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凶手必须是你

3卖苹果的小女孩

 

真是小瞧了冬天的温度。小午不停地搓着手，朝着月光在山上走着。听说这附近有一条能通往村外的路。这样就能偷偷的溜出村子，以免再次落到人贩子手中。

“没想到刘楷灿竟然是这样的人。亏我还那么信任你。我真是个白痴。”小午走到了一个粗壮的松树下。可是刚走到这，她仿佛就像是被人推了一下，直直的朝山脚滚去。

“好像完蛋了。”

“不，这是妈妈送给你新的开始。”

一个空灵的女声在小午的耳边响起。出奇的，这声音如同一股暖流包裹着小午。

“天却来月黑了，我得向总部申请点帮手。”小站向楷灿解释道。

眼前的男人就是你要找的小站，可是你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向他讨教。

“麻烦你快点吧，晚上气温低，我真怕她出什么事。”话音刚落一个小肉球就从山上滚了下来。

你出生的时候就小小的，像一团小肉球。你包裹着母亲全部的爱诞生的。是个幸福的女娃。没过多久你发现了异常，母亲虽是爱你的，但是精神状态有些差。只到那天她终于爆发了，那个生理上的父亲因为你是女娃，想要把你扔进井里。母亲拿着柴刀砍死了他。他本就无力，扑腾一下就死了。剩下的事情都是你听村里的老妇说的。母亲顺便砍死了姥姥姥爷。就这样，你被老妇抱走了。

日子得过且过，老妇开始对你还不错，你也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童年，五岁那年，母亲怀孕了。你心里是欢喜的，但心中总是隐隐不安。果不其然，弟弟出生的同年，你被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换个人照顾你，可你想的太美好了了。十几平的小房间里住满了，同你一般大小的孩子。有的聋了哑了，看到她们你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起码母亲给了你健全的身体。你很快有了新工作。背着腿脚不便的妹妹上街乞讨。你并没觉得不妥。可后来你发现，王姨的嘴脸都是装出来的。好在你伶牙俐齿，没有遭到毒手。

那天晚上，你亲眼看到他们打折了新来孩子的腿。

你明白了，健康不是母亲送给你特别的礼物。而是每位母亲送给孩子们的宝贝。

需要逃跑。平安夜执行！

你本想向顺遂求救的，可谁知，他臭骂了你一顿。可没多久他又笑盈盈的买了个平安果。真是个善变的人。

盯梢的人跟的很紧，你没办法求助。

没一会你看到了楷灿，他一打开车门就看见了你。

“小姑娘，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

“叔叔，最后一个平安果了。”你可怜巴巴的看着楷灿，“叔叔，我要是卖不完，爸爸会打我的。”

楷灿没办法，刚想回到车里拿钱包。你把苹果塞给楷灿跑开了。

“哎，等等。”

你没跑几步，楷灿就追了上来。是个可以托付的好人。楷灿把自己的围巾给你围上。远处的男人松了口气。

“早点回家吧。”楷灿摸了摸你的头。

你拽住楷灿的手，“哥哥，救我。”

赌对了！还是赌错了？

“好在那些人贩子都落网了，还是楷灿少爷机灵。”

小午听到刘姨的声音后，试探性的睁开了眼睛。

“小午，你可算是醒了。吓死奶奶了。”楷灿妈坐在床边看着小午。

小午的手抓住了什么，猛了掐了一下。

不疼，我果然还在做梦。

“傻孩子，你掐爷爷干什么？”楷灿爸吃痛的叫着。

我 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