”所有原体的目光向帝皇看齐。
“技术神甫，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内容请跳过。”帝皇面无表情的下令。
这就是战斗修女！
（帝皇沉默）
你们没有创造过女性星际战士，对吧？
“说真的，父亲，这真的这么重要吗？”荷鲁斯不解。
“听着，孩子，女性可是麻烦的代名词。她们不理性，毫无逻辑可言，爱走极端，并且行为完全不可控。”帝皇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诉说着女性的种种不合理。
“真的吗？”基里曼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他的养母尤顿夫人就是一个反驳帝皇说辞的绝佳例子。
哈？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只有那些猥琐变态的同人画师才能搞出如此堕落的东西，如果我们抓到一个现行犯，我们就直接把他丢给行刑队。
“我打赌行刑队里面肯定塞满了帝皇之子。”黎曼鲁斯笑着说道。
“你这什么意思？”福格瑞姆语气不善的问道。
“众所周知，第三军团里总是有最出‘色’的画师。”狼王举起双手，伸出食指中指竖起，微微弯曲，做了一个引号的手势。
“哼，野蛮人，你根本就不理解什么是艺术。”福格瑞姆冷着脸。
“哈，要听我们芬里斯人的歌声吗？那是只有群狼围猎的时候才能听见的呼嚎。”黎曼鲁斯全然不惧，针锋相对。
“你们两个闭嘴吧。”帝皇扶着额头。
很好，阿斯塔特只能是男的，不允许有女性，她们真的太讨厌了。
谨遵您的吩咐，陛下。
所以，那个审判庭又是个什么东西？
哦……天啊。
“从这个禁军的反应来看，看来下一集不会太让人愉快。”基里曼手里拿着第四集的磁盘，上面赫然写着“审判庭”三个大字。
这三个字仿佛具备什么魔力，让本该无所畏惧的禁军和基因原体在内心深处产生了某种不安的情绪。
“难道还有比这个什么高戈·范迪尔还要糟糕的东西吗？”荷鲁斯哀叹，“帝国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的。”
“你猜猜看为什么？”康斯坦丁看着语气不善的回应了荷鲁斯。
“老实说我不太想看……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我看了第四集，沉睡在我体内的某种力量就会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然后无差别的攻击我能看到的一切。”圣吉列斯忧心忡忡的说道。
“但我们迟早还是要面对这个糟糕的未来不是吗？”帝皇开口，“而现在我们或许可以通过这个找到规避某些糟糕选择的方法。”
“技术神甫，继续播放。”帝皇嘱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