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对差异的指责罢——上篇
或者说是,某沿海小城青年的手记——关于“不同”上篇。 不算题记的题记:先前我是不想这么早来触及这个主题,或者说触犯这个主题。我这孱弱的笔力尚且支撑不起这么争议性的话题。——我在找一个转折的借口——也许是现在我并不回避批判与辩论,无论是来自他人,还是某个时间点的我自己。总之,批判是之后的事了,前提是有“之后”存在不是吗,对于现在的我的话,“存在乃是义务”。 构筑一个人类——人“生的”,和“人生”的,前一个人生,没人可以改变或者做出任何选择,但任何选择,尽管微小到极至,都可能不经意间改变后一个人生。 很可惜这里不是励志演讲的会场,不然这个绝妙的开场白足够让我在一顿忽悠后多卖几本成功学语录。 所以说,人类间的一些差异是来源于选择的,但许多不是——可以怀疑一下,是多么贫瘠无能的人,才会挥舞着自己“先天”的一些不同而洋洋自得——好似人生完全没有其他事物拿得出手了,我们理当以一种悲悯,去看待这种可笑而羞人的优越。 但这种优越以攻击性的方式展现时,悲悯的适用性就惨淡缩水起来—— 外貌,人种,性别,性取向,出身等等,这些无法选择的差异——啊插播一句,我不曾想过会看到“选择性取向”这么一种表达。作为一个破写东西的,我不该忽视短虑。我深切反思自己对人类的浅显认知。 插播完毕,——这些无关选择的差异绝不是缺陷,更没有什么正常的不正常之说。 请原谅我——我承认我意有所指,我是在瞄准一些自认为合理的言论。“其长相先攻击了我,所以我攻击其长相”“既然公开,就可以责备”“其选择其性取向,我可以选择攻击其”等等。 首先,人类可以享有怎样的权利——至少不是由外貌什么的决定,不是吗?那么,每个人都普通且平等的拥有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分享、提升自我,追求所爱的权利。——会有人蠢到用近亲结婚或,(咳,还是要审核的。)反驳我:看好前提,后代和身为孩子的受害者,是被掠夺了健康幸福的权利的。 其次,我的确不解,更多的是好奇,一个人究竟被什么鼓动,才会以为自己有权利去伤害一个无辜者?会选择去加害一个别无选择的差异?只是因为身为多数派的底气? 在这里引用一段《非必需氨基酸》好了。别——担心版权,这孩子是我自己的未公开作品。 “安身之处,以及,出路,”不知他扯的是这句废话还是眼角的笑意。“少数派啊,在某个环境就是完全被认作不存在的,喏,多数派总可以漫不经意甚至洋洋得意地说出‘我们这里没有那种人”短暂的沉寂,他是承认了自己意有所指。 “仿佛,或者事实是人类的血肉中含有人类所必需的氨基酸,人类总要在同类中扫视一圈,揪出三两个撕咬朵颐。”说这句话时他恶劣地舔了舔嘴唇,看到我们的反应后,满意的挑眉笑了:“作为“少数派”是一个很好的处决理由,找到这么一个绝佳的借口之后,行凶的不必下去手,啃食的不必下不去口,一切暴行都身为顺理成章的审判,很完美不是吗?——然而, “当他们将仅蕴含于人类骨肉的物质作为自己的必需氨基酸时,就已经罪无可恕,不,罪无可赦了。 “何况当少数派被吃干净之后——你要站上被告席吗?毕竟你也是被血肉灌溉,献身罢,为了多数的人类。 “至于我?你猜我是在某天的菜单上,还是在饿死的过程中?——谁也别说谁了,大家都是备用粮。”他笑得很舒(?)心。 引用部分结束。 这一篇暂且就到这里了,不由得在想,后我这样留下一个上篇,就不小心飘然而逝了,这么一个情节会成为某人传记的一篇前传吗?或只我这个人故事的结尾,所以它有够浪漫,或遗憾吗? 在这里留下一个待续,嗯,希望是我有机会续上。